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一睜開眼就感覺到有個男人在凱自己的油,下意識的往對方的臉上哐的一下給了對方一耳屎。


    明顯剛剛揩油的男人弄住了,顧靈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此時麵前的這個男人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而自己的這具身體還坐在旁邊,明顯兩個人是認識的狀態。


    顧靈難的有點尷尬了起來,然後杉杉來了,撓了撓頭說。


    “我剛剛有點走神,你剛剛說啥來著?”


    男子或許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這個妻子看起來就是一個賢良淑德的人,怎麽可能對著他這個一家之主就是一逼兜?


    而且心裏麵憤憤的想,要不是因為自己現在受傷了,實在是傷的太過於嚴重,他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兒子交托在一個後媽的手裏。


    隻是說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顧靈從男子的斷斷續續的說話的聲音中了解到了,委托者和這個男子是夫妻關係,而且現在是屬於80年代。


    要說思想有多開放是沒用的,但是你說要是有多貧苦也沒用。


    隻能說是過得下去,而且委托者和這個男子明顯也不像是一個年齡段的。


    這個男子就算是風餐露宿,看起來年齡起碼也得快40歲了,而且從他剛剛說讓她好好的帶他兩個孩子的時候,就知道這兩個孩子應該不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的。


    畢竟衝著手上的皮膚以及身上的精神狀態來說,也不像是一個快40歲的女人的。


    顧靈聽完這個男人的絮絮叨叨之後,借口去上廁所之後,直接溜到了洗手間裏麵,把門關上。


    這個時候接收的記憶還是挺全的,也是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情。


    委托者和剛剛的那個男子確實是夫妻關係,而且兩個人結婚還沒有多久,差不多才一個多月。


    這個男子的工作可以說是還可以,他一個人可以養活兩個兒子以及父親就能看的出來工作在這個時代還算是相當不錯的,就是在工地裏麵幹活。


    然後出了一些意外,現在基本上是人已經廢了,隻能夠在病床上麵等死的那種狀態,畢竟以現在的醫療水平,也不可能說是把內髒破損的地方給弄好。


    所以剛剛他是在交代遺言咯。


    這也沒有什麽?夫妻之間嘛,就算小孩不是另外一半親生的,但是多多少少也會在乎一些吧。


    但是接受到後麵的記憶就不一樣了,委托人那一世,確實是兢兢業業的,把兩個孩子給拉扯長大了。


    而且還孝順公公,婆婆早年已經去世了,所以這個家裏麵全是男的。


    他們就需要一個女的來操持家務,但是人家女的憑什麽一加進來就做你兩個孩子的後媽?


    所以他們找的是那種嫉妒,在家裏麵沒有任何地位的女孩,隻要給一筆高高的彩禮,對方的父母才不會管這些事情呢!


    事情就發生在這裏,委托者的那一世,哪怕是男人,事後有那個撫恤金,但是這些錢全部捏在了齊父一個人的手裏麵。


    對方打的是什麽主意?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可是委托者性格敦厚老實,完全有想不到這一點,就想著既然是自己男人留下的孩子,那麽就要好好的對待,至於那些賠償款在公公的手裏,其實也沒有什麽。


    反正這個家裏麵總共就那麽幾個人,在誰的手裏,最後都是要拿出來用,委托著想的是很漂亮,可是人家卻防著你啊。


    一方麵需要你好好的撫養兩個非親非故非血緣關係的孩子,另一方麵又害怕你用了他們家的一分錢,所以齊父哪怕已經年齡很大了,也死死的捏著這筆錢不肯拿出來用。


    本身家裏麵失去了頂梁柱,就已經很慘了,更慘的是,委托者還要供這兩個孩子去上學,因為當時沒有說什麽義務教育之類的,所有上學的費用都是要自己交錢的。


    對於這個家裏麵來說,但凡他們手裏麵拿出一筆錢,這日子都能過的很輕鬆,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提過這筆錢。


    委托著明裏暗裏的說,把這個錢拿來給兩個孩子交學費,這樣日子會好過一些,就遭受到了齊父破口大罵。


    別以為齊父一個大男人就不會做破口大罵的這種事情,實際上,人家能夠在老婆去世之後,一個人獨自的把兒子拉扯長大,在這個村子裏麵要說嘴上沒有兩把刷子,也很難混的下去的。


    齊父破口大罵,再加上委托者確實是老師,覺得或許自己不應該惦記這筆錢,畢竟這筆錢是公公的精神寄托。


    委托著,沒辦法就自己支了個小攤出去賣東西,雖然說賺的不多,但是勉勉強強也是夠生活的,但是如果是要湊夠兩個小孩的讀書的錢,還是遠遠不夠的。


    畢竟他們這裏隻是一個小縣城,能夠買東西的總共就那麽些人,每天差不多支出的都是有限的。


    委托者沒辦法想盡辦法的去搞錢,但是農村的地是固定的,什麽都是固定的,你根本就沒有辦法額外去搞錢。


    沒辦法,委托著想著自家男人臨終時的囑托,就讓公公把家裏麵照顧好自己,出去打工,那個時候往外麵的打工潮已經很熱烈了。


    但是,齊父肯定不會放這個兒媳婦出去打工,要是在外麵跟別的男人跑了之後,那他們家不就成了三條光棍了。


    不願意又不願意拿錢出來,家裏麵的收成就這麽些,他們就這麽死死的扣著委托著,不願意放手。


    一旦委托者有這個想法,他們就跑到委托者的娘家去鬧,娘家本身又不理解,覺得一個女人跑出去打工算什麽樣子,尤其是寡婦,畢竟就像人家所說的那樣子,寡婦門前是非多。


    在這種幾重壓力的壓製之下,委托者的精神幾近崩潰,但還是咬著牙把兩個孩子給供了出來。


    原本以為把兩個孩子供出來之後,日子會好過一點,結果人家呢?


    結果人家去找人家的親媽了,沒錯,而且人家的親媽還是在這個同村的人,這麽久了,親媽都沒有過來說是幫扶一下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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