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著孔武回憶了他和嶽不群的深厚友誼後,天門道人看著孔武那和記憶中不一樣的身材以及那發絲中夾雜的白發問道為何。


    然後再孔武回答是突破時出了岔子,所以才會如此後,天門道人及時的對孔武表達了關心,隨即又表示如有什麽需要幫助的,身為孔武師伯的他義不容辭。


    並情真意切的表示要不要用泰山派珍藏的老藥來試試,孔武聞言當場婉言拒絕。


    畢竟孔武可不想到時候嶽不群再拿著一株同品質的藥來還債,順便還得搭個人情。


    隨著友好的交流,天門道人當即安排弟子準備晚宴,不過身為掌門的天門道人因為門派內事務繁忙,所以就不陪同了,讓他大弟子代為陪同。


    孔武知道自己身為晚輩,絕對沒有資格讓天門道人陪同,所以恭敬的行禮,待天門道人離開後才坐下,又與這泰山派大弟子親切的交談起來。


    天門道人這邊離開後就將此事放下,聊了一會兒看得出來孔武來泰山派是沒啥重要的事,也沒有說什麽想要切磋交流的意思,天門道人就放心的交給自己大弟子處理就行了。


    孔武這邊已經和天門道人的大弟子商量起來哪天結拜成兄弟,不過等到有弟子過來說晚飯安排好了後,兩人又默契的停下了結拜的話題。


    孔武出身名門正派,華山派又與泰山派同氣連枝共屬五嶽劍派,所以這晚宴標準不低。


    席間麵對酒水孔武表示自己身體抱恙,無法飲酒,泰山派大弟子看著孔武那斑白的頭發,也沒有再過多的勸酒。


    不過等到這飯吃到後半段,泰山派大弟子開始懷疑孔武到底是否身體抱恙了,畢竟誰家身體不舒服還能吃這麽多。


    本來就看著孔武身材異於常人燒得飯菜,最後又把廚子加了個班才算沒丟了泰山派的麵子。


    孔武看著桌上的空盤以及五個甲魚殼,對著泰山派大師兄表示真是太客氣了,他都不好意思了。


    最後在第二天孔武準備離開後,兩人又如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般,隻是感歎時間太急,所以沒辦法結拜成親兄弟。


    在孔武那位異父異母沒結拜現在已經忘記名字的親兄弟的介紹下,泰山封禪台的情況孔武已經問清楚了。


    此地並沒有士兵把守,和孔武想象中的皇帝異常重視這封禪台不同,大明自開國以來,就沒有哪位皇帝想來這泰山封禪。


    據說是因為大明開國之際,曾有大臣們上表皇帝,說皇上收複漢家天地,理應來泰山封禪以表功績。


    可是卻被大明開國皇帝一口否決,說是因為大宋年間有位皇帝打了勝仗後還簽了個進歲供的條約後,緊接著自己跑到泰山上封了個禪,你們這些個酒囊飯袋讓我去泰山封禪,是把我比作那蠢如豬狗之輩了嗎?


    大臣們一看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就沒人再提這泰山封禪之事,大明後麵這些皇帝也是有樣學樣,對著泰山封禪之事嗤之以鼻,也就造成了封禪台無士兵看守的局麵。


    泰山,巍峨雄渾,氣勢磅礴,尊為五嶽之首,號稱天下第一山。


    一路牽著烏雲踏雪來到這玉皇頂,孔武看著這齊魯的大美風景心情大好,看著被自己拉上來還有些腿軟的驢子心中想到:


    “這怕不是古往今來第一頭上泰山之頂的驢子!”


    可惜孔武不知道這頭嘴裏還在吐沫子的驢子壓根不想當第一頭來這泰山之頂的驢子。


    不過孔武不在意這頭蠢驢的想法,畢竟它也沒說不想上來。


    來到這玉皇頂,這玉皇頂之上沒有任何人影,完全不跟後世一樣泰山成天人山人海的場景不一樣。


    這個時代大家吃飯都吃不飽,能遊山玩水的都是有錢人的專屬。


    孔武在腦海中回想著奔馳車主裏的內容,開始用槍尖在中間位置挑起鋪設好的石塊,向下方挖去。


    玉皇頂這麽大,孔武肯定不能全部翻一遍,所以采取的是采點取樣,將這玉皇頂上均勻分成九份,然後在每份的中心點下挖一米的深度,這樣如果有應該就能碰到,沒有就算了。


    如此浩大的工程在尋常人十天不一定能幹完的活,被孔武從中午幹到晚上就幹完了。


    孔武感受著深秋山頂的寒風,看著被自己當作工兵鏟使用的紫仙槍,隨即趁著夜色默默的將最後一個坑填上,然後就這麽坐在漢武大帝立在這泰山頂的無字碑上。


    在這封禪台上枯坐一夜後的孔武,默默的下山,一旁的烏雲蓋雪默默跟上,就這麽一人一驢的往山下走去。


    就在下山途中孔武就已經沒有什麽失望的情緒了,本身就是有一搭無一搭的事。


    孔武來到泰山之下後回頭望向雲霧繚繞泰山想到:


    “此世泰山之下,無常停欠費奔馳!”


    這次下山沒有再去泰山派,而是直接下山開始往黃河出海口出發。


    孔武在黃河裏悟掌,順著黃河到了魯地,沒有道理不去看一眼這黃河入海。


    一路走到黃河的入海口,現在已是深秋,在這個世界看了第一眼大海後毫不留戀的開始扭頭從黃河北岸開始赤腳往回走。


    這一路孔武還是隨心而動,想站樁就停下站樁,想運功就停下運功,想練掌就練掌,就這麽一路走走停停,一邊看著黃河向身後奔騰而去,一邊這麽趕路。


    這次路上遇到卻遇到不少馬匪,這次麵對馬匪,孔武沒有用兵器,而是全程一套混元掌來對敵。


    經過黃河體悟混元掌後,孔武感覺自己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每次出掌之時,體內勁力的流轉。


    孔武全力出手試過一次,隻感覺對比過去實力像是翻了數倍一樣。


    不過孔武知道那是自己身體勁力貫通的錯覺,但是實力應該是比以往強一倍了。


    記得當時被孔武全力出掌的馬匪,離著孔武一丈遠被一掌震碎,飛出去的都是碎肉,看不出來任何身體器官。


    從那之後,孔武就沒有再全力施展過了,畢竟場麵太血惡心了點。


    不過孔武對那個馬匪卻沒有任何歉意,上來就要孔武的驢子,死了活該。


    隨著孔武一路向西走去,天氣也在一點點轉涼,直到孔武來到洛陽城附近,天邊飄下第一朵雪花。


    孔武感受著腳上傳來的寒意,抬頭望向天空,看著漫天的白雪飄下,孔武伸出手掌,感受了一下掌心雪花融化的感覺,隨即找了個河也不嫌冷,洗漱一下向著洛陽城出發。


    “今日大雪,宜聽曲兒!”


    離開這洛陽城四個月,再次回來一切都沒有變化,但是孔武卻感覺到了一種隔離感,大概是離開城市太久,一直在野外生活,所以一時間不適應這種喧鬧的紅塵氣息。


    不過這次孔武沒有再去那個小院,上次離開的時候已經還給那李家人,所以這次孔武直奔教坊司。


    再次來到這教坊司隻是下午,不過這教坊司是全天營業的,隻是這個時間段一樓大廳之中沒有讓孔武批判的表演。


    一段時間沒見,那大廳的媽媽看到孔武先是一陣害怕,後麵反應過來這是前些個月一直來的那個剿賊狂人‘紫仙槍客’


    隨即又轉換臉上的表情,對著孔武喊道:


    “孔爺來了,可是有些日子沒來了,趕緊樓上請。”


    孔武剛要邁步上二樓時,那媽媽突然想起什麽,趕緊跑上來對著孔武說道:


    “巧兒今個出門上香去了,應該是馬上回來了,爺是先在屋裏等著,還是去那其他姑娘房裏。”


    孔武聞言一愣,隨即回頭透過大門看向外麵的天色,隨即對著媽媽說道:


    “不用了,我在巧兒姑娘房裏等會吧,主要是聽曲兒。”


    那媽媽臉上帶著諂笑說道:


    “好嘞,孔爺您樓上請,我讓下麵的先給您上點東西,您先吃著稍等。”


    孔武點點頭,隨後側身躲過那媽媽的霸道身材,然後走到門前自己推門先在臥榻上躺著歇著。


    一躺下孔武就感覺一陣舒適,在野外這麽長時間風餐露宿,都是直接就地而睡,這一躺確實舒服。


    門口一丫鬟端著三盤堅果走了進來,輕聲放在臥榻上的方幾上,孔武就一邊吃著果子,一邊等著拿巧兒姑娘。


    等了半個時辰,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有丫鬟走進來要掌燈,孔武伸手示意不用,隨即起身直接往門外走。


    旁邊媽媽一直在道歉,孔武也沒有理會,而是也沒付錢直接往外走。


    這半個時辰裏拿媽媽進來問過是不是安排個其他姑娘,但是孔武沒要。


    那媽媽一直跟在孔武身旁小跑著道歉,也是怕惹惱了孔武。


    要是一般人,哪怕是這洛陽城內的富商,這媽媽也不害怕,畢竟教坊司是朝廷的買賣,隸屬戶部,完全不擔心這些人。


    但是武林高手卻不同,這夥人仗著武功,行事隨心,要是惹惱了武林人士她也怕被半夜抹了脖子。


    而且孔武比她知道的那些武林人士都強,她可沒聽說那個武林人士能將洛陽城外的山賊都給滅了的。


    而且她這教坊司本身就是消息靈通之地,她是聽那後麵去過的人說過那些山賊的下場的,所以怎麽能不怕呢。


    孔武隨意的對著她擺擺手,孔武其實隻是有點失望沒聽上曲兒,其他的情緒倒也不多。


    走出教坊司的孔武找了家客棧住下,正好明早再吃頓早飯,用光這本該花在教坊司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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