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警官,在發現屍體之前。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高木拿著本子詢問著秦蕭他們。


    ‘‘我們剛才路過這裏時看見了一個可疑的黑影,但等我們追上去的時候卻看到了安西先生躺在這了。’’


    衝野洋子現在依舊驚魂未定,所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顫抖。


    ‘‘就是說你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


    ‘‘秦蕭警官!目暮警官!這裏好像有犯人的死前訊息!’’


    一個鑒識課的人朝著目暮十三他們喊道。


    那個人的一嗓子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目暮十三蹲下去看著地麵上的幾個字:石獅子。


    “目暮警官,我認為凶手可能是拍攝連續劇的工作人員。”秦蕭雙手抱胸慢慢的說道。


    “為什麽這麽說?”


    “你們看這把被當做凶器的刀子,其實是劇組裏的道具。”


    “真的耶!這把刀還是我剛剛拍戲時的那把。”衝野洋子不由自主的抱住秦蕭的手說道。


    說完之後衝野洋子也反應了過來,立刻將秦蕭的手放開。


    好在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那把刀吸引住了,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明天的頭條就有的寫了。


    “嗯,有道理。請問你們各自剛剛在做什麽呢?”


    目暮十三在聽完秦蕭的話後,立刻向導演他們問起今天的行蹤。


    “我們今天拍完戲後就在酒店吃飯了,期間島穀裕太和豆垣妙子出去了。而那智真吾因為住在米花酒店,所以我不清楚他的行蹤。”導演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是去買香煙去了。”島穀裕太接著導演的話說道。


    “請問一下那智先生,今晚十點到十點半之間你在什麽地方?”


    “十點之前我在酒店的酒吧裏,裏麵有一大堆人可以為我作證。至於十點之後,我呆在了房間裏麵。”那智真吾邊說還邊撩著自己的頭發。


    “那就是說在那一段時間裏你並沒有證人是吧!”


    就在這個時候,高木握著一張照片跑了過來。


    “目暮警官!秦蕭警官!這是我在死者房間裏找到的。”


    接過照片的目暮十三和秦蕭看了起來。


    “這不是演員秋山律子嗎?她不是結婚了嗎?怎麽和那智先生這麽親密啊?”在場的一個人驚呼道。


    “怪不得今天下午安西先生會來恐嚇你啊!”


    衝野洋子一不小心就將下午那智真吾被威脅的事給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因為你偷情的事情被安西守男知道了,而且他還以此來恐嚇你,向你勒索錢財。所以你就十分痛恨他,將給他殺害了。”


    目暮十三的話將那智真吾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警官請你不要沒有證據就隨便亂說行嗎?如果我是凶手的話,那死前訊息裏的石獅子該怎麽解釋!啊”


    那智真吾的話瞬間就讓目暮十三啞口無言。


    “如果是在石獅子麵前將人殺害的話,那隻要用手指一下石像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呢?”


    劇中本來是柯南的疑問被高木說了出來。


    “其實你們沒有注意到死者留下的字有點奇怪嗎?”


    聽到秦蕭的話眾人立刻又看向了地上的那些字。


    “這些字的片假名寫錯了!”看清後的目暮十三大聲說道。


    “這些字的真實意思其實是帥哥。”


    “看來決定性的證據出現了那智先生,。”


    說著目暮十三就打算將那智真吾帶回警局了。


    “不!不是我!我的確是和安西守男約好十點半在這裏碰麵的。但是!但是,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你不用再狡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真的沒有再狡辯,我當時來的時候看到地上寫著帥哥,害怕我會被懷疑,於是就想到了組合火柴棒的方法給它加了幾筆。”


    “既然你沒有嫌疑,那為什麽死者要寫你的名字呢!”


    在目暮十三和高木的不斷追問下,那智真吾的精神終於崩潰了,大喊道:“這種事情我怎麽知道!”


    對於他的反應,目暮十三他們並沒有搭理,直接將他架起走向警車。


    “其實凶手真的不是他,那隻是凶手的一種障眼法罷了。你說是吧,豆垣小姐。”


    “怎麽可能是豆垣小姐。”


    現場就像炸開了鍋一般,大家都對秦蕭的推斷懷疑了起來。


    畢竟那智真吾的證據已經這麽明顯了,而且豆垣妙子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但是衝野洋子始終都相信秦蕭說的話。


    “你們看死者左手流滿了血,但是手上的表是不是沒有血跡呢。那是因為凶手想將實際時間往後延,所以就將它帶回了旅館。”


    “好像那時在酒店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安西手表的鬧鍾響了。”一個工作人員回憶道。


    “沒錯,這是凶手故意做的。但是在她拿回去的途中卻發現上麵留有血跡,所以將它擦掉了。而你們看到的安西守男應該就是凶手就是豆垣小姐吧。”


    “那她為什麽不在地板上寫下那智呢?”目暮十三問道。


    “那是因為地板上的已經暗示凶手是誰了,死者寫的字隻要再補上幾筆就變成帥哥了吧。”


    “那這麽說,那些字其實是豆垣!”目暮十三鬆開了那智真吾的手說道。


    “我看豆垣小姐應該也是被安西先生恐嚇了吧。”


    “夠了,是我!是我殺死安西守男的。”豆垣妙子的未婚夫島穀裕太站出來說道。


    “不,你不是凶手。但那個假扮安西守男的人是你。你看現場的血噴的到處都是,而你的衣服上卻什麽都沒有。能做到這樣的隻有豆垣小姐了吧。”


    “不要再說了裕太,凶手的確是我。”


    豆垣妙子跌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臉,慢慢的說出了她的遭遇。


    “當年我的父母雙亡,加上當時我又處於叛逆期。所以經常和一些小混混在一起。”


    豆垣妙子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結果又一次我將神社倉庫裏放了大量祭祀用品告訴了他們,接著他們就將它們偷了。而安西知道這件事,所以在見到我之後他就勒索我。”


    雖然大家同情她的遭遇,但目暮十三還是將她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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