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錦鴻放下這個古琴,給它裝了起來! 黑燈瞎火的開始把這裏收拾了一下! 然後坐在床上運行了兩個周天,尤其是最後一圈的時候,身上的靈氣都要被耗盡一般。渾身疼的厲害。等弄完這一切,隻想躺著睡一會兒。 在山上的小屋裏睡還有些寒冷,他需要用被子把自己牢牢的給包裹住才行。睡了一會兒就發現一個火熱的軀體。宛如一個巨大的暖爐一樣。生怕他跑了。手腳並用攀附在他的身上,抓的牢牢的。這才舒坦了一點! 第二天一早,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個俊逸無雙的大臉。此刻他正惱火的在那裏。許是一宿沒睡好覺。眼睛還有一點紅血絲! 封錦鴻立刻把手放開。有些尷尬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他悶哼了一聲,聲音沙啞。抱著這個家夥睡還是挺舒服的。但是他不應該在懷裏扭來扭去。這可怎麽睡得著?他雖然有了兒子,但那是在發情期稀裏糊塗的完成的。在清醒中一次都沒有過。他也不知道如何疏解這種體內異樣的躁動,心裏頭更煩了。 封錦鴻起來穿好衣裳! 南墨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豔,這個繡花的袍子他穿起來倒是別有一番味道。那細腰,長腿展現的淋漓盡致。 封錦鴻的臉頰越發的紅了,不太習慣跟他這樣親密。有些懊惱。下次還是要在屋子裏增個炭盆,也省的半夜冷的夠嗆直往他懷裏鑽! 封錦鴻第二天去,那靈草已經長高了一截,綠油油的迎風擺動。這山上的靈氣就是比山下的靈田肥力高。 封錦鴻叫兒子把剩下的幾塊靈田給開墾了。這些日子都有人陸續的來送小苗。但時間一長,有很多人說起了歪嘴的邪話:“海西師尊之所以收這封錦鴻為徒,原來就是讓他幫著自己打理靈田的?” “不然能幹啥?封錦鴻已經這個年紀了,又不是少年天才,在功法上還能有什麽精進,還不如乖乖的種田,說不定還能多混幾塊靈石花花!” “那內門的比試怎麽辦?他可是海西師尊唯一的弟子,肯定要參加的吧。” “那可怎麽辦啊?總不能比種靈田吧。”大夥兒一頓嗤笑,仿佛都已經看到他太比武台上被打的窘態了!第30章 看熱鬧 封錦鴻對那把鳳尾琴一直情有獨鍾,在屋子裏那彈奏的音刃亂飛,沒辦法隻好把古琴搬到了山下僻靜的地方。 每天都要在這裏練一會兒琴,動了高階的寶物後會難受。可是也不知道是他身體太強韌還是什麽,竟漸漸的有點習慣了。 他原就是個演奏家,對音律非常敏感。在加上有古琴的基礎,好多譜子一看就會,練習幾遍就能上手! 同樣的演奏他彈出來低音婉轉,高音嘹亮,連他都沒意識到,在練琴的過程中,必須全身心的投入,身上所有的靈力都要灌入其中才能撥動琴弦。 每一次的演奏都是一種靈力精煉的過程! 經過一次次樂譜的洗禮,倒讓他手指尖細微的能力更強了。對力道的掌握也越發的收放自如。 以封錦鴻現在的能力來說,一天最多能彈奏三首。不然就會經脈紊亂。他必須要牢牢的把握住這三首的機會! 這古琴果真是大師之作。彈奏的時候每一個琴弦都柔順聽話。彈奏的聲音隨著力氣的變化而產生不同的音質! 配合琴殺那本書,他還真的明悟,用琴聲殺人,這每一個琴弦都可以波動出打量的音刃可以飛出三米,可以削平小草而且他還可以控製方向,非常好玩。 但無法劈開樹木、破開山石。他也不氣餒! 彈奏完一個充滿殺意的曲子之後,又彈奏了一個愛意綿綿的曲子。那曲風和煦。宛如豔陽照在身上,旋律朗朗上口,聽著連嘴角都忍不住向上翹。這乃是後世的治愈係的音樂,放到這個神奇的世界裏還真能治愈,這山裏遍地的都是靈田,野草生命力頑強。剛還被削平了一半的葉子。再聽到這個曲子,竟已肉眼可見的速度長的出了一點。那懷抱中的小嫩芽也竄了出來! 一曲結束,周圍跑來了不少圍觀的小動物。有不怕生的小鹿,小兔子,還有一頭小牛,小牛的睫毛長長的。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封錦鴻那懵懂又純淨的眼神。讓他十分喜愛。 起身的時候這些小家夥還沉浸在音樂的氛圍之中久久的不願意退散。也不知道是這些小動物警惕心太差還是太信任封錦鴻。不光不走,還任他摸! 封錦鴻挨個摸了摸,連小牛都像是拍狗子似得拍了好幾下。這小牛犢子才甩了甩尾巴,這才優哉遊哉的走了! “琴,彈的不錯。”南墨叼這一根野草躺在草地上,剛才封錦鴻一直沒有看見他。這會兒才注意到他。 封錦鴻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在自己的專業上還是有傲氣的。 “隻是你的修為太差,隻彈了韻。”南墨不客氣的說著。隻有能力越高的人才能越隨心所欲的展現曲中的含義和殺氣,他現在能演奏還是非常勉強。 “慢慢來。”在修行上急也急不來。 封錦鴻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收了琴。 “出來轉轉。” “兒子呢?”封錦鴻問著。 提起這個南墨就嗤笑:“還在山上澆水嗯。”那麽大的一片山要澆水,他這個傻兒子的能力有限,隻好一片一片的施展召喚之術,看它笨的那樣子就想要打它。那臭小子賊會裝可憐。隻要打了他鐵定找封錦鴻告狀,他們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下可不能再讓他給攪和了。隻好眼不見心不煩跑來找他的小奴仆。 剛好聽了幾首不錯的曲子。 封錦鴻收了琴,又把纏龍絲給拿了出來。對南墨道:“你能不能給我當陪練。” 南墨詫異的抬起了眼皮:“你?”隨後笑了:“算了……我給你找幾個陪練。”說完一隻手劍指太陽穴,很帥的劃一下! 就在封錦鴻一頭霧水的時候。一個四蹄火焰獸遠遠的跑了過來。長得像是野豬似得,若是怒極了眼裏能飆血,口中可噴火,這種凶獸連老獵人看見了都退避三舍。 封錦鴻看到它的時候身體抖了抖! 這家夥才不懂憐香惜玉呢,想要撞死他。這種凶獸相當於地階四級,但它還有強悍的體格和凶猛的野性,一個跟他同級的修士對上它也落入下風。 南墨召喚出了這個家夥之後,就站在旁邊看熱鬧。 封錦鴻被這家夥攆的十分狼狽,就聽見南墨在旁邊笑的十分開懷。 “哎,你不能躲啊,打它。再跑一會兒你就沒力氣了。”南墨不懂如何教人修為,對封錦鴻的教學方法,完全來自於他們獸族的方法! 封錦鴻剛落定想要對抗,但這個四蹄火焰獸根本不會給他準備的時間。張嘴噴出那腥臭的火焰。打亂了他的節奏,倉皇逃避間。那火焰獸又衝上了。這次用的是尖銳的獠牙。若是被刺穿身體,必死無疑。 作者有話要說:活該你單身! 南墨:…… 今天還有一章更新第31章 殺戮 等兒子再看見封錦鴻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他的身上全都是血,可給小家夥急壞了,在腳邊喵喵叫,蹦到封錦鴻的身上,用粉嫩的小舌頭去舔他的手指。還破天荒的對著南墨嗷了一嗓子。 南墨道:“行了!”這不是活著回來了麽。再說有他在身邊也不會讓這小奴仆出什麽事兒的,雖是這麽想的,但眉頭還是緊緊的鎖起來。 封錦鴻這會兒的臉色也很差,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 “喵?”兒子歪著腦袋問著。 “可能是去洗澡了。”他身上那麽多的血,其中一部分是自己的,還有一部分是四蹄火焰獸的,封錦鴻一向是愛幹淨,這下怕是受不了了。 野獸生來就伴隨著殺戮。在叢林法則中若是不把對手殺死自己就要死。這本沒什麽,南墨從小也麵臨過無數的危險,隻是他現在越來越強大了,那種感覺就漸漸的忘了。可是剛剛看到封錦鴻渾身是血對麵那個四蹄火焰獸轟然倒塌的一瞬間,他這心裏有種說不出的不爽的感覺。 南墨沒出手幫忙,全靠他一人完成了絞殺。 纏龍絲在他手上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但就因為纏龍絲實在是太方便了。切割那四腳火焰獸的頭顱就跟切豆腐似得,那血液噴灑的,一般人看了都想吐。 封錦鴻卻一言不發!看來剛剛那一幕是給了他極大的刺激,南墨有些懊惱,這事兒鬧的。本想要訓練訓練他。沒想到一不小心玩大了! 封錦鴻一宿都沒回來,爺倆在屋子裏誰也沒睡就在那裏等著他。 等第二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封錦鴻回來了,身上的衣服濕噠噠的貼在身上。兒子有些著急。 封錦鴻低頭看了兒子一眼隨後把孩子抱起來。 “喵喵。”他身上太冷了,兒子被凍的一個激靈。拚命的想要用身上的皮毛給他溫暖一下。 見到兒子這麽著急,封錦鴻輕笑了一下,兒子拚命的舔他。就在這個時候封錦鴻轟然的暈倒了! 再一摸額頭燒的滾燙,殺戮從來都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過程。 南墨把他抱在床上,親手脫掉了他身上那濕噠噠的衣裳。給他放在被子裏。剛放手,誰知道他竟發起抖來,呼出去的氣都是白霜! 兒子跳到了床上去給他溫暖。但是它太小了。 最後南墨略想了想,上了床抱著他,還用功法把自己的身體催熱。封錦鴻抱著就不撒手,半夢半醒中感覺自己抱著一個巨大毛絨絨的家夥。他渾身都是柔軟的。忍不住把整個身體都埋在裏頭。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醒來的時候還有點發懵。直到看見自己抱著南墨他身體好似一個天然的大暖爐,抱著很舒服。隻是他已經極不耐煩了,沒給他踢出去還算不錯。 但倆人這關係有些奇怪,有些尷尬。 南墨卻道:“你可算醒了,你兒子天天鬧我。”漲能耐了,天天嚎叫,嗓子都嚎啞了。不就是把它攆出去不讓它進屋麽。現在都敢對他吼了!要不是他心虛把封錦鴻弄成這個樣子。哪兒會讓他這麽過分的叫囂? 封錦鴻道:“謝謝你。”說話的時候嗓子都是沙啞的。 “我沒想到你們人類這麽弱小。”他感慨了一句。四蹄火焰獸他還是幼崽的時候就能獵殺了,結果差點要了封錦鴻的命,這次的事兒讓他後怕不已。打算下次堅決不能再這樣讓他練了。 這個小奴仆長得這麽好看還是放著吧。 殺生的事兒,有他在! “沒事兒。”他這一次曆經了生死,千鈞一發反倒是讓他的反映和臨場,能力的融會貫通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體內靈力流轉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上許多,這是一板一眼的練習永遠達不到的效果。 嚐到了甜頭之後,對這種事情也沒那麽排斥了,但是南墨卻相反。他的小奴仆殺死一隻四蹄火焰獸就這樣。若是遇到了更高階的靈獸豈不是更淒慘? …… 青風門的內門弟子考核大會快要開始了嗎,師尊們紛紛來到了掌門這裏。 說是考驗內門弟子的水平。其實就是一個炫技的展示。尤其是那些剛入門的弟子。讓他們開開眼! “今年就別讓海西師弟的弟子參加了。”五師妹錦然師尊說著。因為她弟子林木跟封錦鴻玩的好。她對封錦鴻也有了三分好感。聽說他種了十五萬苗的靈草,哪兒還有時間去訓練? 內門弟子考核這事兒一向是三師兄龍玉熱衷的事兒。倆人又有點矛盾,這不是明擺著給他們欺負人的機會麽。! 她看不慣。 龍玉對這次考核已經期盼了很久,哪兒能讓她三言兩語就給打消了:“五師妹素日最怕麻煩怎麽今日還關起別人的閑事了?這內門弟子考核乃是青風門多年的規矩。海西師弟原本沒徒弟也就罷了。現在他收了一個小徒弟卻不讓他參與此事,大夥兒會怎麽想?” 海西師尊皺起了眉頭:“三師兄,這麽多年你還是改不了這陰陽怪氣的樣子。” 龍玉久居上位者,別人以為早就養成了淡定的氣質,被他這麽一說,立刻露出了真麵目,眯起眼睛危險道:“你說什麽,別以為你贏了我一次就可以叫囂?” “不然再打一場!” “打就打,我怕你。” 就在氣氛很凝固的時候,龍玉突然笑了:“我不跟你打,咱們比誰會教徒弟。有的人呐,自己一身本事但是不會教有個屁用。誰跟了他誰倒黴!” “你……” 掌門見他們越說越不像話道:“行了。都是多大的人了,見了麵就掐。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見掌門說了話他們多少都要給點麵子,大夥兒這才不說話。 等龍玉走了之後,掌門對海西師尊道:“八師弟,你那徒弟封錦鴻現在幾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