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就是他們這夥人。”


    朱向清點點頭,走到卡座前,慢慢地坐了下來,然後手指著那個帶頭的男人,指了指對麵的位置。


    “你是這個飯店的老板。”


    那個男人眉頭皺了起來,東哥說是一個娘們,可人家明明是個小姑娘好不好,難不成弄錯了。


    “你是誰,找我有什麽事情。”


    “給你兩萬塊,麻溜的把飯店給轉讓出來。”


    “你是誰,幫誰做事。”


    那個那人眼神一縮, 看向朱向清的眼神有了變化,怪不得東哥讓自己好好跟對方說話,不要得罪,最好是騙。


    可自己覺得不就是一個娘們,嚇一嚇或許反而容易成事,看來自己真的做錯了。


    “你不要管我是誰,反正你隻要拿了這兩萬塊錢,然後簽了這個協議就成。”


    朱向清拿起那張協議,協議很簡單,拿了兩萬塊,過戶房子和營業執照,其他什麽都不用管。


    “吳炎東,這個名字起的真好。”


    “你也是這麽認為的。”


    “是啊,名字起得太熱了,把腦子給燒壞了。”


    朱向清輕描淡寫,隨手將這張協議撕成一條一條的,好像一個孩子在拿著紙頭撕著玩。


    “你這個臭女人……”


    “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朱向清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


    其實今天一大早她就跟錢成打了一個電話,錢成也被這件事給弄懵了,然後說要調查一下。


    中午的時候,肖景娉特地來了一趟學校,找到朱向清,還在食堂混了一頓飯,並讓朱向清不用理睬他們,該幹嘛就幹嘛。


    “到底是什麽人,為啥要這麽做。”


    朱向清皺著眉頭,她不惹事,但也怕事惹她啊。


    “是吳建黨的大兒子吳炎東搞的鬼,吳建黨跟我爸是仇人,吳健黨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跟我們三兄妹也是仇人。”


    “我明白了,他們弄不過你們,看到我跟你走的近,所以來找茬了。”


    “對,所以不用理睬他,該出手就出手,我等會就去跟我爸說一下,想玩陰的,還得看我家同不同意。”


    “吳建黨,名字咋這麽熟悉。”


    “熟悉吧,吳健黨是吳建國的大哥,因為當年老爺子要控製他的婚姻,所以跟家裏十年不來往。”


    “怪不得。”


    “不過今年過年回來過的,好像還是不歡而散,原本準備待一個月的,半個月就回去了。”


    朱向清明白了,淡定的吃過午飯,然後踩著自行車來了,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吳炎東會怎麽對付她。


    “你這個臭女人,竟敢撕了這條子。”


    昨天那個差點跟大妮打起來的毛頭小夥子直接衝了上來,想要給朱向清一個教訓,哪怕抽她一個嘴巴子也行,讓她這麽囂張。


    “啊……”


    毛頭小夥子剛衝上來,朱向清的腿就踹了出去,一直吃著空間食物的她,力氣可謂增大的不少。


    就這麽一腳,那個毛頭小夥子直接飛了出去。


    “啪嗒”一聲,整個人撞在了卡座上,而那個卡座的一個靠背還沒有安裝上,豎著的幾根木棍就被他給撞斷了。


    大妮見向清動手了,豈有會站在一旁看熱鬧,手裏舉著鐵做的鍋鏟,直接往那個帶頭男人的頭上敲去。


    那個男人一看不對,立刻喊了一聲打啊,所有人都衝了上來,廚房的那幫人也是老爺們居多,他們也衝了上去。


    就這麽一瞬間,兩邊的人都打了起來,而肖景娉已經帶著公安局的人也趕了過來。


    “不許動……全部蹲下……還有你,蹲下!”


    朱向清借著卡座蹲了下來,大妮蹲在她邊上,但額頭已經冒出了血珠子。


    “你受傷了。”


    “我不知道,不過腦袋瓜子挺疼的。”


    “你沒看到他們都帶著家夥呢,這幫人以前肯定是一群地痞流氓。”


    “對,都改革開放了,腦袋瓜子還這麽蠢,打打殺殺的不學好,死有餘辜。”


    兩人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直到肖景娉找到她們兩個,看到大妮額頭上的血,直接把向清的頭往大妮的額頭上蹭。


    “公安同誌,朱向清同誌受傷了。”


    公安局的人還沒有過來,那幫家夥中一個人驚恐的喊了起來:


    “小黃毛死了。”


    小黃毛就是被朱向清一腳踹飛的那個人,因為頭發有些黃,所以大家都喊他小黃毛。


    聽到人死了,連肖景娉的臉色都有了變化,公安局的人馬上去聯係救護車,其他的人全部給抓起來。


    朱向清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


    “要抓就抓我吧,我是這裏的負責人,也是我讓他們還擊的。”


    “還擊,你是說他們先動手的。”


    “對,就是這個小黃毛先動手的,他要抽我巴掌,被我一腳踹飛的。”


    “抓起來……”


    朱向清被抓走了,其他人一個都沒有逃過,全部都被抓走了,整個飯店除了肖景娉,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等等。”


    “肖同誌,請不要影響我們辦案。”


    “我知道,我跟向清要飯店的鑰匙,總要鎖門吧。”


    朱向清把鑰匙遞給了肖景娉,眼裏帶著苦笑。


    飯店的門被鎖上了,周圍看熱鬧的人卻還沒有散去,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這家飯店真倒黴,被流氓給盯上了。


    因為朱向清可能是殺人犯,所以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她閑著無事,意識進入空間,想看看屏幕上有沒有啥提示。


    結果四塊屏幕安安靜靜的黑著屏,啥提示都沒有,沒有提示就是好事情,朱向清偷偷拿出水壺喝了一口水。


    肖毅軍得到消息後直接來到了吳健黨的辦公室,吳建黨還不知道這件事,得知是自己兒子吳炎東暗中指示時,根本不屑一顧。


    肖毅軍笑了,笑得陰惻惻的,他也不多話,直接回到自己辦公室,然後拿起那台紅色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朱向清是無名英雄,她的糧食救了那麽多的百姓和官兵,大家不記恩也就罷了,居然還尋仇,這口氣無論如何要給向清爭回來。


    肖毅軍的勤務兵看到自己的老板居然拿起了紅色的電話,知道事情已經不可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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