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一邊觀察著種子的情況,一邊記錄著相關信息。


    虞寒像根柱子一樣杵在一旁,不斷重複著往土裏澆水的動作。


    “好,停!”沈清喊道。


    虞寒停下動作,“這次是多久死。”


    沈清嘖了一聲,“半刻鍾。”


    “都說了我養什麽都死,你怎麽還敢把這些種子交給我。”虞寒不明白沈清的目的,她似乎在觀察種子的死亡時間。


    “你這個體質確實強悍,我給你的符籙最多壓製了你的黴運,可卻無法克製你這碰什麽什麽死的體質……”


    沈清實在沒見過這種情況,虞寒的體質還可以多多研究一下。


    “最關鍵的一顆種子來了,你不必給它澆水了。”沈清從封印的盒子中取出一顆種子。


    虞寒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不是朱顏碧色嗎?


    “你也買了朱顏碧色?”


    沈清手裏的種子是頑寂給她的,當初頑寂和杳然從靈獸體內挖出來的種子,大部分都被焚毀了,隻留下了幾顆作為觀察研究的樣本。


    “你捧著它就好。”沈清小心地將種子放入虞寒的手掌心。


    虞寒聞言,下意識地照做。


    沈清目光火熱地盯緊她手裏的種子,不肯放過它變化的一絲一毫的痕跡。


    一隻石蟬飛上飛下,石製的眼睛對準種子,正在錄下亡蘼種的變化。


    沈清的神識清楚地觀測到亡蘼體內寄生的蟲卵開始運動,不過過了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虞寒,不必站著,坐下吧。”


    虞寒聽話地坐下,手裏捧著種子任由沈清盯著。


    為保險起見,沈清又多等了一刻鍾。隨後靈力探入種子,蟲卵的生機徹底消失了。


    如果她的推斷是正確的話,那些沒有蟲卵的亡蘼並非是沒有寄生,而是寄生後死亡了。


    就像虞寒的身體特性,僅僅隻是觸碰其一刻鍾多一點,蟲卵便失去了生機。


    可是即便這樣,也不對。


    “你之前說,池府的朱顏碧色是你打理的?其餘的品相不好,被你鋤掉了?”


    虞寒點點頭。


    “池府攏共給你多少種子?”沈清複又問道。


    “一袋子?可能一百來顆?”虞寒不太確定。


    那也不對啊。虞寒獨特的體質最多隻能解釋池府內的亡蘼為何沒有蟲卵的情況,卻不能解釋為何汝陽和應龍宗地界的亡蘼也沒有蟲卵寄生。


    目前挖到的亡蘼種,除了玄天宗靈獸體內的,其他地方的亡蘼均是安全的。


    就算幕後之人的目的本就是針對玄天宗,但他總不至於讓剩餘的亡蘼並無用處吧。


    那麽其他地方的亡蘼之種究竟發生了什麽,才導致蟲卵死亡?


    幕後之人沒有達到預期目的,會不會留有後手?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沈清感到頭痛。


    “沈清,我還要再拿著它嗎?”


    “不必,將它還給我吧。”沈清接過種子,水木靈力對植物的親和力讓她一下感應到亡蘼現在澎湃的生命力。


    這顆種子在蟲卵死亡後,飛快地吸食了蟲卵的能量,假以時日估計就要破殼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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