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蘇無名一個人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


    她靜靜地坐在床邊,思緒紛飛。


    回想起剛才在耳旁響起的那個神秘聲音,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聲音雖然熟悉,但卻無法分辨出究竟是誰發出的。當時四周並沒有任何可疑人出現,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樣詭異的事情……


    難道真的是領導安排的任務?


    可為什麽要這麽神秘?


    既然無法確定對方身份,電話也無法撥通,就連成都的活兒到底是誰幹的都不清楚,


    那麽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前往廣州找到上級,弄清楚狀況再說。”


    想到這裏,蘇無名心中稍感安定一些。


    蘇無名不禁歎了口氣,自己的兩萬塊人民幣丟失了。


    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一定要想辦法挽回損失。


    於是,她果斷決定將房子轉租出去,然後撤離這個地方。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的女子敲響了房門,詢問起出租屋的相關事宜。


    她眼神敏銳,舉止幹練,蘇無名心中一動,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簡單。


    幾番交談下來,她更加確定,這個女人是來盯梢的警察。


    然而,蘇無名並沒有揭穿她,反而故意將出租屋轉租給了她。


    女警察住進出租屋後,開始密切關注蘇無名的一舉一動。而蘇無名則裝作若無其事,多收了三月房租撤了。


    蘇無名感覺心裏舒服多了,


    “你們拿我兩萬,我坑你們幾千塊不過分吧......”


    蘇無名打包了背包撤出了成都,坐上了前往廣州的火車,


    蘇無名坐在火車的靠窗位置,窗外的風景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然而他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上麵。


    蘇無名敏銳地察覺到,這節車廂裏跟著很多盯梢的警察。


    蘇無名內心忐忑之時,一位乘警走了過來,借故查身份證。


    蘇無名的心猛地一緊,她從來沒用過自己的真實身份證。


    她強裝鎮定地跟著乘警走向餐車,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餐車裏的氣氛凝重而壓抑,乘警的目光猶如兩道利劍,似乎要穿透他的偽裝。


    “身份證拿出來。”


    乘警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蘇無名咽了咽口水,平靜地回答:


    “這是我的身份證。”


    乘警仔細地審視著身份證,眉頭緊皺,問道:


    “這上麵的照片是你?


    怎麽看著不太像?”


    蘇無名趕忙解釋:


    “可能是最近瘦了,有點變化。”


    乘警冷笑一聲:


    “瘦了?你這變化可不小啊。


    叫什麽名字?”


    “李……李蓉。”


    蘇無名緊張地回答。


    “李蓉?”


    乘警目光更加銳利,


    “生日是哪天?”


    “8 月 15 日。”


    蘇無名若無其事的回道。


    乘警拿起對講機,低聲說了幾句,蘇無名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時間仿佛凝固了,


    終於,乘警抬起頭,冷冷地說:


    “你跟我走一趟。”


    蘇無名知道,這一關恐怕得用真實身份了,所有用過地身份都沒幹好事。


    在另一個房間裏,警察再次盤問:


    “李蓉,你的戶籍地址是哪裏?”


    蘇無名說道:“在……在杏花村 3 號。”


    警察一拍桌子:


    “胡說!根本沒有這個地址。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


    蘇無名笑著說:“李蓉是我朋友的,剛才記錯了,我叫蘇無名......”


    警察怒目而視:


    “還不說實話?我們已經掌握了部分證據,你最好配合。”


    經過一番調查,蘇無名最終被放回了車廂。


    回到車廂,蘇無名久久不能釋懷。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條不歸路上走多遠,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擺脫這如影隨形的追捕。


    火車繼續前行,帶著蘇無名駛向未知的命運。


    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然而內心的波瀾卻怎麽也無法平息。


    “這麽多警察跟蹤,到了廣州怎麽做?


    公司我去還是去?


    去了後果不堪設想,不去接下來該怎麽辦?”


    索性既來之則安之,到了再說,十幾個小時,火車緩緩駛入廣州火車站,


    蘇無名在火車站徘徊了許久,他的目光四處遊移,試圖尋找那個神秘的接頭人,但始終一無所獲。


    而那些負責盯梢的警察,也隻是遠遠地觀察著她,不敢輕易靠近。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蘇無名的耐心逐漸耗盡,他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決定先甩掉這些警察,然後再去尋找公司的下落。


    然而,當蘇無名來到公司門前時,卻發現一切都已經改變。


    這裏不再是他熟悉的地方,曾經的建築和街道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偌大的公司竟然憑空消失了......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失落感。


    蘇無名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記錯了公司的位置,但無論如何,他必須找到答案。


    她深吸一口氣,振作精神,繼續在廣州的大街小巷中穿梭。


    夜幕降臨,蘇無名獨自漫步在廣州的街頭,心情愈發沉重。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的經曆,那些與他一同奮鬥過的夥伴們如今又在哪裏呢?


    他們是否還記得自己?


    是否還在堅持著當初的信念?


    蘇無名的思緒漸漸飄遠,沉浸在回憶之中,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廣州火車站。


    坐在候車室,蘇無名靜靜的看著周圍盯梢的警察,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蘇無名深知從此以後所有的一切必須靠自己了,


    既然警察盯梢,與其被動,不如找個警察當麵聊聊。


    蘇無名隨即決定前往茂名,去尋找那個做警察的網友。


    從廣州到茂名,幾個小時的車程,蘇無名坐在顛簸的車上,心也隨之起伏不定。


    窗外的風景匆匆掠過,卻無法吸引她的目光。


    蘇無名的腦海中不斷預演著與警察見麵後的種種可能。


    終於,蘇無名見到了張警官。


    張警官目光犀利,神情嚴肅,他給蘇無名安排了酒店,接著二話不說便帶著蘇無名去見了十幾個警察同事。


    眾人相聚在一家餐館,看似平常的飯局,卻彌漫著一股鴻門宴般的緊張氣氛。


    “先吃飯,邊吃邊說。”


    張警官打破了沉默。


    蘇無名拿起筷子,卻毫無食欲。


    這時,一位警察說道:


    “聽說你從成都過來的,你來這邊做什麽啊?”


    蘇無名深吸一口氣:


    “我被警察盯梢,想弄清楚原因。莫名其妙被警察抓了”


    正說著,張警官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剛接到消息,成都那邊抓的毒販子,其中有個人的特征和你很像,所以……”


    張警官的話讓蘇無名瞬間呆住。


    “這怎麽可能?我是無辜的!”


    蘇無名大聲辯駁。


    “先別激動,我們會調查清楚。”


    另一位警察說道。


    然而,蘇無名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飯局陷入了僵局,蘇無名感覺自己仿佛掉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她試圖解釋,卻發現語言在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張警官看著他,眼神中既有懷疑,也有一絲探尋:


    “你最好說實話。”


    蘇無名咬著嘴唇,讓原本想要尋求答案的蘇無名,陷入了更加複雜的困境之中。


    她心裏很清楚,如果繼續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恐怕最終會被警方逮捕。


    畢竟之前在杜甫草堂拋屍的時候,盯梢的警察都撤出了。


    而且在成都火車站聽到命令,“去上海跟毒販子一起生活。”


    既然如此,那麽當自己到達上海之後,一定會有人阻止那些盯梢的警察。


    想到這裏,蘇無名立刻告別張警官,前往了上海。


    蘇無名拖著疲憊的身軀,踏入了上海這座繁華又陌生的城市。


    霓虹燈的閃爍、熙攘的人群,蘇無名約見到了吸販毒人員李月。


    李月住在浦口區的一棟別墅裏。走進李月的家,他的媽媽熱情的招呼了蘇無名。


    那是一位麵容慈祥卻帶著無盡疲憊與憂慮的婦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生活的無奈和對兒子的心疼。


    李月熱情地拉著我坐下,他的目光深邃而複雜,仿佛承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痛苦。


    他開始講述他的人生,那是一段充滿黑暗與掙紮的曆程:


    “十幾年前,一次偶然的聚會,我在朋友的慫恿下嚐試了毒品。”


    李月的聲音低沉而顫抖,


    “那瞬間的快感讓我迷失了自我,從此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深淵。”


    最初,隻是偶爾吸食,以為自己能夠控製。


    然而,毒品的魔力遠超他的想象,漸漸地,對毒品的依賴越來越深,吸食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有一次,毒癮發作,迫不及待地給毒販打電話。


    “喂,快給我來點貨,我受不了了!”


    李月聲音急促而焦躁。 “


    別急,老地方見,錢帶夠了嗎?”


    毒販的聲音冷漠又貪婪。


    “少不了你的,趕緊的!”


    李月掛了電話就匆匆趕去。


    拿到毒品後,他迫不及待地找了個角落,準備享受那短暫的虛幻解脫。


    “這東西真他媽的是我的救命稻草。”


    李月一邊貪婪地準備吸食,一邊喃喃自語。


    “吸了這一口,什麽煩惱都沒了。”


    每次吸毒後,他都陷入一種虛幻的世界,感覺一切煩惱都消失了。


    但清醒過後,現實的問題更加嚴峻,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每次清醒過來,我都無比後悔,覺得自己像個行屍走肉。”


    李月的眼神充滿了悔恨。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毒癮越來越大,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他開始走上了販毒的道路。


    “我知道這是犯罪,但毒癮發作時,理智早已被拋諸腦後。”


    他痛苦地搖著頭。 他進了勞教所,第一次進去時,他還心存僥幸,以為出來後能夠戒掉。


    但出獄後,麵對曾經的“毒友”和內心的空虛,他很快又複吸了。


    “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已經無藥可救,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李月的聲音帶著哭腔。


    多次進出勞教所,讓他的身體和心靈都遭受了巨大的創傷。


    家庭也因此支離破碎,父母對他失望透頂,卻又無法割舍那份親情。


    “後來,我終於下定決心戒毒。醫生在我的肚子裏埋了戒毒藥,那種痛苦難以形容。”


    李月皺起眉頭,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煎熬的時光。


    戒毒的過程如同煉獄,毒癮發作時,他渾身顫抖,冷汗淋漓,骨頭裏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


    摔東西、撞牆,試圖用身體的疼痛來減輕內心的渴望。


    “有好幾次,我差點就放棄了,想要再次拿起毒品,但我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


    李月握緊了拳頭。


    在家人的陪伴和鼓勵下,艱難地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每一次想要放棄的時候,就看看父母那充滿期待的眼神,想想自己曾經的荒唐。


    “那段時間,像是在黑暗中獨自摸索,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看到光明。”


    李月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經過漫長而痛苦的鬥爭,終於漸漸擺脫了毒品的控製。


    “有一天,發現自己的手指開始變得不聽使喚,關節處傳來陣陣疼痛。”


    李月的表情痛苦而扭曲,


    “一開始我沒在意,以為隻是暫時的不適。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疼痛越來越劇烈,手指也逐漸扭曲變形。”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在我的手指裏肆虐,把骨頭和關節都扭成了奇怪的形狀。”


    李月抬起那扭曲的手,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我看著自己的手,知道這是毒品對我的懲罰。”


    “現在,我雖然戒掉了毒,但曾經的錯誤永遠無法抹去。”


    李月深深地歎了口氣。


    蘇無名聽完李月的陳述,沉默了許久......


    接著問李月,


    “你現在還吸毒嗎?”


    李月看著蘇無名詭異的笑著說,


    沒多久,李月就已經給蘇無名介紹了很多毒販。


    在那個煙霧彌漫、氣氛詭異的房間裏,他們幾個圍坐在一起,眼睛裏閃爍著貪婪和瘋狂的光芒。


    “這是我的朋友,她不吸毒,你們叫阿姐。”李月向其他人介紹道。


    “哦?


    那我們這裏有各種各樣的毒品,可以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個毒販笑著說道,手裏拿著一包白色粉末。


    “你們有沒有更厲害的東西?”


    蘇無名故意表現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當然有!我們這裏還有豬肉,效果非常好!”


    另一個毒販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小包透明晶體。


    “這貨什麽價!”


    蘇無名問道。


    “這是牙簽貨,跟小白比能讓人興奮得無法自拔!”


    毒販得意地解釋道。


    “嗯,我不吸毒。”


    蘇無名冷漠地說道。


    她深知,一旦人們接觸到毒品,就會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而那些所謂的戒毒承諾,往往隻是自欺欺人的謊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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