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你真氣再膨脹下去,你會身體爆裂而亡。”季青梧將不凡綿軟的身體撐起,定定得望著那雙被欲望燒得眼神迷離的雙眼,輕聲道,“在你能壓製《菊花真經》之前,我與你雙修,我可以控製好真氣的流走,不凡,信我。”“季青梧……”不凡腦子迷迷糊糊亂成一團,眼前滿是季青梧漆黑深邃的雙眼,從一早見他開始,不凡就覺著季青梧這雙眼睛生的好看極了,視線望向別處的時候,眼神裏像是什麽都沒有空洞卻充滿了神秘,而當這雙眼睛看向你的時候,便好似全世界的眼神都匯聚了過來,像是一個漩渦一般吸得你往深處看再深處,直到你深深陷落在這個眼神裏,不能自拔。現在這雙眼睛正定定得望著他,甚至能從那雙透著深藍的眸子裏看見他的倒影,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你別後悔,被吸幹了真氣不要找我哭鼻子。”不凡摟住季青梧的脖子,將頭埋在了季青梧的頸項裏,溫熱的呼吸吹拂著季青梧修長的脖子。好吧,他屈服了,他承認,莫名其妙的對季青梧這個該死的提議心動了。季青梧俯身在不凡脖子上吮吸了一口,他感覺到不凡摟著他脖子的雙手明顯的收緊了,而這一下,像是打開欲望籠匣的鑰匙一般,耐不住的欲火燃燒起來。季青梧深吸兩口氣,心中將平心靜氣的法咒念誦了許多遍,他的手順著不凡的脊椎一路下滑,摸著尾椎骨處,再稍下撫摸便是挺翹的臀部,可是右手卻僅僅是止步於此。不凡被欲望逼迫得難受,濕潤了眼睛可憐兮兮得靠在季青梧肩膀上喘息,“好難受……”“我幫你調順一下氣息。”季青梧悶聲道,他也很難過,曾經體會過那銷魂的滋味,在崆峒印的五年中甚至不止一次得在夢裏重溫那種美好,可是,事到如今,他卻不能貿然而行。《菊花真經》是何原理他尚未弄清,不能就這樣唐突得與不凡交合,不凡吸了自己的真氣倒也罷了,可是他卻擔心自己偏陽的真氣會與不凡偏陰的真氣產生衝突。而且……娘親方才的樣子浮現在腦海裏,那樣異常的舉動怎能不讓他多想?心思不寧,他又如何能貿貿然與不凡交歡?季青梧又打入一道溫和的真氣,那股真氣立刻就與不凡體內躁動的真氣融為一體,漸漸地,不凡的呼吸似是平穩了許多,季青梧見狀,輕巧得將不凡翻了個身,自己靠坐在涼亭的石椅上,讓不凡靠在自己身前,平日裏極善擺弄符的雙手輕鬆地解開了不凡的腰帶,伸手探入裏褲,握住了不凡半挺立的下體。“嗯……”不凡舒服得輕哼了一聲,季青梧聞言,動作一頓,苦笑著咬了咬牙,忍耐住躁動不安的下體,右手靈活得舞弄著不凡的欲望,季青梧從頂端小口灌入一道又一道細若流水的真氣,試探著不凡體內躁動的真氣,如同方才那道真氣一樣,這一股股細小的真氣也融了進去,季青梧見與自己猜測的並無太大差別,不斷將更多真氣打了進去,手指也不忘撫慰不凡膨脹的柱身,略帶薄繭的大手一寸寸的撫摸過去。不凡眯著眼享受著季青梧的服務,隻感覺舒爽的要到雲端去了,然而,僅存的理智讓他感覺到了季青梧在為他壓製真氣,可過度燃燒的欲望讓他也隻能咬了唇靠在季青梧胸前,兩手按在季青梧的大腿上,輕聲喘息。“季青梧,別,有人來了。”靈識感知到有人在接近這裏,不凡忍著欲望想要坐直了身子,穿上褲子,可剛攢了些力氣直起身子就覺耳垂被猛地一吸。“啊……”不凡被這一下弄的再也壓抑不住呻吟,輕聲喚了出來。“誰?”遠方亮起了朦朦朧朧的燭火,一個略顯蒼老的女聲傳了過來。不凡見狀,瞪大了眼睛,立刻抬起雙手捂住了惹事的嘴巴。季青梧十分鎮定得繼續忙著手下的活,抬眼看了看那處越來越接近的燈光,道:“馮媽,是我。”“少爺?”那邊燭火一頓,卻是沒再繼續動了,隻停在原地閃閃爍爍。“嗯,我與不凡在此處練功,沒什麽,您去忙別的吧。”季青梧語氣沉著,倒像是真的在練什麽光明正大的功似地,不凡見他這副光明磊落的樣子,越發覺著自己那一聲喊得太過丟人。“哎。”這大半夜的練什麽功?馮媽小聲嘀咕了句轉身走了。那聲嘀咕聲音雖小,可奈何不凡與季青梧都是修真之人,靈識大開,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凡被羞了個麵臉通紅,傲嬌得掙紮了幾下,可無奈季青梧牢牢握住命根子不放,手底下功夫又極好,掙紮了兩下也就這麽算了……不凡:“差、差評……”季青梧:“……”過了約莫一刻鍾,不凡隻覺腦內白光一閃,緊緊扒住季青梧的衣服,悶聲一哼便釋放了出來。季青梧見狀連忙抬起不凡的手腕一掐脈,緊皺的眉毛舒展開來,還未說話便聽見不凡道:“沒事了。真氣被壓製下去了。”季青梧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好。”不凡有些鬱悶,原本以為季青梧會做到最後的,竟然隻做到了這一步……呸呸呸,什麽叫竟然?!垂首猥瑣得瞄了一眼季青梧的襠部,果不意外得看見季青梧那裏狀態不太對勁,不凡扭過頭,看著旁邊樹幹上的一片綠葉,悶聲道:“咳咳,你那裏,要不要幫忙?”臥槽,炮友而已,你在緊張個毛線!季青梧一怔,隨即笑道:“不必了,稍待片刻就好。”不凡:“嗯。”然後,沉默了……快說點兒啥啊說啊,這時候特麽的好想來一根事後煙啊!!“對了。”季青梧突然道。不凡扭頭看去,差點兒把脖子扭了。“明日有珍寶大會,你……陪我去吧。”“珍寶大會?”不凡不解得問。“嗯。”季青梧點了點頭,將繪有“入”字的玉製符交給不凡,道:“這枚是入場令,大會裏都是拍賣的珍寶法器,我們可以挑幾件帶回九華。”“肯定很貴……”不凡對著手指可憐兮兮得說。季青梧輕聲一笑,推了推石桌上的箱子,“挑中什麽,我送你。”不凡跳起,生龍活虎得道:“衝你這句話,剛才的改成五星好評!”***秦瑤江穿宛州而過,是宛州最大也是最繁華的河流。每年夏至過後的第一天,便是宛州城最盛大的歌舞大會,屆時,無論是紅樓女子還是大家閨秀都可登船遊江,一展歌喉。不凡四人站在秦瑤江畔,眼前花花綠綠的畫舫往來如織,直看得幾人眼花繚亂。“好熱鬧呀!”四人中唯有花若盈是打小在九華長大的,沒有看過紅塵俗世的熱鬧。不凡原先去過夫子廟看過秦淮河的花燈,人嘛,不比這裏的少,但是景致卻比這裏的要差上許多。“幾位,要坐船嗎?老兒這小船雖然破舊,但勝在小巧方便,待會兒停在那些大畫舫旁邊,歌兒曲兒都能聽得仔細!”一個老人撐著櫓站在秦瑤江畔停著的一艘小船上,探身望著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