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來。”盧母朝著春喜說道。


    “娘,你身上的傷。”春喜有些擔憂的說道,春喜此時的擔憂可做不得假,她好不容易在盧母麵前刷足孝順,要是盧母一下子嗝屁了,那她所有的心血就白費了。


    “沒事,死不了。”


    扶起盧母後,盧母從身後的牆裏拿出鑰匙,遞給春喜,你去廚房裏做點有營養的,給我們娘倆補補。


    春喜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飛快的接過鑰匙,扶著盧母往外麵走去,春喜用著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兩人一起走向廚房。


    廚房的香味飄來引來了,盧家在的三個人。


    “娘,你醒了。”盧蘭激動的看著坐在廚房門口的盧母。


    卻不曾想,隻得到了盧母不陰不陽的一句話,“怎麽著?看到我醒了,很失望。”


    “娘,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可是我們親娘,怎麽會失望呢?”


    “嗬,親娘。”


    盧母不陰不陽的話,令盧父有些不滿,“醒了就好,你在這裏甩臉子給誰看呢,別搞得好像誰欠你的似的,還有,你讓春喜在廚房裏做什麽呢,家裏現在不富裕,你可不要讓她糟蹋糧食。”


    “糟蹋糧食,什麽叫糟蹋糧食,我告訴你,她就是在裏麵給我做午飯。”


    “裏麵有肉香味,你是想吃獨食。”


    盧父的話語卻沒有得到盧母的正麵回答,盧母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麵前的三個人,“我吃什麽還需要你們同意嗎?我告訴你,現在我一身的傷,如果我去報官,看看你引以為傲的盧家名聲往什麽地方放。”


    “你瘋了,沒有名聲,你讓老大以後怎麽辦,小蘭和小文以後如何嫁娶。”盧父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起來。


    卻不想,盧母聲音悠悠的響起,“經過這一遭,我才算是明白了,什麽親人,什麽子女,誰都不如自己重要,我被你這個老不死的打得這麽嚴重,沒見有人拉扯下,更是沒有見有人給我請個大夫來看,他們都為著自己的名聲,任由打算讓我死在床上,我告訴你,沒門,以後麵外的事情,誰愛做誰做,所正老娘不做。”


    盧母一副撂挑子不幹的樣子,把麵前的幾人給嚇到了。


    “娘,不是我不給你請大夫,是女兒手裏實在是沒錢,你不能冤枉我。”盧蘭對著盧母聲淚俱下,“娘,你可不能不管女兒。”


    “好了,嚎什麽嚎,老娘還沒死呢,再說了,你又不止有娘,你還有能耐大得很的爹呢。”


    另一邊的王青家,秦淺淺正拖著酸痛的身體做著漿洗的衣服,眼見著王青兩手空空的回來,正在洗衣服的秦淺淺抬頭不由得問道:“王哥,團哥兒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王青無所謂的說道:“我送人了。”


    王青這話猶如晴天霹靂炸得秦淺淺一下子鬆開手中漿洗的衣服質問,“什麽叫做送人了,團哥兒是我的兒子,你怎麽能送人呢,而且,你憑什麽送人。”秦淺淺質問完這話就想伸手去打人,王青一把抓住秦淺淺想要打人的手,用力一甩,秦淺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鬧什麽鬧,看在那個小雜種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計較這次你想要動手打人的事情,如果再有下次,老子非得打死你不可,再說了,你也不要在那裏想不開,送人有什麽不好,跟著你,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的,我可是把他送給大戶人家去享福了。”王青說完這話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得意洋洋的。


    秦淺淺用怨毒的目光看著王青,“王青,平時你怎麽對我我都忍了,沒想到你居然對團哥兒那麽小的孩子也下得了手,你還是不是人,你不要以為說送走了我就會信,你這種人無利不起早,怎麽可能認識什麽有錢人人家,再說了,你也不會那麽好心,你肯定是把團哥兒給賣了,難怪你今天那麽好心的把團哥兒帶出去,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你還我團哥兒,你還我團哥兒。”秦淺淺說到這裏又想著上前去撕扯王青,卻被王青一腳踹倒在地。


    ”我要去告你。”秦淺淺衝著王青聲撕力竭的衝著王青叫喊著。


    “臭娘們兒,跟你好好說你不聽,非得老子動粗,老子實話告訴你,也不怕你知道,那個雜種就是被老子給賣掉了,那又如何,誰讓老子手裏有他的賣身契,你告官有什麽用,你就算是告到天王老子門下,老子賣掉他也是合情合理的,少在老子麵前哭喪,你應該感到慶幸,老子沒賣掉你。”


    秦淺淺在聽到王青說他有團哥兒的賣身契時感覺天都要塌了,她沒有想到盧家人居然那麽狠,活生生的把團哥兒從良民變成賤民,不由得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哭喊。


    秦淺淺不知哭了多久,哭的直打嗝,而王青則是在秦淺淺一開始哭時,就離開了,哭過後的秦淺淺沉默了下來,再也不似以往一樣,心裏還存在著希望,希望著王青能看在她與他好過一場的份上,能對團哥兒好一些。


    “王哥,我敬你,這杯酒是妾身向你賠罪的。”秦淺淺巧笑嫣然的對著王青舉著酒杯,王青看著現在的秦淺淺心裏不由得漏了一拍,有道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有韻味,此刻的王青看秦淺淺就是現在這個狀態。


    “知道錯了就好了,你說你也是,為著一個跟我沒關係的孩子跟我鬧,你說你能得到什麽好處。”王青說完這話就一杯酒下肚。


    秦淺淺聽到這話臉色扭曲了一下,隻是王青沉浸在美酒佳人中,並未仔細看秦淺淺的臉色。


    “王哥,今天難得好心情,再幹一杯。”就這樣,秦淺淺一句句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王青心甘情願的往嘴裏灌著酒。


    宿醉感襲來,王青想要抬手撫摸自己的額頭,去發現手腳皆被牢牢捆住,剛想要呼救,轉頭一看,卻發現秦淺淺正坐在不遠處窗戶邊磨著刀,刀滑過磨刀石的聲音引得人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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