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名回到房間裏,這一夜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隨後便沉沉睡去。


    在夢中,她仿佛聽到木閩和韓哥與許多人交談,但具體說了些什麽卻模糊不清。


    似乎木閩向眾人說著蘇無名在走廊裏敲別人房門、栽贓蘇無名販毒以及關於孩子等事情,夢裏很多都是木閩栽贓陷害蘇無名的……


    第二天醒來時,蘇無名感到全身疲憊不堪,仿佛經曆了一場異常的夢境。


    就在這時,蘇無名突然聞到一股異樣的味道,瞬間全身癱軟無力。


    那股味道似乎是從樓上或隔壁散發出來的,因為她清晰地聽到樓上傳來奇怪的異響。


    緊接著,房間內彌漫起一股莫名的氣味,


    蘇無名頓時感到身體失去了力量,隻能軟綿綿地躺在床上無法動彈,顯然是中毒了。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聲響,蘇無名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竟然是女兒和胡秀的聲音。


    隻聽胡秀說道:


    “軒軒,叫媽媽,


    軒軒,快叫媽媽,


    媽媽在這裏,快叫媽媽。”


    接著門口傳來女兒稚嫩的聲音,


    “媽媽,媽媽在哪裏啊?


    我要媽媽......”


    蘇無名靜靜地躺在床上,耳邊傳來門口女兒的哭喊:


    “媽媽!”那稚嫩的聲音讓她心如刀絞。


    她拚命地想要坐起身來,但每一次身體稍微動彈一下,便會立刻嗅到一股濃烈刺鼻的藥味。


    此刻,她深知自己已中毒太深,無法行動自如。


    她隻能無奈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個毫無生氣的弱智白癡一樣,一動也不能動。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蘇無名感到一陣絕望。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離她遠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逐漸恢複了些許意識。


    她咬緊牙關,用盡全力撐起身體,終於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


    盡管身體仍然虛弱無力,但她心裏清楚,


    自己的女兒就在這棟樓裏,而且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


    胡秀和木閩等間諜將女兒當作人質,企圖威脅她聽話做事。


    盡管警方已經將女兒從四川解救出來,但她的生命依然受到威脅。


    想到這裏,蘇無名心急如焚,她必須盡快找到女兒,確保她的安全。


    然而,當她走出房間時,卻發現走廊空無一人。


    她茫然失措地在樓道裏徘徊,四處張望,試圖尋找女兒的身影。


    她的心越來越沉,恐懼和焦慮不斷侵蝕著她的內心。


    過了一會,蘇無名突然在房間裏聽到了韓哥的聲音,


    仿佛他就在自己身邊說話一般,聲音十分清晰響亮。


    隻聽韓哥與幾名男子正在交談:


    “蘇無名,販毒,她之前曾在四川從事販毒活動……”


    蘇無名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這聲音,努力辨別其來源方向。


    與此同時,從樓上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韓哥和幾個人談話的聲音,


    那聲音與房間裏隱約聽到的聲音竟如此相似,仿佛融為一體。


    蘇無名毫不猶豫地迅速起身,腳步輕快而無聲地走向樓上。


    當她走到樓上時,便聽到多個男人在房間裏交談的聲音。


    他們詳細地剖析著蘇無名,內容涉及到販毒、犯罪等方麵。


    蘇無名站在門口,靜靜地傾聽著屋內的動靜,心中充滿疑惑和好奇。


    這些人似乎正在召開一場案情分析會議,


    每個人都暢所欲言,表達對蘇無名的看法和意見。


    而蘇無名則默默地站在門外,專注地聆聽著一切……


    過了一會,蘇無名試圖通過貓眼查看房間裏,


    但是貓眼是完全堵住的,根本看不清楚裏麵。


    就在這時,房間裏突然傳出一聲低語,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可聞:


    “蘇無名來了。”


    這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引起一陣漣漪。


    隨後,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死寂,仿佛時間凝固。


    蘇無名心中一緊,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被發現。


    她靜靜地站在門外,等待著下一步的發展。


    然而,房間內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響,隻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靜。


    過了一會兒,蘇無名輕歎一口氣,默默轉身離去。


    她緩緩地走回自己的房間,輕輕關上房門。


    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話,思緒愈發沉重。


    她坐在床邊,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吐出煙霧。


    她想起剛才大家的案情分析會,那些警察們似乎都被姓韓的和木閩的人所蒙蔽。


    他們的偵查方向完全偏離了正軌,誤以為她就是那個邊境大毒梟。


    而真正涉及木閩等人盜竊軍方文件、走私軍火等重要案件的細節,卻無人提及。


    蘇無名無奈地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她深知事情的複雜性和危險性,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她決定起身,打開房門,腳步有些躊躇,心情也十分複雜。


    正當她在門口徘徊時,耳邊忽然傳來兩個低沉的男聲。


    “客戶要出門了嗎?”


    一個人問道,


    另一個回答道:


    “不,客戶還在家呢。”


    蘇無名的心跳猛地加速,她停下腳步,靜靜聆聽。


    “客戶是她?”


    第一個人的語氣中充滿驚訝。


    蘇無名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推開房門。


    她看見走廊有兩個身影,正用警惕的目光盯著她。


    然後轉身離開了。


    蘇無名有些厭煩了,但是也隻能強忍著,


    過了一會韓哥又打來電話,


    “蘇無名,我現在就在你附近。”


    蘇無名想了一會笑著回應道:


    “韓哥,那太好了!你就在我附近?


    告訴我具體地址吧,我去找你,我想見你。”


    然而,韓哥卻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語氣堅定地說:


    “不用,你自己想辦法。我不會告訴你我的具體位置。”


    說完,他就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蘇無名並沒有感到意外或生氣。


    相反,她立刻明白了韓哥的意圖。


    他想要向蘇無名傳遞新的信息......


    想到這裏,蘇無名開始思考如何找到韓哥的下落。


    蘇無名突然想起了剛才在樓道裏說話的人,或許可以從他們那裏得到一些線索。


    她決定再次上樓,仔細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希望能找到關於女兒的蛛絲馬跡,


    當蘇無名再次來到樓上時,她徑直走向之前的房間門口。


    然而,令她驚訝的是,原本安裝在門上的貓眼竟然不見了蹤影。


    顯然,有人故意將它摳掉了。


    蘇無名心中湧起一股疑惑,但她並沒有被嚇倒。


    她小心翼翼地探著身子,透過貓眼向裏望去。


    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


    隻見屋內左邊位置擺放著一個碩大的隔音房,


    而其他地方則顯得空蕩淩亂,仿佛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


    蘇無名皺起眉頭,腦海中迅速回憶起之前木閩和韓哥所說的話。


    她意識到,這些信息可能與眼前所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她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就在那一瞬間,蘇無名恍然大悟:


    原來摳貓眼是想告訴自己,樓上的警察已經發現她了!


    而現在,樓上的人已經搬走了,但隔音房還留在那裏,


    這意味著他們的離開非常匆忙,甚至沒有時間處理掉那個隔音房。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很可能還在這棟樓裏呢?而且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搬運……


    隔音房?難道是……???


    突然之間,一個驚人的想法湧上心頭——


    這些天來,每次和孩子通電話的時候,她會不會其實一直就在這個隔音房裏,借助各種背景音效與自己交流呢?


    而那個貓眼,就是讓蘇無名知道孩子現在身處何方嗎???


    想到這裏,蘇無名心急如焚,立刻在樓道裏四處搜尋起來,試圖找到樓上的人搬家後的新住址。


    正當她走到樓下一層樓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裝修的轟鳴聲。


    她靈機一動,既然樓上的人已經搬走了,


    那麽他們肯定需要找一個新地方來重新建立指揮中心。


    而眼前這個位於樓道盡頭的房間,不僅具有良好的隱蔽性,還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


    於是,蘇無名毫不猶豫地朝著發出聲響的方向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當走到這個裝修房子門口時,


    突然旁邊走過一個年輕男性,大概不到三十歲的樣子,


    他走到蘇無名旁邊,在她旁邊低聲說著話,


    具體內容記不清楚了,內容打大概是:


    “就在這裏,還在這樓裏,


    監控點搬了,孩子在樓裏,你要老老實實的聽話。”


    說完就快速離開了。


    蘇無名聽完這句話後,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原來孩子還在這裏,而且似乎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隻是被藏在了某個地方。


    她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和焦慮都是多餘的。


    回到住處,蘇無名開始思考如何才能救出自己的孩子。


    她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必須依靠警方的幫助。


    於是,她想到了木閩。


    她找到木閩,開門見山地說:


    “木閩,我女兒呢?我要我的孩子。”


    木閩坐在沙發上,一臉平靜地看著她,然後回答道:


    “過幾天,過幾天讓媽把孩子帶過來。”


    蘇無名皺起眉頭,焦急地問道:


    “過多久?還要過多久?”


    木閩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再等等,媳婦兒,再等等……”


    無奈之下,蘇無名隻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畢竟,孩子在他手裏,除了等待看木閩到底想做什麽,她已經別無選擇。


    蘇無名心裏清楚,時間拖得越久,情況可能會變得越來越複雜。


    所以,她隻能想辦法讓警方知道更多的信息,


    隻有這樣孩子才能夠平安無事地回來。


    這天,蘇無名如往常一樣早早地來到店裏,


    打開店門之後,她靜靜地站在門口,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盡管周圍都有警方的人包圍,但這幾個月來,蘇無名早已習慣了這種情形。


    然而,當她意識到每天早上都會在市場內播放的佛家經文今天竟然消失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失落感。


    與此同時,一種不對勁的感覺開始縈繞心頭。


    想起木閩,他曾經多次與蘇無名談論起這家佛教用品店播放的經文。


    木閩總是帶著喜愛之情說:


    “媳婦兒,這家店的經文真不錯,你覺得呢?我非常喜歡。


    隻要來店裏就能聽到這個音樂。”


    每次聽到木閩聊這個,蘇無名都會微笑著回應:


    “嗯,真的很好聽,一來就聽這個,每天早晨開始放,一放一整天。”


    接著,木閩會繼續感慨:


    “我們在這裏開店每天都能聽到這個經文。”


    蘇無名也會溫柔地點頭表示同意。


    而此刻,那家位於斜對麵的佛教用品店卻意外地緊閉著大門。


    蘇無名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那裏,再次瞥了一眼。


    就在這時,她驚訝地發現店裏的簾子似乎微微抖動了一下。


    一開始,蘇無名心想這家店應該也是被警方的人安排關門了,


    要麽作為監控點,要麽作為指揮中心,所以就沒有太在意。


    然而,就在此時,蘇無名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對麵的佛教用品店。


    當對方察覺到蘇無名正在注視他們的時候,


    突然間,他們輕輕地將旁邊的簾子拉開一條縫隙,


    而一台攝像機恰好正對著蘇無名拍攝。


    看到這一幕,蘇無名認為這隻是公安的監控而已,也就沒有太過在意,任由他們繼續拍攝。


    可是,當對麵的人再次看到蘇無名在觀察時,


    他們竟然又將簾子拉開了一些,使得整個攝像機完全呈現在蘇無名眼前。


    瞬間,蘇無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很明顯,你們既然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為何還要一次又一次地把簾子拉開,讓攝像機完整地展現在自己麵前呢?


    這難道不是在故意向我傳遞一個信息:


    “你被監控了”、


    “你被公安監控了”嗎?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盯梢不想引起懷疑,那麽在被發現之後,不應該把簾子拉上嗎?


    哪怕你選擇保持靜止不動,我也不會輕易懷疑到你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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