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後真夠狠的!把劉邦的八個兒子“霍霍”的還剩兩個:代王劉恒和淮南王劉長。


    這兩個能存活下來嗎?


    “哈哈,我看危險!”不過暫時是安全的。


    首先劉長不會被太後“霍霍”死,因為他是呂後從小撫養大的。


    劉長的母親是趙王張敖的妃子。


    劉邦在“白登之圍”返回路上,路過趙國去女婿家張敖做客,


    張敖為討好老丈人,把自己的妃子趙姬陪了劉邦一夜,然後趙姬就懷上了龍種。


    隨後貫高謀反事泄,張敖、趙姬受牽連被關進了監獄。


    趙姬在監獄生下孩子後就上吊死了,劉邦把孩子,也就是後來的劉長交給呂後撫養。


    劉長的母親趙姬,又沒爭寵又沒威脅到呂後,早早自殺了。


    呂後不可能把自己親手撫養大的孩子弄死,養個小貓小狗時間長了還有感情呢!何況人乎?


    再說代王代王劉恒,他是薄姬和劉邦生下的孩子,薄姬最初是魏王豹的寵妃。


    魏王豹背叛劉邦投靠項羽後,劉邦發怒,派韓信把魏國滅了,魏王豹的妃子們被充入漢宮當了奴仆,


    在一次偶然機會,劉邦寵幸了薄姬,薄姬也是一夜懷上了劉恒。


    過後劉邦把這事忘了。


    這說明薄姬在劉邦麵前並不吃香,更談不上寵愛,也對呂後構不成威脅。


    後來劉邦把劉恒封到了山西太原,做了代王。


    15歲上劉恒奉命去封地,隨身帶上母親薄姬去了太原。


    劉恒的這一舉動救了娘倆,娘倆離開了權力中心,不和呂後撕逼,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低調、善良、不貪吃貪占,娘倆有幸躲過了呂後的迫害。


    請記住,大智慧往往藏在看似愚蠢中,與世無爭的人必有後福!


    薄姬娘倆沒有對呂後產生威脅,呂後也不會對娘倆下毒手,所以說劉恒也是安全的。


    ……


    漢高後七年,漢朝恢複了劉邦製定的“十五稅一”的田租製度。


    要知道秦朝田租賦稅相當高,劉邦減輕農民負擔很得民心。


    十五稅一是說朝廷征收農民收成的十五分一,這賦稅是很低的。


    為了鼓勵生產,朝廷對認真種田的農民免除賦稅。


    對15歲到30歲該出嫁而不嫁的女子征收“5算”的稅收。


    漢朝一算等於120文錢,5算就是600文錢,這賦稅很重,相當一個人一年的口糧。


    大漢就是要提高生育率,多種田多打糧食。呂後推行劉邦的政策,在恢複大漢元氣上不餘遺力!


    百姓對太後的“惠民”政策拍手叫好,權貴們才不關注這些呢!


    他們關注的是自身利益,反正農民打糧食多少和我沒有直接關係。


    當時居住在長安的營陵侯劉澤,就隻關注呂後封官這些事。


    “奶奶滴!太後把她的子侄們封了王,我是高祖的宗親,如今還是一個侯爺。”劉澤抱怨道。


    劉澤是劉邦的遠房堂弟。


    劉澤看到呂氏後人都封了王,心中著急,想在京城打點關係升一個層次,嚐嚐當王爺的滋味。


    想當王爺必須走太後的門路,可自己根本與太後搭不上話。


    有句話叫做“人托人能上天”,這時劉澤想起了齊國田子春這個人。


    田子春在齊國很有名氣,外號“萬能交”,人們尊稱其為田生,


    他和“黑白兩道”都能說上話,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劉澤想結交田子春,讓他為自己跑跑關係。


    世上就有這麽巧的事,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劉澤打聽到子春到長安做生意賠了錢,連回家的路費都拿不出。


    劉澤心生一計,要在子春困難時表現一番。


    他把子春請到家,好吃好喝好招待,絕口不提跑關係這件事。


    吃好喝好,臨別時,還送給子春200斤黃金。


    子春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深知沒有人無緣無故的給你重金!感覺劉澤有求自己,於是直言道:


    “劉兄是不是有事呢?不妨直說,弟當竭力而為!”


    劉澤不再遮掩,就把自己想當王爺這事說了出來。


    “老弟,不瞞你說,我聽說您在長安城有人脈,想讓您運作一下,看能否當上王爺。”


    “劉哥,這事你別著急,有一定的難度,不過也不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這樣吧,不出一年我讓您當上王爺。”


    “多謝,多謝,靜待弟弟的佳音!”


    二人告別,子春回了齊國。


    ……


    半年過去了,劉澤左等右等沒等來好消息。眼看快一年了,依然沒有子春的消息。


    劉澤心說,“人呐,千萬不能聽傳言,都說子春如何手眼通天,我看有名無實!”


    劉澤覺得自己被子春騙了,這家夥沒有人脈,白白損失了200斤黃金。


    就當做教訓吧!以後可不要聽傳言。


    子春這段時間幹嘛去了?


    原來他用劉澤給的黃金當本錢,用不到一年的時間賺了個盆滿缽滿,然後把家裏翻蓋一新。


    等忙了這些,他告別家人去了長安,他要為劉澤跑門路。


    到了長安,子春沒去劉澤家,而是租了一處宅院住了下來。


    啊,對了,這次來,子春還把兒子帶了出來,他想給兒子在朝中謀個差事。


    子春安置好,就去城南找密友老陳,老陳名叫陳長生,齊國人。


    和子春是發小,小時候二人撒尿和泥放屁崩坑,長大後,長生在宮中的做禦廚。


    由於工作關係,長生就和太後的貼身太監張釋成了鐵哥們。


    看到了吧?這就起人托人能上天模式。


    經長生引見,子春就請張釋來他的住處喝酒。


    子春知道請的是太後麵前的紅人,酒席檔次低了無法打動張釋。


    張釋守著太後什麽好吃的沒吃過,太後不喝酒,好酒怕是喝的不多。


    張釋一落座就知道子春花了不少的金子,桌上的酒是名酒“長安一枝春”,


    菜就別說了,是長生親自從宮中買回來的。隻掏了個加工費。


    就這一場酒席,花了子春100斤黃金。


    前些時劉澤求子春辦事,臨別給了他200斤黃金,這一下子,子春砸進去了一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子春開口道:


    “張公公,這是我的令郎,想在公公手下做事,你看……”


    子春的兒子很機靈,馬上站起來給張釋施禮。


    張釋也想在宮中發展勢力一眼相中了小夥子。


    “令郎蠻機靈的,田先生,你就放心把他交給我吧。我保證不會讓賢侄受委屈,太後的日常我說了算。”


    張釋洋洋得意道。


    不得不說子春真會辦事,既不誤為劉澤跑關係,還捎帶腳把兒子給推銷出去了。


    喝至微醺時,子春端起酒杯開口道:“公公,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旁邊的陳長生接口道:“子春,你見外了,都是兄弟,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有什麽話不能當麵講呢?”


    那我就直說了,“公公將大難臨頭!”


    張釋一愣:“田先生,此話從何說起呢?”


    “公公,太後的侄子呂台去世後,呂台的兒子呂嘉承襲了老爹呂王的爵位……”


    “沒錯,呂嘉這家夥不幹正事,驕奢淫逸欺男霸女,被太後一怒之下削奪了呂王爵位。”


    張釋對這件事很清楚,直接打斷了子春的話頭,他隻關心禍事從何而來。


    “公公,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太後廢了呂嘉的王位,誰來做呂王才是關鍵。”


    “兄弟,太後封誰做呂王和我有毛關係呢?”


    “公公,你在太後身邊這麽久,難道就沒看出太後想封呂產為呂王嗎?


    太後想封侄子呂產為呂王,又不願意自作主張,怕引起大臣們的反對,


    這時候公公還不請求太後封呂產,你說太後心中能高興嗎?太後不高興,公公豈不大難臨頭了嗎?”


    張釋大吃一驚,可不是咋的,太後就等著有人推薦呂產呢!


    “公公,隻要您回去聯合大臣們推薦呂產為呂王,事成後,我保證太後會重重賞你。


    到時候,賞金咱倆一人一半,哈哈……”


    張釋急忙道:“果真如此,太後的賞金我分你一半!”


    四個人,喝酒喝到半夜才散。


    子春的兒子沒喝多少酒,他找了一輛車,把張釋送回了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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