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說什麽?”


    女人對著房間門口努了努嘴。


    劉玲開心的說著,“顧靈她居然向我道謝。”


    “如果明天我向她提一點要求,你那小姑子會不會答應?”


    劉玲皺了皺眉頭,“媽,不要這樣,小姑子一直都沒有回來,這一回來我們就提那麽多要求,我怕小姑子會生氣。”


    “對呀!我妹妹這個人有一些陰陽怪氣,也是現在混的比較好,不然她這個脾氣是個人都受不了。”


    “顧江,真不知道我女兒到底是看上你什麽了,你說你要人才沒人才,要長相沒長,要好工作也沒有好工作,我不過就是想要讓你妹妹幫你的小舅子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你至於在我麵前推三阻四嗎?還是你覺得你家現在發達了,所以看不上我們了?”


    顧江連忙搖搖頭,他可不敢應這個話,他這個嶽母是出了名的胡攪蠻纏,他怎麽可能敢看不起。


    “媽,這麽晚了,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要不就早點去休息?”


    劉玲說完這話對著顧江使了個眼色。


    顧父母看著麵前的這一切,他們也覺得劉玲的媽有些不像話,大過年的在女兒家過年,他們也就不說什麽了,求人辦事就得有求人辦事的態度,看她那樣也沒有拿出求人辦事的態度來,倒像是自家的女兒要求著她辦事一樣。


    前廳裏麵發生的一切事情顧靈都不知道,但是她也清楚這一次她回來絕對會麵臨著親戚間所謂的幫自家的孩子找好工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床上,曬得人懶洋洋的,顧靈難得沒有晚起,翻身起床,推開門準備出門洗漱,下樓後就看到了,其他人都已經起床了,並且早餐已經擺上桌。


    有人看到了顧靈下樓,連忙諂媚地走上前來,對著顧靈說道:“顧靈,你醒了,早餐剛好做好,我正準備端到你房間裏麵去,沒想到您居然下樓了,大過年的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顧靈搖搖頭,“醒得早。”


    顧靈這話倒也沒有說錯,鄉下地方家家都養著雞,公雞早上四五點鍾就開始在叫喚,這具身體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動靜,可不得起的早。


    顧家這邊的其樂融融,而另一邊的李香寒處則顯得劍拔弩張。


    李香寒現在算是明白了,蒙世昌這個人渣到底是有多不要臉,明明兩個人已經相看兩相厭,他卻死守著不肯離婚,除非讓她淨身出戶,不然不肯簽離婚協議書,李香寒甚至都想過去法院起訴。


    李香寒一個人麵對著這一家子人,顯得有一些筋疲力盡,要不是因為她的性格足夠強硬,她還就真的搞不定。


    平時李香寒都是和李星河姐弟兩人過年,但是現在,李香寒已經出嫁,總不能還讓弟弟李星河一個人過年,李香寒想著反正現在已經撕破臉了,幹脆就直接讓弟弟李星河來家裏麵過年,他們或許看在弟弟李星河的麵子上,不敢多說話。


    最後,整個家裏麵的氣氛特別詭異,李星河護著姐姐李香寒,其他人自成一派,但是他們又不敢惹李星河。


    整個年過的雞飛狗跳,李香寒不願意去廚房做飯,李星河一個客人更加不可能去廚房做飯,蒙世昌現在撕破臉後大男人主義的性格就暴露了出來,他更加不會去廚房做事,至於二姨和二姨夫這一大家子人,他們自詡為客人,更加不會動手,現在就變成了蒙母一個人在廚房吭哧吭哧的做著事情,邊做事情,嘴上邊罵罵咧咧的。


    按照傳統思想,沒有人會在大過年的時候罵罵咧咧,但是家務這種事情是誰做誰煩躁,不管多守舊的人都會受不了。


    李香寒有弟弟李星河護著,自然過了一個輕輕鬆鬆的年,李星河看著姐姐在這個家裏麵受排擠,他們都對姐姐使用著冷暴力,李星河實在是心疼,便對李香寒開口勸道:“姐姐,現在我就你一個親人,你一定要好好過日子,如果日子實在過不下去,我這個做弟弟的,可以養你,你可以選擇離婚,我不怕被人說三道四。”


    李香寒聽到這話,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她何嚐不想離婚,可是結婚容易離婚難,隻要有一方沒有同意,協議沒有簽,雙方就沒辦法領結婚證。


    她後麵被纏的沒辦法,也去向律師請教過,律師給出的答案是,法院會以雙方感情並未破裂為由,不判離。


    “嗚嗚嗚,星河,那個人渣他居然不願意離婚,我真的是看錯了他們一家人,他們一家人都在算計我,你知道他怎麽說嗎?他說如果我想要和平離婚,讓我淨身出戶,憑什麽?這筆錢可是大哥留給我們的,不能便宜了他。”


    李星河從來都不知道姐姐的婚姻裏麵居然還有這麽一件事,他更加沒想到平常文質彬彬說話講道理的蒙世昌居然這麽不要臉,30萬塊錢可是他們全部的身家,怎麽可能就這麽便宜了他們。


    可是姐姐的青春也有限,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姐姐脫離這個苦海,他在這裏住了這麽幾天,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那一家子親戚鄉下小市民的形象真的是表現的淋漓盡致,不愛幹淨,隨地吐痰,房間裏麵抽煙,睡覺打呼嚕磨牙,簡直是讓人覺得崩潰。


    “姐姐,就實在沒有辦法了嗎?難道就這麽被他們掐著脖子。”李星河問出了心裏麵的疑問。


    李香寒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一直起訴,一直起訴,找好的律師和他磨,磨到他筋疲力盡,他自然就會同意離婚,可是這件事的前提是需要有錢,我們沒有,所以我就被他掐著脖子。”李香寒這話說的越說越崩潰,整個人都不知所措。


    李星河這個時候腦袋裏麵突然閃過一個人名,一閃而過,然後對著李香寒說道:“如果有人有這個財力呢!”


    李香寒抬頭看向弟弟李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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