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賀來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拿出手電筒，往第一個攤位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怕，賀來剛到位置就拿著手電筒往那位攤主臉上照去。
隨著手電筒的亮光看去，那老頭竟然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嚇的賀來手一抖，差點把手電筒掉地上。
“我說老大爺，你能不能出個聲啊？”賀來鼓起勇氣出聲道。
“你小小年紀跑這地方來幹什麽，一邊待著去，別影響老頭子做買賣！一點規矩都不懂！”
那老頭看賀來是個小年輕，還以為是旁邊黑市轉悠過來的，便出聲驅趕道。
“靠，這麽拽的嗎！一邊去就一邊去，老子還不買你東西了。”賀來心裏暗罵一句。
隨即來到隔壁攤位，還沒等賀來再次舉起手電筒，對麵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許照我老頭子的臉。”
“呃。”賀來愣了一下，不照就不照，一個臭老頭，你以為我稀罕看你。
隻好放下了手電筒，看起攤位上的東西來。
各種手串、手鐲，紫砂、陶瓷的茶杯、茶壺等等都是一些小物件，
賀來一眼就相中了一個翡翠玉扳指。
“那個大爺，這個扳指，我能拿起來看看嘛。”賀來遞過去一根大前門，然後指著翡翠玉扳指開口道。
“行吧，看在這煙的份上，你拿起來看吧，可小心著點。”
老頭接過煙，隨手別在右耳上，笑著道。
賀來一聽同意了，立馬拿了起來，用手電筒照著，仔細觀摩著，雖然自己不懂什麽古董不古董的，但也要玩一玩這東西不是。
“行了，你一個小屁孩，還真的能看懂不成，一邊待著去吧，這不是你玩的地方。”
老頭見賀來動作神情，就知道賀來是個外行，根本不懂這裏麵的道道。
“嗨，你們這些老頭，怎麽都一個樣，拿出來做買賣，怎麽還趕客人了。”
賀來有點生氣了，再一再二不再三，雖然才兩次，但是賀來不想忍了。
“謔，還生氣了，你手裏的玉扳指可是乾隆年間的東西，你一個小屁孩買得起嗎？”
老頭不屑地看了賀來一眼，取笑道。
“切！還你，一個破扳指，有什麽了不起！”
賀來說著，就把玉扳指遞給老頭。
“嗨，小娃娃，說你不懂規矩吧，玉不過手！你看完，得放好，我拿起來再看，哪有從你手裏直接給到我手裏的？
這要是落地上，是你成心還是我不小心，可就不好說了，別不小心給弄碎了，弄壞了，那不買也得買了，不管是啥，都直接變成你的了。”
老頭耐心地解釋道。
“哦，那我給您放好，還不成嗎！”賀來聞言，隻能蹲下身子，輕輕地把玉扳指放回了原處。
“行了，小屁孩，一邊玩去吧。老頭也就是心善，要不東西都不會過你手。”
老頭歎氣道。
“我靠，你個小老頭，信不信我把你這一堆破玩意全給你買了！”
賀來也是來了脾氣，三番二次地被人看清！
“喲嗬，小娃娃口氣不小，行啊，這裏有二十幾件東西，老頭子給你一個打包價，一千塊！怎麽樣？小哥，你有錢嗎？”
“我…”賀來差點就想掏出錢買了，不過瞬間冷靜下來，這年代古董可不值這個價，更何況這攤位上的東西有真有假，自己可不能當這個冤大頭！
“小爺，我錢有的是，不過你攤位上這些東西可不值這個價錢吧？我看都是些不值錢的貨。”
賀來從懷裏掏出一遝錢給老頭看了看，表示自己有錢，但你這東西不值，也就是變相說這東西假的。
“嗨，你小子把這裏當成西城老皇城根了啊，你也不看看這裏都是些什麽人！我們可都是抬杠的，死人堆裏的東西，你說真的假的！”
老頭子一下就聽出賀來的意思，說自己的東西是假的，直接就冒火了。
抬杠就是給死人抬杠子，是以前死了人，裝進棺材裏出殯，要用這個杠子把棺材抬進墳底下。給活人抬杠，是指抬轎子。
而老頭就是一個杠夫，專門給死人抬杠的，後麵這些人學會了倒鬥，也就是傳說中的盜墓人。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說是就是啊？”
賀來吊兒郎當地補了一句，原來是一群盜墓賊！
“要不要給你看看老頭子肩上的印記？你看看這是不是真的！你個小娃娃，存心來找茬的吧！”
老頭站起身子，露出肩膀給賀來看，果然肩膀上有著深深的凹印。
“呃…別生氣嘛，我不是不懂嘛，氣大傷身，來抽煙、抽煙。”
賀來看了一眼，趕緊把口袋裏的一包大前門塞到老頭手裏，道歉道。
老頭子接過煙，臉色立馬緩了下來，沒想到這小家夥這麽大方！一包大前門說給就給了！
“算你小子識相，你知不知道，就這扳指要是放在民國初年的時候，起碼也值個幾千大洋！”
老頭子隨即又坐了下來，得意洋洋地說道。
“那你咋不那時候賣掉！”賀來小聲嘀咕一句。
“你！”老頭子一聽又要炸！那時候自己也就十來歲，自己上哪弄這東西去，自己也要不是生錯了年代，早生個幾十年，絕對發大財了。
“哎呀，我錯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嘛！那你這東西還賣不賣嘛，說個實誠價。”賀來無奈地說道。
老頭看了一眼賀來，隨即道：“你要有糧食，我倒是可以便宜點。”
“嗨，你個老頭，再磨磨唧唧地我可去另外一家了，快說多少！”
賀來不想跟他磨嘰，半天了，自己還沒開張呢！自己還想著把這裏的東西橫掃了呢！
“你有糧食？”老頭疑惑地問道。
賀來一聽轉身就要離開。
“別，別，小兄弟，別走，那個…那個三百斤白麵，或者九百斤棒子麵，你全拿走！”
老頭也顧不得什麽規矩不規矩了，趕緊跑過來攔住賀來。
“老頭，你這個價格太高了，我雖然不怎麽懂這些東西，但是我還是知道一點其他東西的，現在糧食多寶貴啊！
你這二十來件東西，稱一稱，最多也就四斤左右，你就想讓我拿幾百斤糧食來換，你真的是癩蛤蟆打哈氣、好大的口氣，根本不可能！”
賀來隻好停下腳步，說道。
賀來還是了解一點的，三年自然災害期間小古董都是幾塊錢、甚至幾毛錢一個，大件的估計也就幾十塊，根本不可能要這麽貴！像老頭這些小東西頂多也就一百多塊錢，鐵定拿下了！
這老頭純純把賀來當豬殺。
“那你倒是還個價啊！沒準就成了呢！”老頭拉住賀來不肯撒手，顯然知道賀來是個有錢的主，那糧食肯定也有！
賀來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斤棒子麵是不是少了點？”
“想什麽呢！就五十斤麵粉！愛賣不賣！”賀來無語地說道。
老頭鬆開了賀來的胳膊，歎了一口氣道：“不行，不行，合不上啊，您再添點兒，添點兒，老頭子家裏還有六七口人等著吃飯呢！”
經過一陣拉拉扯扯，最終變成五十斤麵粉，外帶五十斤棒子麵！好歹是談成了。
“行了，我去一趟黑市，給你拿糧食去。”賀來鬆了一口氣，終於搞定一家了。
“嗨，你這小娃原來臨時買糧食的啊！我可告訴你，黑市糧食可貴著呢！”
老頭一聽賀來原來沒帶糧食，立馬提醒道。
“行了，你把東西給我包好就行，我一會兒就回來。”
賀來說完就離開了鬼市。進了一個漆黑的胡同裏，從空間裏拿出一袋麵粉和一袋棒子麵，再額外弄了五斤肉出來，看看能不能找這老頭當個突破口，讓他幫自己搞定這些老頭。
重新回到攤位前，把兩個袋子放在老頭麵前。
“老頭，看看吧，糧食對不對！”
“行，行！”老頭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看糧食了。
剛才他還有點懷疑賀來是在耍自己玩呢，沒想到真的拿來了糧食。
“嗨，你個老頭，我的東西怎麽沒給我包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怕，賀來剛到位置就拿著手電筒往那位攤主臉上照去。
隨著手電筒的亮光看去，那老頭竟然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嚇的賀來手一抖，差點把手電筒掉地上。
“我說老大爺，你能不能出個聲啊？”賀來鼓起勇氣出聲道。
“你小小年紀跑這地方來幹什麽，一邊待著去，別影響老頭子做買賣！一點規矩都不懂！”
那老頭看賀來是個小年輕，還以為是旁邊黑市轉悠過來的，便出聲驅趕道。
“靠，這麽拽的嗎！一邊去就一邊去，老子還不買你東西了。”賀來心裏暗罵一句。
隨即來到隔壁攤位，還沒等賀來再次舉起手電筒，對麵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許照我老頭子的臉。”
“呃。”賀來愣了一下，不照就不照，一個臭老頭，你以為我稀罕看你。
隻好放下了手電筒，看起攤位上的東西來。
各種手串、手鐲，紫砂、陶瓷的茶杯、茶壺等等都是一些小物件，
賀來一眼就相中了一個翡翠玉扳指。
“那個大爺，這個扳指，我能拿起來看看嘛。”賀來遞過去一根大前門，然後指著翡翠玉扳指開口道。
“行吧，看在這煙的份上，你拿起來看吧，可小心著點。”
老頭接過煙，隨手別在右耳上，笑著道。
賀來一聽同意了，立馬拿了起來，用手電筒照著，仔細觀摩著，雖然自己不懂什麽古董不古董的，但也要玩一玩這東西不是。
“行了，你一個小屁孩，還真的能看懂不成，一邊待著去吧，這不是你玩的地方。”
老頭見賀來動作神情，就知道賀來是個外行，根本不懂這裏麵的道道。
“嗨，你們這些老頭，怎麽都一個樣，拿出來做買賣，怎麽還趕客人了。”
賀來有點生氣了，再一再二不再三，雖然才兩次，但是賀來不想忍了。
“謔，還生氣了，你手裏的玉扳指可是乾隆年間的東西，你一個小屁孩買得起嗎？”
老頭不屑地看了賀來一眼，取笑道。
“切！還你，一個破扳指，有什麽了不起！”
賀來說著，就把玉扳指遞給老頭。
“嗨，小娃娃，說你不懂規矩吧，玉不過手！你看完，得放好，我拿起來再看，哪有從你手裏直接給到我手裏的？
這要是落地上，是你成心還是我不小心，可就不好說了，別不小心給弄碎了，弄壞了，那不買也得買了，不管是啥，都直接變成你的了。”
老頭耐心地解釋道。
“哦，那我給您放好，還不成嗎！”賀來聞言，隻能蹲下身子，輕輕地把玉扳指放回了原處。
“行了，小屁孩，一邊玩去吧。老頭也就是心善，要不東西都不會過你手。”
老頭歎氣道。
“我靠，你個小老頭，信不信我把你這一堆破玩意全給你買了！”
賀來也是來了脾氣，三番二次地被人看清！
“喲嗬，小娃娃口氣不小，行啊，這裏有二十幾件東西，老頭子給你一個打包價，一千塊！怎麽樣？小哥，你有錢嗎？”
“我…”賀來差點就想掏出錢買了，不過瞬間冷靜下來，這年代古董可不值這個價，更何況這攤位上的東西有真有假，自己可不能當這個冤大頭！
“小爺，我錢有的是，不過你攤位上這些東西可不值這個價錢吧？我看都是些不值錢的貨。”
賀來從懷裏掏出一遝錢給老頭看了看，表示自己有錢，但你這東西不值，也就是變相說這東西假的。
“嗨，你小子把這裏當成西城老皇城根了啊，你也不看看這裏都是些什麽人！我們可都是抬杠的，死人堆裏的東西，你說真的假的！”
老頭子一下就聽出賀來的意思，說自己的東西是假的，直接就冒火了。
抬杠就是給死人抬杠子，是以前死了人，裝進棺材裏出殯，要用這個杠子把棺材抬進墳底下。給活人抬杠，是指抬轎子。
而老頭就是一個杠夫，專門給死人抬杠的，後麵這些人學會了倒鬥，也就是傳說中的盜墓人。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說是就是啊？”
賀來吊兒郎當地補了一句，原來是一群盜墓賊！
“要不要給你看看老頭子肩上的印記？你看看這是不是真的！你個小娃娃，存心來找茬的吧！”
老頭站起身子，露出肩膀給賀來看，果然肩膀上有著深深的凹印。
“呃…別生氣嘛，我不是不懂嘛，氣大傷身，來抽煙、抽煙。”
賀來看了一眼，趕緊把口袋裏的一包大前門塞到老頭手裏，道歉道。
老頭子接過煙，臉色立馬緩了下來，沒想到這小家夥這麽大方！一包大前門說給就給了！
“算你小子識相，你知不知道，就這扳指要是放在民國初年的時候，起碼也值個幾千大洋！”
老頭子隨即又坐了下來，得意洋洋地說道。
“那你咋不那時候賣掉！”賀來小聲嘀咕一句。
“你！”老頭子一聽又要炸！那時候自己也就十來歲，自己上哪弄這東西去，自己也要不是生錯了年代，早生個幾十年，絕對發大財了。
“哎呀，我錯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嘛！那你這東西還賣不賣嘛，說個實誠價。”賀來無奈地說道。
老頭看了一眼賀來，隨即道：“你要有糧食，我倒是可以便宜點。”
“嗨，你個老頭，再磨磨唧唧地我可去另外一家了，快說多少！”
賀來不想跟他磨嘰，半天了，自己還沒開張呢！自己還想著把這裏的東西橫掃了呢！
“你有糧食？”老頭疑惑地問道。
賀來一聽轉身就要離開。
“別，別，小兄弟，別走，那個…那個三百斤白麵，或者九百斤棒子麵，你全拿走！”
老頭也顧不得什麽規矩不規矩了，趕緊跑過來攔住賀來。
“老頭，你這個價格太高了，我雖然不怎麽懂這些東西，但是我還是知道一點其他東西的，現在糧食多寶貴啊！
你這二十來件東西，稱一稱，最多也就四斤左右，你就想讓我拿幾百斤糧食來換，你真的是癩蛤蟆打哈氣、好大的口氣，根本不可能！”
賀來隻好停下腳步，說道。
賀來還是了解一點的，三年自然災害期間小古董都是幾塊錢、甚至幾毛錢一個，大件的估計也就幾十塊，根本不可能要這麽貴！像老頭這些小東西頂多也就一百多塊錢，鐵定拿下了！
這老頭純純把賀來當豬殺。
“那你倒是還個價啊！沒準就成了呢！”老頭拉住賀來不肯撒手，顯然知道賀來是個有錢的主，那糧食肯定也有！
賀來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斤棒子麵是不是少了點？”
“想什麽呢！就五十斤麵粉！愛賣不賣！”賀來無語地說道。
老頭鬆開了賀來的胳膊，歎了一口氣道：“不行，不行，合不上啊，您再添點兒，添點兒，老頭子家裏還有六七口人等著吃飯呢！”
經過一陣拉拉扯扯，最終變成五十斤麵粉，外帶五十斤棒子麵！好歹是談成了。
“行了，我去一趟黑市，給你拿糧食去。”賀來鬆了一口氣，終於搞定一家了。
“嗨，你這小娃原來臨時買糧食的啊！我可告訴你，黑市糧食可貴著呢！”
老頭一聽賀來原來沒帶糧食，立馬提醒道。
“行了，你把東西給我包好就行，我一會兒就回來。”
賀來說完就離開了鬼市。進了一個漆黑的胡同裏，從空間裏拿出一袋麵粉和一袋棒子麵，再額外弄了五斤肉出來，看看能不能找這老頭當個突破口，讓他幫自己搞定這些老頭。
重新回到攤位前，把兩個袋子放在老頭麵前。
“老頭，看看吧，糧食對不對！”
“行，行！”老頭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看糧食了。
剛才他還有點懷疑賀來是在耍自己玩呢，沒想到真的拿來了糧食。
“嗨，你個老頭，我的東西怎麽沒給我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