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方行至林知皇身後,從後方圈圍住她,張開修長的手包裹住林知皇握劍的手。


    說的再多,不如親眼看到‘清蟬’此劍的效果,更有說服力,溫南方欲帶她一起試劍。


    溫南方剛一握上林知皇的手,又意外了一下,林知皇的手竟然如此秀氣小巧,當真不像男子的手。


    溫南方心底泛起絲異樣之感,微微皺眉,再次腹誹主公這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些,連骨架都如此瘦小。主公當真是不可再如此懈怠下去了,必須好好加強鍛煉武學一道。


    溫南方心中如此想著,同時也收斂了心神,也不過多糾結,握了林知皇的手,帶著她的手一抖臂膀,‘清蟬’婉如纏蛇的劍身,便立即被抖的硬直筆挺,殺氣淩淩。


    林知皇看的是歎為觀止,緊接著,又再被溫南方的手帶動著快速的一揮劍身,頓時,‘清蟬’的劍身狠狠地劃過一旁的練劍樁,林知皇手握著劍柄,隻感覺到極小的阻力隨著劍身傳過來,碗口粗的木樁便被‘清蟬’橫向齊齊切開,咚的一聲掉落在地。


    溫南方的動作一氣嗬成,順滑無比,因他是握著林知皇的手揮出此劍的,剛才使力回身的功夫,林知皇因甩劍的衝勢太猛,下盤不穩,向後倒入溫南方的懷裏。


    林知皇身高隻到溫南方胸口,此刻因不穩身形倚靠在他懷裏,未覺兩人姿勢有任何不妥。


    林知皇此時全副心神都在‘清蟬’這柄劍上,心中大歎此劍果乃寶劍啊,委實太妙了。


    溫南方因攜帶著林知皇試劍的動作,致使其收勢後,下盤不穩倚靠在了他懷裏。溫南方淡色的薄唇被林知皇飄起的鬢發掃過,略微不適的側頭,越發覺得主公的力氣太輕。


    溫南方眉頭顰起,垂眸看向因為下盤不穩而倒入自己懷中的主公,隻覺得主公瘦小的不似偉岸男兒。


    同時溫南方也不知因何故,不過才練了一會功夫,心跳竟有些加快了起來。難道是因為今日未用早膳,便來習武之故?看來下次不能如此了,恐有傷身體。溫南方對自己的身體健康,還是挺上心的,腦中不由便思索開來。


    看來經曆了逃亡,經常饑一餐,飽一餐,果然對身體還是有一些影響的。溫南方神遊天外,此時在心裏已經開始思索自己往後的調養食譜了。


    溫南方與林知皇兩人因習武,而意外緊緊依偎的身影,被不遠處特意來此窺探的林婉娘,盡收入眼底。林婉娘驚訝於溫南方容色俊秀無雙之餘,更震驚於兩人的明目張膽。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簡直是傷風敗俗至極。


    一直跟在林知皇身邊的忽紅,見自家大娘子倒在了溫南方的懷裏,頓時怒目圓瞪,狠狠地盯了溫南方一眼。


    林知皇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與溫南方的姿勢問題,遂清咳了一聲,連忙站直了身體,準備不動聲色的翻篇此事,暗惱自己下盤不穩,真的該多練練了。


    林知皇自然地從溫南方懷裏跳出來,上前驚歎地摸著被砍得切口光滑的粗木樁,嘖嘖稱奇,興奮道:“我若得此劍,是否也能使出如此威力的劍勢?”


    林知皇將剛才微起的尷尬拋諸腦後,想到便做,學剛才溫南方抖劍的模樣,馬上自己也試了試,結果就發現不論她如何抖劍,‘清蟬’都軟如薄片,不複剛才之威。劈砍之間,隻能在練劍樁上,留下淺淺的痕跡,並不能如溫南方一般,一劍將練劍樁橫向切開。


    溫南方見狀,眼底染上一絲笑意,阻止林知皇繼續砍下去,淡聲解釋道:“主公,沒用的。您從現在開始練,還要再練兩年有餘,才能砍出南方剛才的效果。便先從手腕的力道開始的練起吧。”


    “那現在就開始。”林知皇迫不及待的說道。她如今迫切地需要自保之能。


    溫南方見林知皇習武積極性被調動起來,眸中笑意更深,點點頭,也沉下心開始教授林知皇用劍的要領。兩人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認真,氣氛一時分外和諧。


    唯一不和諧的,就是一旁的忽紅。


    忽紅自溫南方帶林知皇試劍後,便一直惡狠狠地瞪視著溫南方。


    而溫南方此時所有的精神,都放在如何教導林知皇習武上,並未注意到此異像。


    但跟隨溫南方的兩名部曲,青雲以及青牛卻看的清清楚楚。分外不爽忽紅這女婢,實在被林知皇慣得太過恃寵而驕,為何如此不知規矩,不懂上下尊卑有別?竟敢如此直咧咧地瞪視他家主人?


    他們家主人不是在用心教導她的主人習武嗎?怎麽還像是教出錯來了?於是,他倆也紛紛惡狠狠地瞪向忽紅。


    練武場上。


    一邊氣氛,分外和諧。一邊氣氛,分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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