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在戰地醫護學校布置工作


    敏兒說,公子,晚上我們娘家酒會,肯定又要鬧到很晚,公子找個地方也補個覺吧。鳳兒,你在戰地醫護學校有床嗎?有的話讓公子去你床上補個覺。


    有的。風飛說她在醫護學校不回家,晚上就帶著兩個衛兵睡在辦公室的內間,有三個床,你們也可以去午休一下。中餐就在她們醫護學校小食堂解決吧。順便讓英子嬸嬸去向那些戰地醫護學員兵做個報告吧。


    英子說,做報告就讓你敏姑姑去吧,敏兒這方麵比她在行些。


    到了鳳飛的醫護學校,鳳兒帶大家到辦公室後就帶著兩個衛兵出去了。敏兒幫公子鋪好床後把英子與如是叫了出去,把門與窗簾拉上讓公子獨自補覺。開始鳳飛姑娘遺留體香讓陳鏑有些心猿意馬,隨後就安然睡去。


    陳鏑起床時,如是在鳳飛辦公桌上寫什麽報告,敏兒在泡茶,英子去訓話了。


    端著敏兒泡的茶,陳鏑站在窗戶邊看英子跟學員兵訓話。敏兒說,看女兵們這個位置,她用手在胸脯上劃了一下,是不是很震憾的感覺?這些姑娘大多是遼東來的,你看她們是不是跟小雙一樣健美?她們受小群與小雙事跡的鼓舞,一定要從戰場上找自己的朗君,因此盡管自身條件蠻好,但都還沒找婆家。可惜我家公子娘子不少,否則可以挑幾個回去。


    鳳飛姑娘可以呀,把事情做到前頭了,要表揚。


    如是說,公子是忙得忘記了,這不是你讓鳳飛提前這樣做的嗎?這裏有三百多女戰地護士兵,現在軍訓已經搞完,進入了醫護技術學習階段了。後麵可以少招三百女兵。


    哦,我想起來了,是我交待的。忘記主要是因為太依賴如是你了。敏兒等會交待鳳飛,讓她親自給戰地護士傳授一下毒蟲毒蛇咬傷的應急處置技術。並告訴英子讓藥廠生產一些這類藥物。


    敏兒,你知道一種用藥材與蜂蠟做的治毒蟲叮咬的藥膏嗎?


    敏兒說知道呀。


    好,你把那個配方交給英子,不過蜂蠟換成煉油廠的凡士林,效果更佳。用寬口小玻璃瓶裝。到時每個戰士配備一瓶。


    英子也知道這配方,用凡士林行嗎?敏兒問。


    不僅行,而且便宜更有效。應該要用到硫磺,硫磺呢讓呂宋行政司準備,那邊火山口蠻多蠻純而且易於開采,其實就是直接去扛回來就行。


    對了,敏兒,說到藥呀,你記得讓小雙去問問牧業部部長左叔,讓他把那個紅槍藥配方捐出來,很好很好的紅槍藥,讓藥廠生產,就叫左叔紅槍藥。你按配方配一些讓穀雨雨塗一下大腿上的疤痕,可能比你家的藥效果還好。我背上的箭傷當時蠻重,估計現在你們找不到傷痕了。這就是左叔紅槍藥的功效。


    聽到陳鏑又提穀雨雨的大腿上的疤痕。敏兒就笑了,說,嫂子是真沒把公子當外人,那天在大媽辦公室直接撩起裙子讓公子看大腿,白大腿和腿根都露出來了。哪有小媳婦當著別的男人撩起裙子露出大腿的。要在從前,哥哥不打死她才怪呢。


    如是就問,敏兒,你嫂子的大腿渾圓不?昨晚她穿的長裙,看不出腿形。


    敏兒沒明白如是這樣問的動機,就如實回答。嫂子腿形是江南美女腿,跟柳小姐的差不多,哪有下麵那些遼東女孩的渾圓勁。


    鳳飛帶著英子回來了,鳳飛就說,敏姑姑咋議論起遼東女兵的大腿來了呢?總司令,有請帶著你的王妃去小餐廳吃中餐。全體戰地醫護學校教官在餐廳等候。


    敏兒說,公子,中餐就不要喝酒了。晚上肯定要喝酒。


    鳳飛不滿了,姑,哪兒話呢,總司令與部下將士吃飯哪能不整酒的道理。


    嗬嗬中,鳳兒天天跟遼東女兵在一塊摸排滾打,遼東話都整出來了。行,喝唄,不過不能過量,下午還要去航空學院有事。鳳飛告訴陳鏑,這批學員主要來自遼東那批女孩,少數是江南讀過中學的女生,通過公主醫學院招過來的。可能是家庭有負擔,想提前從軍拿工資,否則讀幾年醫學院,都是好醫生。


    陳鏑說可以理解,大明女孩多,有些家庭困難的學生,這種選擇很聰明,鳳飛了解一下,如果十分困難的學生,可以立個項目支助一下。以獎學金的名義吧或助學金的吧。


    中餐後,讓鳳飛派車送英子回政府大院,陳鏑帶如是、敏兒去航空學院。敏兒告訴鳳飛,晚上回家參加為穀雨雨嫂子的接風酒會。鳳飛說這個嬸嬸還從沒見過呢,聽奶奶說她挺俊的,文章寫得好。


    在航空學院,那個飛行總教官向總司令反映,在太子島北麵不遠處,還有一個沒有占領的大島,在呂宋與馬島之間,也有一個沒有占領的大島。是不是遺漏或特意不占領。


    陳鏑問他是如何發現的?


    飛行總教官報告,是他帶領一個飛行小組為飛機製造廠試飛最新四引擎轟炸機時,繞著太子島飛行時發現的。嗬嗬,這個理工男飛機廠廠長,取得這麽大的進展,四引擎轟炸機能夠繞太子島飛一圈這樣大的成就也不向總司令報告,下次我讓我兒子娶他女兒卻不喊他嶽父。


    那飛行總教官不知總司令說的是啥。


    陳鏑繼續說,可能是太子遺漏了。當年的作戰命令是有占領計劃的。但我下不了手,占領這兩個大島要殺蠻多人,呂宋與馬島間的那個大島吧,漢民可以留下,土著可惡,但可利用,殺了可惜。而太子島北麵的那個島上居民,島上西洋人不多,一嚇就會滾回老家去的,那些土著已經被現在的西洋人殺得差不多了,而那些勞力呢又是買來的黑人奴隸,做勞力不錯,但奴隸與我想實現的社會有衝突,留下吧,給他們自由人身份,他們又將是未來屬地社會的犯罪根源,而且生殖能力強,黑人男子那能力特強,到時比地裏的草還難除。另外給了他們自由人身份,我擔心他們跟漢民混血,那就遺禍千年了。


    飛行總教官突然起立敬禮報告總司令,總司令下不得手讓他去幹,他帶一個轟炸機大隊和一個戰鬥機大隊開路,總司令讓陸軍派出三萬部隊隨後清場占領,海軍協防,他有把握六個月時間搞定。


    嗬嗬,司馬總教官,你把參戰部隊說得如此量化,說明你們研討過具體作戰方案,說說你的大致設想。


    飛行總教官說,總司令知道他姓司馬呀。報告總司令,航空學院飛行總教官司馬雷霆出身南方改編軍,曾經是太子手下的一個副衛隊長。占領馬島與呂宋島之間的那個大島的策略是先潛入少量部隊,分化島上軍隊的漢民戰士與土著兵,估計有兩個月時間可完成這一步,這段時間我們去占領太子島北邊的大島。三個月後,估計北麵大島也已經占領,就揮軍西進,裏應外合,把呂宋南邊的大島搞定。


    嗬嗬,司馬總教官已經跟人研討了作戰方案呀。好,值得表揚。


    如是說,公子,打仗她是外行,但她有個建議,你看行不行?


    陳鏑說,柳妃你說出來聽聽,或許是最佳方案呢。


    如是就說,既然司馬將軍有把握潛入並分化呂宋南大島的漢民與土著,何不先攻那大島。陳鏑說叫占城島。嗯,先攻占城島,用絕對優勢的空軍轟炸與陸軍橫掃,從西向東推進,海軍警戒,防止那些占城島軍隊進入馬島、呂宋和太子島,卻特意留下通往太子島北麵大島的海上通道,讓他們逃往北麵大島。陳鏑告訴如是那大島叫巴新島。


    占城島的軍隊一進入巴新島,他們肯定不會聯合,隻有相互撕殺,因為有聯合的可能的話,他們早就聯合起來了,畢竟我們屬地地盤早就把他們包圍了。


    陳鏑解釋,他們不聯合是因為他們的宗主國是仇敵。宗主國,就是占領的西洋國家,都是些沒有湖南大的小國家,但海軍曾經比大明強,現在肯定比大明弱遠了。


    等他們撕殺得差不多時,我們再出兵全部解決,就不用殺蠻多人了。


    好!司馬將軍,你按柳妃的思路細化一下作戰方案,把方案寫成作戰報告,五天後十點鍾帶著你的那班兄弟來空軍司令部報到,參加軍事會議。同時你們討論並設計一下屬地空軍的架構與規模,到時一並交報告。


    司馬雷霆立馬立正報告,請總司令放心,屬下及手下兄弟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司馬將軍,你認識田克鈞副軍長吧?陳鏑貌似隨口一問。


    認識呀,克鈞兄去了呂宋駐軍。都做到副軍長了呀。當年克鈞與他都是九江副守備,克鈞是陸軍,他是鄱陽湖水軍副守備,當年聽從總司令召喚,就是田兄給他密信的。


    嗯,如果將軍的作戰計劃做得好,你們又會成搭擋了。


    跟空軍飛行學院的高級班講完講座後,飛行學院留總司令晚餐,陳鏑告訴他們我們今晚早有議程了。陳鏑笑著對飛行學院院長說,趕緊從飛行教官中提拔飛行總教官,司馬總教官及他的飛行小組,本總司令馬上有新的任命。


    在回家的路上,敏兒問,公子,你好象早有方案在胸中,隻是在等待一個適合的時機?


    陳鏑卻問敏兒,虞家真給你和英子留下了房間?


    嗯,不過她的房間估計讓嫂子在住了,英子的房間因為陸兒在這邊,英子偶爾回來帶陸兒睡,會一直留下去的。她畢竟已經是出嫁女了。在老家,出嫁女是不可以帶郎君在娘家同房的,呸,住一間房的。


    不一個意思嗎?


    同房有專指,與住一間房還是有區別的。如是解釋。在江南,那些文人天天不做正事,就喜歡無聊地研究起這些文字遊戲起來了。


    公子突然問這個幹嘛?敏兒問。


    陳鏑說他突然想起昨晚大媽想留下我們在你娘家過夜,有些不好理解,就問了。


    如是在後座突然插話說,公子,她昨晚梳理了一下,感覺公子是沿著一條事先設計的路線在前行。但又不拘泥於設計,或說原設計是粗線條。有些人,如公主、敏兒、玉兒是生命中原本就注定存在的,而有些人,如秀春、楊子、阿芬與阿芳,隻是公子一時之心生憐憫而收的。公子,我們應該到了無話不能說的境界吧,公子能不能告訴她,隱兒她是不是公子生命中注定的一個人?


    敏兒說,公子,你說吧,今天的話她與柳小組會爛在肚子裏的。


    陳鏑遲疑了一會,看她倆都在沉默地等待著。就說,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注定的人,有些人是因為愛戀,有些人是因為敬重,有些人是因為附帶,因愛你們而愛屋及烏了。如豔兒,如楊子,如秀兒。秀兒呢純粹是小群與小雙及淼兒的一時好心而起。還有阿芬與阿芳,純粹是我為兩個媽媽而收的。真對不起她們,她們跟了我,或許並不快樂。


    公子,快不要這樣想,我們都很開心。我們也都很團結。你看公主吧,本不是我們這一層次的人,但與我們姐妹情深,剛開始對公子是一口一個駙馬郎地叫著,後來就改口稱公子了。每天回家,隻要時間允許,就要去跟秀春、楊子和阿芬阿芳嘮幾句,一起看看所有的孩子。


    不說這些啦,如是你想想今晚如何主持節目吧,敏兒想想上什麽節目吧。我今晚去後麵吃中式大餐,給大敏嬸嬸做媒去。


    公子真要把大敏嬸嬸說合給權濤部長?家裏人都說她們虞家兩個敏兒都是大美女,公子覺得她跟大敏嬸嬸誰更漂亮?


    傻敏兒,公子肯定認為你漂亮咯。自古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何況敏兒你確實比你嬸嬸漂亮。


    陳鏑他們因為路程遠,其實有些遲到,他們到時,所有的人都到了。陳鏑跟大媽說,今晚我陪媽媽與嶽母們在後麵吃中式酒席。


    嗬嗬,姑爺,今晚的嶽母就有些多了,我們虞家除兩個在上海公主醫療醫學院的外,全到場了,敬酒要不要請個幫手?行,那大媽安排一個吧?鳳兒?敏兒?還是英子或雨兒?


    英子吧。


    英子不夠活躍,喝酒沉悶。換鳳兒如何?


    別,鳳兒年輕,讓她在外麵瘋一回吧。把大敏嬸嬸借我這一邊用一回,可行?


    姑爺不會是打我家大敏妹妹的主意吧?她可比你大半個圈,而且是小敏的嬸嬸。


    大媽想哪兒去了。今晚敬酒,我把大敏嬸嬸拉過來,就可以少敬一個人吧?大敏嬸嬸還可以代我敬幾杯,我的壓力不就更小了。


    好,答應姑爺了。


    晚上後麵是兩桌,姑爺你與大敏妹妹坐一桌呢還是兩桌?


    這個隨便。


    外麵公主與如是帶著大家在瘋,加上鳳飛這家夥,更是熱鬧了。四個西域娘子更是仿佛回到了西域,整場都在表現。


    回到內餐廳。陳鏑與媽媽及嶽母們在一桌,權濤一家與大敏在一桌,還有幾個虞家年輕媳婦。有兩個跟鳳飛同輩的去了外麵酒會。


    看到大敏跟權濤一家喝得熱鬧,陳鏑就沒有過去那桌弄氣氛了。在這邊陪幾位長輩慢喝長談。敏兒進來兩次說公主與西域娘子在喊公子跳舞,陳鏑都說這兒要敬酒給擋了。大媽開口說話了,姑爺你去吧,你也是年輕人,跟她們這些老人喝酒,意思到了就好。


    陳鏑說你們慢喝著,我跳完舞最後一定過來敬你們一回酒,一定等著我。


    回來的路上,敏兒問公子事辦成了嗎?陳鏑告訴她,我跳舞後進去,本想跟大媽說,結果三嫂,就是權濤的二夫人率先向大媽替權濤求親了,羞得大敏嬸嬸一臉紅霞似朝霞。大媽更是爽快,說,既然大家都敬重她這個虞家未亡人為虞家家長,那為了弟妹的幸福,她決定兩天後將大敏妹妹送到府上。願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屬,歲月於我無情,我待身邊人如春風。隻要大敏幸福,那些沉規舊習,無須堅守。


    媽媽說,這樣甚好。鏑兒好象一個婚禮都沒辦,不照樣與眾媳婦情深似海。


    權濤說,他讓交通運輸部的那些年輕人幫他組織個今晚一樣的酒會慶賀一下。


    陳鏑向權濤與大敏敬酒,說,如果不出預料,一年後,你們將有一個胖小子。兩位嫂子可就不寂寞了,到時添添也可能有孩子了,按當初約定,依舊讓兩位嫂子去帶,去我們家吧,我們家有幼兒園,孩子多,有伴。


    大媽當即表示,英子的孩子也回王府去帶,她讓那些守家的嬸子過去幫忙,要媽媽給她們家留下一棟房子,她有時間就過去陪孫子。


    房子肯定有咯,就住英媳婦與敏媳婦那棟房子,英與敏搬到如是媳婦那棟去住。如是一個人住一棟,大部分時間還在書房住的。二媽趕緊安排。在我們家,夥食就不用開火了,孩子在幼兒園食堂吃,有專門人員負責。我們老姐妹晚上一塊喝點小酒,讓從京城帶來的家人炒幾個菜,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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