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王倫死死的盯著這個名叫王衝的侍衛。


    “三長老的魂牌碎了!”王衝顫顫巍巍的又重複了一遍。


    “去把王源給我叫來!”王倫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


    王衝如臨大赦一般,快速的退了出去。很快王家的管家王源便來到了王倫麵前。


    “家主,出什麽事了?”王源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王源,三長老這段時間去哪了?”


    “前幾天大公子從朝霞穀傳來信息,說那個李三去執行任務了,三長老得知了這個消息便悄悄的離開了,八成是去除掉那個小子了吧!”


    “我說了多少遍,那個小子在遺忘之地我自有辦法除掉,讓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你們一個個全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王倫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三長老難道出事了?”王源這時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老三的魂牌碎了,我們王家又少了一條臂膀!”王倫是仰天長歎。


    ……


    陳如在苦雲鎮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還沒睜開眼就聞到了一股燒餅的香味。


    這讓他想起來小時候黎叔帶他吃燒餅的一幕。


    他立即起身,尋著香味而去。


    早晨的小鎮顯得格外清冷。


    一條街道的拐角處一名老者正在做著燒餅,邊上還擺放著幾張桌子,已經有幾個老年人在此吃起了早飯。


    陳如找了一張空桌坐了下來,然後要了兩個燒餅幾個小菜慢慢吃了起來。


    “這燒餅味道果然不錯,還是剛出鍋的燒餅味道正!”陳如吃著燒餅心情大好。


    “老劉,你聽說了嗎?木家的大夫人昨天也得了怪病了了!”


    “我聽說了,真可憐啊!大夫人那麽好的人,剛剛死了丈夫,自己又得了怪病!“


    “誰說不是呢!聽說鎮上最有名的王神醫看了都沒辦法!”


    “是啊,看來是神仙難救啊!”


    聽著邊上兩名老者的談話,陳如頓時來了興趣,於是轉身問道:“二位老人家,你們說的木家在什麽地方?”


    “就在前麵,拐個彎就到!”老者給陳如指了下方向。


    陳如吃完燒餅後,慢悠悠的向木府走去。


    他剛到木家門口,就看到一個背著藥箱的年邁郎中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郎中一邊搖頭一邊歎氣,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陳如環顧四周,發現這木家的宅院著實不小,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了。


    “這位公子,請問您有什麽事嗎?”一名仆人上前問道。


    “聽說你家大夫人得了怪病無法醫治,我是郎中前來看看!”陳如隨口說道。


    仆人仔細的看了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心想這公子這麽年輕,而且連藥箱都沒有帶能有什麽水平!


    不過既然對方開了口,想來是有一點把握的。


    想到大夫人對他們恩重如山,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他也總要試一試。


    “公子您裏麵請?”仆人於是帶著陳如來到了正堂。


    “公子您在這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報!”仆人行了一禮便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一名身著喪服的年輕女子便走了進來。


    這女子大概二十歲左右,五官很端莊,但是麵色灰白,身體消瘦,一看就是重病纏身!


    “這位公子您好,妾身木楊氏有禮了!”女子躬身行了一禮。


    “你就是木府的大夫人?”


    “正是妾身!”


    “你的病我有把握治好,隻是我對你得病的緣由更感興趣!”陳如一邊喝著茶一邊低聲說道。


    “不瞞公子,我也不知道怎麽得的病,自我丈夫去世後沒幾天我就感覺身體不舒服了,慢慢的就變成了這樣,周邊的大夫都看過了也找不到病因。”


    木楊氏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得病的經過。


    其實陳如看到木楊氏的第一眼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不過他也有些疑惑,一般人得了絕症聽到還能醫治必然欣喜若狂!


    而木楊氏表現的也太平靜了,好像得病的就不是自己!


    難道這木楊氏已經完全看透了生死?還是有別的什麽原因?


    就在這時一個仆人小跑著進入了正堂,稟報道:“大夫人,那個柳如月又跪到門口了死活不走,非要見木雨老爺的牌位!“


    聞言木楊氏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冷冷的說道:“她害死了我相公,居然還有臉來!讓她進來,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何麵目見我相公!”


    陳如也沒再說什麽,而是靜靜的等待起來。


    不一會一個懷抱古琴,身穿黑色月華裙的美豔女子走了進來。


    陳如掃了一眼,沒有在女子身上發現一絲靈力波動。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女子的胸口之時,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從身上釋放,直接將女子給籠罩起來。


    “啊!”


    柳如月大叫一聲趴在了地上,眼中盡是恐懼之色。


    陳如壓下心中的怒火將威壓收了回來,然後一動不動的盯著這女子。


    木楊氏則是疑惑不已,她能感受到陳如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恐怖氣息,隻是不知道陳如為何會如此。


    好一會,柳如月才緩緩的站起身來。


    “楊雪兒,沒想到你為了對付我一個弱女子,居然請來了一位修仙者!但我柳如月也非怕死之人,隻要讓我在相公的牌位前彈奏一曲,我便隨你處置!”


    柳如月挺直了身體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聽到這番話木楊氏首先就不願意了,她厲聲質問道:“什麽,你的相公?我且問你,你們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哼!我和木雨是真愛,要那些虛名做什麽!”柳如月麵露譏諷之色。


    “柳如月,這件事暫且不說,自從你纏著我相公後,我相公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最後死去,難道不是你害死我相公的嗎?”木楊氏繼續怒斥道。


    “不是我害死的相公!”柳如月大聲反駁,她不能接受這個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從兩人的對話中陳如大概明白兩人之間是怎麽回事了。


    不過這種事情他也不好去摻和,隻能任由她們自己處理,而另外一件事他是必須要問清楚的。。


    “柳如月,將你和木雨的前因後果說清楚,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否則我會將你立刻滅殺!”陳如的麵色有些陰沉。


    柳如月瞥了陳如一眼,隨即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眼中露出了追憶之色。


    北黎皇城的天香樓是一處風月之地,不光是普通人會出現在這裏,就是一些修士也會經常出入其中。


    柳如月自小就被賣到了天香樓,因為她對音律方麵有獨特的天賦,所以一直被天香樓重點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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