簡朝朝不舍得:“哥哥,我這一走, 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見了。”“我已經已經與大秦和親, 就算是大秦的人了。”簡池不得不讓他打消念想:“不要再念著我。”簡朝朝白皙的臉龐上出現悲傷的表情。簡池摸了摸他的頭。外麵的玉溪說:“小殿下,快要到宮禁的時間了。”簡朝朝雖然對沈燕然有所不滿, 但是不得不承認沈燕然的能耐,他是不敢和沈燕然做對的,至少現在不能。玉溪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三殿下, 奴婢送您。”三殿下點點頭。兩個人在小道上走, 三殿下沒有了在簡池麵前的無害,一張臉如覆寒冰:“沈燕然有欺負哥哥嗎?”玉溪把簡池的遭遇都說了, 包括被禁閉等等。三殿下放置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緊緊握起, 眼中是明顯的怒意:“沈燕然這廝欺人太甚!”玉溪說:“不過這兩天陛下對殿下蠻好的……”“那還不是因為我要過來, 所以做戲給我看的!”簡朝朝聲音帶著寒意:“等我一走,哥哥又要受他欺淩。”玉溪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們大梁若非真的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又真的何需要堂堂太子來和親呢,可是事若如此,誰又能說什麽。簡朝朝吩咐玉溪:“沈燕然對哥哥若是再作什麽,你及時匯報給我。”玉溪連忙應著:“是。”從這裏到宮禁的路不算遠,玉溪偷偷抬起頭瞧了一眼簡朝朝,和哥哥的清淡冷豔不同,簡朝朝身上有一股子蓬勃朝氣,清秀英俊的眉眼很是俊俏,讓人心動。玉溪看著看著,臉有些紅:“三殿下,奴才……”“我先走了。”簡朝朝打斷他:“哥哥有消息寫信給我。”玉溪一愣,低低應了一聲。長安宮裏麵亮著燈,簡池坐在台階吹風涼快涼快,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漫步到他的麵前。沈燕然挑眉看他:“太子殿下不知道夜已經深了嗎,還在這裏坐那麽久?”簡池淡淡的:“陛下不也站了那麽久。”“……”聽牆角的沈燕然挑了挑眉:“愛妃的弟弟似乎對孤很有意見。”“他年紀尚小,陛下總不會還要與孩子計較。”簡池看著天上的月亮,聲音清淡:“況且,他也不是你的對手。”沈燕然慵懶的靠在殿前的石柱子上:“太子殿下可能誤會了,孤一向不是個心胸寬廣的君子。”“況且……”沈燕然撩起眼皮看他,聲音帶著些許不易被察覺的寒意:“覬覦我的東西,他膽子可不小。”簡池小幅度打了個哈欠:“大梁本就擔心我,你若是對他下手,估計父皇這次拚了命也要起兵。”沈燕然冷笑一聲:“我會怕他?”“皇室動蕩,必有死傷。”簡池淡淡的:“他們畢竟是我的父王母後。”縱使自己不是原身,可是占了別人的身子,不說為大梁圖謀,至少不因自己挑起戰火,不然原身怎麽能瞑目。沈燕然挑眉:“愛妃倒是很為大梁著想。”簡池不知道他又在生哪門子氣:“陛下不困嗎?”“氣精神了。”“那就早點睡吧。”簡池站起身就要往殿裏走,卻被沈燕然攔住:“孤今晚要在長安宮就寢。”簡池沒想到他今天會留下來。“好。”簡池倒也無所謂,他其實在軍中那會子已經跟沈燕然同塌習慣了:“去洗漱下吧,我困了。”沈燕然微訝,似乎沒想到簡淮就這麽同意了,一點掙紮都沒有,讓人反應不過來。簡池已經進去了。皇帝在長安宮就寢的事情不到一晚上就傳遍了整個皇宮上下,所有等著看太子笑話的人都歇了心思。因為這裏今晚睡著皇帝,原本冷冷清清的長安宮一下子熱鬧起來,宮女太監忙著準備各種東西,冰塊也是一下子全都備起了。簡池坐在軟榻上看書。沈燕然沐浴外從外麵進來,他坐在椅子上,平安奇主動過來想給皇帝陛下擦一擦頭發,卻被皇帝一個眼神給警告退了。“咳。”平安奇隻能認命的咳嗽起來,意圖能提醒簡池。簡池的注意力從書裏收起:“陛下。”沈燕然的頭發還在滴水“嗯”了一聲,興致盎然的等簡池主動過來。“你的太監可能身體有點毛病。”簡池看了平安奇一眼:“你最好找個太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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