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猩一看到蘇慕辭,宛若看到了救命稻草,當即哀聲呼救,“老大,快來,再不來,咱們隊伍就要少一人了。”


    蘇慕辭帶著祈南言坐在另一邊,抓過一把瓜子,一邊看好戲一邊剝,半點沒有要解救他的意思。


    又問白熊,“他又怎麽挨揍了?”


    白熊一語道全部,“他把竹葉青剝給藍山雀的藥柚全給霍霍了。”


    蘇慕辭:“該。”


    紅猩哭唧唧的看著老大和白熊,兩人沒有一人願意伸出援手,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他挨打。


    打累了,竹葉青跳下沙發,把報紙丟在一邊,走到白熊身邊之時,似是不解氣的又踢了紅猩一腳。


    白熊十分自覺地從空間拿出一個新的藥柚遞給竹葉青,竹葉青丟給紅猩,很是冷酷道,“剝,三個月,剝藥柚的事情交給你了。”


    紅猩自覺拿出來,費勁巴拉開始的剝了起來,心中暗恨,自己為啥不看清楚點再吃。


    祈南言看著那個比成年人拳頭大不了多少的棕色柚子,有點好奇的問蘇慕辭,“這柚子顏色倒是怪異,有什麽功效?”


    蘇慕辭把瓜子肉放到他手上,解答道,“這是藥柚,由各種藥材做養料養大的柚子,具有明心靜氣,固本培元的效果。”


    祈南言挑眉道,“隻是這些?”


    “可能還有一些壓製毒性的作用吧,這東西原來是我媽專門為我爸爸培植出來了,因為我爸喜歡吃柚子,但他身體不好,故而我媽就培植出了這種特殊的藥柚。”


    祈南言知道,爸媽的事情,一直都是蘇慕辭心中的痛,所以他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


    沒過多久,方雲衡探出頭說,“菜都好了,小青小猩快來端菜。”


    也正好柚子剝完了,紅袖遞給藍山雀,起身端菜去了。


    長方形的桌子上,擺了八葷兩素並一碗豬骨湯,一時間,整個房子遍布菜香,方雲衡坐在主位上,六個人分別坐兩排。


    紅猩積極的在給其餘人倒飲料,而後,方雲衡率先舉杯道,“孩子們,恭喜你們又一次圓滿完成任務,且無任何傷亡,我希望不止這一次,日後次次能如此,大家都能平安,幹杯。”


    所有人高呼一聲“幹杯。”


    方雲衡喝了一口飲料,溫和的看著蘇慕辭問,“小辭,不給方叔介紹一下嗎?”


    蘇慕辭牽著祈南言的手,漾起一抹溫柔笑意,“我以後將要共度一生的人,白言安,阿言。”


    隨後又看著祈南言介紹道,“這位是方叔,其他人你都認識,我就不一一介紹了。”


    方雲衡拿起杯子朝著祈南言示意了一下,“小言,歡迎你的到來,方叔在這以飲料代酒,祝你們幸福,小辭很苦,希望你們能長長久久。”


    祈南言舉杯碰上了方雲衡的杯子道,“會的,謝謝方叔對阿辭的照顧。”


    喝飲料的時候,方雲衡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幽光,嘴角始終的都含著一抹笑意。


    躊躇交錯間,方雲衡吃了一口菜後問道,“小言之前是在哪個基地呢?”


    祈南言先是看了一眼蘇慕辭,而後才乖巧回道,“之前是在青龍基地。”


    方雲衡眼中閃過一抹思念,“青龍基地,青龍基地好啊,至少衣食不愁。”


    祈南言也適時問道,“看方叔的樣子,難不成以前方叔在青龍基地待過?”


    “沒去過,隻是有一故人在罷了。”


    祈南言放下杯子,“哦,故人?方叔不妨說說,指不定我還見過或者是知曉呢?”


    方雲衡笑道,“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吃菜吃菜。”


    祈南言心中冷笑道,老狐狸,心思是真沉啊,若自己真的有鬼,此時就該慌張起來了,一麵說衣食無憂,一麵說故人,兩者結合,能衣食無憂的除了上層者,還能有誰。


    斷斷續續聊天間,方雲衡又問了祈南言不少的問題,大多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問題,比如查戶口。


    祈南言每次回答問題之前都要看一眼蘇慕辭,他深知,自己的資料恐怕早就被對方查了個底朝天,因此也沒什麽隱瞞的全說了,當然,除了他哥的事情。


    至少他哥是祈南白這件事,祈南言斷定,方雲衡一定不知情,不然自己怎麽可能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先不說他哥對他的態度怎麽樣,至少一點,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也是那些掌權者一貫的行事作風。


    飲料喝完了,都有點不盡如人意,白熊掏出以前找到的一箱啤酒,每人發了一瓶。


    祈南言借口酒精過敏,喝不了酒,方雲衡說自己老了,要養生了,也不碰酒了。


    兩人心思各異,都在警惕著對方,祈南言是單純不想喝。


    方雲衡是怕酒精降低了警戒心,尤其是這裏還有一個不可控的人物在,多年來的實驗中,他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大多數的人都披著另外一層皮在麵對世界,所以對於這白言安表現出來的乖巧無害,他是一點也不信。


    畢竟,一個乖巧無害的人,僅僅隻用了三個月便讓蘇慕辭對他情根深種,死心塌地,要說這裏麵沒有預謀和計劃,方雲衡是一點都不相信,隻是他想,到底是哪一方的勢力出的手,軍方亦或是豪門,或者是未知勢力。


    但不管是哪一方,至少現在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雙拳難敵四手,他在怎麽通天,也插翅難逃,至於蘇慕辭,有了軟肋,那不是更好拿捏了嗎?


    祈南言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了拿捏蘇慕辭的軟肋,不過縱使他知道,他也不會放在眼裏,一個生活在地下的老鼠,有什麽可值的放在眼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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