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樣做不地道,”張文曼拽著我的胳膊,將秀發貼在我的肩膀上,


    “你知道嗎?這些天,我真的好想你,腦子裏總是浮現你的影子,揮之不去。


    我太想得到你了,所以才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原諒我吧。”


    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對待她,盡管她的手段比較不道德,但也情有可原。


    “在行願禪寺偶遇,也是你刻意安排的?”我問。


    “嗯。”張文曼可憐巴巴地對我點點頭。


    “以後不要這樣做了。”我對張文曼說道。


    她雖然比我大,可現在的她就像小鳥依人的小妹妹一樣,嗲嗲的說:“嗯,以後不這樣了。”


    我原本懷疑那天來搶我玉枕的三個蒙麵人是和張文曼有關,現在我打消了疑慮,


    張文曼已經對我如此動情,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用下作手段,取得競爭優勢,怎麽可能會與我為敵呢?


    對於我的個人魅力,我卻沾沾自喜,然而麵對張文曼和劉慧婷,我卻左右為難。


    劉慧婷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是我夢幻多少次要娶的女孩。


    可是張文曼,太有女人魅力了,那是一種高高在上,讓你踮著腳尖想嚐到的禁果。


    劉慧婷和張文曼相比,雖然劉慧婷長相很漂亮,但是穿衣打扮,擺脫不了土氣,這方麵和張文曼沒法比。


    “李小石!”突然我聽到一個狠狠的聲音喊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我爸爸站在門口,看到我和張文曼親熱的樣子。


    我帶著張文曼回家了,走到我家門前,張文曼小聲對我說:“你爸爸好像對我有誤會,我不去了。”


    剛才我爸的聲音,確實蘊含著憤怒,他是因為徐琨林,對張文曼有偏見,我要慢慢疏導。


    我對張文曼說道:“那好吧,再見。”


    “再見。”張文曼嬌媚的和我告別,然後對我爸爸招招手,“叔叔再見。”


    我爸裝作沒聽見。


    張文曼坐上出租車,離開了。


    又過了兩天,張淩誌回來了。他到家就問和尚呢?我說廣源師兄走了。


    他埋怨一番,我們倆一起吃喝一番之後,我跟他表示要去禦龍山碧霞觀尋師傅無證道人,他說道觀剛接手,事務繁多,也無暇在家躲清閑。


    我倆沉睡了一夜,次日天明,我和張淩誌告別爸爸,然後各自上路。


    我開著汽車,剛剛到山口鎮,聽到手機鈴聲響了,原來是張文曼打來的。我接通電話,對著手機說道:“喂,文曼姐,想我了嗎?”


    “嗯。想你了。我想請你到我們健身房玩玩,可以嗎?”張文曼電話裏甜甜的說道。


    “好的,馬上過去。”現在就要去禦龍山碧霞觀,這一去不知何時能回來,還是和張文曼見一麵吧,下一次見麵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我在健身房等你,地址發給你了。”張文曼說完掛斷電話。


    我打開手機導航,按照張文曼發的地址,設置目的地,向張文曼所在的健身房駛去。


    大約半個多小時,我到達目的地。


    這個健身房坐落在奉春縣縣城中心的一個繁華地段,這裏人頭攢動,車水馬龍,街道兩側的店鋪生意紅火。


    我將車找個停車位停下,來到健身館樓下。健身館在一個商場的三樓,三樓健身館位置掛著一個牌子,寫著“我型我塑健身館”,我進入電梯,上了三樓。


    進了我型我塑健身館大門,眼前的一切讓我大吃一驚。


    寬敞的健身館裏,空無一人,顯得十分空曠。


    可能現在是上午,還沒有人來健身。


    可這麽大的一個健身房,大門開著,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感覺有點不正常了。


    我進來之後,感覺有點瘮得慌,我喊道:“張文曼!”


    我的聲音在健身房內回蕩。


    這時,一男一女從健身房旁邊的一個房間裏走了出來,


    女的是張文曼,男的有點眼熟,我回憶片刻,想起來了,那男的就是秦凱,前年就是他和張文曼第一次到山口鎮,主動和我搭訕,打聽玉枕的事。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張文曼和秦凱還在一起,這很有可能說明張文曼還在徐琨林手下,我想她可能一直在騙我。


    這時,我還心存一絲希望,她沒有騙我,她和秦凱都離開了徐琨林。


    “張文曼,你為什麽和他在一起?”我指著秦凱,責問張文曼。


    “為什麽?”這時,我聽到身後有個聲音,我轉頭一看,是徐琨林。


    原來這一切都是徐琨林做的局,張文曼一直在騙取我的信任。


    徐琨林接著說:“我來回答,想當年,我曾經想收藏你的玉枕,你沒有答應,玉枕在你那裏有什麽用?


    就是一塊破石頭,為什麽就不願意轉讓呢?”


    我想起那時和張淩誌在山口鎮被三個強盜搶劫,結果被我和張淩誌打得滿地找牙。


    於是我問徐琨林:“那次我和我朋友在山口鎮遇到三個強盜,是不是你派的?”


    “不錯,是我派的,三個廢物。本來我對你的玉枕已經放棄了,可是你竟然幫助修成集團,害得我損失慘重,


    於是我就開始謀劃,不僅要得到玉枕,還要你的這條小命。”徐琨林麵目猙獰,惡狠狠的衝我握著拳頭。


    “我明白了,在行願禪寺張文曼和我偶遇,以及在我家發生的那些事,也是你精心安排的。


    你安排人夜裏搶我的玉枕,結果被我師兄擊退,於是你就用幾張照片,離間我和師兄,


    這樣沒有師兄的幫忙,你就能再次安排高手,來搶我的玉枕。”


    “你猜的不錯。”徐琨林麵目猙獰,“我不僅要搶你玉枕,還要你的小命。”


    “叫你的人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我肯定,那天夜裏搶我玉枕的三個黑衣蒙麵人,一定藏在這個健身房裏的某個角落。


    那天晚上的那個高手,身手太厲害了,廣源師兄不在,我今天看樣子凶多吉少了。


    這時,隻聽到身後傳來“呼”的一聲,我扭頭一看,張文曼和秦凱向我撲來。


    我趕緊躲閃,沒有及時躲開,張文曼手中的短刀,劃破我的胳膊,秦凱的甩棍一下打中了我的大腿。


    頓時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不過還好,沒有太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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