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道士黑臉的狀態,張之維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我說懷義啊,咱哥倆就別在意這些細節了。”


    說著張之維揮手把地上的一圈金光散開。


    小道士看著沒臉沒皮已經把金光消了的師兄,此時臉色更黑了些,但也隻能無奈應承一句。


    “也行!”


    望著平日中異常低調的師弟,張之維渾身金光噴薄而發,那雄厚的金光仿佛要直衝雲霄一樣。


    看著眼前的師弟身上此時也冒出一股雄厚的金光,又想到之前那能斬斷自己金光的手段,張之維忍不住開口:


    “金光咒是大夥一起學的,師父從來沒教過這種,那是你自己的風格麽……”


    “原來這麽有鋒芒麽?懷義!”


    聽到師兄的話,小道士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正當小道士以為馬上就要開著金光與師兄對戰的時候,就見張之維再次開口說道:


    “師弟,眼力怎樣?”


    小道士聞言一愣,不明白此時問自己眼力如何是什麽意思,然後他就看見了有些顛覆自己對《金光咒》的認知的一幕。


    隻見張之維身邊衝天的金光從其身上散到空中,形成一團團人頭大的金光團懸浮在他身邊,然後隨著每個球向內坍塌,光球從他眼前從人頭大壓縮成了豆粒大小。


    若是在遠處看,可能還以為是金光從空中消散了,但是直麵自己師兄的小道士感受著迎麵而來沒有任何減弱的威壓就知道,那金光絕對不是消散,而是被師兄極致的壓縮了起來。


    隨著張之維單指一指,隻見其身旁懸浮的金光豆粒快速的向小道士射去。


    聽見空中傳出的“嗖~嗖~”聲,小道士心中評估了一下:


    “這金光壓縮的豆粒速度還趕不上洋槍,可以躲避。


    眨眼之間小道士化成一道殘影向一邊閃去,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一粒粒的金光宛若有自我意識一般,竟在空中轉了個彎又奔著自己來了。


    一時不察馬上就要被金光追到的小道士勁力用老無法避讓,隻能將自身金光匯聚到後背,抵擋身後的攻擊,隨著一聲聲“噗~噗~”聲響起,小道士被金光巨大的勁力轟飛出去。


    在飛出去的時候,小道士心中有些詫異,因為這金光豆粒勁大,但是打到身上後一點都不疼。


    但是剛詫異一瞬,反應過來的小道士心中瞬間被憤懣充滿,這那是打到身上不疼啊,這是師兄他壓根沒跟自己玩真的啊!


    想明白此處的小道士,腦海中瞬間充斥了自己這三年來跟著師父偷偷練武時的刻苦畫麵。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三年,到頭來卻連師兄的真本事都沒看到嗎,一時間憤怒湧向心頭。


    嘴中悶哼一聲,小道士瞬間改變自己的身形,帶著滿腔的憤怒與委屈衝向張之維。


    麵對來勢洶洶的師弟,張之維神色不變,但是在師弟衝到自己麵前的時候,張之維寬大的衣袖之中突然冒出大量的金光。


    隻見其再次一個側身將小道士讓了過去。


    而這次張之維釋放出來的大量金光直接將小道士給罩了起來。


    看到自己這一招成功打到張之維嘴中冒出了一聲奸笑。


    而此時的小道士雖然還渾身冒著金光,但是卻被張之維的金光整個包裹住化為一個金色的圓球。


    隨著張之維一腳踹出,就見包裹著小道士的金色圓球就滾了出去。


    看到自己精心培養了三年的弟子,就這麽被人戲耍當球踢,頓時黑臉說道:


    “還在玩兒!”


    “懷義!你也配和咱們的張之維客氣麽?”


    小道士聞言神色一正,隨即開口應了一聲:


    “是!師父!”


    隨著小道士答應,隻見被張之維踹出去的金光球中突然散發出幾道光芒。


    看到這一幕的張之維小眼睛微眯,回想之前將自己金光斬斷的炁刃,隨即盯著已經將金光球破開,身上的金光化成四道金光炁刃的小道士開口說道:


    “厲害!我見過炁刃,但是能把我金光劈開的可沒見過,難道是因為它也是金光所化,所以……”


    聽到張之維在瞬間就明白自己這招的原理的小道士一陣沉默,倒是一旁的張靜清開口說道:


    “沒錯,對金光咒有奇效!”


    張之維聽到師父的話也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見識了!見識了!”


    張靜清此時看著場內的兩個弟子一陣無言,隨即對著沒心沒肺是張之維說道:


    “這就是你的臭毛病了,除了你自己的事,就不能多考慮一步嗎?多想想別人?”


    聽到師父這話,有些不明白其中意思的張之維扭頭一臉問號的看著師父。


    張靜清看到這一幕也是習慣的壓下心中之火,開口繼續說道:


    “這金光炁刃不會是心血來潮就能用出來的吧?你覺得它被打磨了多少年?”


    “放著大夥一起學的不練,另辟蹊徑,你覺得,是為了對付什麽?或者說是為了對付誰的?”


    聽到師父這話,張之維一臉懵的同時,心中又有了那個荒誕的答案:


    “這…是用來對付《金光咒》的,是…對付我的!?”


    看到自己這個徒弟終於反應過來,張靜清又扭頭看向一旁沉默的弟子計息開口:


    “懷義!還有你!”


    聽到師父的話,小道士小聲的說道:


    “師父,我真的不想離開龍虎山,可有時候我又覺得我不配和大夥一起待著。”


    聽到弟子這話,心中明白弟子想法的張靜清當即訓斥道:


    “想太多!你就是賊心眼子太多了!你要覺得心虛一開始就別練,練了你就大大方方的讓大夥知道,怕什麽呢?”


    說到這裏,張靜清想起當年張之維在陸家大院被孔武一掌轟碎金光的場景,臉色微變不由繼續說道:


    “別說你你還沒破了這《金光咒》,就是真的破了又能怎麽樣呢?這《金光咒》外麵人破得,我天師府門人就破不得?”


    “別光盯著那一身本事手段,你也學學這孽障身上那股混不吝的勁頭!”


    剛說到這裏,就聽到一旁張之維發出一陣笑聲,張靜清嫌棄的看了一眼張之維後又補充了一句:


    “稍微學學就行!”


    小道士聞言看向一旁畫風清奇的師兄,隨即對著師父開口問道:


    “那師父,您看今天這……”


    張靜清聽出自己徒弟的意思,頓時黑著臉說道:


    “看什麽看!接著打!有我盯著你們打不出簍子,你倆誰也不許跟誰客氣!”


    說完這話張靜清盯著張之維說道:


    “之維,今天你得重新認識你這個師弟了!”


    張之維聞言神色尷尬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看到張之維的回答,張靜清又扭頭看向小道士:


    “懷義!這麽多年看你活的我都憋屈!給我痛快一回!”


    小道士聞言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連哥哥弟子,張靜清單手一攥拳開口說道:


    “你們小哥倆今晚不給我分個勝負不算完!”


    領了師父命令的兩人又重新走到院子中間,小道士率先開口說道:


    “師兄,這麽多年瞞著你們…對不起。”


    張之維聞言也是一臉正色的說道:


    “動嘴沒用,完事之後你這手段得教我!”


    隨著小道士的一聲“好”字出口,兩人同時全力催發《金光咒》,耀眼的金光衝天而起,氣勢全開的小道士與和他相同氣勢的張之維兩人氣勢瞬間散開。


    兩人的氣機交鋒產生的威勢被在廂房通鋪上睡覺的眾人感應到了。


    隨著眾人醒過來,一個圓臉絡腮胡的天師府弟子開口吃驚的喊道:


    “有人在動手!”


    隨著一眾師兄弟連外套都沒穿,穿著褻衣就往氣勢爆發之處奔去。


    “正殿!”


    “門栓上了!”


    “上房!”


    隨著一陣吵鬧聲響起,天師府年輕一輩除了張之維輕功最好的田晉中率先到了在正殿一旁的偏殿屋頂上冒出頭來。


    此時的張之維和小道士才剛戰在一起,張靜清發現了露頭的田晉中,單手一攥,和剛才張之維那手豆粒大小的金光差不多的金光直奔田晉中而去。


    還不等田晉中看第二眼,被《金光咒》版腦瓜嘣打了個趔趄的田晉中仰麵向後倒去。


    這時身後跟上來的師兄弟正好來到田晉中身後扶住了他,大家驚呼聲:


    “小田!”


    在發現田晉中隻是腦門上有個紅印之外沒有其他問題,隨即開口詢問:


    “什麽人!”


    田晉中此時一臉驚訝的說道:


    “是之維和懷義!”


    眾人一聽頓時不奇怪這股嚇人的氣勢了,在一眾畫風潦草的弟子中,一個麵容算得上正常的弟子開口說道:


    “是之維啊!怪不……”


    但是這話說到一半,所有人都像沒反應過來一般轉頭看向田晉中求證:


    “和懷義?”


    看到眾人疑惑的臉,田晉中給了大家一個確定的答複:


    “嗯!”


    懷著疑惑的眾人紛紛伸手扒著屋頂伸頭向下看去,隨後一個個麵帶驚奇的說道:


    “那是……”


    “懷義?”


    露著一排腦袋的天師府弟子畫風都是異常簡陋,和與之齊名的三一門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張靜清看到一眾弟子在屋頂上冒頭,張嘴嗬斥道:


    “什麽時辰了!還不都滾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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