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蟲族做直播》作者:鹿野修哉 文案:當一個熱愛極限運動的糙漢忽然穿成蟲族嬌弱又珍稀的幼年小雄蟲怎麽辦? 當然是做直播呀! 星際一眾威猛凶悍的雌蟲們看著藍澤的直播間眼淚汪汪: “那麽嬌弱的藍澤小可愛居然直播打拳擊!小拳拳都受傷惹!” “那麽嬌弱的藍澤小可愛居然直播做飯,小臉臉都被油煙熏到惹!” “那麽嬌弱的藍澤小可愛居然直播跑酷運動,小腳腳都被護具勒紅惹!” “什麽?!今天藍澤小可愛居然直播跳樓!!!!” 一眾雌蟲:“啊我死惹!” 藍澤:“在蟲族生活的每一天都很迷,時常感覺自己失去了身為一個男人的應有尊嚴,終於感受到大熊貓的無奈了呢……” 讓一眾星際雌蟲們提心吊膽的攻x濾鏡 開到八百層厚的星際大佬受 ps:1文章帶點克蘇魯風格,主角性格不太討喜,可能有小天使不太喜歡,這時候點叉就好啦,有緣份的話我們可以在下一本文見麵~ 2文章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作者隻是一個講故事的人而已,現實世界中是個普通又平庸的青年。 3理科渣渣全文一直在胡扯,萬一有理科學霸閱讀本文請一笑而過吧t^t 內容標簽: 因緣邂逅 勵誌人生 未來架空 直播 搜索關鍵字:主角:藍澤x褚燃 ┃ 配角: ┃ 其它:星際穿越蟲族直播第1章 一隻一隻蟲 盡管他隻有27歲,可是藍澤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走到了盡頭,作為一名極限運動的愛好者,他這短短的一生過得非常精彩。 他去過神秘蔥鬱的熱帶雨林;攀爬過冰封千裏的阿爾卑斯山脈;橫穿過細沙如金無邊無際的撒哈拉沙漠;也曾在聖托裏尼島飛簷走壁;也曾從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進行定點跳傘;也曾在張家界挑戰翼裝滑翔...... 曾經蓬勃旺盛的生命在疾病中漸漸枯萎下去,胸膛中那顆永遠向往自然和挑戰極限的心髒也漸漸停止了跳動。 藍澤閉上眼,忽然想起了海邊排山倒海的巨浪,而他穿梭在蔚藍的巨浪中肆意暢快的歡笑,總以為這樣的日子還很長。 他心中充滿無限的遺憾,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麽多美麗的角落等待他去探索,還有那麽多的神秘和危險他沒有領略。 醫院的窗外電閃雷鳴,一道藍色的雷光忽然從黑沉沉的烏雲中衝出,刹那間劈開了窗戶上的玻璃,耀眼的藍紫色閃電將病床上的藍澤籠罩,無邊的黑暗在藍澤的視野中蔓延...... “叮!” “西南250方向存在生命體能量波動,是否開啟精準定位。” 冷冰冰的電子音在星際戰艦中響起,在觀察室裏眺望星係的褚燃微微挑起了烏黑鋒利的眉毛,他微微轉動了一下灰蒙蒙的眼珠,那雙眼珠像是充滿霧氣的冰冷深淵,讓人聯想起黑暗、寒冷這些字眼。 他對站在一旁的少將說道:“如果我沒記錯,這顆星球在三年前已經被我的戰艦夷為平地。” 站在一旁的少將蒙赤嚴肅的說道:“是的上將,我在半個月前探測過,這顆星球上已經沒有任何生命波動。” 星際戰艦繼續行駛,冷冰冰的電子音繼續提示:“西南115方向存在生命波動,是否開啟精準定位。” 褚燃:“開啟。” 探測儀開始運轉,光屏顯示器上開始出現這個星球的掃描圖,光屏上出現了一片破敗的廢墟,掃描圖不斷擴大,紅色的光波不斷縮小,最終定位到廢墟中的一個角落,變成一個不斷閃光的紅色圓點。 冷冰冰的電子音響起:“是否進行標點降落。” 褚燃用同樣冰冷的聲音說道:“進行標點降落,調整戰艦彈道,開啟防禦模式。” 在這樣的廢墟中根本不具備生存條件,除非這個生命體是等級極高的變異蟲體。 星際戰艦快速降落,光屏顯示器中,那個紅色的標點被不斷放大,最終顯示出一個大致的輪廓,輪廓不斷放大,最終定格成一個無比清晰的影像。 影像中,一個身體瘦弱的蟲體正倒在一片廢墟中昏睡,這個蟲體的四肢纖細修長,臉龐是不同於雌蟲的美麗輪廓,他的頭發和睫毛漆黑如夜,膚色白皙的幾乎透明,在光屏顯示器上,可以清晰的看見這個蟲體手背處青紫色的血管。 觀察室裏的所有蟲體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靜靜的看著顯示器中的那個在廢墟中沉睡的蟲體。 寂靜維持了一會,站在一旁的蒙赤忍不住捂著嘴巴小聲驚呼:“天啊,他看起來像是一隻雄蟲,可是這個廢星上怎麽會有珍貴的雄蟲?這不符合常理啊!” 站在光屏後麵的另一位少將蒙羽擦了兩下眼睛,他眨也不眨的盯著光屏,慎重的說道:“也有可能是一位未成年的雌蟲。” 蒙赤比劃了一下,反駁道:“可是他的身體比一些成年的雄蟲還要虛弱,你看他的生命值波動!” 戰艦距離地麵200米的時候,視力良好的雌蟲們看見了黑色廢墟中那個耀眼的藍白色小點。 由隨著戰艦的降落,藍白色的小點越來越大,觀察室裏的雌蟲們一個個激動不已,站在最前麵的褚燃始終沒有說話,他鎮定而冷靜的指揮戰艦降落,而後慢慢的走出艙門。 腳下是一片黑色的廢墟,在前方30米處,那個穿著藍白色條紋衣服的蟲體正靜靜的躺在那裏。 一眨眼的時間,三個蟲體已經化作三個黑影瞬間移動到那個蟲體麵前。 親眼看到這個神秘的蟲體,雌蟲們才發現他比顯示器中還要幼小一些,他的手腕和腳腕非常纖細,蒼白的皮膚好像是一層薄薄的煙霧,似乎稍微觸碰就會破碎。 他們小心翼翼的蹲在這個昏迷的蟲體身前,蒙赤和蒙羽甚至不敢大聲說話,蒙赤睜大了藍色的眼睛,用氣音對蒙羽說道:“怎麽辦?這真的是一隻雄蟲!我的天,他看起來脆弱極了,似乎聲波都可以輕易將他擊碎!” 站在蹲在一旁的蒙羽無措的看著眼前的雄蟲,又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上將,他看見了上將的額頭上隱約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蟲生上學第一天學習的知識忽然出現在雌蟲們的腦海中—— 雄蟲,尤其是未成年的雄蟲,是一種非常脆弱的生物,他們的皮膚極薄,星際中的任何物體都可以輕易的劃開他們脆弱的皮膚,他們脖頸處的皮膚尤其脆弱,這裏隱藏著他們的動脈喉管,任何尖銳的物體都可能對他們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除了極薄的皮膚,雄蟲的骨骼也非常脆弱,他們不堪一擊的內髒和器官被這些脆弱的骨骼保護著,稍微受到重擊都會讓雄蟲的骨骼變形,內髒移位,從而造成致命危險。除此之外,雄蟲的愈合能力不如雌蟲標準值的百分之一,哪怕是最輕微的擦傷,雄蟲的愈合時間都要在七天以上。 這些知識在雌蟲們的腦海中輪番閃過,三隻蟲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再這樣生存條件極差的廢墟中,讓一隻如此脆弱的雄蟲躺在冰冷的廢墟上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根據學過的知識,過低的溫度也會讓脆弱的雄蟲受到傷害。 蒙赤和蒙羽一齊看向他們睿智冷靜的上將,褚燃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把戰艦中的保溫毯拿過來。” 兩隻少將迅速跳到了休息艙,扯過恒溫床上的保溫毯就飛奔了出來,蟲族的身體內具有良好的保溫係統,星際戰艦的恒溫功更是十分穩定,原先這個保溫毯也就放在一邊落灰擺擺樣子,沒想到真的會有用到的一天。 蹲在雄蟲身邊的褚燃拿過保溫毯,小心翼翼的抖開毛毯輕輕覆蓋在雄蟲的身體上,保溫毯將雄蟲瘦弱的身體包裹住後,褚燃謹慎的伸出手,用非常輕柔的力度去觸碰這隻雄蟲腰部和肩膀。 雄蟲的脊椎和脖頸非常脆弱,褚燃不敢伸手去觸碰這些部位。 確實是非常脆弱的生命體,抬起雄蟲肩膀的一瞬間褚燃都沒有感受到一些實質性的重量,這隻雄蟲就像雲朵一樣輕,褚燃找好合適的力道後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這隻雄蟲的上半身,讓他的上半身倚靠在自己的懷裏。 而後才敢慢慢的把手伸進雄蟲的腿彎下,慢慢的施加力道將這隻似乎沒有重量的雄蟲打橫報了起來。 懷裏有著一種很奇妙的重量,這隻雄蟲靜靜的躺在他懷裏,蒼白的臉旁貼著他的胸膛,頭發和長長的睫毛上沾著一些灰塵。 這無疑是一隻很美麗的雄蟲,哪怕褚燃接觸過很多的雄蟲,也不得不承認這隻幼年的雄蟲十分可愛。 但是這隻雄蟲實在是太脆弱了,比褚燃見過的所有雄蟲都要脆弱,這是一隻營養不良的幼年雄蟲,他必須非常小心的控製力道,不能傷到雄蟲脆弱的骨骼和皮膚。 一滴汗水從褚燃的鬢邊落下,他高大有力的身軀肌肉緊繃,數名雌蟲站在駕駛艙外緊張的盯著他們。 一名醫療兵找來戰艦內的所有的保溫毯厚厚的鋪在醫療室的恒溫床上,褚燃把小雄蟲輕輕的放在恒溫床上。 醫療兵赫爾小心翼翼的操縱儀器掃描小雄蟲的身體,各項數值很快出現在淡藍色的光屏上。 眾位雌蟲看著光屏上的數值齊齊驚呼:“這麽小!!!” 赫爾也驚呆了,雖然他早就知道這隻雄蟲肯定處於幼年期,但是完全沒想到數值顯示這隻雄蟲隻有小小的16歲! 從蟲族人均四百年以上的壽命上來看,這隻小雄蟲簡直小的可憐,這完全應該是在家中喝奶和玩耍的年紀。 赫爾查看了一下數據,隨後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這隻小雄蟲嚴重營養不良,疑似受到非蟲性的虐待。” 以蟲族的天性上來講,除非發生種族滅亡這種事情,否則絕對不會讓任何一位弱小的雄蟲餓著肚子,尤其還是一隻弱小的幼年雄蟲。 一時間,戰艦上所有的雌蟲都憤怒不已,他們圍在幼蟲的床邊戀戀不舍不肯離去,雄蟲本來就十分罕見,何況是這樣可愛的幼生期小雄蟲。 赫爾不得不把戰艦裏的雌蟲轟出醫療室,唯獨留下褚燃上將——星際規定,在醫療場合,成年的雌蟲不得單獨與未成年雄蟲共處,需要有第三者陪同。 赫爾調整注射類營養劑的濃度,十分氣憤的說道:“這隻可憐的小雄蟲肯定遭遇了非法的待遇,有可能是非法買賣,最好別讓我揪出是那個團夥幹的好事,否則我非得開著家族的全部戰艦把那些該死的蟲轟成渣渣!” 但是在給小雄蟲注射營養劑的時候,憤怒的赫爾就像一隻漏氣的氣球一樣迅速憋了下去,他拿著注射針管,驚慌的說道:“上將,我們這裏並沒有雄蟲專用的注射器啊!” 坐在一旁的褚燃冷靜的拿過注射器,淡淡說道:“我來吧。” 雖然他一臉淡定,可是小心翼翼的動作和繃直的脊背再一次出賣了他,給小雄蟲注射完營養劑後他的作戰服已經被汗水濕透。 醫療兵赫爾也鬆了一口氣,他開啟儀器開始檢測小雄蟲的各項數值,隨後和上將褚燃坐在恒溫床的床邊,靜靜等待這隻幼生期小雄蟲的蘇醒。第2章 兩隻小蟲蟲 身體傳來一種很無力的感覺,身為一名身體素質極為強悍的極限運動愛好者,藍澤對這種虛弱的感覺十分陌生。 哪怕是在後來他與疾病對抗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沒有這樣虛弱無力過,似乎那些支撐他跨越山川河流的強悍體力從他身體裏悉數蒸發了一般。 “奇怪,我這是怎麽了?” 兩隻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藍澤努力的睜開眼睛。 雙眼慢慢睜開時,映入眼簾的一切都顯得十分奇怪,藍澤看著充滿金屬質感的棚頂和隻有在美國電影大片裏才能看見的光影投屏,大腦瞬間短路了好幾秒鍾。 他不是應該在醫院的病床上等死麽,怎麽一睜眼居然看到了一個疑似太空艙的地方? 這難道是死後的夢境? 藍澤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耳邊突然響起一陣急促又粗重的呼吸聲。 藍澤循著聲音轉動著眼珠看過去,這才發現他身邊坐著兩個很高大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的五官比藍澤見過的大多數亞洲人要深邃很多,可是又不是完全西華的那種,有點像是混血的感覺,他們身上穿著黑色的緊身衣,非常清晰的勾勒出他們完美的肌肉線條。那衣服的料子有一種很奇妙的光澤感,似乎是一種高科技塗層,看起來非常特殊高端。 藍澤眨眨眼,有些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他的目光聚焦在他身前的兩個男人的臉上,那個神情非常激動棕發棕眼的男人看起來很陽光活潑,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而他身邊正襟危坐的高大男人則給藍澤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這個看起來很危險的男人有著非常深邃英俊的輪廓,一雙灰蒙蒙的冰冷眼珠嵌在狹長的眼睛裏,藍澤甚至可以看見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這個麵無表情的男人容貌非常出色,可是莫名給藍澤一種邪惡暴戾的感覺,藍澤縮了一下肩膀,對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坐在褚燃身邊的赫爾瞪大了眼睛,激動的說道:“天呐上將,這隻小雄蟲在對我眨眼!” 褚燃淡定的說道:“每一隻蟲都會眨眼。” 赫爾瘋狂搖頭:“不不不,可這是一隻小雄蟲在對我眨眼,還是一隻幼生期的小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