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內兩口子的這種事情,怎麽說的清楚,誰能證明你是強的,你怎麽膽子這麽小,再說了,就算真的有證據證明,我還不信了,顧靈難道還真的有臉去告,外麵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餘佐問,“為什麽非得讓我和顧靈睡覺,我現在哪有心情去做這些事。”


    餘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傻兒子,實在忍不住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敲在她的頭上,發出哐當一聲巨響。


    “我說你蠢,你還真的是蠢,你簡直蠢到家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女人最大的軟肋是什麽,不就是孩子,如果顧靈肚子裏揣上你的崽,我看她還能翻出天不成。”


    餘佐皺著眉頭反駁,“爸,現在都什麽時代了,男女平等了,就算女人肚子裏揣上崽又能如何,難道不能去打掉,又不是像以前一樣貞潔比命還重要,懷上崽隻能要麽去死,要麽就隻能嫁過去,忍氣吞聲,現在的女人可不管這些。”


    “對啊!對啊!老頭子,現在可不是我們那個年代,你以為現在的女人肚子裏有孩子就被人捏住了,她們完全可以去打掉,我覺得這條路行不通。”


    餘父看著麵前這一直拆他台的母子倆,手真是癢了又癢,算了。


    “誰告訴你揣上崽了就會打掉,但前提是她會舍得,顧靈可是單親家庭出來的,她這樣的人特別在意親情,我才不相信她這樣的人會願意打掉肚子裏的血脈,到時候有肚子裏孩子的牽絆,她還能翻出你的五指山不成?你長點心吧!蠢成這個樣子,下次嘴不要那麽快了,就算你不想給她占便宜,難道你非得說出來,你就不能自己悄悄的做,讓她有苦說不出。”


    “所以,老頭子,當初你就是這麽對待我的?”


    餘母的聲音悠悠的響起,“當初你爸媽生病,我就說怎麽弄的我莫名其妙就懷上了,那個時候我隻能請假在家照顧你爸媽又養胎,你說,你當初是不是就打的這個主意?害的我工作的年限沒有你久,我的退休金足足比你少1000多,因為這件事情,你爸媽始終看不起我,認為我一直高攀了你。”


    餘父用力的拍了一下床頭,“閉嘴!老太婆,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現在拿出來說這些有什麽意思?你忘記了,我們現在主要的目的是什麽?你能不能分清楚主次?不要在這裏胡咧咧。”


    餘母紅著眼眶,“姓餘的,不管過了多久,這種事情始終是發生在我的身上,不是過了多久就可以消滅的,你今天非得給我說清楚不可。”


    餘母的態度是餘父和餘佐所沒有預料到的,她這發狂的樣子倒是和顧靈有那麽幾分相似。


    餘父被餘母緊緊的薅住了脖頸的衣服,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他用力的拍打餘母的手,試圖從中喘息。


    “撒手,撒手,瘋婆子,你是不是想謀害親夫。”


    餘母氣瘋了,她此時也顧不得身上的腰傷,不管不顧的拍著巴掌往餘父的身上打去。


    打到精疲力盡後,餘母這才頹廢的坐著,這時候的腰疼才隱隱的透露出來。


    餘佐這時已經被嚇傻,明明是在說他的事情,現在卻變成了他母親在打他的父親。


    而且聽他母親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他父親現在出的這個主意,當初運用在了母親身上。


    餘佐這個時候若有所思起來,難道這個辦法真的有用,不然為什麽母親的反應會這麽大。


    餘佐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的母親反應之所以會這麽大,有沒有可能是從年輕的時候受到的委屈,他現在隻記得如何能故技重施的讓顧靈也乖乖聽話。


    “爸,你想的這個辦法是不是真的有用?”


    餘父雖然臉上有一點點青痕,還有些許的抓傷,但他此刻卻信心滿滿的說道:“那自然是有用的,不然你媽的反應會這麽大?”


    餘佐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餘母在旁邊氣的肺都要炸了,她指著餘佐的鼻子罵道:“餘佐,你又要學你那喪盡天良的父親的做法,你是不是覺得就應該用孩子來綁住女人,我這輩子怎麽那麽命苦,以前還覺得有愛,哪怕受再多的委屈都無防,我現在才知道,有些人,無論怎麽捂,他的心都不會熱。”


    餘父嗬道:“劉文,你在那裏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了這麽久,現在應該一家人齊心協力解決兒子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分清楚主次,兒子的事情不是更重要,兒子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你不是也能輕鬆一些。”


    餘母此時卻聽不進去,她有些不管不顧的吼著,“姓餘的,你今天一定要道歉,為你曾經所說的話道歉,承認你當初在我麵前高高在上是錯的,明明我付出的更多,你的爹媽,還有你永遠在我麵前都高高在上。”


    “當時還認為我一個臨時工配不上你個正式工,明明當時我們倆都是臨時工,就因為你爸媽生病,肚子裏有了餘佐,我這才請了長假,不然正式工落在誰的頭上,誰都說不準,你憑什麽從以前到現在永遠在我麵前都高高在上,昨天還在我麵前說你的退休金比我高,我要你道歉,承認是你的錯,我付出的比你多。”


    餘父黑著臉不吭聲,他對著兒子使了使眼色,餘佐悄悄的離開。


    餘母此時所有的重心全部放在餘父的身上,她要為自己這麽多年所受到的委屈和怠慢討一個公道。


    “姓餘的,你到底道不道歉?”


    “不道歉,我本來就賺的比你多,再說了,你這個做兒媳婦的伺候伺候公公婆婆怎麽了,至於拿這麽點小事來上綱上線嗎?睡覺!”


    餘父說完把被子往頭上一蓋, 餘母氣的差點吐血,她現在才知道這種冷暴力的感覺有多難受,她止不住的抽泣的哭了起來。


    餘父從始至終一言不發,餘母哭到嗓子沙啞,囁挪著倒了杯水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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