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陽放開身心之後,果不其然很快就看到了出現在意識空間的燕姣然元神。


    當然,她並不像塗山玖那樣一絲不掛。


    倒不如說那隻小狐狸才是異類。


    楚陽還真沒聽過有誰會像她那樣絲毫沒有一點防備的。


    不過不得不說,狐族的雙修秘術確實讓人欲罷不能。


    所謂的“神交”雖然並沒有肉體上的交流,但卻爽多了。


    他現在還能清清楚楚回味起那時的感覺。


    “原來你是這樣的師父~”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時,燕姣然的聲音幽幽響起,頓時讓他回過神來。


    “下流。”


    燕姣然緩緩吐出兩個字,讓楚陽無比尷尬。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在燕姣然心中的良好形象就在這麽短短的時間裏破滅了。


    他居然忘了這裏是意識空間,彼此想了什麽能清清楚楚地呈現出來。


    所以他剛剛那些想法全都一字不差地被燕姣然知道了。


    這下他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呃……這隻是男人的本性罷了,別在意。”


    楚陽支支吾吾地說道。


    一開始他還想著嘴硬一下,但想到這裏是他的意識空間,這麽做也沒什麽意義。


    索性就直接承認了。


    反正這種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隻不過可能會讓他的形象稍微受損罷了。


    正如他所言,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說不定女人也是如此。


    誰還沒想象過這些東西呢?


    既然已經被知道了,那他也就大方承認了。


    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麵耽擱時間。


    “放心吧,我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怎麽可能會對這些有意見。”


    他剛剛的種種想法自然也被燕姣然捕捉到了,彎著嘴角微微一笑。


    “況且在這裏可沒有什麽耽擱時間的說法,我們能聊多久都行,反正不會影響現實世界的時間。”


    “說的也是。”


    吸取了剛剛的教訓後,楚陽索性就放空了自己的思緒,木訥道。


    “所以師父你能不能解答一下我的問題?”


    見他已經有了防範之心,燕姣然不由蹙了蹙眉。


    “什麽問題?”


    有求於人家,楚陽也不好意思拒絕。


    不過他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剛剛他那些想法可是有不少信息量。


    要是燕姣然真關注到這些的話……


    “看來師父很有自知之明。”


    燕姣然嗬嗬一笑,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剛剛你想的‘狐族雙修秘術’、‘神交’什麽的,該不會……”


    說到這裏,她不由停頓了一下,嘻嘻一笑道:


    “和我那可愛的師妹有關吧?”


    “當然沒關係。”


    楚陽驚訝的看了她一眼,搖頭道:


    “你覺得可能嗎?”


    “為啥不可能?我看她好像確實對你有點意思。”


    “……不是我有意打擊你。”


    聽到這話,楚陽頓時用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你懂這方麵的事嗎?”


    “誰說我不懂了?”


    被這麽折損,燕姣然頓時急了。


    “好歹我也是管理一個偌大位麵的位麵意識,就算沒親身體驗過也見過無數次這方麵的事了,我懂得可比你多。”


    說完這些,她還微微挺胸,一副十分驕傲的樣子。


    見此,楚陽隻能給她一個無奈的眼神,搖頭道:


    “看來我說的沒錯。”


    看到燕姣然極為不服氣,還想再反駁的樣子,楚陽很快就繼續道:


    “我看你是不知道我們男人的意淫能力。”


    聽到這個說法,燕姣然微微一愣,露出疑惑的神色。


    見她被這句話鎮住了,楚陽不由輕歎一聲,無奈道:


    “沒辦法得到的東西,我經常會在心裏想象一番,也算是稍微讓自己滿足一下了。”


    “你是說……”


    燕姣然似乎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麽了,但卻滿臉不相信的樣子。


    “想象終歸是想象,最多也就能稍微滿足一下自己的心理罷了,但在想象之中有無限的可能。”


    楚陽滿嘴胡扯,用著現編的說法忽悠著燕姣然。


    “所以像什麽狐妖、仙子、魔女之類的,我可沒少在心裏想象過。”


    “可‘雙修秘術’、‘神交’啥的又是?”


    終究還是涉世未深,燕姣然很快就被他這一大串的說辭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很快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想象當然是越真實越好,這樣才能為自己帶來更加真切的感覺。”


    楚陽早就知道她會這麽問,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所以我心中早就已經有了許多極為真實的形象,不必在意。”


    “那這麽說你和小師妹沒關係?”


    燕姣然說的“小師妹”自然就是塗山玖。


    盡管他門下的這些徒弟一變再變,但她還是使用了最初的稱呼。


    “當然沒關係,倒不如說你為何會覺得有關係?”


    見自己的話還真卓有成效,楚陽反問道。


    “……怎麽說呢,直覺?”


    燕姣然似乎也沒有一開始的底氣了,語氣中蘊含著一絲不確定。


    “……那你這直覺還真不準。”


    楚陽微微一愣,吐槽道。


    看到她那似乎有些羞愧的神色,他不由話鋒一轉,淡淡道:


    “怎麽樣,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


    燕姣然一時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這個時候,楚陽心中想罵娘。


    意識空間說是能讓他們知曉彼此的想法,可真正體會到以後他卻發現不是這回事。


    燕姣然能輕易知曉他的想法,但當她有意封閉心神後,他卻完全無法得知她的想法。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因為燕姣然的修為遠高於他。


    在如此大的修為差距麵前,沒有所謂的公平可言。


    所以盡管燕姣然此時陷入思考,楚陽也隻能兩眼一抹黑。


    顯然這是她有意為之。


    然而就在他剛想開口譴責燕姣然這一舉動之後,對方卻率先開口了。


    “‘神交’真有這麽舒服嗎?”


    ??????


    楚陽滿臉問號,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震驚地看著燕姣然。


    萬萬沒想到,她醞釀這麽久居然醞釀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不過他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什麽場麵沒見過?


    所以楚陽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正兒八經的回答道:


    “不知道,沒體驗過。”


    “那……”


    “等等!”


    燕姣然隻說出了一個字便被打斷,楚陽搖頭道:


    “這些事還是等先解決完正事再說吧。”


    他實在有點怕她再語出驚人了。


    還是先幹點別的事緩緩吧。


    “好吧。”


    燕姣然似乎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反駁。


    “反正也不會花多少時間。”


    話音一落,她整個人都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周圍的氣息更是驟然一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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