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兄弟們,讓開點,刀槍無眼,誤傷了大家可就不美了。”孫燚笑眯眯的,沒有一點架子。


    :“副帥,你行不行啊?”有膽子大一點的士兵大聲問道。


    孫燚笑眯了眼:“我兒子都兩歲了,你們說我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周圍士兵哄堂大笑,孫燚似乎天生就有這種讓人心生好感的特質。


    \"呼~~~~\"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呼嘯聲,原本平靜的地麵突然刮起了一陣猛烈的颶風。


    ,一道黑紅色的光芒驟然閃現,閃電一般迅疾,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孫燚好整以暇的歸刀入鞘:“不過如此嘛,沒有你們說的那麽誇張。”


    木柱子紋絲不動,場上響起嗡嗡的議論聲,所有的聲音突然歸於寧靜,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之中,那根鐵樺木的柱子上半段,又極其細微又緩慢的動作,緩緩滑開,突然掉落。


    斷口處極為光滑平整,仿佛天生就是如此一般。


    白定平心髒砰砰的劇烈跳動,他幾乎沒有看清楚孫燚這一刀是怎麽出手的,他現在相信,剛才孫燚說的那句:“抄家夥你就死了”是一句實話,不是故弄玄虛。


    :“臥槽,真的假的?我眼花了?”


    :“花個屁,那不是斷了嗎?”


    :“真的斷了。真的斷了。。。”


    兩個靠前的士兵湊過去,撿起斷開的木樁,用手在斷麵上摸了一把:“居然是燙的。這麽光滑。。。”


    :“真的斷了,真的一刀兩斷!”


    :“哇~~~~~牛逼,牛逼,副帥牛逼!”


    士兵們大喊大叫起來,這不是親眼看見,怎麽能想到副帥刀法這麽狂野粗暴。


    孫燚仰天大笑,伸出大拇指對著自己的鼻子:“一刀兩斷,孫阿蠻,不是浪得虛名吧?我說我行,你們說,我行不行?”


    :“行!行!真他媽的行!”


    :“副帥真行!”


    周圍的士兵們瘋狂的喊叫起來。


    當兵的很單純,主將越厲害,他們越是興奮,越是驕傲,越是自豪。


    孫燚得意的笑,瞥了一眼白定平:“怎麽樣,還找我玩玩嗎?”


    白定平從來沒有這麽心服口服,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副帥威武,白定平甘拜下風!”


    :“哈哈,哈哈哈,兄弟們,記住了,我的外號是。。。。?”


    :“一刀兩斷孫阿蠻!一刀兩斷孫阿蠻!。。。。”


    :“哈哈,沒錯,一刀兩斷孫阿蠻。以後記住了,在江湖上,多多宣揚!


    副帥我今天心情好,小林子,取兩百兩銀子,請兄弟們晚上喝酒。”


    :“哇哦~~~~~~~”


    :“副帥威武~~~~~”


    :“副帥威武~~~~~”


    隻是這麽一下,白定平的親兵,幾乎都成了副帥最忠誠的小迷弟,為人隨意親切,手上功夫了得,出手豪爽大氣,這樣的強者,誰不服氣?誰不願意跟隨?


    白定平苦笑:“媽的,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的親兵,親手送了出去。”


    不到兩天時間,整個山海關內都瘋傳著一刀兩斷孫阿蠻的威名。


    那斷掉的木樁子,擺放在白定平的指揮所門口,供人瞻仰。


    這兩天,不知道有多少不信邪的好漢們拿著他們的戰刀,對準鐵樺木的木樁叮呤咣啷的砍,至少砍斷了兩百把戰刀,砍缺口的不計其數。


    白定平假模假樣的下令罵了一通,禁止士兵再做這種傻事,他其實也有點心虛,因為他自己也砍斷了兩把戰刀。


    幾百把戰刀的損耗,自然記在孫副帥的賬上。


    兩天後,白定平用一輛牛車拖著這幾百把破損的戰刀,親自送到大帥府,孫燚哭笑不得的在損耗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高邦瑋在一邊幽幽道:“有錢也不能這麽浪費,邊軍可是過慣了苦日子,你把他們養刁了,將來你 屁股拍拍一走了之,我們怎麽辦?”


    :“走啥?我來了就沒打算走。”孫燚低著頭寫字,卻沒看見高邦瑋和白定平兩人眼神交匯,頗有喜意。


    幾日後,各部前來參加演練的士兵陸續抵達,消息傳出去,不斷有人想方設法來打聽,這一次演練能不能讓百姓觀看。大冷天的,山海關也陷入冬眠一般,大家夥都閑著無所事事。


    白定平來詢問高邦瑋,高邦瑋拿不定主意,請示孫燚,孫燚大手一揮:“允許,為何不允?既是消遣,也讓百姓見識大夏軍威,何樂而不為?”


    消息傳開,百姓熱情高漲,參加演練的軍隊每一天的訓練,都引發大量的百姓觀看,士兵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訓練更是不敢懈怠,唯恐被人看不起。


    大柱子帶著五百步卒從鎮北口趕來,小柱子,陳陽,盧大狗林克敵,黃安閑,張雪原等人不甘寂寞,號稱要來為演練呐喊助威,紛紛找李硯請了假,一同趕到山海關。


    山海關福佑賭場的老板見到了兩個人,一番交談後,第二日,福佑賭場居然為這一場演練開出了賭局,甚至請了不少解甲歸田的老兵們去觀摩各支軍隊的訓練,然後開出精準的賠率。


    這消息傳開,山海賭場,至尊賭場等幾個大型賭場都紛紛效仿,一時之間,這一場演練,變得格外引人注目。


    好事者稱這一次演練為:“山海關邊軍第一屆比武大會”。


    :“來來來,誰來告訴我,誰出的主意?”孫燚命人把小柱子等人帶回大帥府質問。


    “刷”幾顆腦袋同時轉向陳陽。


    陳陽大急:“臥槽,你們這些王八蛋,是你們說機會難得,要賺一筆的,現在都這麽不講義氣?”


    小柱子賤笑道:“陽哥,你帶著兄弟們發財,兄弟們感恩不盡,但是,咱也不能騙阿蠻老大嘛。”


    :“行,王八蛋們,你們不仁,別怪老子不義。”陳陽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孫燚:“阿蠻,這是他們的出資協議,銀子都在賭場,我表態,我那一千五百兩銀子不要了。充作軍資。”


    :“陳陽,你這麽不講義氣!”小柱子急了,他存了好幾個月的銀子可都拿出去了,連他大哥的錢湊在一起,才湊了一千兩銀子。


    孫燚打開紙張,:“怎麽才這麽點?八千三百兩?誒,老黃,你可以啊,你自己就出了三千?”


    黃安閑白白淨淨的臉蛋被北疆的硬風吹了幾個月,依然還是白淨溫雅,眉間有點憂愁:“小柱子說,我不參加,就是看不起平武軍的弟兄,不信任平武軍的弟兄們。”


    :“哈~~”孫燚啼笑皆非,又問道:“三百兩?張雪原,你這也太寒酸了吧?”


    張雪原咧著嘴,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全部身家就這麽多,盡心盡力了。要不,副帥你借我三兩千兩?”


    孫燚將那張契約傳給高邦瑋看:“高大人,有沒有興趣參一腳?”


    :“算了吧,我這點銀子也就夠養家活口,要是輸了,我家老太婆要喝西北風了。”


    :“切~~~高大人,你這樣說話就是打咱的臉,咱的軍官,日子怎麽能過的這麽清苦?”


    孫燚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數了兩張出來:“這裏有兩萬兩,算我和高大人一份。隻許買平武軍贏。”


    陳陽一個健步衝上去,將銀票和契約搶在手裏:“當然,要賺錢,肯定要買柱子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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