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們投降!”


    “君侯饒命哇!”


    眼見趙度橫死,血濺甲板,黃波等人哪裏還敢反抗。


    這一見蘇曜有受降的意思,馬上是如蒙大赦,紛紛跪地乞降。


    而隨著旗艦升起白旗,其他戰船上的士兵們見狀,也紛紛效仿,一時間,整個洛河上,白旗飄揚。


    除了極少數的幾艘艨艟小船,見勢不對早早開溜外,趙度帶來的這數十艘戰艦全部歸順,落入蘇曜手中。


    洛河之上,蘇曜終於有了自己的水師。


    看著這些人改換旗幟,忙著幫自己運輸,蘇曜嘿嘿一笑:


    “果然沒有馬沒有船,自有敵人送上前,誠不我欺呀。”


    “太,實在是太強了!”


    “蘇君侯真神人也!”


    “大獲全勝,大獲全勝啊!”


    洛水之上,關羽李毅等人坐在渡船小舟上感慨萬千。


    誰能想到呢?


    冠軍侯的水戰,竟然會是騎著馬打,挨個跳幫打下來的。


    “這踏馬的。”


    李毅搓著手:


    “等我回去給別人說道,那怕是根本沒人能信啊。”


    關羽聞言,撫須而笑,道:


    “蘇君侯之能,本就非常人所能及。”


    “汝現在所見不過冰山之一角也。”


    “這種異想天開的戰法,說給他人許是無人能信,但若是回了伊闕,我軍將士想來是大多都能懂得。”


    “什麽?!”


    “關雲長這麽快就被帶壞了嗎?”


    “怎麽連他都學會拍蘇君侯馬屁了?”


    洛河南岸,正在集結部隊呂布收到前方報信後是吹胡子瞪眼。


    “這是發生了何事,呂司馬竟如此氣憤?”


    監督糧草物資調運的荀彧站在一旁,不由好奇發問。


    而在附近,聽到他們說話的趙雲,王淩,牽招和賈詡等人也都是為之側目,都在瞧著這邊情況。


    呂布瞪大了眼睛,一臉無奈地遞上戰報說:


    “你們自己來瞧瞧看,沒想到那一向對人不假辭色的關雲長,這回也是馬屁連連。”


    荀彧好奇,接過來一看,手一哆嗦,差點讓戰報掉地。


    趙雲和王淩等人對視一眼,也走上前來:


    “雲長一向是有分寸,斷不至於在戰報中胡言,二位如此反應又是哪般,可否讓在下也聽個一二?”


    荀彧定了定神,將戰報遞給趙雲和王淩,三人一同閱讀起來。


    這一下子,連趙雲和王淩等人也都傻了眼。


    “孤身一人對戰數十艘戰船?”王淩無語。


    “騎馬跳幫,一躍數十近百步?”趙雲詫異。


    “賊兵整船整船的跳船跑路,最後幾十艘船全都被蘇君侯一個人打降了???”牽招摸了摸後腦勺。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眾人異口同聲。


    “不是,咱們蘇君侯是厲害,乃是一等一的英雄。”


    “但是,這個戰報不會是假的吧?”


    眾人七嘴八舌,麵麵相覷。


    這要是別人的戰報,那毫無疑問,轉手就丟火堆裏了。


    這實在是太侮辱人的智商。


    但一想及蘇曜過往的案例,你要說完全不可能又好似不能這般確定。


    呂布一見,便是冷哼一聲:


    “蘇君侯雖非尋常人可比,但這般描述實在也是過於離奇了。”


    “依我看,怕是那關雲長之前新敗,擔心處罰,在這討那小.君侯歡心!”


    “哼,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瞧他往常那一貫清高的模樣,沒想到還不如我這俗人,瞧瞧他,都學會奉承上官了。”


    “這,倒也未見的。”


    趙雲辯解道:


    “關司馬的為人一向光明磊落,不屑於耍那些小聰明。”


    “子龍說的不錯。”


    牽招也說道:


    “況且,如今陛下陷於賊手,君侯已是我盟軍實際上的首領,就是粉飾戰報也沒人能再給君侯封賞,雲長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那你們就信了這說法?”


    “咱們這冠軍侯就這麽騎著馬打水戰,一個給他們幾十條船都收拾了???”


    呂布這大眼睛一瞪,一時間也沒人能真的反駁。


    畢竟,在座的都是有軍事常識的,這必然不可能啊。


    然而,奈何現在麵對的是個經常讓他們刷新常識的蘇曜,真是徒呼奈何。


    最後還是荀彧站了出來,說和道:


    “諸位將軍莫急。”


    “君侯既已傳信,叫我等盡快前往渡口集合。”


    “隻要咱們過了河去,那情況如何不就一目了然嗎?”


    王淩一見也連忙接話道:


    “荀先生說的是,一切還是眼見為實的好。”


    眼見為實,到底荀彧還是老成持重。


    眾人話不多說,趕緊調集部隊,前往洛浦渡集合,響應蘇曜的集結令。


    而就在洛河南岸,蘇曜大軍這邊將信將疑的行動時。


    洛河北岸,得徐榮將領,急赴渡口的樊稠,反應則更為劇烈。


    洛北,某官道。


    “什麽,你說什麽?!”


    騎在馬上的校尉樊稠一躍而下,一把抓起斥候的衣領,雙目血紅:


    “胡軫死了也就罷了,你說趙度也死了?!”


    “荒謬,荒謬絕倫!”


    “那蘇曜連艘戰船都沒有,他趙度難道是主動衝岸去送死了嗎?”


    樊稠怒不可遏,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率領的援軍還未抵達渡口,便接連收到兩員大將陣亡的噩耗。


    胡軫自作孽,連戰連敗還去惹那冠軍侯,送死了他不意外。


    但是趙度的死訊就讓他覺得莫名其妙了。


    趙度乃是戈船校尉,雖然隻是個欺軟怕硬的牆頭草,但水戰還是擅長的。


    如今,徐榮給的命令是讓他封鎖渡口,等自己的援軍收拾蘇曜。


    他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死了呢?


    幾十艘船,放著水戰不打,難道他上岸陸戰?


    “那慫包根本不可能有這個膽子!”


    “你這小兵,如此妄言,可知謊報軍情的下場?!”


    斥候被樊稠的模樣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結結巴巴地說道:


    “校……樊校尉,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啊!”


    “趙校尉已經死了,他帶去的幾十艘船幾乎全都投了冠軍侯。”


    “眾目睽睽啊,好多人都看到了,小的一句都沒有瞎扯啊。”


    斥候一邊說,一邊指著遠處河道的方向,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樊稠一把將他摔在地上,快步跑向附近小丘,遠眺河道。


    結果這一看,他整個人就差點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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