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路人也都不滿的朝聲源處看去,結果……純正的黑白二色高雅帶有野性,華麗流暢的車身,車頭那兩個m重疊的標誌代表著車本身尊貴的地位。路人連忙將目光收回來,從從邁開腳步移開,沒有一個敢抱怨剛剛堪比擾民的刺耳車喇叭聲。邁巴赫啊,惹不起惹不起。穆彭澤也因為傳說中停產而被炒成天價的車出現在自己眼前而感到有些呆愣。隨後,穆彭澤透過車前窗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上麵容寒冰刺骨,雙眸陰鶩的英俊男人。穆彭澤錯愕,竟然真的是那個景亦!車門被開啟,景亦邁著大長腿三兩步來到穆彭澤麵前,看到他懷中臉頰通紅不省人事的沈涵,不爽的咂嘴。“醉鬼。”這樣說著的景亦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但手上動作十分幹脆,一把撈住沈涵的胳膊用力將人扯到自己麵前。穆彭澤也不隻是因為沒反應過來沈涵和景亦的關係,還是麵對景亦他壓根不敢怎麽反抗,沈涵就這樣輕易地被景亦用力拉走。懷中沒了某個柔軟無骨的身軀攤著,穆彭澤竟然還感到有些不太習慣,總覺得懷裏空蕩蕩的。沈涵被猛地拽過去差點摔倒,景亦不緊不慢的直接彎腰將馬上要摔倒的沈涵就勢橫抱起來。穆彭澤……穆彭澤他驚呆了。抱著懷裏的身軀,懷中人渾身上下的熱度仿佛是要透過依附傳遞到景亦的胸膛和臂膀上一樣。景亦不自覺的皺眉,冷聲道,“他發燒了?”“不、不是,我們來給沈涵辦入職宴,然、然後他酒喝多了,可能是有心事吧,還說被人趕出家…門……”穆彭澤開玩笑開著開著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景亦是沈涵的老公,那趕沈涵出家門的不就是……穆彭澤細思極恐,幹咳兩聲,剛要辯解,就聽景亦繼續問道。“他還說了什麽?”穆彭澤沉默,他感覺現在景亦看他的眼神就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實話實說他還能活著離開這裏嗎?穆彭澤猶豫著,景亦卻沒有那麽好的脾氣,不耐煩地吼道,“還不快說!”難不成你們還有什麽事情需要瞞著我不成?景亦麵容冷峻,不怒自威。他剛剛看這小子就很不順眼了,大街上親親我我搞曖昧,還是跟有夫之夫。不自重。景亦心下誹腹道,下意識顛了顛懷中抱著的人,瞪了眼那通紅的臉頰,男人心下越發不滿。“沈、沈涵還說,他沒戀過就被甩了。還說他欠了一大筆債,什麽都沒有了。不管是感情還是財產,都是窮光蛋一個……”穆彭澤磕磕巴巴說道,他不知道他現在在景亦麵前說這些對不對,但他下意識覺得,隻有沈涵自己一個人難受,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承擔太不公平了。所謂婚姻,不就是兩個人的事嗎。景亦聽後雙眸微眯,穆彭澤也無法從他那變化不大的臉上讀出什麽情緒,隻能尷尬地站在原地。半響,景亦低頭看了眼懷中的人,臉色卻已經沒有剛下車時那麽陰沉了。“……哼。”你要是不跟我強,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樣。景亦心中別扭道。懷抱著沈涵走到車旁邊,小心的拉開車門,將沈涵隨意的王後車座上隨手一丟。雖然車座很軟,但是被人丟出去和被放下來差距還是很大的。穆彭澤眼睜睜的看著景亦粗魯的動作,不由的瞪大的雙眼,忍不住出聲道,“哎你!”“我鄭重地警告你。”景亦‘啪’的一下重重的摔上車門,注視著穆彭澤的目光異常陰冷,“沈涵是我的人,各種意義上都是我的人。我討厭別人隨便靠近我的人,也討厭有人對我的人沾三帶四。”景亦這個人就是這樣,我可以不喜歡喜歡我的人,但是別人卻也不可以喜歡。“以後記住,離沈涵遠點,你們隻是普通同事關係。我也不希望以後有人對剛剛發生的事嚼舌根,我想你懂應該怎麽做。”景亦說完,不管穆彭澤是怎樣一副呆愣的狀態,走過去打開車門就要坐進去。忽然,景亦像想起來什麽一樣,動作一頓。“對了,以後無論任何場合,‘你’這個字我不想聽到第二遍,請叫我景總。”景亦淡淡道,仿佛這對他來說是在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但卻讓穆彭澤感受到了一股來自上位者的威壓。車毫不猶豫的揚長而去,穆彭澤在原地抿唇苦笑。這可能就是差距吧……他和景亦是,和沈涵更是。第22章 身份內該做的事?站在街邊吹冷風沈涵昏昏沉沉的,如今一上了車,沒有涼風,身下柔軟,可偏偏這樣反而讓沈涵睡不著了。在寂靜的後車坐上,空氣是中彌漫著不知道什麽味道的香味,聞了讓人感到很清新好聞。沈涵的酒瘋似乎也被這樣提神的香味一點點勾起。一點點的挺起身子,沈涵迷迷糊糊的坐在後車坐上往前蹭著。正在開車的景亦察覺到車後座的東京,冷哼一聲,“知道難受了?”半響,沒有得到沈涵回應的景亦皺眉,但是礙於他在開車,隻能作罷。忽然,讓景亦意想不到的是車座旁忽然伸出一直白皙嬌嫩的手,‘啪’的一聲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景亦平淡無波的冷靜麵具破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沈涵!”那雙手的主人對於這聲嗬斥仿若未聞,白皙的小手胡亂地在胸肌結實的胸膛上摸索著。景亦心中甚是惱怒,但是雙手卻離不開方向盤,毫無辦法的男人隻能心中癟了一股火,任由身後的人伸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摩擦。因為景亦接到電話時幾乎是立刻手機定位就出門了,所以身上穿的還是家居服,v領的寬鬆棉衫很輕易的就被沈涵找到了突破口。一雙滾燙的大手忽然從衣擺下方伸了進去,饒是定力十足的景亦也不禁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