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輝的聲音如同剛剛那兩顆炸雷一樣。


    炸醒了被還在震撼中的暈圈的霍度兒子霍列。


    反應過來的霍列那嗓門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大聲喝道:“霍家軍聽令,保護三皇子與六皇子——殺啊”


    數十米距離幾乎頃刻間到了。


    弓弩手一旦被他們手持長劍的人近身,那就是一個災難。


    盛輝他們一邊應付著曹兵等人的攻擊,一邊也向向著霍列他們而來。


    隻要將三皇子交到他們這群人手中他們這趟任務也就完美結束了。


    曹兵等人從未想過,護送三皇子人手中還有這個玩意。


    他突然想起了關於大唐的傳言,那就是大唐軍隊中才會有這等滅世神雷。


    可為何他們會出現在慶國呢。


    盛輝手下的隊員手中捏著此物,對曹兵他們厲聲喝道:“你們這幫亂臣賊子若是再敢逼過來,我就扔出去,炸死你們!”


    曹兵無論怎麽督促士兵向前猛攻,但是士兵也是知道命是好的,始終不肯上前。


    人多必勝的時候,他們自然會蜂擁而上,但是這是人力不可敵的天雷,衝上去必死,誰特麽往上衝,傻啊...!


    見士兵們畏縮不前,曹兵的臉色鐵青,他怒喝道:“你們這群廢物!給我上!誰不上,軍法處置!”


    然而,士兵們隻是顫抖著,沒有人敢再向前一步。


    奈何在絕對的恐懼麵前,任何命令都是蒼白的。


    盛輝等人趁機向霍家軍靠攏,他們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一邊高聲呼喊:“霍家軍,快!保護三皇子!”


    霍列帶領著霍家軍如猛虎下山般衝了過來。


    雙方終於曆經千辛萬苦史詩般的匯合了。


    有了霍家軍的加入,戰局瞬間逆轉,曹兵的手下開始節節敗退。


    曹兵見狀,心中大駭,他沒想到局勢會惡化得如此之快。


    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完不成任務,大元帥和太子都不會放過他。


    被他們命令過來的士兵可能還會活著,但他擔著一個狙殺兩位皇子的大罪,就足以讓他抄家滅族了。


    於是他決定孤注一擲。


    大聲喊道:“給我攔住他們!我去抓三皇子!”曹兵大喝一聲,然後獨自一人朝著趙構義無反顧的衝了過去。


    曹兵帶著一臉決然,他知道自己任務失敗絕不能活,否則會累及家族妻兒。


    他隻能死,若是臨死前拉三皇子墊背,也足夠太子和大元帥記得他一陣子了。


    看到黃強不要命一臉決然的衝了進來。


    盛輝眼疾手快,立刻擋在了趙構麵前,與曹兵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兩人你來我往,劍光閃爍,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這時,霍列帶領著霍家軍已經徹底擊潰了曹兵的手下,他們開始圍攻曹兵。


    曹兵腹背受敵,漸漸力不從心。


    “啊!”曹兵慘叫一聲,被一名士兵一劍刺中了要害。


    他瞪大了眼睛,滿是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霍列走到盛輝麵前,感激地說道:“多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今日三皇子今日與我們怕是都危險了。”


    盛輝微笑著搖了搖頭:“不必客氣,我們也是為了保護三皇子而來。現在,我們可以將三皇子安全地交給你了。”


    就在此時,前麵前往搜查他們的那些大部隊也被這邊給吸引了過來。


    他們如同螞蟻一樣瘋狂的向著這邊湧來。


    霍列沉聲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霍家軍列陣,阻擋後麵的追兵,其他人隨我一道護送三皇子進城!


    一個時辰後。


    慶國都城青州城終於呈現在了趙構等人的眼前。


    趙構望著前麵不遠處,前來迎接他們的人,長舒了一口氣。


    自的嶽父和身懷六甲的妻子都在其中,這一刻趙構覺得終於苦盡甘來。


    他暗暗發誓,但凡傷害過自己的人,他趙構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他們的。


    “嶽父,燕兒,我回來了。”趙構輕聲說道,聲音中透露一絲激動。


    嶽父上前幾步,緊緊握住趙構的手,眼中滿是欣慰與激動:“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燕兒都擔心壞了。”


    三皇妃霍燕身著一襲淡雅的長裙,腹部隆起的嚇人,恐怕隨時都能生產。


    她含淚帶笑地看著趙構,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擔憂與恐懼都煙消雲散了。


    “王爺,你終於回來了。”霍燕喜極而泣的輕聲說道。


    趙構縱使再陰狠,他也沒辦法對她的妻兒流露出半點的嚇人表情。


    他一把抱住霍燕,輕輕的說道:“此番本王能夠平安活著回來,全靠你為我花錢雇傭了大唐護衛隊,從此以後我趙構絕不負你們母子。”


    霍燕嚎啕大哭:“隻要王爺能回來,妾身哪怕就是砸鍋賣鐵都行,妾身的一切都是王爺的!”


    趙構點了點頭,幫她擦了擦眼淚。


    然後轉身對著旁邊的人說道:“你們幫我照顧好大唐這幾名勇士!”


    嶽父你陪我一起進宮,我今日定要與趙炳一黨人不死不休。


    霍度點了點頭。


    即使你平安歸來,是要向陛下討個說法了,總不能被人欺負了,連話都不敢說一說。


    皇宮中的太子一黨人,似乎也早就收到了趙構已經平安抵達都城的消息。


    他們一個個麵沉如水,表情非常難看,他們都知道以趙構的性格,以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尤其是樊震元,搭上了兒子還不算,還搭上了很多手下。


    太子趙炳,惶惶不可終日的闖進了她母後的寢宮,母後您一定要救救兒臣啊...!


    樊儀見狀怒罵道:“真沒想到,趙構那個小畜生,竟然還有高人相助。”


    母妃這就和你舅舅一起去見你父皇,你先跟你父皇承認個錯誤。


    就說是你手底下的人私自行動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太子趙炳倉皇之下,麵色蒼白,連連點頭:“母後說得對,隻要父皇還肯聽我解釋,或許還能挽回局麵。”


    他雙手發抖,心中已經沒了主意。樊儀卻眼神銳利,早有腹案:“趙構雖然平安歸來,但他在外麵折騰這麽久,父皇未必就全心信任他。


    隻要我們抓住這一點,說他與大唐私通,聯合外敵來謀奪慶國的皇位,父皇一旦起疑,趙構也難逃一劫!”


    趙炳一聽,心中稍定,連忙說道:“母後英明,我這就去麵見父皇,請求寬恕。”說完,便急匆匆地趕往皇宮。


    與此同時,趙構與霍度兩人已經到達了皇宮大門外,守衛看到他們的到來,立即打開宮門,一路通報。


    趙構跨入宮門的那一刻,內心已如風暴般翻湧。


    他知道,隻有徹底鏟除太子一黨,他才能真正的安寧。


    而此時,正是最好的機會。


    剛入皇宮,便見父皇趙乾已經等在大殿,眼神中透著一絲淩厲。


    很明顯,皇帝老子也早就得到了消息。


    他身邊此時已經站了好幾個大臣。


    丞相魏青,刑部尚書等人都在,他們都知道三皇子此番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趙構深吸一口氣,快步走上前,跪地叩拜:“父皇,兒臣終於得以平安歸來,見您一麵。”


    趙乾眯起雙眼,目光掃視著趙構,緩緩說道:“聽聞你在外麵遭遇了刺殺?可查明真相了嗎?”


    趙構不動聲色地回道:“兒臣遭遇刺殺,幕後黑手正是太子趙炳!


    他聯合樊震元一路數次試圖謀害兒臣,若非兒臣命大,以及大唐派出的護送隊伍相助,兒臣恐怕早已喪命荒野。”


    “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啊...!”


    趙構聲淚俱下,如同竇娥一樣。


    趙乾眼神一凝,冷聲說道:“大膽!你可知誣陷太子是何等重罪?”


    趙構的心髒猛跳,卻神色如常,繼續說道:“兒臣有證據表明太子與樊震元勾結謀反,若父皇不信,兒臣願與太子當麵對質。”


    “哼,口說無憑,除非你能拿出證據來,朕才能信你。”


    慶帝趙乾心中一顛,心說這老三不會真的能拿出什麽證據吧。


    若是這樣,朕該如何處置呢?


    就在這時,太子趙炳也匆忙趕到了大殿,剛進門便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地說道:“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從未參與任何謀害三弟一事,與我毫無幹係!”


    趙乾冷冷看向趙炳,問道:“你可敢與趙構當堂對質?”


    趙炳的心裏一沉,但麵對趙乾,他不敢有絲毫退縮:“兒臣願意對質,證明自己的清白。”


    趙構站起身來,冷冷注視著趙炳,突然從懷中取出一份密信,遞上前道:“父皇這是從樊震元兒子樊強身上搜出來的密信,寫明了太子與樊震元密謀刺殺兒臣的詳細計劃,白紙黑字,證據確鑿。”


    太子趙炳和樊震元聽到這話,差點暈倒在地。


    這等信函怎麽會被趙構得到。


    尤其是樊震元,心說如果這密函是真的,這不就證明自己的兒子正是三皇子趙構所殺麽?


    丞相魏青站在大殿一側,麵色沉靜,深沉的目光在趙構與趙炳之間遊移。


    看到趙構拿出那封密信,他眉頭一皺,心中暗忖:“此事怕是要鬧大了。”


    他輕輕歎息一聲,向刑部尚書看了一眼,低聲說道:“舒大人你怎麽看?”


    刑部尚書撫著胡須,神情凝重,壓低聲音回道:“丞相大人,得看證據是否是真的,有效的。”


    魏青微微點頭:“那我們就先靜觀其變吧”說罷,他站直了身子,目光凝重地望向趙乾。


    慶帝厲聲道:“將密函呈上來!”


    他真沒想到,這老三的手中還真有證據。


    太子和樊震元在背後搞的那些小動作他能不知道麽。


    他接過太監遞過來的書信,淩厲的看了太子一眼,心中暗罵了一句真是廢物。


    趙乾展開信紙,眼中寒光一閃。他將密信扔到太子麵前,沉聲道:“趙炳,樊震元、你還有什麽話說?”


    趙炳一見那封密信,頓時麵色慘白,磕磕巴巴地說道:“這……這不可能!這是假的!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


    父皇怎麽可能僅憑一封未加證實過的信函就要給兒臣定罪。


    然而趙乾的眼神已經冷若冰霜,他緩緩起身,威嚴的聲音如雷霆般響起:“太子趙炳意圖謀害皇室成員,罪不可赦!”


    趙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抖著喊道:“父皇饒命!兒臣……兒臣真的冤枉啊!”


    但趙乾的臉上已無半分憐憫,他揮了揮手,冷酷地說道:“來人,現將太子與樊震元關入天牢,等待徹查!”


    幾名侍衛立刻上前,按住了趙炳。趙構站在一旁,心中泛起一絲冷笑。


    他知道,自己的父皇大概隻是做做樣子罷了,給自己等於先消消氣。


    光憑一封信還沒有什麽大用,隻要刑部那邊一口咬定,這信難以辨別就行了。


    這樣兩邊都不得罪。


    趙炳被侍衛們押解離開大殿時,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助。


    他從未想過局勢會急轉直下,竟然會被自己的三弟趙構擺了一道。


    而此時的大殿上,氣氛也異常凝重。


    慶帝對著趙構也是淩厲的說道:“趙構,朕會繼續調查,若你有任何隱瞞與欺騙,朕也絕不輕饒你。”


    趙構立刻躬身說道:“兒臣絕無隱瞞,一切都聽從父皇的處置。”話雖如此,他心中卻早已篤定,趙炳、樊震元等人絕對死不了。


    不過他們被關進天牢裏麵待查,可就給了自己天大的機會。


    趙構目送著趙炳被押離大殿,心中冷笑不斷。


    雖然父皇暫時沒有下殺手,但將太子和樊震元一同關入天牢,已經足夠讓他們的聲望一落千丈。


    接下來,趙構的計劃就是趁機拉攏朝中那些對太子心存不滿的勢力,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


    光靠一封密信還遠遠不夠。


    他需要更多的籌碼,更大的支持。趙構側身向霍度微微點頭。


    離開皇宮後,趙構直奔自己的府邸。三皇妃霍燕看到趙構回來,急忙上前問道:“王爺,父皇可有為你做主?”


    趙構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事情進展順利,太子和樊震元暫時已被打入天牢,放心吧他們的末日快要來了。”


    霍燕聽後,稍微放下心來,但仍有些擔憂:“王爺,太子畢竟是儲君,若他東山再起,咱們會不會陷入險境?”


    趙構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放心,本王一定讓他們再無翻身之地。


    與此同時。


    鄂國的皇宮也終於急成了一團了。


    他們沒想到大唐在短短時間內就把整個南疆給攻占了,另外一州府也是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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