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哪天遇上了喜愛的姑娘，我折騰死她！”
我和楊山對視了一眼，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你們倆笑什麽？”
“瞧不起小四爺我？”
“還是嫉妒？”
小四爺一把抓起桌上的食材，塞進了自己的嘴裏，隨後拿起一旁的紅酒，三兩口就往自己嘴裏給灌了下去，“暢快！”
“來！”
“喝！”
紅的都被這小子硬生生喝成了白的。
不過既然是大排檔，又是慶功宴。
哪管那麽多？
我和楊山二人很快也進入了狀態。
紅的，上頭很慢。
吃的，又是些重陽之物。
起後勁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
小四爺哭的死去活來，摟著我，說我是他遇見最好的弟兄，請他喝這麽好的酒也就罷了，還敢威脅要割了他的二弟，換做別人都不敢這麽做……
我聽了，那是連連翻白眼。
後來，這小子又開始東扯西扯。
講自己的來曆。
說自己從小沒父母，在街邊乞討的時候，跟了一個姓劉的扒手，學了一身偷盜的本事，結果剛開始沒開葷，一天就得挨三頓打。
得虧是他骨頭硬，一身沒落下什麽毛病。
後來，遇見了他那死去的師父，從人家身上偷了一塊金元寶，結果被抓個正著，誰料得知他的身份過後，師父不但沒打罵，反而替他算了一命，問他願不願意跟著自己下鬥，做些吃土的活計。
至少不用再挨打了，小四爺立馬就跪地磕頭同意了。
“再後來啊，師父帶著我走山竄海，那是教了我一身本事，隻不過我還沒報答他老人家，他就……他就先我一步走了！”
小四爺嚎啕大哭了起來。
還好，邊上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不遠處，老板娘看見這一幕，便擦了擦手，搬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我們身旁，順手吃起了花生米，跟我們套起了話。
三兩句之下，葷段子就講了起來。
酒過三巡，又起了一重浪。
一直喝到天蒙蒙亮。
桌上的三瓶葡萄酒，居然都被我們給灌完了。
再後來，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我和楊山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貨車的後座上，我、楊山、小四爺三人擠在一起，頭頂的空調硬生生給我吹醒了。
“等等……”
“小四爺？？？”
我愣了一下，趕忙從座上爬了起來，把這家夥給搖醒了去。
“別推我，哎呀，別推我，小美女，來，給小四爺笑一個，嘿嘿嘿，小四爺我也是第一次，你也是吧？那還客氣什麽，寬衣解帶……”
啪！
我直接給了這家夥一巴掌。
他猛然驚醒過來，迷糊不清的看著我：“誰？何人膽敢對我動手！”
“沒人敢對你們動手，老板們，再過一百多公裏，就是光州郊區了，你們不然再睡哈子，我這一趟可撈了不少錢！”
耳邊，傳來司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本來不明所以的我，一下就反應過來。
一番詢問才得知。
貨車司機是莫離安排的，當晚就一直停在大排檔外頭，等我們喝的差不多了，就都給擄上車了，也不管小四爺是不是跟我們同行的，當場就上了高速。
如今一晚上過去了，幾乎都到了光州的外圍了。
一聽到這話，小四爺當場就傻眼了。
半路停也不是。
不停也不是。
我就問這小子，怎麽想的。
他抹了一把臉，趕忙開口說道：“小黎子，昨天喝酒的時候，你跟我說，光州是你的地盤，有機會還要帶我來長長見識，你這話是不是真的？”
“這……”
我一想。
那酒桌上說的話。
能當真嗎？
尤其還是醉酒後的話！
不過此時，也沒什麽好反悔的餘地了，再把這小子弄回去，估計也是一件費神的事情，倒不如將他弄到光州玩幾天再說。
“那這樣，小四爺，你先跟我們回光州吧，回頭我找人把你送回湘省，這段時間以來，你在光州的消費我全包了！！”
“不過我有要求，你切莫聲張，咱們就當沒見過，純把自己當來旅遊的便是！”
說出這番話，並非是嫌棄這小子，而是龍王尚未鏟除，我內心難以安寧，萬一給這小子牽連了，那真是過意不去。
誰知小四爺眼睛一轉，笑嗬嗬說道：“咋的？把小四爺我當花瓶啊？雖說小四爺我是湘省的地頭蛇，但我身上的功夫也不差，怎麽就幫不上你的忙？”
“你說的那什麽龍王，他有幾條腿，有幾個眼睛啊？我這身上的彈弓，不出三發恐怕就能收掉他！”
“小黎子，不妨讓我跟著你，姑且在幫你幾個忙？”
我本來想拒絕這小子，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用那碎尖石子，輕輕鬆鬆就擊穿了老福的手掌一事，仍然曆曆在目。
帶著他，興許也不是沒有用處。
關鍵時刻，搞不好還能發揮奇效！
我身為金門中人，自然是知曉小孩能發揮多大作用，往往在那些成年人的眼裏，這些還未長大的小孩，就是力量最底層的存在。
根本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
這也是為何。
扒手、乞討。
這些往往會選擇小孩的原因。
一方麵。
是不會引起懷疑。
另一方麵。
很容易就能博得同情！
小四爺，剛好符合這些品性。
未必不能幫到我。
不過我考量了一番，仍然開口開口說道：“帶著你沒問題，但你小子要答應我一件事，接下來不管你要做什麽，都得聽我的話！”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亂來！”
“否則，我就讓人把你扔回湘省！”
小四爺一聽，立馬點頭：“小黎子，你放心，小四爺我一言九鼎！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要是不聽你的……你大可找來十個女的整死我！”
咣當！
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想得到挺美！”
接近一個半小時左右後。
終於下了高速的收費站。
但這位貨車司機，並沒有將我們直接送到市區裏麵，而是把我們帶到了他卸貨的地方，楊山給他買了包中華，一番打聽才知道，是莫離讓他送我們到這裏。
我和楊山對視了一眼，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你們倆笑什麽？”
“瞧不起小四爺我？”
“還是嫉妒？”
小四爺一把抓起桌上的食材，塞進了自己的嘴裏，隨後拿起一旁的紅酒，三兩口就往自己嘴裏給灌了下去，“暢快！”
“來！”
“喝！”
紅的都被這小子硬生生喝成了白的。
不過既然是大排檔，又是慶功宴。
哪管那麽多？
我和楊山二人很快也進入了狀態。
紅的，上頭很慢。
吃的，又是些重陽之物。
起後勁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
小四爺哭的死去活來，摟著我，說我是他遇見最好的弟兄，請他喝這麽好的酒也就罷了，還敢威脅要割了他的二弟，換做別人都不敢這麽做……
我聽了，那是連連翻白眼。
後來，這小子又開始東扯西扯。
講自己的來曆。
說自己從小沒父母，在街邊乞討的時候，跟了一個姓劉的扒手，學了一身偷盜的本事，結果剛開始沒開葷，一天就得挨三頓打。
得虧是他骨頭硬，一身沒落下什麽毛病。
後來，遇見了他那死去的師父，從人家身上偷了一塊金元寶，結果被抓個正著，誰料得知他的身份過後，師父不但沒打罵，反而替他算了一命，問他願不願意跟著自己下鬥，做些吃土的活計。
至少不用再挨打了，小四爺立馬就跪地磕頭同意了。
“再後來啊，師父帶著我走山竄海，那是教了我一身本事，隻不過我還沒報答他老人家，他就……他就先我一步走了！”
小四爺嚎啕大哭了起來。
還好，邊上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不遠處，老板娘看見這一幕，便擦了擦手，搬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我們身旁，順手吃起了花生米，跟我們套起了話。
三兩句之下，葷段子就講了起來。
酒過三巡，又起了一重浪。
一直喝到天蒙蒙亮。
桌上的三瓶葡萄酒，居然都被我們給灌完了。
再後來，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我和楊山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貨車的後座上，我、楊山、小四爺三人擠在一起，頭頂的空調硬生生給我吹醒了。
“等等……”
“小四爺？？？”
我愣了一下，趕忙從座上爬了起來，把這家夥給搖醒了去。
“別推我，哎呀，別推我，小美女，來，給小四爺笑一個，嘿嘿嘿，小四爺我也是第一次，你也是吧？那還客氣什麽，寬衣解帶……”
啪！
我直接給了這家夥一巴掌。
他猛然驚醒過來，迷糊不清的看著我：“誰？何人膽敢對我動手！”
“沒人敢對你們動手，老板們，再過一百多公裏，就是光州郊區了，你們不然再睡哈子，我這一趟可撈了不少錢！”
耳邊，傳來司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本來不明所以的我，一下就反應過來。
一番詢問才得知。
貨車司機是莫離安排的，當晚就一直停在大排檔外頭，等我們喝的差不多了，就都給擄上車了，也不管小四爺是不是跟我們同行的，當場就上了高速。
如今一晚上過去了，幾乎都到了光州的外圍了。
一聽到這話，小四爺當場就傻眼了。
半路停也不是。
不停也不是。
我就問這小子，怎麽想的。
他抹了一把臉，趕忙開口說道：“小黎子，昨天喝酒的時候，你跟我說，光州是你的地盤，有機會還要帶我來長長見識，你這話是不是真的？”
“這……”
我一想。
那酒桌上說的話。
能當真嗎？
尤其還是醉酒後的話！
不過此時，也沒什麽好反悔的餘地了，再把這小子弄回去，估計也是一件費神的事情，倒不如將他弄到光州玩幾天再說。
“那這樣，小四爺，你先跟我們回光州吧，回頭我找人把你送回湘省，這段時間以來，你在光州的消費我全包了！！”
“不過我有要求，你切莫聲張，咱們就當沒見過，純把自己當來旅遊的便是！”
說出這番話，並非是嫌棄這小子，而是龍王尚未鏟除，我內心難以安寧，萬一給這小子牽連了，那真是過意不去。
誰知小四爺眼睛一轉，笑嗬嗬說道：“咋的？把小四爺我當花瓶啊？雖說小四爺我是湘省的地頭蛇，但我身上的功夫也不差，怎麽就幫不上你的忙？”
“你說的那什麽龍王，他有幾條腿，有幾個眼睛啊？我這身上的彈弓，不出三發恐怕就能收掉他！”
“小黎子，不妨讓我跟著你，姑且在幫你幾個忙？”
我本來想拒絕這小子，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用那碎尖石子，輕輕鬆鬆就擊穿了老福的手掌一事，仍然曆曆在目。
帶著他，興許也不是沒有用處。
關鍵時刻，搞不好還能發揮奇效！
我身為金門中人，自然是知曉小孩能發揮多大作用，往往在那些成年人的眼裏，這些還未長大的小孩，就是力量最底層的存在。
根本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
這也是為何。
扒手、乞討。
這些往往會選擇小孩的原因。
一方麵。
是不會引起懷疑。
另一方麵。
很容易就能博得同情！
小四爺，剛好符合這些品性。
未必不能幫到我。
不過我考量了一番，仍然開口開口說道：“帶著你沒問題，但你小子要答應我一件事，接下來不管你要做什麽，都得聽我的話！”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亂來！”
“否則，我就讓人把你扔回湘省！”
小四爺一聽，立馬點頭：“小黎子，你放心，小四爺我一言九鼎！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要是不聽你的……你大可找來十個女的整死我！”
咣當！
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想得到挺美！”
接近一個半小時左右後。
終於下了高速的收費站。
但這位貨車司機，並沒有將我們直接送到市區裏麵，而是把我們帶到了他卸貨的地方，楊山給他買了包中華，一番打聽才知道，是莫離讓他送我們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