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幾個月,同一個動作,同一個參和同一個人,氣呼呼的小娃娃張嘴‘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上,瞪著眼睛,氣呼呼的道:“滾滾是長大不是長胖!洛洛壞!”洛裏看著手指上的手指和牙印,再看看他皺成八字的小眉毛,嫌棄的把口水擦在他的袍子上,搖搖頭,道:“跟小狗似的,小心你家上將把你丟了。”滾滾撲騰著小手,緊緊的纏在他的手臂上,氣呼呼的道:“灰辣兒才不會丟滾滾,滾滾是小寶貝。”洛裏甩了甩手,見甩不下他,便把滾滾放到地上,滾滾瞬間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插在腰上,皺著眉頭,‘凶巴巴’的看著他。這個動作還是在古地球時洛裏教他的,明明是令人討厭的動作,他卻做得稚氣又可愛。洛裏嘖嘖兩手,搖搖頭,嫌棄的道:“你這樣是做錯的,來,給你看看正確版本。”說完插著腰,瞪著眼睛,抬手指著前方,夾著聲音,一副潑婦樣,道:“你個老不死的,有本事就別回來,和你那小狐狸精繼續玩啊,野.戰、飛行器py、醫生病人角色扮演,有本事你光著屁股到大街上幹啊!”他說的這些是前段時間的一個新聞,妻子當街罵出軌的老公的話,他吊著聲音,扭著腰,活脫脫就是一個怨婦。滾滾頓時目頓口呆,懵懵的看著他,他歪著小臉,咂咂小嘴,不解的問道:“野.戰是什麽?”洛裏當即來了興趣,半蹲在他的身前,興衝衝的解釋道:“就是兩個人脫光光的在草地裏打架。”滾滾了然的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抿著小嘴,軟軟的道:“滾滾不要野.戰,打架的娃娃不是好娃娃。”洛裏意味深長的揚起嘴角,笑嘻嘻的道:“有人喜歡就行。”滾滾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主動拉著洛裏的手,興奮的道:“滾滾有好多小玩具,給洛洛玩。”說完拉著洛裏就往門內走去,洛裏任由他牽著,老神在在的往府內走去,他踏過鐵門,斐拉爾設下的防禦係統並沒有任何反應。“洛洛看,這是滾滾的小鴨子。”玩具房內,薑白色大袍子的小孩兒滿屋子的抓小黃鴨,待終於將嘎嘎叫著的鴨子抱在懷裏時,小臉紅撲撲的,他開心的將小黃鴨舉到洛裏的麵前,獻寶似介紹著。小黃鴨本來神氣十足的,滾滾將它抱到洛裏身邊後,突然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噠噠的。滾滾不解的看著突然安靜的小黃鴨,軟軟的道:“鴨鴨累了,不叫了。”洛裏伸出兩根手指將小黃鴨提了起來,拿在眼前晃了晃,淺藍色的眸子微微眯起,而後隨手丟到一旁,含笑道:“這有什麽好玩的,我知道你家上將的一個小秘密,想不想知道?”滾滾知道上將就是灰辣兒,瞬間充滿了興趣,忙不迭的點頭,欣喜的道:“想~”洛裏滿意的揚起嘴角,指了指門外,笑道:“在那邊。”作為一隻活潑好動的小人參,滾滾早就帶著自己的小夥伴將上將府探了一遍,斐拉爾也從不會限製他的自由,隻要他願意,哪裏都可以去。可是有一個地方滾滾並沒有去過,在建築的最頂層的角落裏,有一個特殊的房間,這是整個上將府唯一被鎖起來的地方,沒有斐拉爾的同意,誰也進不去,就連他自己也從未進去過。洛裏走到門前,伸出手指在把手上輕輕劃了一下,瞬間劃出一道痕跡,而他的手上也沾了灰,雖然沒有觸動,但他隱約可以感覺到,這上麵被斐拉爾下了很強的限製,他看了看一臉好奇的小娃娃,笑道:“想進去嗎?”滾滾連忙點點頭,期待的舉著小手,樂滋滋的道:“想。”洛裏滿意的點點頭,正要抱起滾滾讓他開門,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費福一臉和藹的笑著,微微躬身,道:“尊敬的客人,大廳已經備好了點心。”洛裏惋惜的搖搖頭,也不強求,背著手大嘞嘞的向樓下走去。費福走到滾滾麵前,替他理了理衣服,慈愛的道:“小人也準備小少爺愛吃的點心,我們去吃吧。”滾滾乖乖的讓他牽著手,一步一步的向樓下走去。大廳裏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一身黑色大衣,沾了些晨露,幽綠色的眸子淡淡的落在樓梯上的男人身上。洛裏舔舔嘴唇,神色張狂,淺藍色的眸子是滿滿的笑意,他微微勾著嘴角,對上了男人的視線。頭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緊接著,薑白色的小團子走到了洛裏的身後,他茫然的眨眨眼睛,脆生生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洛洛…你流血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原諒我晚點了。【你們猜對了,聰明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默讀、軟寶的兔子、杏仁包子杏仁包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慕容 40瓶;司空千鬱 3瓶;a--點點、遊子夢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2章 清脆的話語在安靜的大廳裏顯得格外明顯, 稚子清脆柔軟的聲音讓一室詭異的氣氛瞬間消散, 洛裏笑著輕輕聳聳肩,他回頭看著跟上來的小團子,再順著他的視線看著腳下幾滴鮮血。他的衣服有些大, 鬆鬆垮垮的,看著極其散漫不正經, 袖子將手藏得嚴嚴實實的,而這些血就是從袖子裏流出來的。滾滾茫然的看著地上的血,舔舔嘴唇, 邁著小短腿跑到他的身旁,彎著腰試圖從袖口看裏麵的情形。洛裏卻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著他的額頭將人往後推了幾步,唇間微揚, 故作羞態,磁性含笑的聲音道:“壞孩子,大人的身體可不能隨便看的。”滾滾有些踉蹌的站好, 聽到他的話,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雙手捂著眼睛, 奶聲奶氣的說:“滾滾不看…”洛裏笑著舔了舔嘴唇,也不管流血的手臂,懶散的靠在扶手上,看著樓下的男人 ,一臉惋惜的搖搖頭,道:“上將回來的倒挺是時候的, 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末了打個嗬欠,雙手插在褲兜裏悠哉哉的往前走去。路過斐拉爾身旁是,淺藍色的眸子輕輕瞥了他一眼,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