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珍不想理他,但是又擔心他是身子出了什麽毛病,不是有人喝醉喝到中風嗎?


    瞅著四爺這副德行,維珍不免擔心起來。


    “怎麽了?”維珍小聲詢問,伸手碰了碰四爺的胳膊,“四爺,你沒事兒吧?”


    四爺如夢方醒,對著維珍一臉慌張,甫一開口就帶著磕巴:“壞、壞了……”


    壞了?


    什麽壞了?


    哪裏壞了?


    別是喝酒喝把腦子給喝壞了吧。


    維珍一頭霧水:“四爺,你……你能說的再詳細一點兒嗎?”


    四爺一個勁兒搖頭,扯著維珍的手就一路向下,維珍以為他又要搞黃色,當下惱得就要甩開手,卻聽四爺惶恐不安道:“起不來,它起不來,你摸摸……”


    維珍嘴角一陣抽搐:“……”


    她好像明白哪兒壞了。


    喝這麽多酒,起不來不是很正常嗎?這是基本常識啊。


    可是你又怎麽能要求一個醉鬼有常識呢?


    “沒壞,它就是……太困了,”維珍對著醉鬼一本正經說著燙嘴的話,“你趕緊睡一覺,明天一早它就休息好了,就……就又能起來了。”


    四爺還是一臉將信將疑:“真的?睡一覺就好了?”


    維珍敷衍著點點頭:“嗯,趕緊睡吧。”


    四爺不敢耽擱,從維珍身上滾下來,老老實實躺好,雙手筆直地放在身側,然後閉上了眼,一副幼兒園中班小朋友午睡的標準睡姿。


    對,中班,不能再高了!


    維珍也總算鬆了口氣兒,這一夜真是亂七八糟。


    還有……


    維珍側過臉,頭一次覺得四爺這張帥臉實在沒眼看。


    所以,帥哥還是要遠離酒精。


    ……


    維珍第二天早起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昨晚四爺折騰那麽一通,也難怪維珍到現在才起。


    “主子,您醒了?奴婢伺候您起床。”


    維珍撩開帷幔就看見茯苓俏生生站在床前,維珍忙問:“風寒好了?”


    茯苓含笑點點頭:“奴婢早就好了,隻是擔心身上還帶著病氣,不敢近身伺候主子,所以過了兩天才來。”


    “甘草呢?”維珍又問。


    “回主子的話,甘草也好,將將去給主子取膳了,”茯苓道,“肖嬤嬤一早回了前院兒,說是前頭還有事忙,讓奴婢跟主子說一聲。”


    維珍點點頭:“等下你去庫房裏挑幾樣補品跟料子,讓小池子給肖嬤嬤送去。”


    肖嬤嬤並不是尋常的奴才,人家是伺候過孝懿皇後的,又得四爺敬重,這幾天卻一直伺候她,不止於此,肖嬤嬤對她是真的沒話說,維珍心裏特別感激。


    “是,奴婢遵命。”


    維珍又道:“你跟甘草也各挑塊喜歡的料子,眼瞅著開春了,也該做身新衣裳。”


    因著她的緣故,這倆姑娘也病了一場,維珍怪不落忍的。


    “奴婢謝過主子!”茯苓一臉驚喜,忙得福身謝恩,然後就麻利地伺候維珍起床。


    等維珍從內間洗漱出來的時候,甘草也已經擺好了早膳。


    維珍早膳才用完,乳母就抱著二阿哥過來了,看著一對兒女,維珍不由就鬆了口氣兒。


    她當四爺昨晚說的都是醉話,所以不當真,可很明顯,四爺並沒有忘,至少最重要的部分,四爺還記得。


    就衝這個,維珍懸著的心也落了大半。


    維珍忙得擦了擦嘴,趕緊就站了起來,從乳母懷裏接過了二阿哥,這一病好幾日沒瞧見小西瓜,維珍這會兒是怎麽都看不夠,一時覺得孩子長胖了,一時又覺得是瘦了。


    小西瓜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小鹿眼兒看著維珍,維珍的心都要被看化了:“小西瓜,還記得額娘嗎?我是額娘呀!”


    小西瓜張著嘴嗯嗯啊啊地吐泡泡,乳母忙不迭道:“二阿哥怎會不記得主子?這不一見到主子就忙不迭給主子請安呢!可見是個孝順的。”


    乳母說的自然是奉承話,不過維珍也愛聽,逗了小西瓜一會兒,小西瓜就咧著嘴叫了,這明顯是餓了,維珍依依不舍地把小西瓜交給了乳母:“快去喂二阿哥吧。”


    她現在感冒將將好,還不敢喂小西瓜,怕過了病氣。


    維珍看著乳母抱著二阿哥下去了,然後門口又多了個小腦袋,腦袋上還頂著兩個小揪揪,一邊簪了一朵的宮花,一朵大紅一朵大黃……


    就挺喜氣洋洋,很趁這春暖花開的時節嘛。


    維珍頓時笑得兩眼彎彎:“是誰在哪兒啊?呀!哇,原來是額娘最最漂亮的大格格呀!”


    大格格美得一臉冒泡,快三歲的小姑娘,已經知道愛美了,小跑到維珍跟前,指著自己腦袋上的花兒,跟維珍道:“都是我自己挑的!”


    一臉討表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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