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木閩又帶蘇無名去二基地送菜,在路上,蘇無名突然發現在去二基地的路上出現多個賣鴿子的廣告牌子,


    每次快到廣告牌時,木閩的車站都放慢了蘇無名,


    蘇無名看著路邊的廣告牌對木閩說,


    “木閩,這裏有賣鴿子的呀?


    我想吃鴿子。”


    木閩對蘇無名說,


    “媳婦,你懷孕了,吃鴿子可以補充營養,我有個朋友是養鴿子的,他那裏都是信鴿,過段時間我空了給你過去拿幾隻回來。”


    蘇無名吵著說,


    “不嘛,廣告牌在這裏,那賣鴿子的一定在這附近,我們過去嘛。


    老公,我想吃鴿子。”


    隻見木閩笑著對蘇無名說,


    “在等等,我朋友在郊區,我去他那裏拿不花錢,到時候給你多拿幾隻,都是信鴿。


    這裏肯定沒有信鴿,而且這裏還要花錢買,我那兄弟多少年了,要多少隻都行。”


    蘇無名生氣的多木閩說,


    “這上麵有電話,我們打個電話問問嘛,先過去買兩隻吃嘛。”


    隻見木閩聽完立刻說,


    “這附近我知道有個賣鴿子的,他們賣的都是肉鴿,


    不用給他打電話,我們去二基地,沒時間過去買。


    媳婦聽話,我過幾天給你去拿鴿子。”


    蘇無名詫異的看著木閩,一直回憶著二基地附近出現的多個賣鴿子的廣告牌,以前來過多次,從來沒見過。


    為什麽這次卻看到這麽多,而且每次木閩都故意把車子放慢......


    幾天之後的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木閩從睡夢中醒來,輕輕搖醒了身旁的蘇無名:


    “媳婦,我要去上班啦!


    今天有上麵領導來視察工作,所以我得去二基地負責安保。


    至於何時能回來,目前尚不清楚。


    不過,媳婦放心,我會盡快處理好事情回家陪你。


    今天,你呆在家裏,哪裏也別去。


    還有,今天不要給我打電話。


    如果我今晚沒能回來,耐心等待,不要主動與我聯係。


    記住,一定要等我回來。”


    說完這些話後,木閩便起身開始準備出門。


    蘇無名靜靜地坐在床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不安,但還是乖巧地點頭表示理解。


    木閩快速換上一套整潔的正裝,然後離開宿舍,輕輕地關上了門。


    蘇無名獨自留在宿舍內,目光緩緩掃過四周。


    她清楚地知道這個房間裏安裝了多個監控設備,這讓她感到有些壓抑。


    蘇無名明白不能隨意行動,隻能默默地待在宿舍,盡量保持平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上午都沒有任何消息。


    直到下午,木閩終於興高采烈地回到家中。


    他一推開門,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蘇無名,激動地說道:


    “媳婦,我回來啦!


    今天非常順利,領導們過來視察完後就直接離開了,所以我也跟著出來,提前回來了。”


    蘇無名微微顫抖著,心中鬆了一口氣。


    但她並沒有過多詢問木閩所從事的具體事務,隻是輕輕點頭回應,


    “回來就好了。 ”


    畢竟,她深知自己身處特殊環境,有些問題不便多問。


    幾天後的傍晚,木閩拉著蘇無名走在了科學院的大院裏,兩人漫步在夕陽餘暉下,氣氛顯得格外寧靜。


    他們走到一處展覽櫃前,木閩停下腳步,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對著蘇無名說道:


    “媳婦,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二基地的東西到手了!


    就在前幾天領導去視察的時候,我們成功拿到了手。


    等明天我帶你去商場逛逛吧。”


    蘇無名微微一怔,隨即追問道:


    “木閩,你說的是二基地地下平麵設計圖和核武器研究設計圖嗎?”


    木閩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笑著回答道:


    “沒錯,正是這兩樣東西。


    現在它們已經在我手裏了。”


    聽到這個消息,蘇無名感到一陣焦慮。


    她知道這份情報的重要性,如果能將其傳遞給組織,將會對國家產生重大影響。


    然而,此時的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將信息傳遞出去。


    盡管她心急如焚,但麵對現實的困境,她感到自己無能為力。


    第二天中午,正當蘇無名思考著如何與外界取得聯係時,木閩突然開始找事。


    他故意挑起爭端,與蘇無名發生爭吵。


    起初,蘇無名並不想理會他,希望事情能夠平息下來。


    然而,木閩卻變本加厲,不斷挑釁,讓局麵變得愈發緊張。


    特別是當許老大出現時,木閩更是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不滿情緒。


    木閩一臉無奈地看著許老大,故意說道:


    “唉,我家那口子最近可真是讓我頭疼啊!


    她懷孕了,脾氣變得特別大,天天看我不順眼,還總是找我的麻煩。


    而且她還老是想出去玩,我哪裏有那麽多時間陪著她啊?”


    說完,他還裝作很苦惱的樣子搖了搖頭。


    許老大聽到這話,不禁笑了起來。


    他拍了拍木閩的肩膀,安慰道:


    “木閩啊,女人懷孕期間情緒波動比較大,這是正常的。


    你要理解一下她嘛。


    既然她想出去玩,那就帶她出去逛逛唄。


    這裏附近不就有一個百貨商場嗎?


    你可以帶她去那裏逛逛,給她買點新衣服,也讓她散散心。


    這樣對你和孩子都好。”


    木閩聽了,有些猶豫地說:


    “可是……我還有工作要做呢。”


    許老大笑著說:


    “工作固然重要,你媳婦今天最重要。


    你放心,我批準你今天下午放假,好好陪陪你媳婦。”


    木閩感激地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連忙對蘇無名說道:


    “媳婦,許老大已經開口了,我們去那家百貨商場給你買些新衣服吧。


    媳婦,別再生氣了,快跟我走,現在就帶你去。”


    說著,他便拉起蘇無名上了車。


    一路上,蘇無名多次提出要下車去路邊逛逛,但都被木閩果斷拒絕了。


    沒過多久,車子穩穩地停在了百貨商場附近。


    木閩牽著蘇無名下了車,一同朝著百貨商場走去。


    這裏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就在這時,木閩忽然指著旁邊的一家店鋪,對蘇無名說道:


    “媳婦,你看那邊。”


    蘇無名順著木閩手指的方向看去,


    與此同時,她眼角的餘光卻瞥見木閩將一個類似手機卡大小的東西迅速塞進了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男子的口袋裏。


    蘇無名心中一驚,剛想要質問木閩,腦海中卻瞬間閃過昨天木閩所說的那些話。


    於是,她強忍著內心的疑惑和驚訝,克製住自己不要亂問。


    蘇無名裝作若無其事地對木閩說:


    “木閩,我們去裏麵買衣服吧。”


    然後故意表現出很期待的樣子。


    然而,木閩卻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他緊張地看著蘇無名,結結巴巴地說:


    “媳……媳婦,我們還是別在這裏買了。


    我知道一個地方有更多好看的衣服,就在科學院旁邊的大學附近。


    那裏有很多賣衣服的店鋪,款式也特別多。


    要不我們直接過去吧?


    這裏人太多了,我們先離開吧。”


    說完,木閩迅速拉起蘇無名的手,帶著她快步走向車子。


    一路上,木閩始終保持著警惕。


    他時不時地環顧四周,密切關注著周圍的人群和車輛,仿佛在尋找什麽危險的跡象。


    而蘇無名則默默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中充滿了疑惑。


    回到車上後,木閩立刻發動引擎,迅速駛離了商場。


    在路上,他仍然沒有放鬆警惕,不斷地通過後視鏡觀察後方的情況。


    幾天後的午後,木閩興奮的從外麵回來,


    “媳婦,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國安盯了兩年的一個養鴿的間諜被我們放跑了,


    現在人已經安排在離京都最近的河北郊區,廊坊那裏,我們的人裏應外合我人送出去了。”


    蘇無名聽到震驚的問道,


    “木閩,你說盯了兩年的養鴿間諜?


    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放跑的?”


    木閩拉著蘇無名坐下,興奮的對蘇無名說,


    “媳婦,你知道清華北大吧,附近有個頤和園、圓明園、


    當時那個養鴿子的在那裏每天拉二胡,他被國安盯了兩年,


    那天我們的人在清華北大周圍都安插了人,控製了天網、監控,


    安排放跑的是武警部隊當時負責的領導。”


    蘇無名聽完立刻問道,


    “武警部隊?是你當兵的領導嗎?是他嗎?”


    木閩詭異的笑著說,


    “不是他,是跟他一樣的武警部隊的領導。


    當時監控他就是武警部隊負責。”


    “那放跑以後國安怎麽說的?”


    蘇無名繼續追問道。


    木閩笑著對蘇無名說,


    “我的人給他安排到了京都附近的郊區,先在那裏安頓下來,我們那邊有自己人接應。


    這人就待著過幾年再說吧,先躲一段時間吧。


    國安啊,領導都氣瘋了,他做夢都想不到是我們幹的。


    媳婦,你加入我們組織吧,過去簽個聲明就行,


    加入我們有花不完的錢,


    國安盯了兩年我們都能弄出來,他們要行動我們都能知道,


    隻要國安動,武警都會配合,他們做什麽我們都知道。


    媳婦,你去河北簽個協議就行......”


    蘇無名聽完沉默了,過了一會立刻裝出惡心孕吐的樣子,對木閩說,


    “老公,我難受,惡心想吐,頂不住了,


    老公我真跑不了太遠。”


    木閩心疼的拉著蘇無名的手,說道,


    “沒事,媳婦,那等你生完寶寶在說吧......”


    這天,木閩對蘇無名說,


    “媳婦,等孩子再大點,我們去看看男孩女孩吧。”


    蘇無名詫異的問木閩,


    “老公,我感覺是個女孩,你們那裏是不是重男輕女啊?


    為什麽還要查男孩女孩啊?”


    隻見木閩有些問難的說,


    “媳婦,你也知道,我也跟你說了,


    我爸媽是農村的,他們都想要個男孩,農村都重男輕女,


    但是我不是,媳婦,隻要是我們的孩子,無論男孩女孩我都行,但是也想知道是男孩女孩嘛。


    過幾天我約了做b超的醫生,我們去看看吧。”


    蘇無名無奈的點點頭。


    這天木閩帶著蘇無名來到了做b超的地方,那是一間簡陋的民房,走進去打開燈,一個破舊的床鋪,旁邊一台b超機子,醫生讓蘇無名躺在床上,


    經過檢查,醫生對蘇無名說,


    “是個女孩,姑娘,我這裏可以做人流,便宜,女孩想打掉過來找我就行。”


    蘇無名生氣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出來就對木閩說,


    “老公,我查了是個女孩,那個醫生說是個女孩,讓我把孩子打了。


    我聽完直接走了,這都什麽人。”


    木閩聽到是個女孩後,立刻不說話了。


    蘇無名上了車,兩個人靜靜的坐在車上,過了好一會,木閩突然沉重的說話,


    “蘇無名,你把孩子打了吧,我爸媽說要個男孩,


    你把孩子打了我們分手吧。


    我給你一筆錢,把孩子打了吧。”


    蘇無名聽完瞬間呆住了,她憤怒的對木閩說,


    “說好男孩女孩你都喜歡的,為什麽查了是個女孩就不要了?


    我就想要個孩子,我就想要個女孩子。


    多少錢都不打。”


    這時木閩憤怒的瞪著蘇無名說,


    “蘇無名,我跟你不合適,我們分手吧,


    你把孩子打了。


    我爸媽說了女孩就讓你打了。”


    蘇無名聽完更生氣了,隨即暴怒,


    “憑什麽是個女孩就要打了,剛才做b超那傻逼醫生看完是個女的就讓我打了,你也讓我打了,


    女孩怎麽了?


    說不定那個傻逼醫生看錯了。”


    木閩聽到蘇無名說的話,死死瞪了一眼蘇無名,憤怒的說,


    “蘇無名,我現在告訴你,我們分手,你把孩子打了。


    我們不可能了。我爸媽說了要個男孩,你懷著孕什麽都做不了。”


    剛才生氣的蘇無名見到木閩如此說話,瞬間告訴自己必須馬上冷靜,


    此刻還沒完成跟他結婚的任務,如果跟他分手了自己養孩子也行,


    那麽任務就黃了,什麽都沒有,或許這活兒一分錢都拿不到,


    現在還懷孕了短期不能幹活了,不劃算。


    想到這裏,蘇無名擦幹臉上的眼淚,突然大聲對木閩說,


    “木閩,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木閩,你知道我為了你什麽都願意做嗎?


    木閩,你知道我真的想嫁給你,給你生個寶寶嗎?


    木閩,你知道我此刻為了你死都願意嗎?


    木閩,你知道我真的很想跟你有個家,有個我們自己的孩子,


    無論男孩女孩,我們過自己生活,我們過一輩子。


    現在,你卻說要分手?你殺了我吧。”


    說完,蘇無名瞬間大哭起來,同時拿起木閩抽完沒掐的香煙,對著自己的手腕狠狠懟了進去,隻聽刺啦一聲,一股濃烈的肉香味回蕩在車廂裏。


    接著,蘇無名拉車門準備跳下去。


    木閩見狀,迅速拉住蘇無名,


    蘇無名知道,此刻必須欲擒故縱了,隨即大叫著,


    “停車,我要下車,不然我跳下去。”


    說完用力拉扯著車門,這時,木閩緊急停車了。


    蘇無名決定賭一把,迅速拉開車門下車了。


    木閩一腳油門開車離開了,這時,蘇無名靜靜的看著遠去的木閩,心中暗自盤算著,


    “剛才能拉住我,這把賭他必定會回來,因為沒有任何人更適合跟他結婚了。


    他也找不出來隨時可以結婚的人。”


    幾分鍾後,隻見木閩的車子停在了蘇無名旁邊,木閩拉開車門,低聲對蘇無名說,


    “媳婦,上車吧,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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