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哪裏會取什麽名字。回抱住鐵蛋,想了半晌。“我相信,大爺您是老天爺賜給我的,你從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到現在,一直都十分重要。我不大會取名字。既然你說是小名,那邊稱你做仙兒怎麽樣?”“……”取名廢這種事,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要是旁的名字倒也算了,隻是這名字,配上鐵蛋的姓氏就有些怪異了:“額……好是很好。隻是我姓白。白仙兒聽著,怎麽像是刺蝟精?”東北五大保家仙,分別是狐黃白柳灰。這白指的就是刺蝟。狗娃臉上更紅了。練練道錯道:“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沒事,給你縮小一下範圍吧。我給你取名拾念,那你也給我取個帶拾字的吧,隻當是情侶名字。”“那……拾仙兒行嗎?”白拾仙兒,這回不像刺蝟精了。好歹比白仙兒好多了。“拾仙兒?這是把我撿回家了。”鐵蛋獎勵的在狗娃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這麽有悟性的媳婦兒,上哪兒找去?“這名字好聽。”狗娃盯著一張紅臉兒,笑容直達眼底,“不過我還是喜歡叫你大哥。”事實上,相比之下,鐵蛋更喜歡他叫。鐵蛋低頭,呼吸打在狗娃的臉上:“那就多叫給我聽,”“大哥。”“嗯。”“大哥!”“我在。”“大哥!”鐵蛋忍不住,低頭吻住了這張讓自己滿意極了的嘴唇。這一個吻發展的情況,比鐵蛋想象的還要失控。他不是個那麽開放的人,並不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進展的那麽快。可當他找回一點理智的時候,人已經壓在了狗娃的身上。“大哥……”狗娃發現二人的姿勢,有些無措。鐵蛋感受著空氣中彌漫的愈發炙熱的呼吸聲,有些害怕嚇到他,卻又舍不得放棄這極好的氣氛。“還記得你曾問我男人與男人做夫妻,都要怎麽做嗎?”鐵蛋聲音放低,狗娃為了聽清湊得更近了一些。“記得。”狗娃心裏發虛,卻又帶著隱隱的期待。“我答應你,等你滿十八歲以後再告訴你。你現在生辰已過。告訴我,你想學嗎?”狗娃喉嚨發癢,眼瞧著鐵蛋哪一張精致俊朗的臉,鬼使神差的點了下頭。後麵發生的事情,就有些超乎二人的預料和想象了。折騰了大半宿,鐵蛋醒過來時候,第一件事竟然是用被子蒙住了臉。自己竟然真的做出這樣禽獸的事情。這也太對不起狗娃了。狗娃沒拒絕沒錯。可萬一狗娃隻是不好意思開口拒絕呢?以他喜歡自輕自賤的自卑性格,這種事不是做不出來。而且,天知道狗娃對他的感情,是處於喜歡,還是單純的崇拜。這兩者之間表麵上看不出什麽,可實質上卻是南轅北轍。白青爭啊白青爭,你怎麽也幹起這般糊塗事了。鐵蛋還在心底盤算著後麵事情該如何解決,便聽見身邊有聲音。這昨晚被折騰的不清的人兒要醒了。鐵蛋心裏慌得一批,隻得眯著眼睛裝睡。他倒是想多了。狗娃乏的厲害,轉了個身繼續睡了。這一覺,直到接近中午狗娃才醒過來。期間有人上來送茶飯,鐵蛋套上衣服將茶飯接了,隻說自己要跟陳二爺討論藥膳的問題,外人不得偷窺,禁止讓其他人上這二樓。也沒人覺得不對,雖說最近的人命案跟藥膳無關,可當初傳的滿城風雨的,都在說是藥膳吃死了人。後麵要是在想做這個藥膳生意,可不就是要好好考量一下嗎?狗娃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沒人,眯著眼睛反映了一會兒意識才開始回爐,身後偏下部位尷尬的感覺並不好受。反應過來以後,直接用被子包住自己,偷偷露出一雙眼睛,看了看房間周圍,才在桌子前瞧見正看著窗外街道的鐵蛋。“大哥。”狗娃開口,聲音有些啞。鐵蛋忙轉過頭,瞧著狗娃這幅樣子有些好笑。蹲在床前,將狗娃的小腦袋從被子裏挖出來:“有沒有不舒服?”“還好。”狗娃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怎麽樣。鐵蛋摸摸他的額頭,溫度正常。在狗娃醒來以前,他已經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塗抹了藥膏。昨晚他雖失去理智,但也算不得粗暴,並沒有給他造成太大的傷害。鐵蛋回過頭,拿了盞茶回來喂給狗娃:“今天就別下床了,有什麽事可跟我說。”聽此言狗娃就要起來:“這怎麽行?”鐵蛋將人按回被窩裏頭,給他掖好被子:“忘記昨晚的事了?”狗娃耳朵尖都紅了:“記得……可我沒那麽嬌氣。”“跟嬌氣沒關係。終究是我害得你。”鐵蛋又拿了粥來,連帶著小菜一塊擺到床邊去喂狗娃,“昨日是我衝動了,拉著你幹了這糊塗事。不過既然事已成。我便要對你負責,你也要對我負責。常言道夫妻一體。咱們既然有了夫妻之實,自然從此以後不分彼此。此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起對我客氣,我倒是更想看你跟我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