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紈絝被寵壞》作者:顧之君 文案:宋景曜重生十多年,才發現他穿成了總裁文裏的炮灰男配,必須致力於招惹男主,騷擾女主,費盡心思給主角們助攻。 可他稱職地搞了半天,作天作地,你跟我說劇情崩壞成男主x男配的耽美同人文了?! 宋景曜炸毛:愛誰誰!老子不幹了!誰這麽喪心病狂喜歡白切黑男主的?還是會變形的蛇妖?! 男主突然出現他身後,摟住他的腰,拉進懷裏,眯眼微笑:你說什麽? 宋景曜秒慫:沒、我我就說你很好看……? 男主笑,低頭就親了他一口。 偏執.陰鬱.悶騷.蛇妖攻x口嫌體正.皮一下很開心.炸毛慫受 ps:日更,每晚八點,麽麽麽麽麽麽噠=3= 微博——晉江顧之君 內容標簽:靈異神怪豪門世家甜文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宋景曜,沈修竹┃配角:預收文《別想離婚[重生]》,《反派都是我的儲備糧[快穿]》求收藏呀!!!┃其它:炸毛受,寵溺,戀愛沙雕文第1章 小紈絝 夜生活總是可以很多樣。 夜幕降臨,海城市中心的高級會所卻在黑暗中點亮,金碧輝煌,奢華張揚,華麗的大門前停滿了昂貴的豪車。 這是有錢人尋樂放鬆的地方,更是紈絝子弟的最愛。 宋景曜就是紈絝中的代表人物,經常和損友來這裏消費,送起錢來一點都不心疼,可以說是把不學無術隻會貪圖享受完美詮釋了。誰讓他們除了錢一無所有,能做的事就隻有花錢。而且有句話說得好,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話,人可就廢了啊。所以,他們每天都要通過花錢來實現自我價值,尋找人生的意義。 包廂裏,跟宋景曜穿一條褲子大的狗友梁鳴正抱著一個超短裙美女親,美女臉色酡紅,嬌聲跟新交的富三代介紹自己帶來的朋友,“梁少,這是我姐妹靜靜,沒來過這兒,有些怕生,什麽都不懂,你看……” 這明顯是想把小姐妹拉進圈裏,富家紈絝們懂這些,也就一句話的事,張口就來,但朋友答不答應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梁鳴剛跟小美女親完,心情不錯,轉頭就看過去,發現整個包間裏,隻有坐在沙發上的宋景曜是孤家寡人沒人陪了。梁鳴作為損友,隻有自己一個人開心怎麽行,當然不能讓好兄弟落單。 宋景曜就這麽漫不經心坐在那沙發上喝酒,半明不暗的燈光灑落在他臉上,精致如畫。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風流又多情,即便不笑都好似唇角上翹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那痞帥的騷氣勁兒撲麵而來,遮都遮不住。新來的小美女看上他一點都不奇怪。 “曜哥怎麽能一個人喝酒?太寂寞了!小美女,快過去,陪陪我們曜哥喝。” 小美女樣貌清純,小臉上羞澀泛紅,聞言小步朝著沙發上的男人走去。她剛進來就盯上這個男人了,隻是一個側麵,輪廓都令人驚豔,氣質撩人,即便勾不住,這樣的極品能睡上一回都值了。 可她沒想到,自己還沒走近,那人就先站起身,朝梁鳴隨意一揮手,半眯著眼淡淡說:“你玩自己的,別扯上我,我出去放鬆一下,回頭再揍你。” 說完,修長的人影就消失在包廂門口,出去了。 “這家夥真是,太麻煩了。”梁鳴聳肩,轉頭跟懷裏的美女說,“可不是我不幫你,我那兄弟家裏管得緊,喝酒玩一下可以,再多的可就不行了。” 剛才要走向宋景曜的小美女僵在原地,臉上尷尬,心裏可是百轉千回,有氣。她這麽一個美女當前都無動於衷,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長得不錯又有什麽用?該不會身體有問題吧?再不然就是基佬?不能玩就早說啊,白白浪費她一晚上! 雖然心裏惱,但她臉上還是羞怯一笑,偽裝得很好。 不過,有一點,她倒是沒猜錯,宋景曜不理她,確實因為他是gay。 他喜歡男人,對女人沒興趣。 但他得藏著掖著,不能表現出來。就因為他的人設是花花公子大直男,還是經常流連夜店的那種。 宋景曜喜歡喝酒玩樂,但要找個女人來陪他,他就不樂意了。他想要的是八塊腹肌大長腿的英俊男人啊!對女人他硬不起來! 所以,損友推個女人過來,他就先一步起身,出包廂,幹脆避到洗手間去放水了。 高級會所裏,一個盥洗室也要裝修得極其奢華精致,周圍都是明亮的燈光,地板幹淨得能反光,空氣裏是淡淡的熏香,他這一走進去,不像去尿尿,倒搞得像是去登基。 宋景曜走進去,就徑直站到一個小便池前,解下褲子,開始放水。 他剛喝了點酒,酒量不怎麽樣,所以他都不敢貪杯,怕喝醉了做出什麽恨不得重新投胎的傻逼事來。他現在就微醺,意識還算清醒,但也沒有滴酒未沾時那麽敏銳。 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時,他就差點嚇得沒把控住,尿到外麵去,那可就尷尬了,幸好他手還算穩。 “宋景曜,十一點了,你還不回家?” 那聲音低沉,還非常的熟悉好聽,隻是那語氣真算不上好,不認真聽都能感覺到裏麵隱含的怒意。 宋景曜當然知道他是誰,從小一起長大,熟得不能再熟了,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跟他們這些不學無術的紈絝完全不一樣。宋景曜還很清楚,這人是蘇斷腿的男主角。 沈修竹。 君子當如修竹,淡然而立。 人如其名,所有長輩都很喜愛他。反過來,不幹正經事的小紈絝就非常不爽他了,顯得他們完全就是那丟臉的對照組。尤其是宋景曜,家中獨子,於萬千寵愛中長大,生性嬌縱,放肆張揚。他爸媽都希望他能多跟沈修竹學學,能有沈修竹兩三分優秀他們都能在夢裏偷偷笑醒了。 有了這一層原因在,沈修竹管著他那叫一個天經地義。宋景曜日天日地,親爹媽的話都不一定聽,可一對上沈修竹,不知怎麽就慫了,渾身的毛炸起,尾巴卻是耷拉著的。 此時,宋景曜聽到他的聲音,就立刻一個哆嗦,下意識回頭瞪過去,很凶的樣子,但漆黑的眼睛水光瀲灩,容貌昳麗,微醺的臉頰泛粉,並沒有多少威懾力。頂多隻是小貓軟軟的一爪子,小肉墊拍在男人身上,更像在撒嬌。 沈修竹臉色冷淡,肩闊腿長,襯衫下結實的肌肉線條隱約顯露,隻是站著不動,都充滿了野性,侵略感十足。他垂眼,深邃的眼睛盯著宋景曜。 宋景曜不服管,有人強硬要他幹什麽,他絕對不聽,但奈何沈修竹長了一張極其俊美的臉,還哪哪都生成了他喜歡的模樣,一看到那臉了,火氣都無意識減弱幾分。 可惜,他是和男主角不對盤的炮灰男配,挑釁是必然的。 宋景曜邊迅速穿褲子,邊叭叭叭地罵人,對眼前這個兄長範的人可是半點尊敬都沒有,就算矮了半個頭,也仰著脖子不客氣地瞪,張牙舞爪的凶狠樣。 “關你屁事!我愛幾點回家就幾點回家,就算睡在外邊,你也管不著!” 但誰都不知道,宋景曜心裏在哼唧——盯個屁,老子要是撲上去親一口,看不嚇死你個小傻逼。 宋景曜小gay本gay,不能暴露性向,也就隻能在心裏過過癮了,想象一下眼前這麽個高冷禁欲的人要是被自己壓在牆上親,那懵逼慌亂,堪比二哈的傻樣,他就特別想笑。 宋景曜一臉跋扈,眼睛卻是不自覺染上笑意,微微彎著,閃著亮光。太細微了,他自己都沒發現。 但沈修竹離得近,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 毫無預兆的,沈修竹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宋景曜的手肘,把人這麽一扯,低啞的聲音緩緩說:“不關我的事?” 換作一般情況,宋景曜當然要凶巴巴地懟回去,可眼下情況太過尷尬,他褲子都還沒穿好,隻是用手提著,拉鏈還是敞開的,沒有防備的被一拽,褲子自動就往下滑落,一陣涼意,嚇得宋景曜急忙忙伸手去提,一不小心沒站穩,就踉蹌著往後倒。 沈修竹似乎也沒想到會這樣,麵上一愣,毫不猶豫就伸手去扶,但晚了一步,反倒一不小心被宋景曜帶著一起摔下去了。他隻來得及護住宋景曜的後腦勺,以免他頭磕地上摔成傻子。 咚的一聲。 正好這時,門被打開,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要進來噓噓,半眯著眼看到裏麵的情況,愣了一下,然後咧嘴笑了,“哇哦~ 兄弟,很會玩嘛,讓我也加入來一炮唄?” 地上的兩人俱是臉色一變。 不得不說,他們現在的姿勢確實非常容易讓人想歪。 沈修竹在上,宋景曜在下。 底下那個褲子都還沒穿好,衣衫不整的。 空氣凝滯了一瞬。 地上的兩人同時吼出聲:“滾!” 隻是冷淡的聲音裏,總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醉酒男可是一點都不怕,還十分的善解人意,嘿嘿笑著說:“別氣嘛,打擾了咯,你們繼續,繼續~”說完就打了酒嗝,比了個請的手勢,傻乎乎地帶上門走了。 繼續?繼續什麽? 地上的兩人極不自在,連忙爬起來,因為太過匆忙,更容易出錯,宋景曜重心不穩又要往後摔,以為即將狠狠的跟地麵碰撞一回,卻沒想到竟然被托住了…… 托住…… 宋景曜感覺到那是什麽時,渾身又是一哆嗦,頭皮都發麻了。他觸電般的大步急退,耳朵控製不住地漲紅,像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瞪著沈修竹的掌心,甚至覺得自己的屁股燒起來了。 怎、怎麽能伸手托住呢?! 不知道直男是怎麽想,反正宋景曜覺得自己要爆炸了,被刺激得不行。剛才被沈修竹壓在地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僵掉了,胸膛緊貼,體溫隔著單薄的襯衫襲來,鼻尖還都是荷爾蒙爆炸的氣息。他很努力的偽裝淡定,毫不在意,但被沈修竹那一托,瞬間破功,嚇得跟炸毛的貓一樣,蹦到了一邊,甚至有些驚恐地瞪著沈修竹。 直男真可怕! 沈修竹看他那樣,一向冷靜自持的表情裂開,氣壓驟然低沉。 ……他就這麽討厭我? 作者有話要說: 黑化蛇攻x口嫌體正炸毛受 沙雕戀愛文,我們一起嘿嘿嘿~~~=v=第2章 偽君子 宋景曜太尷尬,背過身飛快穿好褲子,無視了站在一邊的沈修竹,直接洗手了就快步往外走。 他覺得,再跟沈修竹待在一個室內多一秒,他都要呼吸不上來了。 沈修竹沒覺察出他的不自在,隻明顯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躲避,不由得抿了抿唇,臉色愈加不好。 沈修竹長腿一邁,很快跟上了逃跑的宋景曜,按住他的肩膀,冷聲說:“你又想去哪?” 那長輩抓小孩做壞事的語氣,又讓宋景曜紅了臉,這次是氣的,覺得太丟臉了。 他都二十二歲了!怎麽就不能和朋友出去玩,晚點回家了?這都什麽時代了,還設門禁! 偏偏他爸媽都很支持沈修竹管他,這些變態要求,宋景曜也不是沒投訴反抗過,但根本沒人站他這邊,他爸媽巴不得沈修竹能把自家兒子教得沉穩懂事些。宋景曜就隻能放棄,靠自己跟沈修竹死磕,磕成了圈裏有名的死對頭。 宋景曜想都不想,立刻用力甩開肩膀上的手,可一回頭,就對上了那人深邃漆黑的眼,心裏咯噔一下,控製不住地想起了剛才的曖昧窘迫,滿心的氣惱像氣球戳破一下泄了,還莫名的心虛。 他動了動嘴唇,本來都又想懟人的了,但下一秒吞了回去,氣勢突然矮了一截,冷哼說:“知道了,我回包廂拿外套,你去門口等著。” 語氣不算好,但沈修竹一點都沒生氣,反而臉色好了些,沒再抓他,就站在包廂門口等。 這才十一點,夜生活剛開了個頭,哪裏能這麽容易就放人走。宋景曜那些狐朋狗友一聽他要走,一下都圍過來,說什麽玩得正嗨呢,掃興的都是孫子。 但一聽說是沈修竹來了,包廂陡然安靜,不像剛扒著人說得那麽溜了,臉色還都有些古怪。 唯獨一個喝醉了的家夥,不怕死,叭叭叭地繼續嚷嚷:“又是姓沈的那鱉孫兒,以前明明跟個女孩子一樣跟在我們屁股後頭,現在怎麽就成沈總了?嘁,就會裝逼……他要年輕有為討人喜歡就自己裝啊,天天煩我們幹屁,老是打攪曜哥跟咱們聚會,搞得好像曜哥家裏有老婆,管東管西,成了個妻管嚴……” 這話剛落,其他人忍不住噗的笑出了聲。 “你這什麽破比喻?照你這麽說,我們是不是該叫沈偽君子一聲大嫂?要被他聽到,你完蛋了,我們可不救你的哈,頂多給你預定個棺材!”梁鳴很沒良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