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回到京城


    第五天傍晚,陳鏑一行五人七匹馬到達京城南門口。陳鏑一副駙馬氣勢亮出駙馬印,守衛放行,陳鏑一行向家裏直奔而去。


    走到家門口,家丁眼尖,立馬大喊,駙馬公子回家了,趕緊告訴大夫人二夫人。


    娘與二娘聽到公子回家,喜自天降呀,淚如雨下,快步從堂上向門口迎來,一路念著,鏑兒啊,你可總算是回來了,你去哪兒了呀,為娘可將心都擔心壞了。


    帶著四個娘子跟娘和二娘禮,二娘告訴兒子,爸爸已經戰死城下了。


    陳鏑說他知道,就點了香,帶著四個娘子在靈牌前跪拜。


    坐下後,直到擺上酒席,四個娘子與兩個娘,話濃如蜜能抽絲,刀都割不斷。


    在桌上,陳鏑向娘打聽公主的情況。娘告訴陳鏑,剛開始一來就罵駙馬沒良心。後來經常來,也不怎麽說話。再後來來了不罵了,但總問駙馬什麽時候回來。她們當時連兒子的生死都不清楚,哪能回答上兒子你何時回家呢?


    對了,兒子,你一口氣帶四個娘子回家,公主會不會怪罪於你哦?


    娘,你還有兩個兒媳在信陽準備給你生孫子呢。公主不會怪的,是她讓我找的。


    公主明天可能會來。娘說。


    回到了家,晚上四個娘子每人慰問一回放能顯示我家長的威風吧。


    第二天早上,小群說,到家了,輕點整,別讓家人聽到了。


    外麵已經有家人走動的腳步聲。


    早餐剛畢,公主就來了。看到駙馬,驚喜。驚得眼睛瞪成探照燈,喜得聲音發顫眼淚奔流。直衝過來,抱著陳鏑說,駙馬,你的心好狠啦。


    陳鏑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說,信函收到了吧?


    收到了,負心漢,還記得本公主的好好粉嫩呀。


    說完馬上後悔得用手按住嘴巴,羞紅了臉。


    把小群她們四個人拉過來向公主介紹。公主看到小群小雙和淼兒身著紅色嫁衣,就問陳鏑,駙馬,你們什麽時候結婚的?語氣裏明顯有一絲惱火。


    陳鏑趕緊說,哪敢呀,都在等公主一起結婚呢,她們是提前穿著好玩的。


    這還差不多,可惜今天不知道駙馬帶你們回來,沒能給你們見麵禮了。在南方的日子時,辛苦你們代本公主照顧駙馬了。駙馬有點壞吧?嘻嘻。


    公主,你沒有帶禮物給她們,但我們給你帶禮物了。我出京時,你給了我二十萬,現在給你帶回分紅六百萬。今後每年還有這麽多。淼兒,去給公主拿銀票。


    淼兒取來銀票遞給公主,公主一看,說,還真這麽多呀,駙馬你發財了呀。她不要,那二十萬給你,你玩了快三年,還幫她帶回四個姐姐,合算。你把這些銀票給父皇吧,父皇天天愁銀子都愁瘋了。


    陳鏑說皇上也有皇上的分紅,皇後也有呢。


    駙馬你不懂,多給一點給父皇,父皇一開心,就不罵你了,說不定就把本公主嫁給你了。多合算的事呀。


    怎麽也變得不羞不臊了呀。


    公主想了一下,說:“姐姐們,今天不陪你們了,明天過來陪你們,我要趕緊陪駙馬回皇宮有事。駙馬,帶上銀票,趕緊跟我回皇宮見父皇去。”


    陳鏑讓淼兒再給他一千二百萬兩銀票,跟著公主的車騎馬就往皇宮跑。


    到了皇宮,公主陪著駙馬等待召見。公公出來傳話說,皇上召見駙馬。陳鏑就將二百萬銀票給公主轉交給皇後,告訴皇後這些是她十萬兩銀子的回報。今後還有,可能會更多。


    見到皇上,皇上端著個皇帝架子,陳鏑隻得趕緊說,臣婿在南方近三年,為皇上賺了點銀子,這一千六百萬兩銀子是臣婿與公主孝敬皇上與朝廷的。


    皇上臉色才緩了下來,問陳鏑:“賢婿,有人說你在南方練了一萬什麽南方新軍?可有此事?還說要聽朕召喚隨時北上?”


    正是。皇上一聲召喚,他們就會北上。


    朕已經跟河南與河北講了此事,區區一萬兵,是駙馬鬧著玩的,不要太認真。


    難怪到了河南後,各府縣對我們那態度呢。也好,不用過早地暴露實力。


    陳鏑試探著說,皇上,能否讓太子和公主去看看臣婿練的南方新軍?


    駙馬你想幹嘛?不準再提。


    跪別皇上,又被皇後召見。


    駙馬,出京快三年了。過得可好?公主搶答道,可好了,鶯歌燕舞呢。


    陳鏑對公主笑了一下,回皇後話,還行吧,為皇後和公主賺了點銀子,還為皇上練了些新軍。


    皇後問駙馬怎麽賺那麽多銀子。聽公主說,駙馬還給公主與皇上也賺了不少銀子。


    陳鏑說在南方弄了些新玩藝,南方人有銀子,賺錢容易。可惜皇後不能隨意出宮,否則去看看,你就知道臣婿賺錢有多容易有多好玩。


    快到午餐時間了,皇後有留下駙馬一起午餐的想法,畢竟是兩年多快三年沒有見到的女婿回來了嘛,但陳鏑對皇宮裏的飲食想起就沒胃口。


    沒等皇後開口,陳鏑提前提出,午餐時間快到了,臣婿要回家陪兩個媽媽吃飯了。皇後一聽這理由,就隻好允許。


    公主說,她也去陪駙馬的兩個婆婆吃中餐。就隨駙馬到家了。


    公主不食言,給了四個美女禮物。陳鏑讓淼兒把筆記本打開,讓公主見識一下電腦裏的視頻。一看就上癮,中午飯都不吃了,盯著看。


    陳鏑告訴她,這就是特意帶回來送給她的禮物。這才合上電腦去吃飯。


    吃完飯,公主又要去看視頻。陳鏑把其他人叫出房,把門關了。


    公主說,駙馬你要幹嘛?


    陳鏑說要告訴公主幾句重要的話,你切記,但千萬不要說出去。


    年後的某一天,估計是三月份,李賊肯定要破了北京城,這一天,你父皇敲一天景陽鍾,沒有誰來理睬你父皇,這時你一定要帶著你母後坐車逃到駙馬府,一定一定一定。到時我今天帶回來的娘子中會有人來救你,甚至是在皇宮門口等你們。


    你父皇我親自去救他,我知道他到時在哪裏。你放心。


    你那些皇弟你父皇自有安排,你不用擔心。


    公主說,你怎麽不直接跟父皇說?


    陳鏑說如果他直接去說,你父皇不叫人把我砍了,你想當寡婦呀?


    公主上前,抱著駙馬,好似怕駙馬走了似的,陳鏑則趁機拂了拂公主。


    陳鏑告訴公主,他明後天就走,時間很緊,如果他不努力,到時天下就會大亂,賊軍就會搶奪天下,韃子就要入關。真想帶公主一起走,但皇上肯定不答應還要問罪,二來公主如果跟他走了,就沒人能救皇後了。


    公主狠狠地點了點頭,說,她聽駙馬的。駙馬在外也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陳鏑打開門出來,小雙輕聲問,公子,你把公主那個了?


    嗬嗬,想啥呢。


    告訴娘與二娘,明天早上我們就返回,時間非常緊。為了安全,你們二老跟我們同去河南。


    結果卻招來兩個娘的一頓臭罵。


    罵兒子不孝,剛一回來就要走。


    又罵兒子不懂事,那娟媳婦已經有身子了,你咋不知道,還讓她騎馬走這麽遠的路。


    她們不走,北京城銅牆鐵壁,怕什麽怕?娟媳婦也不走,就留在京城我們身邊,要走你們走。


    你們二老不走可以,到時我親自再來接。娟媳婦走不走,我去問她自己的意思。結果把娟姑姑叫過來一問,娟姑姑最好奇的是,她穿那麽多,兩位媽媽是如何知道自己已經有了身子?二娘說,傻丫頭哦,你婆婆可是生過孩子的,你們回家第一眼,你婆婆就跟她講,那個沒穿嫁衣的已經有了兩三個月的身子了。


    羞得娟一臉紅霞。說,那就不隨公子走了,在家陪兩位婆婆。


    兩位媽媽頓時點讚,好兒媳。


    當晚留在娟姑姑房間,但早晨的精彩隻能送給小雙。


    第二天一早,陳鏑四人就準備出發。


    正準備出發,公主坐車來了。說皇後有禮物賞賜給駙馬郎的侍妾。看著駙馬他們一副外出的行裝,就說,駙馬,又要丟下本公主走啊。


    陳鏑安慰公主說,我們的事很忙很重要,我也想多陪陪公主咯,但時不我待呀。娟姑姑在家,讓她代我陪陪你吧。


    告別親人,出了城門,四人五馬直向南方奔去。


    第四天,到了黃河邊,過河就是開封城。


    在黃河北岸看到了南方新軍的戰士,叫過來一問,前線司令部已經搬到了黃河北岸。


    好,那就不回開封了。直接去黃河北岸的南方新軍前線司令部。


    黃河北岸的司令部,現在改成了前線司令部。司令是權虎軍長。


    看到陳鏑一到,權虎就好奇地問,駙馬怎麽不在京城家裏多陪陪公主?


    權虎對軍事行動有著天然的興趣,隻要有與戰爭相關的事情,他就象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工作狂魔般地投入。


    渡船已經搞定,六千部隊已經渡過了四千,另兩千暫時駐在開封。一旦需要,半天就能渡河。戰備物質已經屯積到一萬人馬應付兩個月。三台車還沒有渡過來。


    陳鏑問鄧鏗軍長的位置在哪裏?傳令他趕緊領軍進入河北。


    權虎報告,鄧鏗與胡靖與部是從九江渡過長江北上的,在渡過長江進入南直時,跟南直軍隊在阜陽幹了一仗,打趴南直軍隊後,用上栗模式接受了阜陽,後麵那些地方就老實了,讓開大路給南方新軍北上。鄧鏗率大部隊已經靠近黃河,胡靖與在阜陽整頓南直軍隊。有個問題,就是把阜陽守備斃了。


    陳鏑說,沒問題。靖與有分寸的。南京那班家夥,遲早要收拾。


    屏退左右後,陳鏑跟權虎交了個底。讓他權虎做前線司令,就是要給他一個立個天大功勞的機會,為我們陳家揚名,算是我對陳家恩情的回報。什麽大功,到時跟我同行就知道。


    第二呢,對於跟建奴幹,消滅建奴韃子,就讓鄧鏗與胡靖與去露麵,也是給他們一個為遼東人報仇雪恨的機會。你就不要去爭了。


    權虎立即表態,一切聽從駙馬公子的安排。


    他突然問娟姑姑怎麽從京城沒返回?按字輩,他可是娟姑姑的堂侄,自然關心得更多些。


    陳鏑隻好告訴權虎,娟姑姑在京城陪我兩個媽媽和公主,誰讓我兩個媽媽喜歡上娟姑姑呢。


    又過了二十五天,鄧鏗帶著部隊趕到了前線司令部,陳鏑讓鄧鏗不要停留,直接隨他去更北的位置找盧象升知府。


    聽到盧象升的名字,鄧鏗問陳鏑,總司令認識盧帥?陳鏑告訴鄧鏗,他與盧知府是結拜兄弟,而且是師出同門。


    原來鄧鏗原部隊跟盧帥的天雄軍有過並肩作戰的經曆,知道盧知府這個人。


    找到盧知府,他已經給陳鏑的南方新軍準備了營地。陳鏑便率軍住進了新營地。營地蠻大,駐個兩萬兵馬沒問題。


    但為了保證南方新軍軍用物質的運輸安全,陳鏑沒把全部兵馬進駐這個大兵營。


    安頓好鄧鏗手下的兵馬,陳鏑帶鄧鏗和三個娘子去拜訪盧大哥。到了知府府,見過盧大哥後,陳鏑帶三個娘子去拜訪盧大哥的兩個夫人。


    盧大夫人認識駙馬,看到駙馬進去,立馬要行大禮,陳鏑趕緊說,嫂嫂,萬萬不可,我與盧大哥是結拜兄弟,你是我們的大嫂,就是一家人,不興那禮的。三個侄子侄女過來行禮,淼兒趕緊把銀子交給小群,代她們給見麵禮。


    二夫人馬上安排家宴。因鄧鏗不方便出席家宴,陳鏑就留下三個娘子在盧家後院,跟盧大哥、鄧鏗去酒館喝酒。


    酒到酣時,盧大哥突然提出,他負責地方事務,把天雄軍交與弟弟,與南方新軍兵合一處。盧大哥的同知嶽山吟馬上接口說,此提議他附合。


    鄧鏗也說,駙馬,盡管我們幹掉建奴在技術沒有問題,但他有個擔心,就是南方將士能否應付得下北方的嚴寒。因此,如果盧帥的天雄軍加入,勝算就更有把握。


    好吧,既然大哥這般胸襟,我自然不能小肚雞腸。明天請大哥當天雄軍將士的麵宣布兵合一處的事,大哥你在天雄軍的威望是無人可及,無人能撼動的。


    宣布合兵後,辛苦鄧軍長立即對天雄軍整訓,主要教新武器的使用與新戰法的運用,也讓天雄軍的將士教南方新軍的將士北方作戰的技巧。半個月後發放武器。特別要提醒天雄軍兄弟,殺敵的勇氣不減,但衝鋒硬幹的想法不能有,我們要保存自已,殲滅敵人,絕對不搞近身肉搏戰術。


    盧大哥豪氣陡生,拉著陳鏑要連喝三碗,同知與鄧鏗作陪。


    喝到第二碗,盧大公子過來了,說替三位嬸嬸傳話。


    原來淼兒說到北方咋這麽冷。盧大嫂說,現在還不算冷,到了寒冬,滴水成冰的。淼兒馬上想到沒為南方新軍將士準備在北方穿的靴子。服裝與被子倒是有準備,每個南方新軍士兵一床六斤棉被,一床八斤棉被,一套棉衣棉褲,一張油布包裹著放在馬上轉移。淼兒一提,小群與小雙立即反應過來,就要起身過來找公子說這個問題。盧大嫂就說,讓大公子去找吧,他知道他爹一般在哪個酒館喝酒。


    是啊,差點出大問題。


    陳鏑望著盧大哥,盧大哥說他來想辦法。先保證每個南方將士一雙冬天靴子。


    好的,銀子等會讓小雙支給你們。其實淼兒知道辦法,就是我們有一個靴廠在信陽工業區。當時一急忘記了。


    兵合一處後,陳鏑在河北又待了十五天,然後帶著三個娘子返回信陽。


    小群與小雙在陪小雙的兩個媽媽睡,一人陪一個。


    第二天早上,因知與解平就過來找陳鏑,告訴駙馬,看到信陽通電了,老百姓有工做,那駐馬店的知府與守備就過來聯係,也要按信陽模式跟他們合作,駙馬意下如何?


    陳鏑說好啊,駐馬店有個平頂山和舞陽,蠻多礦物,你們在那裏大有作為。我至所以首先沒有選定那兒,是不想太招搖。現在不同了,他們不答應,我還準備來個上栗模式呢,他們主動聯係,那就按蓮花模式搞。讓他們來人討論。


    因知報告,他們一直在信陽等駙馬音訊。


    好,立即讓他們來這兒,談好後,你們兩人去駐馬店,先從舞陽下手,再弄平頂山項目。這邊讓慶春全麵負責。技術人員留足這邊需要,如果少了,你們一邊建設一邊培養,我相信你們這方麵能力。銀子呢因知找你姑姑支取。


    因知說,說到銀子,他要匯報一個事,爺爺來信說,今年的收入不得了,那個建材廠區果真如姑夫所說,真比做花炮賺錢多多了。過段時間可能派個男丁送銀票過來,估計又要姑夫安排什麽工作了。


    陳鏑問因知,解芳應該生孩子吧。因知告訴姑父前幾天生下一個男孩。陳鏑說,這麽大的好消息咋不早說呀,趕緊叫你姑姑,我們去當爺爺奶奶。


    小群與小雙自然要跟去,叫我家公子爺爺,她們當然就是奶奶的幹活了。


    到了那裏,解平的老婆與那個北方姑娘在照顧解芳。看我們到來,就代表解家感謝我們。哪兒話呀,解芳可是我們老董家媳婦,解芳的孩子可是我老董家孫子,自然是她代表董家感謝你照顧解芳與孩子才對呀。淼兒這不羞不臊的家夥,在這方麵還是拎得蠻清的。


    因知,帶上慶春和解家全部兄弟,去信陽城喝酒,慶賀慶賀,我太高興了。小群小雙,去我們住處把兩個嶽母娘與兩個小娘子也帶上,全體出動。陳鏑大嗓門地喊著。


    到了酒店,小雙媽媽聽到今天請客的理由,就盯著小雙與小群的肚子看。陳鏑不羞不臊起來,說,嶽母娘唉,不是她們不爭氣,是你老宋家女婿不夠努力。別急,到了遼東,十個月之後,你就準備給宋家外孫的紅包吧。


    正喝酒,駐馬店知府與守備過來了。一起喝唄,到了北方,陳鏑說他就是北方漢子。喝到興奮時,解平對駙馬說,他們老解家妹妹是第一個生育的,他這個大舅今天很開心,本是逃難人,遇到駙馬爺,人生要改寫。


    好,說得好。我敬解家兄弟們一杯,不,一大杯,娘子們,不,除楊子和秀兒外,陪我一起敬。幹了。


    慶春過來敬酒,陳鏑說,等會,慶春,你與因知都是聰明的書生,但你要向因知學習,也找一對北方娘子,早點生個孩子,到時我帶秀春來為孩子慶生。這杯酒如果算是答應這提法,我喝雙杯,一杯代秀春喝,因為你快要當舅舅了。


    好,駙馬姑爺,他努力。


    喝畢雙杯酒,秀春看公子的眼波足以讓人融化。


    駐馬店知府與守備一同過來敬酒,說:“沒想到駙馬爺這麽豪爽又平易近人,駙馬爺,你,我們跟定了,去我們駐馬店發展,提供一切方便與支持。”


    好,就這麽說定了。因知與解平盡快帶技術精幹力量去駐馬店開辟新事業,先選擇在舞陽,再搞平頂山項目。信陽前進營地慶春擔起擔子,有問題請示因知。另外因知通知肖將軍,讓他組織教導隊改編駐馬店明軍,到時可能要隨本駙馬去關外消滅韃子。


    另外,因知與解平有空,搞搞柴油機,就你們的聰明,我估計拆一架柴油機,你們就能搞定。實在不明白的就問本駙馬。


    三個端著酒杯齊聲喊道:好!


    五個月後,二十馬力的柴油機仿製成功,同一天,李賊圍攻北京城。


    過一天,陳鏑在京城外圍找到哥哥李岩,陳鏑把三台車停在四十裏外,騎馬帶小群與小雙進入紅娘子的部隊,讓士兵帶我們找到李岩與紅娘子。


    李岩一看到陳鏑,就說,鏑弟守時,信哥他自然有信。


    好,陳鏑便要信哥答應他三個要求。


    一、你與紅娘子的部隊從南門入城後,即刻派兵保護鏑弟的駙馬府。保證駙馬府裏所有人的人身安全。我想憑我與信哥的交情,這點能做到。


    二、城門打開時,讓我們的車隊先入城,你與紅娘子的部下才跟著入城。這點可能要紅娘子嫂子答應才有用。


    三、我們當晚就出城,你與紅娘子的部下不要盤問,更不要阻攔與追趕,否則可能是血流成河的局麵。


    李岩問陳鏑,鏑弟,能告訴哥哥你去接哪些人嗎?


    弟弟的兩個媽媽,兩個娘子和幾個對我有恩的家人。


    紅娘子一聽,當即表態。鏑弟,岩公子看到信就說是你,說了好多你們的趣事。這個忙她與岩哥幫定了。


    岩哥又問,如果出城後遇到其他義軍盤問或追趕,弟弟如何應對?


    陳鏑說,哥哥不用擔心,遇到這情況,你與紅娘子嫂子千萬不可出手相救,你們就站在牆頭看熱鬧。頂多呐喊一下。


    破城那天,京城內外情景與曆史書描述的完全一樣。


    京城內,皇上猛撞景陽鍾,可無一將前來,無一臣前往,臨近黃昏,絕望的皇上提劍殺人,先殺宮女,後殺後妃,衝向皇後處準備殺皇後與公主時,皇後已經讓公主拖到了駙馬府,好險,就差半根香久。而後更絕望的是去那些王爺與大臣府求開門躲藏,結果無一王開門,無一臣應聲。皇上絕望複絕望地走向煤山,身後隻有一個太監王承恩。


    李賊親率部下攻東門,東門守將開門迎接。陳鏑如約開三台車從南門進入,到了城門之下,守城將士以為這三台車是攻城的特殊武器,就高喊,義軍兄弟不要攻,他們打開城門迎闖王。三台車進城後,直接開到駙馬府前麵後立馬調轉車頭,車上的士兵持槍警戒,所有機槍槍機打開架設好。陳鏑與權虎幾個趕緊換馬直向煤山衝去,小群、小雙與幾個挑選的衛隊女兵進入駙馬府接人出來塞進兩台拖拉機駕駛室。娟姑姑問小群,公子呢?小群忙著警戒,來不及回答,小雙趕緊說,娟姑姑,把你的槍也拿出來。保護好皇後與公主,婆婆有她負責。小群與幾個女兵手裏握著手槍,背上背著步槍,守在兩台拖拉機的駕駛室外。


    陳鏑與權虎騎馬到煤山那棵槐樹邊後,先躲藏起來,過一會兒,就見皇上與太監王承恩絕望地過來了,唉聲歎氣了一會,解開束發直接上吊。陳鏑讓權虎上去救承恩,自己上去救皇上,其他人隨小冷警戒。救下後,陳鏑讓權虎帶著皇上騎一匹馬在中間,承恩自己騎馬,陳鏑提著槍在前麵帶路,小冷及其他護衛在後麵和兩邊警衛。因為隻有陳鏑對京城熟悉。


    陳鏑選了條近道往回急跑,路上遇見過兩個小隊流寇賊軍,陳鏑一發令,大家抬槍就射,賊軍無一生還。


    到了駙馬府前,陳鏑一把抱下皇上,塞進皮卡駕駛室後座,讓權虎坐在皇上邊上護著皇上,陳鏑起動皮卡,示意小冷,走。經過南門口時,還真看見岩哥與紅娘子站在城頭。不過他們看到的隻是小群、小雙與公主,當然還有陳鏑兩個母親,這些都是岩哥認識的人。皇上被權虎按在皮卡的座位上躺著,應該沒看到。


    出了南城門,陳鏑按一聲長笛,向岩哥與紅娘子表示謝意。不過他們可能不理解這笛聲的含義。


    驚得那些湧入城裏的流寇兵四散而逃。


    過了紅娘子的部隊防區,還真遇到了一隊騎兵,應該是警戒或督戰部隊。權虎問陳鏑,駙馬公子,怎麽辦?


    陳鏑搖下車窗,大喝一聲,擋我南方新軍者亡,打!按事先約定,全體將士,包括小群與小雙及幾個女兵,齊聲喝道,擋我南方新軍者亡,打!


    頓時機槍嘟嘟嘟,步槍叭叭叭,那隊騎兵瞬間成肉泥,人與馬。


    陳鏑趕緊鳴笛,示意前車慢些,因為我發現娟姑姑與皇後、公主在前車上。如果跑得太快了,別把娟姑姑肚裏的孩子顛下來了。


    前車會意,減速慢行,結果沒走多遠,後麵又跟上一隊李賊騎兵。陳鏑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還有膽量追趕。


    小冷用手拍了一下皮卡駕駛室頂,陳鏑又搖下車窗,隻聽小冷側著頭對陳鏑報告,駙馬,後麵大約有三百李賊精銳騎兵在追趕。


    陳鏑大聲對小冷命令說,衛隊長,你讓前車往前開一百米停車警戒,讓後車在我車後二十米處停下不熄火,本駙馬要讓皇上出口惡氣。


    皇上迷惑地看著駙馬,陳鏑調轉車頭,打開大燈射向李賊追趕騎兵,所謂的精銳三堵牆。


    陳鏑對皇上說:“請皇上喊一聲‘擋我南方新軍者亡,打!’”


    皇上也真好玩,真的照辦。


    皇上一聲令下,後車四挺機槍噴著火地掃射。皇上順著皮卡車燈看到賊寇騎兵象割蔥似地一片片倒下,連聲喊打打打,打死這班流寇。


    前麵車上偶爾也響槍,估計是點射那些試圖從兩側偷襲的。


    兩梭子彈打完,偶爾還響起幾聲步槍聲,是打那些倒地未死透的吧。


    陳鏑倒好車,開到前車旁邊,停車開門,走到前車車門前,說,皇後、公主,駙馬郎救駕來遲了。你們下來吧,坐我車上去,沒這車顛頗。小群便先接娟姑姑下車,再拉公主下車,最後是最裏麵的皇後下車。


    陳鏑示意權虎從駕駛裏出來,請皇上坐前排,讓皇後坐在皇上身邊,公主與娟姑姑坐後排。權虎持槍站在皮卡車鬥裏。


    出發,提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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