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看似畫師得到重用,實則禍患的開始。


    畫師漸漸的和皇上最愛的貴妃眉目傳情,秋波暗送,你儂我儂,卿卿我我,


    最後如幹柴遇烈火,情到濃時,恨不得合為一體,愛到深處,不自禁如膠似漆。”


    聽盼楠描述的聲情並茂,我也情不自禁的撩撥著顧盼楠。


    顧盼楠被我撩撥的春心蕩漾,嬌喘著說:“老公,你還要不要奴家說下去?”


    我並沒有停下,說:“老婆,你繼續,兩不耽誤。”


    “宮廷裏人多嘴雜,後宮也有皇上的眼線,那地方哪有不透風的牆?


    沒多久,貴妃和畫師的事傳到皇上的耳朵裏。九五至尊,哪能容人挑他逆鱗?


    雖然皇上很愛畫師的才華,可畫師招惹的可是皇上最愛的貴妃!龍顏大怒。


    就下道口諭,秘密將畫師處以極刑。”


    “極刑?什麽樣的極刑?”我問。


    “剝皮,極其殘忍。找一處地方,挖一個深坑,把畫師埋下,隻露一個頭在地上,


    然後把畫師頭皮割開一塊,在往頭皮裏灌入水銀,水銀流入皮肉之間。


    畫師疼痛難忍,一下子就跳了出來,而他的人皮還留在土裏。


    沒有皮的人,不會馬上死了,忍受很長一段時間慘絕人寰的痛苦,最後慢慢死去。”


    “我去,這樣太沒有人性了吧?”這種剝皮的酷刑,我聽著都覺得瘮得慌。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是的,他犯的是大不敬之罪。”顧盼楠說,“畫師死了之後,變成厲鬼,


    就用畫皮包著自己血肉裸露的鬼體,由於怨念極深,就經常利用畫皮去害人。”


    “我們今天把他幹掉,也算是為民除害。”我握著拳頭說道。


    “對,為民除害!”


    我和顧盼楠聊了很久,這時我想到背包裏的玉枕,


    於是對顧盼楠說:“老婆,有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對你的背叛,我因救了一個人,


    她贈送我一個玉枕,玉枕裏原本住著一個枕靈,後來陰差陽錯,我將枕靈釋放,而且我還為她取個名字……”


    我將得到玉枕的事,前因後果都說給盼楠聽。


    “你能不能接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顧盼楠並沒有太大反應,摟著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公,我曾經跟你說過,我和你在一起,不會妨礙你結婚生子,何況一個枕靈而已,我如何接受不了呢?


    就比如說,你喜歡冬天的雪,也喜歡夏季的蓮,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我自然不會介意。


    以你的能力,將來會遇到很多漂亮可愛的小女鬼,我隻希望你對於勾引你的女鬼,情感能夠克製些。”


    沒想到盼楠如此大度,隻是希望我能對女鬼克製一些,我自然能答應,


    一旦和女鬼有婚約,是很麻煩的事,會造成心神感應,我才不希望那樣的情況發生呢。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答應道:“你放心,有佳人如你,我夫複何求?”


    我們相擁而臥,天亮了,顧盼楠隱入她的屍骨,我起床洗漱完畢,告別我的爸爸,然後啟程去賢安市了。


    此去目的是為了尋訪大善人胡修成,我真不知道,明海大師為什麽讓我尋訪大善人呢?


    他能給我提供什麽幫助?難道他會法術嗎?


    我駕車穿過盤山公路,途經奉春縣,駛向賢安市。


    從奉春縣到賢安市大約二百公裏,沿途雖然是高速公路,但是山區的高速隻能跑八九十碼。


    早上出發,到賢安市時,已是下午兩點了。


    我找個便宜的餐館隨便吃些午飯。


    這時我才想起明海大師沒有告訴我胡修成的地址。這可怎麽辦呢?


    這麽大的賢安市,尋訪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吃過飯,我去前台付錢,順便問道:“老板,請問可聽說過大善人胡修成?”


    老板很有禮貌地說:“很抱歉,沒聽說過,你去別處打聽打聽吧。”


    走出餐館,我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市區裏轉悠著。


    這是一座繁華喧囂、高樓大廈林立的大都市,四處可見縱橫交錯的高架橋,車輛如流水般穿梭不息。


    進入這座城市,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迷茫感。


    仿佛自己就像一顆渺小的塵埃,被扔進了無邊無際的沙漠之中,瞬間失去了方向和歸屬感,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陌生而冷漠。


    街頭巷尾彌漫著濃厚的商業氣息,霓虹閃爍的廣告牌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構成了一幅熱鬧非凡卻又令人窒息的畫麵。


    車子繼續前行,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但我的心情卻始終沉重。


    我找個停車場停好車,到處逛逛,見人就問可聽說過大善人胡修成,結果令我很失望。


    太陽西斜,我找一家賓館。進了賓館的玻璃門,走近前台。


    我心情有點沮喪,這個大城市,停車、吃飯、住宿、加油都要錢,我身上的錢不多了,


    如果明天再尋不到胡修成,我後天就要回家了。大城市的生活成本實在承受不起。


    “你好,單人間多少錢一晚?”我對前台的中年男人說。


    “九十八元。”中年男人低著頭忙著手中的工作,看都不看我一眼。


    “哦,有沒有便宜點的?”我囊中羞澀,說出這話,感覺尊嚴受到打擊,有種矮人一頭的感覺。


    此時我心中幻想中年男人傲慢的聲音:“沒有,最低的九十八,嫌貴睡大街不要錢。”


    “額,有,就是房間小了點,六十元,你要不要先看看房間?”


    中年男人抬頭看看我,捶了捶胸口,聲音柔和的說道。


    聽到中年男人和藹的聲音,我頓時對他產生了親切的感覺。


    這時我抬頭看看他,他頭發很短、慈眉善目,微胖,身材魁梧。


    中年男人一個善意的眼神,讓我在這冷漠的城市,感受到一絲絲溫暖。


    “不用看了,就開這間吧。”


    中年男人又捶了捶胸口,好像他的胸口很不舒服似的。他和藹地說:“請出示一下身份證。”


    我將身份證遞給他。


    他接過我的身份證,給我辦理入住。片刻後,遞給我一個房卡和一張早餐券。


    對我說:“你的房卡,這是明天早上的餐券。”他指著旁邊的小門對我說,“從這小門進去就是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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