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


    “非也非也。”


    左丘陵嗬嗬一笑:“我左丘陵乃君子也,跟王兄的合作更是君子之約,何來上下級之說?互惠互利而已。”


    “隻要抓住了這個戰爭情報販子,咱們就能洞悉北非土地上發生的一切事情。”


    我問道:“這家夥就一個人,還能比得上你們洋鏢門?”


    左丘陵道:“明麵上,他的確是一個人,但暗地裏,51區一直在幫他,隻不過最近這兩年有點卸磨殺驢的意思了,我們才能找到機會。”


    這麽說,我就懂了。


    想當戰爭販子。


    那就得隨時做好被抹除的準備。


    利益,固然是無法想象的。


    可一個人掌握了那麽多情報,布局者會讓他獨善其身?


    這就跟皇帝往往不會允許身邊重臣告老還鄉一樣。


    緊跟著,我詢問了一下,照片的來曆。


    左丘陵直說,這個戰爭販子,別的癖好沒有,就喜歡玩各種各樣的女人,而且非常挑剔,能夠被送到他身邊的,要滿足三個幹淨。


    底子。


    身子。


    信仰。


    前兩個好理解,第三個就有些玄乎了,左丘陵說是這家夥就喜歡跟宗教人士亂搞,尤其是修女、尼姑、女聖徒之類的……


    能不能抓到他,就靠這個餌了。


    “除了這些,基本就沒情報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左丘陵點燃了一支煙,跟娘炮似的翹起二郎腿,一副交待完了就不管了的樣子,自顧自享受了起來。


    “就這樣?”


    “你不給我個衛星電話什麽的?讓我好聯係你?”


    他擺了擺手:“用不著,我想聯係你的時候,自然會有消息傳遞給你,你留意一下身邊的動靜就行。”


    “你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可比埃及危險。”


    “別怪我沒提醒你,做好防護。”


    這剛好問到了我內心的想法,我趁勢追問道:“那神秘病毒的資料,你知道多少?全部跟我說一下。”


    “是不是為了搶巽土之鼎,搞的鬼?”


    左丘陵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麽問,彈了彈煙灰道:“說實話,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應該不是國內的那些勢力。”


    “這放在古代,那可是散播瘟疫,祖宗十八代的陰德都不夠還的。”


    “我猜啊,是別有用心之人。”


    “再多就不知道了。”


    說著他忽然一頓:“當然嘛,也有可能是憑空出現的,當年埃博拉不也是這麽來的?糾結這個東西,複雜的很。”


    “你隻要知道,北非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被封鎖,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我沒再追問,想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剩下的就是問他怎麽安排我進去庫爾德武裝了。


    他讓我在這裏住上一個星期左右,先把腿上的傷養一養,等到時機成熟自然會有人過來接我過去。


    我點了點頭,這當然是沒問題的。


    養好傷我的戰鬥力也大上幾分,雖說在這種現代化的戰場裏麵,靠腦力才能取勝,但出來混總得有保命的機會。


    我能信任的人都走了,剩下能信的就隻有自己了。


    “對了,貧民區出現病毒的事情你知道吧?”我突然想起了這件事,開口追問了起來。


    “知道,當然知道,但那跟我們沒關係,埃及官方會處理好的,這地方可是首都,他們比我們都怕。”


    他擺了擺手,就下樓忙活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這土房子裏,過上了一段清閑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後,就有不同的醫生過來給我換藥、清創。


    用的藥物也都是一些名貴的東西,甚至還能夠看到國內獨有的雲南白藥。


    不得不說,這洋鏢門的路子,是真野啊。


    在這樣的貼心照顧之下,我的傷勢也恢複的非常迅速,有事沒事還能下樓,跟那些本地的貧窮小孩們一起聽課。


    他們學起來還是非常認真的,看樣子應該是經過篩選才送進來的,畢竟非洲這塊地方,想要普及教育,實在是太難了。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我已經跟正常人沒什麽區別了,正當我打算出門逛逛的時候,卻被一個白人洋妞攔住了去路。


    “嗨,陸先生。”


    這洋妞說的還是華夏話,上來就喊了我名字。


    我掃了一眼她的打扮,裹著一身黑色的袍子,臉上還戴著一頂草帽,長得倒是清秀,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嘴裏叼著一根棒棒糖,眼神裏滿是激動。


    “你是?”


    她沒說話,隻是笑眯眯的勾著我的手,拉著我進了房間。


    隨後,就當著我的麵褪下了黑袍,裏麵穿著一身修女的衣服,緊緊貼在那前凸後翹的豐滿身材上。


    “陸先生,我是附近教堂的修女,是過來服務您的,聽說您曾經從食人族的手中逃出來,還挽救了幾十萬人免於災難……”


    “您就像上帝一樣,讓我感到崇尚。”


    “請讓我為您脫掉衣物。”


    說完這話,這女人就對我上下其手。


    我趕緊攔住了她,看著她那身修女的打扮,頓時反應了過來,黑著臉道:“我不需要服務,你回去吧!”


    “我對修女沒興趣!”


    她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還以為我是矜持呢,當著我的麵就把衣服解開了。


    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一顆青蔥綠白的花朵綻放在眼前,腦海中多了一言絕句:二八佳人體似酥。


    五分鍾後。


    這個修女被我轟走了。


    我臉色陰沉,叫來左丘陵,發現這家夥一副樂嗬嗬的樣子看著我,問我是不是不滿意,要不換個中東女人來。


    我問他搞這一套是什麽意思。


    他說一方麵讓我享受一下,一方麵讓我接觸一番,利於接下來的行動,畢竟隻有從根源了解你的對手,才能打敗你的對手。


    我隻說了一個字,滾。


    第八天,我坐上了一輛軍用吉普,換上了一身早就淘汰的製式裝備,離開了埃及,朝著位於厄立特裏亞和埃塞俄比亞的交界處。


    那裏,是紮菲將軍駐紮的大本營。


    臨走之前,左丘陵給了我一張紙,上麵寫了三個名字,他告訴我這三人都是那個戰爭販子安插在紮菲將軍身邊的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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