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仁舔著個臉訕笑著走了過來。


    “不染仙人、豐平兄弟…”


    孔武掃了呂仁一眼沒有說話,就這麽看著他,而一旁的豐平見孔武這樣有樣學樣也是如此。


    另一邊張之維並不理會,隻是將地上的銅子都撿起來走到兩人身邊說道:


    “都收拾好了,走吧!”


    孔武聞言帶著豐平轉身就走,全程沒有理會呂仁和其身後的低著頭的呂慈一下。


    三人就當兩人是空氣一般,全程當做沒看見。


    而呂仁一隻掛著笑臉勸道:


    “別這樣,別這樣,剛才舍弟不懂事,沒了禮數,我這個當大哥的難辭其咎,給三位賠個不是。”


    可惜呂仁的笑臉,三人熟視無睹。


    呂慈則是低著頭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的反著光的銀元,耳邊聽著自己哥哥再低聲下氣的認錯聲。


    再看到孔武三人還是不理會他們兄弟二人,而自己大哥還跟在三人身後一刻不停的認錯,不由開口沉聲說道:


    “此事是我呂慈做錯了,三位有個什麽章程說出來,我呂慈一人全接了。”


    聽到呂慈這話,三人停下腳步,孔武與張之維對視一眼,隨後孔武又看了一眼豐平後才沉聲開口道:


    “話別說的那麽絕對,在場這麽多人,事絕對會被傳出去,你呂慈拿我們三家當個下九流這事絕對瞞不住,你呂慈接不了,這小身板也扛不住,得讓你呂家扛。”


    聽到孔武這話,呂仁回頭瞪了一眼自己弟弟,又趕忙衝著孔武開口說道:


    “孔爺別介啊!我這弟弟確實平時驕縱了些,但這次確實不是有心的,更不敢有您口中的那想法,更何況咱們都是年輕一輩,這事就沒必要驚動門內長輩了吧!”


    聽到呂仁的話,張之維不由回頭掃了一眼呂仁後說道:


    “發生這事,門內的長輩無需我們驚動,自會有人去將此事說清,您呂大少想要平我們三的事還行,但是後麵的事你管不了。”


    聽到張之維這有些鬆氣的話,呂仁趕忙開口說道:


    “我等會就修書給父親將此地之事說清,到時三位門內自有我呂家長輩去給個說法,還望三位賞個臉,我做東。”


    張之維聽到呂仁這話不由看向空位和豐平,想看看兩人是個什麽意思。


    豐平倒是不是很在意,他們火德宗現在的實力也就和四大名家差不多,若是他單獨一人遇到這事,說不定呂慈給自己認個錯這事就過去了。


    但是現在見到那一幕的人有點多,再加上三一門和天師府明顯比呂家實力和江湖地位更高一些,到時候若是在江湖上傳出去,他們宗門臉上有些無光。


    孔武明白張之維此時是有了些想將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不過麵對呂慈的行為,從他張之維那裏好過去,但是在他孔武這裏可沒那麽容易過去。


    雖說原著中的呂慈為人不錯,後來和唐門一起對戰‘比壑忍’時的做派,之前孔武也很欣賞。


    但是這和現在的孔武又有什麽關係,他畢竟隻見過這個‘二壁’兩次罷了,甚至都說不上什麽交情。


    再說了呂家既然敢放呂慈出來行走江湖,那就說明他們認為呂慈是能行走江湖的。


    那呂慈所做之事他們呂家都得認。


    孔武看了一眼張之維,隨後對著呂慈說道:


    “之維兄那邊事情好過,我這邊事情也不難過,按照路程我們有兩個來月就差不多能到《迎鶴樓》,我也不為難你,到時你接我一掌,一掌之後咱們小輩的此間事了,剩下的你們呂家認去三一門跟我似衝師叔說。”


    聽到孔武的話呂仁臉色一變,剛想開口勸解一下,就聽見呂慈出聲應了下來:


    “好!我呂慈到時就在《迎鶴樓》點上好酒好菜,恭候’不染仙人‘大駕。”


    孔武看了一眼呂慈說道:


    “‘呂二壁’孔某從不喝酒!”


    說完之後,孔武轉身就離開了,也沒有理會豐平和張之維兩人。


    現在這情況,每個人對於此事的看法不同,所以孔武並沒有在意兩人的選擇,但是這飯孔武肯定是不吃的。


    張之維和豐平倒是也理解孔武的意思,所以也開口挽留,而是順著呂仁的邀請去了鎮上最大的酒樓。


    雖然平常大家都吃不多好,但是張之維和豐平也不是饞這一頓吃的,隻是讓呂仁和呂慈兩兄弟做足道歉的姿態,他們順勢將此事解了而已。


    至於後麵,肯定還是有呂家之人登門致歉的。


    席間呂仁和呂慈也是止不住的敬酒賠禮,雖說此事現在已經算是在兩個小輩之間過了,但是姿態做的足一點沒毛病。


    期間呂仁也沒有開口讓張之維和豐平給孔武說和的意思,畢竟雖然他們是三人湊到一起,但是每個人的處事方式不同,他也不好開口。


    一頓飯結束後,看到張之維和豐平離開的背影,呂仁不由一巴掌抽到弟弟的腦袋上。


    呂慈被打了一下,忍不住委屈的看向自家哥哥。


    看到自己弟弟這副表情,呂仁忍不住開口訓斥道:


    “你成天都跟著父親,是一點東西都沒學到嗎?這不懂事理的模樣,哪有一點大家弟子的樣子!”


    呂慈聽到哥哥的訓斥,苦著臉說道:


    “我當時不是看到這三人的表演,興奮了嗎?”


    呂仁聞言看向弟弟的眼神一凝開口道:


    “真的隻是興奮了嗎?不是看到他們三人街頭賣藝,就是想手賤一下?”


    聽到哥哥的話,呂慈頓時沉默不語,他當時確實就是想皮一下。


    看到自己弟弟這個樣子,呂仁忍不住歎了口氣,心中不由歎息道:


    “也不知道這小子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隨即又想到孔武離開時所說的話,不由看向呂慈訓斥道:


    “你為何答應那孔武,你不知道無根生就是接了他一掌,直接在江湖上消失了半年嗎?”


    呂慈看到哥哥此時的麵孔,不由降低聲音說道:


    “我又不是全性妖人,他多少得給呂家點麵子吧,總不至於要了我的命吧!”


    呂仁聽到弟弟的話,忍不住的搖頭,心中卻有了個主意,準備到時看看能不能自己替弟弟去接孔武這一掌。


    畢竟當年在三一門山上傳出的消息太過驚人,孔武一掌將全性掌門無根生雙臂拍斷,傳說無根生借助奇人異士相助,才僥幸沒有被廢。


    但是就算如此,也是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半年之後才開始重新在江湖上活動。


    而且以後來無根生在《迎鶴樓》外展露的實力,大家都一時不敢猜測這位三一門的‘不染仙人’實力究竟多高。


    雖然下午那一幕周圍之人都是普通人,但是三人本就是引人注目的存在,所以江湖中還是有人可以收集這邊的信息,呂慈的事情還是像大家預料的那樣被散播了出去。


    於此同時,呂仁晚上修書一封,讓跟在身邊的呂家人快馬加鞭趕忙送回呂家村,好讓自己父親去處理此事。


    第二日清晨,呂仁帶著呂慈沒有在此地過多的停留,而是直接前往《迎鶴樓》準備等著孔武的到來。


    而孔武和張之維還有豐平三人,繼續自己的表演之旅。


    還沒過幾天,孔武等人就遇上了不少熟人。


    機雲社廖天林、武當道爺周聖、周蒙、青竹苑阮濤等等都來了,很明顯和之前呂家兩兄弟一樣,想要親眼目睹這三人這江湖賣藝的場麵。


    不過這些人倒是沒有像呂慈那‘二壁’一樣,真將他們三人當作賣藝的。


    隻是好奇的看看,等到三人表演完後,上來結交一下。


    三一也都是表演完後,該請客請客、該吃飯吃飯,畢竟都是年輕一輩的弟子,平時江湖中若有什麽事情都還得聚。


    而這些人其實也已經聽說的呂慈之事,隻是紛紛在心中稱讚呂慈的勇猛,但是嘴上卻不敢提,畢竟禍從口出的事情這江湖上不在少數,他們不會主動惹禍上身。


    而隨著一批批或熟或不熟的江湖同道到來,三人的收入雖沒有減少,但是花銷卻日漸增多。


    不過好在現在三人收入確實不低,所以三人中最窮的張之維還勉強做到收支平衡。


    不過原本攢錢還債的想法已經不可能實現了,還有就是孔武口中所說,掙錢將下山之時從師弟張懷義手中借的錢還上,此時也明顯顧及不上了。


    又過幾日之後,張之維的經濟狀況還是沒有好轉,但是新的變故已經產生,他師弟田晉中奉當代天師之命,下山尋到了張之維。


    並且田晉中下山還沒拿多少錢,下山這一路的吃穿用度,身上銀錢已經消耗殆盡,現在就準備吃喝都靠師兄張之維了。


    就在張之維的負債金額日漸增多之時,呂家家主看著手中大兒子寫的信一陣頭疼。


    看到自己那個惹是生非的‘刺蝟’又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忍不住歎氣的同時,還是得給自己這個兒子擦屁股。


    第二日幾個呂家的長輩就帶著呂家家主的致歉信,帶上賠禮的禮物,就踏上了前往三一門、天師府還有火德宗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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