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夢下了飛機看著泡沫經濟下繁榮的小日子。


    在這燈紅酒綠的霓虹光下,正是自己的人間天堂啊。


    蚩夢選修了基因學,細胞學,病毒學等等課程。上輩子這些課程自己都有所了解。


    但還是要為自己為這些找一個出處。


    就這樣蚩夢天天忙著去上課,對待刁難自己的各科教授,也可以遊刃有餘的應對。


    並反手給他們下了蠱,讓他們每天晚上疼痛不已。


    蚩夢看著走在校園裏,形形色色的小日子,高知識分子,嘴角露出一個冷笑出來。


    她要小日子人才斷層,阻礙小日子科學發展。還有那些領導階層,既然他們是領導這個國家的。


    那他們肯定需要身先士卒嘍。


    直到一個月後,蚩夢終於是抓住了機會。


    這位村田下朗是學校曆史係的一個教授,非常主張不承認主動侵略華夏大地的事實。


    而且他還計劃著要改編曆史教材,將侵華戰爭徹底從曆史教材中抹去。


    這個人真是罪不可誅。


    蚩夢已經蹲了好幾天了,終於讓她逮住了機會。


    這天村田下朗剛剛結束完一天的課程,然而他並不想現在就立馬回去麵對自己家裏的黃臉婆。


    他已經很久沒見鄰居家的那個少婦了。


    想起那圓潤的觸感,他整個人都有一些亢奮,心裏不斷回憶著上次那美妙的體驗,嘴角噙著變態而又惡心的笑容往約定好的方向走去。


    在路過一個偏僻沒有攝像的角落時,突然感覺到脖子有一絲疼痛感傳來。


    然後視野開始變得模糊,地麵和周圍的建築開始旋轉,直至陷入黑暗。


    蚩夢迅速出現將他帶到了自己的空間裏麵。


    等到村田下朗醒來就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個鐵板床上。


    這可是蚩夢偷偷花錢在醫院買的廢舊鐵床,上麵帶有束縛帶,可以有力阻止試驗品的掙紮。


    村田下朗悠悠轉醒之後,看到的就是風景如畫的場景。


    成熟的各種農作物堆積在山頭。遠處還有三層精致的屋子。但這怎麽看都不像在小日子。


    更何況從醒來到現在,一絲絲的聲音都沒有傳來,整個世界就像隻有他一個人一樣寂靜的可怕。


    他整個人開始惶恐不安。


    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四周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寂靜。


    “八嘎!”


    他試圖掙紮,但束縛帶卻緊緊地勒著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視線中,從遠到近走來一個戴著口罩的年輕女子,她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他內心的恐懼。


    村田下朗的情緒開始失控,他大聲叫喊著,要求女子解開束縛,放他離開。


    但女子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注視著他,甚至好心情的彎了彎眼睛,看起來在笑。


    村田下朗的喊叫聲漸漸變成了哀求,在這樣的危險境地想要活下來逃出去,隻能寄希望於這個神秘女子的仁慈。


    然而,蚩夢並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她優雅地走到床邊,輕輕掀起村田下朗的衣領,露出了他頸部的靜脈。


    她的動作如此熟練,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操作,然後,她取出一隻針管,從一隻蟾蜍蠱背上的膿包裏抽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


    在光芒下那管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瑩瑩的光。


    村田下朗眼睜睜地看著蚩夢將針管對準自己的頸部,瞳孔猛地縮成針尖大小,一股冰冷的恐懼湧上心頭。


    他拚命地掙紮,但束縛帶卻越來越緊,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絕望地大喊著,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然而,蚩夢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針管刺入村田下朗的靜脈,然後緩緩地將液體注入他的體內。


    蚩夢注射完液體後,便靜靜地觀察著村田下朗的反應。


    她的神情專注而冷漠,甚至隱隱之間還帶著莫名的興奮,仿佛在進行一項重要的科學實驗。


    村田下朗的身體開始顫抖,他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滑落。


    他試圖說話,但喉嚨裏卻仿佛被什麽東西堵住,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村田下朗的身體開始發生更加明顯的變化。


    他的皮膚開始變得粗糙,仿佛有無數的小蟲子在他的皮下蠕動,他的眼睛開始充血,瞳孔變得異常放大,仿佛要吞噬一切。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仿佛有一團火在他的胸腔裏燃燒。


    蚩夢看著這一切,心裏不免產生一些激動之感,難道這一次就能成功嘛?


    村田下朗的痛苦並沒有結束,他的肌肉開始萎縮,皮膚變得鬆弛,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幾十歲。


    頭發開始脫落,露出了光禿禿的頭皮。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仿佛來自地獄的呼喚。


    村田下朗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他的眼神不停地向蚩夢求饒,希望她能夠停止這場可怕的實驗。


    但蚩夢哪裏能夠放過他?


    最終,村田下朗的身體徹底崩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仿佛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蚩夢看著他的樣子,心中並沒有任何憐憫或同情,倒顯得有些可惜。她隻是默默地收拾好實驗器材,搖搖頭,準備離開這裏。


    真可惜,竟然失敗了?


    真是個廢物!


    在離開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村田下朗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的光芒。


    對她來說,這隻是一個開始,她還有更多的實驗等待著她去完成呢,沒有多少感情浪費在失敗的實驗品上。


    這是她幾輩子以來第1次真正意義上的動手殺人,之前隻是命令蠱蟲行動就好了。


    可能是修煉了邪修傳承的原因,她看見死人內心波動其實並不大。


    甚至隱隱約約還感覺到了有一些興奮。


    蚩夢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房間裏一片寂靜,隻有村田下朗的屍體躺在那裏,靜靜地訴說著他的悲慘命運。


    之後一個個蟲子蜂擁而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廢舊的手術台上幹幹淨淨,連一絲血跡也無。


    就好像剛才躺在這上麵的屍體從來沒有出現一樣。


    蚩夢手裏拿著剛才實驗結果的數據,心情並不是很美妙,竟然沒有成功。


    後來她轉念一想,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一次成功的,反正小日子人這麽多,總有一次會成功。


    村田下朗的消失,並沒有給蚩夢造成什麽樣的影響她還是每天規律的學習。


    並且她指揮著昆蟲,命令他們去小日子領導階層各家各戶去收集清華戰爭的罪證。


    後來蚩夢反思了一下,可能是自己一次性注射的太多了,人體出現了排異反應,才造成實驗結果失敗的。


    而且步子不能跨太大,先用毒性最小的來試吧。


    選來選去。她將目標放在了自己培養的螞蟻身上。


    毒性小,這次試試,應該能夠成功吧?


    過了幾天蚩夢把目標放到了經常帶頭霸淩自己的那個櫻子身上。


    嘖嘖,敢霸淩我,我都替你佩服自己。


    櫻子提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時已經是深夜街邊隻有醉醺醺的幾個酒鬼。


    她心情挺好的,摸著自己兜裏的幾萬元,今天的雖然技術不行,時間也短,不過出手也算大方。


    她正在幻想著過一會兒去哪裏瀟灑結果感覺到脖子一痛,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再次醒來以後,還沒有來得及看周圍環境又暈了過去。


    蚩夢壓根不想聽她逼逼賴賴,你還是安靜的當一個睡美人吧。


    讓小蜘蛛弄暈她,加上點神經麻痹毒素。


    現在她身上不管多疼,也沒有反應了,免得過一會兒太疼了自己的耳朵受到折磨。


    蚩夢滿意的將螞蟻蠱蟲身上提取的體液注射到櫻子體內,然後可能是劑量實在太小了,櫻子眉頭都沒皺一下,依然沉睡著。


    接下來蚩夢每天定時定量的注射,很是規律,直到一個月後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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