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警察局,他們並沒有把陸星宇放到黑暗的小房間裏,而是讓他呆在警察大廳的上個角落裏端著……看來是有驚無險了,他們並沒有表示出要對他怎麽樣。陸星宇閑著無事就抬頭看看,不少來來去去的都低著頭,應該是像自己一樣被請進來的吧,反正沒事誰會無聊得罪警察呀,除非那人有病。警察們也不當陸星宇是一回事,連看他一眼的也沒一個,反正像陸星宇這樣的人他們也是見怪不怪的了……


    唔,有一個PL女警察盯著自己看耶,她就坐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手捧著一茶杯,見陸星宇在看她,她就回瞪了陸星宇一眼,陸星宇的頭自然地低了下來,她那可不是什麽發電,是一種讓陸星宇一看心都覺得涼了半截的眼神。陸星宇的餘光看到正得意的笑,怎麽讓人覺得怪怪的……


    “喂!你就是那個好又多商城的那個‘小流氓’吧?”


    不知什麽時候那個瞪陸星宇的PL女警察走到他旁邊,陸星宇左右一看,旁邊沒人了,哦,原來她在說自己呀。“可是你叫老子怎麽答呀,如果說不是吧?那是不可能的,現場那麽多人作證,想賴是賴不了的了;說是吧那還不把自己給賣了呀,畢竟那些都是在一個錯誤的地方一個錯誤時間出現發生了一個錯誤的事情。”陸星宇心中有些五味陳雜。


    他不敢抬頭看她,因為陸星宇知道自己那可愛又可憐的臉,正滾燙得難受著呢。


    “喂!你怎麽不說話呀?我問你話呢?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麽盡做那些事呀?”


    這樣呆著也不是辦法呀,都快過了二個小時又過六十分了,怎麽還沒有警察來解決自己的問題呀。


    “嗯,我什麽時候可以走呀,警官?”


    “想走?沒那麽容易,現在他們都沒空,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吧!臭流氓!連老大媽也不放過,你活該受罪!要是讓我管你的案子,我非讓你脫層皮不可!哼!”


    鬱悶,為什麽老天如此捉弄自己呀,為什麽就提包的不是那位大媽的,而自己身下壓著的是那個PLMM呢?再說了,要耍流氓自己也會對PLMM下手呀,怎麽可能對那位有口臭的大媽呢?唉,人要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逢呀!


    “你……你怎麽這麽說話!?我要告你……”


    “我什麽啊我?想上訴我呀,可以呀,我的編號是7963,名字叫布蘭琪,可別記錯了哦,嗬嗬……啦啦啦啦啦……”


    那個叫囂的漂亮女警察屁顛屁顛地走了,看見她那拽樣,心中有苦也說不出呀,說出來誰又會聽呀?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反正陸星宇快餓暈了。一個好心的警官才告訴他,他們通過商城裏的攝影機記錄的情景中弄清楚他是清白的,自己可以走了。唉,終於解放了。


    就要跨出門口時,卻聽見有人說,“喂!那個小流氓,以後常來看我啊,咯咯……”


    陸星宇頭都不回就跨出去了,因為聽這聲音不用想就已經知道是那個氣得自己半死的那個漂亮女警察布蘭琪……


    風高月曉,伸手不見五指,真是家居旅行,殺人獵色的……絕佳時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的命運是去炸掉美國的世貿雙塔;李師師的命運是做個出色的**,然後流傳後世;豬的命運是長肥給人吃;孔子的命運是留下論語讓後人敬仰。而且陸星宇的命運又將會如何呢?隻有天知道……


    從警察局出來後就近找了個小餐館胡亂地中科院了點東西,終於有了點安全感。手機那《國際歌》的鈴聲響起來了。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陸星宇現在手機中隻存有小盧的手機號碼,這會是誰打給自己?好奇心使他接下了這個陌生人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哪位?”


    “喂!喂!喂!喂!你老媽……死豬頭,再不把欠老娘的過夜費給老娘,看老娘不把你全家人劈死!快來,老娘在希思黎橋頭。你要是不來,你明天就準備好棺材!”


    ……無故被人吵了總是很難再次入睡的,更何況被人罵了。MD,不知是哪個犯賤的臭女人,臭三八,今天被警察局裏那個臭阿莉爾耍弄了,現在又被一個不知名的女人臭罵,這口氣真TMD要好好出一下!


    招手打了個的直奔希思黎橋,非好好地整一個那個打騷擾電話的臭三八不可。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鍾了,起床的人還沒有起來,不過上“夜班”的人也該下班了……兩條細究的腰左右搖轉扭捏地向前走著,看她們的姿色還是不錯的哦!……風高月曉,伸手不見五指,真是家居旅行,殺人獵色的……絕佳絕地……她們竟然不怕……想想也是,現在社會那麽亂敢現在出來走的女人沒幾招“防狼又防盜”的拳術了……


    “今天晚上真是倒黴到家了,竟然一個客人也沒有!害我們姐妹倆白白在那裏呆了那麽久,真是氣死人了……”


    希思黎橋上一個美麗的身影孤獨地依在橋欄杆上,雖然現在隻是接近秋天,可是晚風還是有點讓方芳感動一絲涼意。照說她應該穿多點的,可是她的職業注定她隻能穿那些帶點透明的勾人眼球的衣服。


    不過現在她關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一個小幫會的頭目老狼,他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上個月自己唯一的親人,在鄉下的老媽病了住醫,一不小心就要五萬,象她這樣混的哪有這麽多錢,於是就借了老狼的高利貸,今天就是期限了,就是為了逃避老狼才跑出這個鳥不拉雞屎地方來拉活兒,搞得一天晚上也不見一個主。而那些像死豬頭那樣的爛嫖客們,欠了不少過夜費,算算也有五千塊可以頂一頂利息的。


    可是那些都TMD雜毛是嫖時自己在哪裏都能找得到,可是現在要找他們時比拉母豬上樹還難。今天都已經出來二個小時又過六十分鍾了,可是連一個嫖客都沒有,真是夠鬱悶的。


    “那也沒辦法呀!現在社會經濟不景氣,美國出現經濟危機,日本又經濟大滑坡……原本出來找我們的人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情了吧!就憑多們姐妹倆的美色,人“賤”人愛花見花開,隻要有男人出來找,什麽時候逃過我的手心了……”


    想著這些,她感覺終於找了個比較好的理由,真想不到自己的生意不好還能和老美和小日的拉上關係,她勉強地從臉頰擠出一絲笑容來,算是給自己點安慰吧,大不了是個死,那還能怎麽樣呀?


    站了那麽久,已經很累了,吃她們這行飯的雖然不免時有這種情況發生,可是也不能太累,不然臉蛋容易變皺,誰會找一個臉象雞皮還難看的小姐呀。正當她轉生準備回去時,一輛奔馳懸浮二人座小車急殺停在她旁邊,差點把她碰實了。象她這種在社會上混了那麽久的人,想文明都很難,所以破口就大罵起來。


    “你媽個X,開車也不長眼,小心生兒子沒**。你個死X,差點把老娘給端了………”


    ……當陸星宇來到希思黎橋時,才怪起自己一時用事,要是剛才打錯電話那個三八走了呢,又或是希思黎橋上很多人怎麽辦呀。總不能每個都去問你是不是剛才打錯電話那個死三八吧,不讓人大卸八塊才怪。是不是應該回去呢?反正已經出來了,回去也是睡不著,全當是兜風吧!不過陸星宇到了希思黎橋就樂了,真想不到諾大個希思黎橋隻有一個人。


    不過還是不敢肯定是不是那個死三八,今天早上在商城那幕還在眼前,這次搞不好不再是非禮,小心被人告個強奸未遂那可不太好玩。


    於是心有一計,趁女人北對著自己,腳下加快了步伐,假若不小心把女人給撞了。想不到一試就靈,雖然和那個打錯電話的死三八不認識,可是旁邊這位女人聲音一出口,就把她自己出賣了。為了安全第一,還是再試試。陸星宇緩慢地推開車門,然後裝著很急促地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地。”


    “你媽個X,你不是故意地?難道說是老娘我故意給你撞的了?FUCK YOU!”


    媽媽地,現在就讓你囂張,等下驗認你就是那個死三八,非把你奸了不可!KAO,想到這陸星宇心一驚,自己什麽時候那麽狠了,而且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哦,怎麽說自己也還是個處男吧!汗~~


    “請問你是不是剛才打電話給死豬頭的那個小姐呀?”


    小姐本來氣就不順,想那死豬頭不會來了,想不到自己一嚇死豬頭不敢來卻叫人來了,而且來的這個小子開來的車奔馳懸浮二人座,現在可不是每個人都開得起的,最少也得五千萬,如果不是送錢來的,也應該是死豬頭介紹的嫖客,要他真的是嫖客這回可撈大了。立即拿出她在社會上常對嫖客們展開的笑容,這可是幹她們這行的職業病。


    “哦,不好意思,我就是剛才打電話。是死豬頭介紹你來的吧?幸好你即時趕到,我正準備收工呢。不然今晚你要孤枕難眠了哦?嘻嘻……”


    一聽這話,給陸星宇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惡心,而且充滿了十足的勾引味道。現在自己就將計救計,非把你搞垮不可,誰叫你這騷娘兒打胎了老子的睡眠。


    “哦,這個…是呀!死豬頭叫我快點來,說你下班了就找不到你了。不知道小姐的服務費怎麽計呀?”


    小姐還在心裏暗笑,果然逃不出才能娘的法眼,不是個省油的主。


    “這個嘛,隻要你玩得開心,你就看著辦吧!”


    “哦,這樣呀?不過我可是不習慣在那些酒店什麽的地方做的,那樣容易暴露而且還不能盡情發揮。你看這……”


    這個可有點麻煩,象她們這種人,自己的老窩可不能讓人知道的,要是不小心拉上個便衣警察,那可不是好玩的,而且和自己一起住的小妹羅蘭也是幹這個的。雖然在酒店裏幹那事也被抓過,可就是罰點錢,再進行一些比豬腸還長還要臭的思想教育。再說了,老狼那些家夥找不到她,可能正在家裏等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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