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穿回來後我嫁入了豪門 作者:無衣yoyo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玉澤沉吟了一下。趙正義又說:“其實很簡單的,白少您有配方,弄個廠房和生產線,您再宣傳一下店鋪,走高端路線,隻要把控住質量,粉絲們絕對舍得花這個錢。”他這吃過的還不知道嗎?現在自己手裏的那些小餅幹都成了激勵兒子好好學習的重要獎品了!認真完成作業,獎勵吃一顆,考試成績進步了,獎勵吃一顆……他老婆先罵他當自己兒子是驢,小餅幹是拴在驢子眼前的胡蘿卜,後來夜深人靜的時候又反口,說為什麽隻激勵兒子,難道兒子他媽不需要激勵嗎……趙正義想:開店吧開店吧,我也很想買啊!白玉澤笑了笑:“嗯,你說得對,我也該有一份正兒八經的事業了。萬丈高樓平地起,磨牙小餅幹就磨牙小餅幹!”別說,一旦接受了這個接地氣的設定,還挺有意思的嘛。在深淵也做了十來年帶貨大佬的魅魔眯著眼睛想道。趙正義一拍大腿:“哈哈哈,這就對了!”……於是在打造桃花源之餘,又要籌備生產小餅幹、開店賣小餅幹的事宜,某隻沉迷工作無心戀愛的魅魔更加神隱了。在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三天裏。渣爹白文昌終於去醫院挨了一刀,永遠地失去了他的唧唧。龔如鬆龔如梅兄妹倆還在無望地隔離中,而外界“他們倆為了搶孩子害死了被小三的養女親媽,所以才受到冤魂報複”的都市傳說甚囂塵上,越傳越離奇,極大地豐富了許多人家兒的業餘娛樂生活。至於龔建?還在醫院打著石膏日常發瘋呢。而白玉雪的心裏路程就很難講了,她回國後隻隔著玻璃窗,愣愣地盯著她媽看了將近一個小時,龔如梅現在全天都得綁著束縛帶,不然幾秒鍾就會把小腹撓的鮮血淋漓。她在最後也留意到了玻璃窗外發愣的白玉雪,這對幾天前還親親密密的母女相視無言,很快,不等龔如梅說什麽,白玉雪就踉蹌著跑走了。然後每天給住院的爸爸送飯,做足了孝女的本分。她從頭到尾沒提過白玉澤。倒是不幸成了太監的白文昌,這幾天想起來就罵白玉澤是白眼狼,跟白玉雪賭咒發誓以後家業一毛錢都不給他!沒良心的東西!王八蛋!他火氣太大了,尤其在某些人特意來“看望”他以後。……火氣同樣很大的聞總裁,除了唧唧還在,並且一日比一日存在感爆棚以外,與他的便宜嶽父在情感上想必很有共鳴了。那個沒良心的小混蛋!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這樣好等過……作者有話要說:聞總裁:寶貝,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是一個很有名的童話,說的是一個大魔王裝瓶子裏等了很久很久,然後在第四個一百年被放出來了……~~~第55章 三天後的白玉澤,名下的淘寶店已經正式注冊開業了, 所列商品隻有一種【基本款人寵通用磨牙小餅幹】, 但因為還沒實現機器作業, 所以暫時隻能每天限量一千斤,一個id限購五斤, 手快有手慢無——事實上第一次上架時,根本連兩分鍾都沒撐到,幾乎所有人都是可著上限買的, 那場麵簡直就是哄搶了。他選了一個大棚閉門種糧食, 有源源不絕的魔氣井做後盾, 五穀瘋長,割完一茬又一茬, 供應這點銷量, 太輕鬆了。至於打包快遞的雜活, 雇兩個人就可以了, 完全不必他親自動手。作為一個萬惡的資本家,白玉澤終於閑了下來。正所謂飽暖思淫欲……這隻魅魔在心裏衡量了一番:是在現實中找哥哥聯絡一下感情呢, 還是在夢裏找哥哥好好解一下相思之苦呢?他痛苦地糾結了三秒鍾, 便愉快地選擇了後者。當年政治課本上, 矛盾論是怎麽教的?如果同時有多個矛盾需要解決, 那優先解決主要矛盾。白玉澤通過麵雕小人兒衣服上的魔符, 監測到聞先生終於上床睡覺了,他便也馬不停蹄地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睜開眼睛,白玉澤發現自己正光著腳踩在沙灘上, 迎麵是鹹濕的海風,浪濤陣陣,有幾隻海鳥正在碧空中展翅翱翔。——這裏要說一下魅魔入夢的機製。聞城總覺得他的夢他能做主,這點在某種意義上說倒也不錯。比如他們倆的第一場春夢,所選的場景就是聞城的高中校園,那裏白玉澤可沒去過,之所以模擬的惟妙惟肖,全賴聞城自己架構世界,而魅魔隻是順水推舟。這很好理解,憑空創造一個世界多難啊!魅魔就是采個花而已,幹什麽這樣難為自己?再說了,讓被采花的對象來架構世界,他肯定選自己熟悉的場景,沒有違和感,不至於出戲,於是便間接提升了魅魔得手的成功率。……白玉澤吹了會兒海風,卻怎麽也找不到聞先生在哪兒,他納悶兒地苦思冥想:不應該啊!這又是什麽神奇的操作?所幸,下一秒,夢境世界就有變化了。溫柔的海浪打濕了白玉澤的小腳丫,同時送上來一隻純黑色的金屬瓶子。漂流瓶嗎?原諒白玉澤,他看著那隻瓶子,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哎呀,哥哥很會玩情趣嘛,莫非他在對麵的小島、或者近海的小船上?倆人先你來我往地靠漂流瓶發會兒短消息,意義類似山裏的阿哥阿妹對唱情歌,等聊到對方熱乎乎了,才匯合到一起,繼而幹柴烈火……想罷以後,白玉澤還羞愧了下,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跟浪漫的哥哥比起來,你就是個隻想啪啪啪的禽獸!真對得起你的魅魔血統啊!他反省片刻後,便俯身將那隻黑色瓶子撿了起來,一邊擰動瓶蓋,一邊期待地想著:不知道哥哥在漂流瓶裏寫了什麽呢,會是什麽情詩嗎?瓶蓋打開了。白玉澤正想把裏邊的紙條倒出來,下一秒,疑似給他寫情詩的哥哥就呈煙霧狀顯現在了半空中,他雙臂在胸前環抱,麵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白玉澤。“說吧,漁夫,你想怎麽死?”白玉澤傻兮兮地張大嘴巴,他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