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酒吧,依舊很喧鬧。


    “阿不福思,給我來杯威士忌。”


    特裏勞妮來到吧台。


    阿不福思抬頭瞥了一眼的特裏勞妮,嫻熟地拿起一隻幹淨的杯子,倒了杯威士忌遞給她。


    特裏勞妮一飲而盡。


    “喝慢點,西比爾,會醉的。”


    特裏勞妮一手托著下巴,一手輕晃著酒杯,環視四周,似乎是在尋找什麽。


    “才這點,可不會讓我醉倒。”


    這裏,她曾經有過美好的回憶。


    特裏勞妮的目光在豬頭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停留,那些熟悉的場景如同一幅幅畫卷在她腦海中展開。


    她記得那些與朋友們歡聚的時光,記得那些深夜裏的長談,也記得那些在這裏找到的片刻寧靜。


    “哈哈哈,西弗勒斯,沒想到你是一杯醉!”


    “你也好不到哪去,瞧你臉紅的。”


    “雷古勒斯,別喝你的咖啡了,給我喝酒!”


    “凡妮莎,別!我還沒成年呢!”


    “哈哈哈,凡妮莎,你好粗魯!別灌雷古勒斯了,他要被你嗆到了。”


    “羅德裏戈,你就是個大笨蛋!”


    “你才是大笨蛋呢!”


    “羅德裏戈,我喜歡你!”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我有喜歡的人了!”


    “你喜歡誰!”


    “我最喜歡的是——凡妮莎!”


    “不過你好像和她長得有點像,隻不過她可比你溫柔多了!”


    “笨蛋羅德裏戈!”


    “不過你說話的語氣和她有點像……”


    “笨蛋……”


    “西比爾,你的臉好軟,貼貼!”


    “凡妮莎,你喝了多少啊——”


    “西弗勒斯,你真應該勇敢點!”


    “雷古勒斯,你也好不到哪去。”


    大家都很開心,大家也都醉了。


    特裏勞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那些歡聲笑語仿佛還在耳邊回響,讓她感到一絲溫暖。


    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那些美好的時光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她輕輕地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目光再次掃過豬頭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這裏的一切似乎都變了,又似乎都沒變。


    變了的是人,是沒了那些熟悉的麵孔和歡聲笑語;沒變的是這裏的氛圍,依舊喧鬧,依舊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阿不福思,再給我來一杯。”


    特裏勞妮的聲音有些沙啞。


    阿不福思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地又給她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痛。


    而酒,有時候就是最好的療傷藥。


    他也愛喝酒,這何嚐不是也在選擇逃避呢。


    “少喝點,西比爾,還是小時候的你聽話點。”


    阿不福思的話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懷念,他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時間,回到了那個特裏勞妮還是個小女孩。


    常常跟著哥哥羅德裏戈來豬頭酒吧,安靜地坐在他身邊,用那雙充滿好奇的大眼睛觀察著周圍一切的時候。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阿利安娜。


    “西比爾,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你猜白蘿卜喝醉了會變成什麽?”


    特裏勞妮聞言,微微挑了挑眉。


    “會變成什麽?”


    她配合地問道,聲音裏帶著一絲笑意。


    阿不福思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就要解答,但有人先他一步。


    “會變成紅蘿卜,因為它喝醉了會臉紅。”


    西比爾的身旁多了一個人。


    “阿不福思,你還是喜歡講這些冷笑話,羅德裏戈送你的那本笑話大全你不會還留著吧。”


    特裏勞妮聞言,轉頭看向身旁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凡妮莎姐姐!”


    “好久不見,西比爾,少喝點。”


    凡妮莎拿過西比爾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


    她看向阿不福思。


    “一杯苦艾酒。”


    “好久不見,凡妮莎。”


    阿不福思邊說邊熟練地倒了一杯苦艾酒遞給她。


    “又打斷我的笑話,我有點懷念羅德裏戈在的時候了,每次他聽我講笑話,都笑得可開心了。”


    凡妮莎接過苦艾酒,輕輕抿了一口。


    “才沒有,他一直說你的笑話很冷。”


    “我記得他每次都笑得直打哆嗦。”


    “那是冷的。”


    特裏勞妮笑了,那是一種混合著苦澀與甜蜜的回憶。


    “對,羅德裏戈哥哥總是那樣,即使覺得冷,也會笑著接受。他的笑聲,總能給我們帶來無盡的歡樂。”


    凡妮莎也笑了,但她的笑容中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是啊,他總是那麽樂觀,那麽充滿活力……”


    說著,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把酒杯推向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默默地又倒了一杯苦艾酒給凡妮莎。


    曾經他以為,時間會衝淡一切,包括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和無法言說的傷痛。但現在他明白,有些記憶,無論時間如何流逝,都會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成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阿不福斯喜歡講笑話,那些他覺得好笑的笑話,講給他妹妹阿利安娜聽,每次她都會笑得很開心,這讓阿不福思樂此不疲。


    但阿利安娜離開後,很少有人會因為他的笑話而開懷大笑了。


    羅德裏戈是其中一個,但現在,連他也已經不在了。


    西比爾好奇地望向凡妮莎,輕聲詢問:“凡妮莎,你怎麽來這裏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在豬頭酒吧見過凡妮莎了,快十幾年了。


    凡妮莎的目光緊緊鎖在手中的酒杯上,片刻後才緩緩開口:“我……在忙一件事。”


    “幫我占卜一下吧。”


    西比爾點了點頭。


    凡妮莎說道:“用那副塔羅牌吧。”


    那是羅德裏戈曾送給西比爾的禮物,凡妮莎和斯內普幫了不少忙。


    西比爾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副塔羅牌,它們被精心地包裹在一塊繡有複雜圖案的布中。


    她小心翼翼地展開布,將塔羅牌放在吧台上,昏黃的燈光下,牌麵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你想知道什麽?”


    西比爾輕聲問道,她的聲音在喧鬧的酒吧中顯得格外柔和。


    凡妮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我想知道……我在忙的這件事會順利嗎?”


    西比爾開始洗牌,她的眼神變得深邃。


    凡妮莎慢慢抽出三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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