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再繼續說下去吳衫解又哭。


    就拉著吳衫解在樓下吃了自助早餐。


    吃完後,我回到房間,剛開門就聽到李紅軍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我想好好睡一覺看來是不可能了。


    吳衫解看到了,就幫我另外開了一間房。


    也是在18樓。


    她辦理入住的時候,我往她身份證上瞟了一眼,原來她是1995年的。


    我說我自己付錢,她偏不讓。


    我急眼了,心說怎麽能讓一個女人花錢,老子現在卡裏特麽好幾百萬呢!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在酒店大堂故意提高聲音喊道:“杉杉,哥現在不比從前了,哥現在也算是個小資本家了,卡裏好幾百萬呢!你叫我聲清河哥,我給你發500塊紅包!”


    吳衫解白了我一眼:“算了吧!就你那三瓜兩棗,還是找個地方藏起來吧,收口袋裏我都怕你丟了!”


    前台幾個小妹一聽,捂著嘴在那咯咯咯的笑。


    我心想這吳衫解到底有多少錢啊?我特麽好幾百萬在她眼裏就跟零錢一樣,世界上還有這麽牛比的人存在嗎?


    回到房間後,我又洗了個澡。


    洗澡的時候我就在想,我現在跟吳衫解到底算什麽關係?


    這說前任吧,她又沒跟我提分手。


    說女朋友吧,這中間我又跟白祈年好了一段。


    這事情讓我感覺很複雜。


    還有一個就是昨晚掉進湖裏的時候,那金光閃閃的東西,憑我的直覺,我肯定那是個好東西!


    我覺得可能是某個明星或者土豪掉的勞力士金表也說不準。


    畢竟之前張學友就在這酒店住過一段時間。


    如果真是勞力士,那必須得搞上來裝裝大款。


    手表這種東西,讓我花幾十萬買一塊,那是不可能的。


    這種奢侈品對我們來說,真不如買一塊好點的運動手表。


    就文嬌帶的那佳明手表,她說充一次電能續航將近一個月,也才3000塊錢。


    洗完澡後,我脫掉浴袍就準備睡覺。


    剛鑽進被窩裏就感覺好像旁邊有個人。


    這特麽把我給嚇壞了。


    讓我又想起了在湖南永州遇到那女飄子。


    此時我心跳加速,汗水瞬間從額頭滑落,我緊緊地抓住被子,心裏計劃著慢慢退出被窩,然後跑回浴室給李紅軍打電話,我就不信警察還收拾不了一個飄子!


    還沒等我往床外邊退,突然一隻手在我大腿之間摸了摸。


    “鬼啊!”


    這嚇得我尖叫了一聲。


    一個女人嬌嗔道:“哼,你才是鬼呢!”


    我掀開被子一看,我吳衫解。


    我就問她:“杉杉你在這裏幹嘛?”


    她縮在被窩裏,說:“我...我回去的時候敲了好久門,都沒人開,小軒姐應該是睡著了,我進不去隻好上來你這了。”


    我想著這房間也是她開的,我也不好趕人家出去。


    但又感覺我跟這吳衫解現在關係不清不楚的就睡在一起,有點不太好。


    為了避嫌我和吳衫解是一邊倒頭睡的。


    也就是我的頭在她腳這邊,我的腳在她頭那邊。


    我了喝杯水,這是我的睡前習慣。


    閉上眼睛,腦海裏一直想著水底那金燦燦的東西。


    迷迷糊糊的就覺得吳衫解用腳撓我。


    我就睜開了眼。


    心說這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吳衫解在提醒我。


    但我仔細一聽,又沒聽到什麽動靜。


    我就覺得吳衫解可能是在做夢吧。


    就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身上癢癢的,我掀開被子一看。


    是一雙修長穿著黑絲襪的腿在蹭我,撓我。


    我拍了拍吳衫解的腿,叫她別鬧了。


    剛說完,她就從另一頭鑽了過來,爬到我懷裏。


    此時吳衫解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狐狸,委屈巴巴地看著我說道:“我睡不著嘛!”


    我是真的太困了,也懶得搭理她,就說:“眯著眼睛一會就睡著了,信我!”


    吳衫解沒再說話,就用腿盤住我的腰,我被勒得難受就去拍她的腿。


    頓時一種滑溜溜的感覺從我手掌上傳來,這種感覺也不是很滑,就是滑中帶一絲絲摩擦感。


    我就問她說:“我記得你以前不穿絲襪的啊?”


    吳衫解又蹭了蹭我的大腿回道:“現在穿了!”


    我說:“不對啊,你不是說進不去房門嗎?你這黑絲襪哪來的?”


    她沒正麵回答我,而是抱住我,湊到我耳邊輕聲問:“怎麽了?你不喜歡嗎?”


    我怕出事,用力掐了掐我的大腿,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沒一會,吳衫解的身體碰到我後背時,這種感覺就像一股電流瞬間遍布我全身。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再也無法保持理智,轉過身就跟她抱在了一起。


    她配合著我,引導著我,讓我有了一次很不一樣的體驗。


    每當她這雙狐狸眼看著我的時候,我都感覺這女人可能真就是一隻狐狸變的。


    從吳衫解身上下來後,我剛準備點根煙。


    吳衫解一把奪過我的煙就精準地扔進了垃圾桶。


    “你知道白祈年怎麽說你的嗎?”


    “啊?她說我什麽了?”


    “她說你就是顆小米椒。”


    聽到這話,我怒了:“她真這麽說了?!”


    吳衫解伸手朝床頭櫃抽了幾張紙巾給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說:“她還說跟你做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


    此時我的臉色蒼白,感覺一陣惡心,沒想到之前那都是白祈年裝出來。


    果然她跟白祈雲一樣,都是特麽老戲骨。


    我就問吳衫解:“衫衫,你老實跟我說,你覺得我怎麽樣?”


    見我難過,吳衫解抱著我安慰道:“你很棒呀,應該是最近太累了,沒事,快休息吧。”


    我聽得出吳衫解的言外之意,我也不想繼續說這種話題,同時也很清楚感覺到,我二弟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小了很多。


    是真有這種感覺,我一下就懷疑上了吳哥窟裏那《魯班經》。


    我覺得肯定是我翻開看了,就遭到了詛咒。


    同時也慶幸還好沒看多少,要不然,二弟還在不在都說不準。


    我起身喝了杯水,吳衫解也口渴了,就拿著我的杯子也喝了一杯。


    我就轉移話題問她:“你跟小軒認識?”


    她點點頭說:“認識,她是我公司的股東,也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


    “你倆來桂林幹嘛?”


    吳衫解緊緊地摟著我說:“趙芙蓉叫小軒姐幫忙鑒定一個老物件。”


    我心說這趙芙蓉不是九星會趙家人嗎?這小軒怎麽會跟她認識。


    我就問:“小軒還認識趙家人呢?”


    吳衫解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莞爾一笑說:“小軒姐她本來就是趙家人,趙芙蓉是她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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