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標騎馬趕到打鬥現場準備支援,見到又過來了很多人,難怪一直沒有見到丁彥她們跟自己匯合。對於衝過來的人,他采取了近打貼身摔,膝肘攻擊距離太近,楊標就直接摔。


    不過這樣的打法,有一個問題就是,對於對方的戰鬥力而言,並不會消耗什麽,依然有不少人摔在地上,又爬起來繼續上前糾纏。


    “你們這些人怎麽這麽強啊?”人是陸陸續續的過來,此地怎麽會有這麽多人當強盜,葛青感覺自己的力氣快用完了,喘著粗氣問一個正跟自己打的強盜。


    “哈哈哈,我們已經在這裏占山為王五年多,快六年了,怕了吧?哈哈哈!”那人可得意了,這個葛青都快要被自己打趴了,看著他的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那你殺過人嗎?”把那人製服在地上,葛青坐在他的身上歇息,決定如果這人回答說,沒有殺人的話就放過他。


    “哼,怎麽可能沒殺過人,總有一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硬要跟我們對著幹。”那人在葛青身下拚命的掙紮,試圖擺脫對方的鉗製。


    “你最好是放開我,不然我們當家的過來了,會把你們大卸八塊的。”經過多次的努力,自己始終是無法擺脫葛青,隻能搬出當家人了。


    “哦,原來你們還有當家人啊?”葛青一聽,興趣就來了,不知那人的功夫是否厲害,反正在這裏出現的,打鬥都是用的蠻力,沒有任何功夫技巧可言。


    “當然了,我們當家人可厲害了,你們這群人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提到當家人,那人可興奮了,滔滔不絕的向葛青介紹當家人的拳腳如何了得,功夫又如何厲害的。


    “你好好睡一覺吧。”沒有想到強盜裏麵還有話癆的,葛青直接一個手刀往他的後脖頸劈去,將他劈暈了。


    “蔣升,咱們還是殺了他們吧,剛才我問了他們的人,他說他們一夥人已經在這方圓百裏搶了五、六年了,多多少少手裏都是沾血的,這些人死得並不無辜!”見來人越來越多,可主子又不許傷他們性命,葛青有些急了,這樣下去,大家遲早會因為力竭而陷入被動的境地。


    “爺,你看…”蔣升見楊標在一旁被一群人圍攻,忙上前支援,想讓他重新下指示。


    “好,就依葛青所言!”幾人離得近,楊標自然也聽到了葛青的話,硬下心腸答應了,對付這些亡命之徒,還真不能婦人之仁,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是,爺!”有了楊標這句話,蔣升他們拔出了那些殺手留下的兵器,所到之處,如若無人之境,很快就屍橫遍野了。


    “大夥快些挖坑把這群強盜都一並埋了吧。”蔣升的功夫高,儼然成了這些人的領頭人了。


    “爺,已經處理好了。”蔣升過來稟告,這些強盜相較自己這些有功夫的人來說,殺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可對於普通的百姓而言,那簡直就是噩夢了。


    “你們的衣服都換下來燒掉,找個有水的地方,記得用這個洗幹淨。”楊標坐在馬車上扔給蔣升兩塊香胰子,想起了那個蘇智和嗅空氣中血腥味的樣子,還是要引以為戒,做萬全之策才行。


    “是,爺!”蔣升伸手接過扔來的兩塊香胰子,跟兄弟們去找水源了。


    “楊標,你也得洗洗啊!”秦曉冉掏出手帕,想給他擦臉上的血汙。


    “我去找水源洗洗就好,別弄髒了你的手帕,”楊標避開了她伸過來擦自己臉的手,把身上的血衣脫下,丟給薛三,“你幫我燒了,我去洗幹淨!”


    “給你,”秦曉冉遞給他一個包袱,那是她這兩天新做的一套衣服給他換洗,“你裏麵的衣服是洗了還是要燒掉?”


    “待會我自己燒掉吧,我先走了,你們去前邊的山穀等我們,薛三在路上警醒些。”見薛三已經燒掉了他的血衣服,自己這些人隻有他沒有動手,身上也就沒有血腥,所以讓他護著秦曉冉盡快的離開此地。


    “是,爺!”薛三抱拳,隨即上了用兩匹馬套的車出發了,一臉的興奮,有一匹馬是屬於他的。


    “爺,”正在包紮傷口的丁彥見洗漱完的楊標過來,立馬就站了起來。


    “身上的傷沒事吧?”楊標見她的傷口又滲出血來,有點擔心她。


    “爺,這點傷不算什麽,我沒事的!”習武之人受傷都是習以為常的事,丁彥覺得沒有什麽的。


    “嗯,你跟曉冉她們坐馬車裏去吧,好好養傷,我和薛三輪流駕車就行了。”見顧媛身上也有不少傷,楊標讓她們三人進馬車裏休息。


    “終於到了府城了!”經過兩天的日夜兼程,馬車駛進了廣平府,楊標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放鬆了。


    “咱們先去安和堂給丁彥她們看下傷。”他現在不太方便查看女人的身體,不知道顧媛她們的傷勢怎麽樣了,還是要去看看大夫,自己才能安心些。“曉冉帶蔣升他們去興寧街。”


    “大夫,我的人怎麽樣了?”楊標見大夫從屋內出來,忙上前問丁彥和顧媛的情況。


    “她們的傷口有些感染了,老夫待會給她們開個方子,再拿些消炎止血的藥,外敷內服注意忌口,不用一周即可好轉。”


    丁彥兩人很明顯就是刀劍傷,有幾處再稍微深那麽一點點都會直接要了命,大夫不明白什麽人會對兩個婦道人家動手,但這不是他能管的,隻能盡自己的醫者本分。


    “小姐,那不是楊標嗎?”容莊見他正在櫃台上取藥,忙跟在前麵的夏薇薇說。


    而夏薇薇此時正核對送到安和堂的藥材,聞言,抬頭看過去,可不是楊標嘛。於是放下手裏的茯苓,向楊標那邊走去。


    “楊標,你來這裏,可是家裏有人生病了?”夏薇薇本來想笑著說話的,可是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


    “嗯,你怎麽也在這?”楊標疑惑她一個女孩子怎麽會在醫館裏的,是幫家人來取藥還是陪同家人過來診脈的?雖然對夏薇薇的印象不錯,但他還是覺得兩人沒有熟到問這麽私人的問題。


    “安和堂是我們小姐家的祖業!”容莊這時插嘴道,我們小姐可能幹了,夫人將府裏很多生意都交給她打理。


    “哦,我先走了。”楊標見容莊說得一臉得意,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覺得甚是無趣,直接告辭了。


    “你…”看著楊標離去的背影,對於容莊的插話,夏薇薇此時才深切感受到,母親的話有些說的對,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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