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雨雨許諾有驚喜 王爺連出兩新品


    陳鏑知道這是不讓穀雨雨與如是兩個女人進新祠的托詞,也沒計較什麽就地往回走。


    中餐是海鮮大餐,族長三個兒子打魚回家,揀最好的海鮮上桌。漁民喜歡白煮,陳鏑問族長家裏有醬油和辣椒嗎?族長望著大兒媳。一看就知道族長是一個不下廚的大男人。


    大媳婦說,醬油有,辣椒隻有那種小紅椒,特別辣的那種。


    好,虞妃你去操作一下,用一隻碗裝些醬油,如果有薑與蒜的話,拍點薑蒜放裏麵。另一碗再拍碎幾隻小紅椒泡在裏麵。


    族長大兒媳婦說,王爺說了做法,她去就好了,王妃哪能下廚呀。


    陳鏑告訴柳妃、宋妃、寧妃和雨雨剝了蝦殼將蝦肉在醬油裏沾一下吃,自己與虞妃沾泡有辣椒的醬油吃。歐陽果兩種都試了,說,真比平常的吃法要味道豐富,回去要推廣了。還說從明天起,請族長三個兒子每天送海鮮去他酒店。


    穀雨雨本想幫沫兒剝蝦,結果沫兒比穀雨雨剝得更利索。反而幫雨兒與敏兒剝了起來。


    族長率三個兒子一波波地敬酒。酒喝得差不多時,陳鏑對族長說,作為虞家姑爺,本王代虞家提個事,就是沫兒回歸虞家的事。


    族長說,孩子本應該虞家派人專程接走才合理,既然王爺是虞家姑爺,穀廳長與虞妃又是沫孫至親之人,那麽今天接走也行。月兒呢,隨沫孫走最好,如果不走,留在家裏也行,三個哥哥對月兒從小疼到大。


    陳鏑用眼神征詢穀雨雨的意見。雨雨就說,兩個方案,一是隨公子一同回太子島虞家,這也很榮光,屬地王接回家,天下沒幾人能享受得了的榮恩。


    二是讓大婆婆專程來陳家接虞家唯一孫子,雖然動靜有些大,但也值得。


    如是建議,下午回去,她給大媽發個電報,看大媽是什麽意思。


    陳鏑告訴族長,剛才穀廳長任命你為海濱學校首任校長,沫兒的奶奶就是我們口裏的大媽,穀廳長嘴裏的大婆婆,是我們屬地政府的教育部長,也就是你這個校長的最高頂頭上司。


    沫兒回虞家他們放心,而且理所當然。族長的兒子陳昌永發言。說完後外甥說,沫兒,今後不管在哪兒,要記得海濱村有一個自己的家。


    敏兒對陳鏑說,公子,她想下午就把沫兒帶走。


    那聽聽倩月姑娘的意見吧。


    倩月表態,沫兒去哪她去哪。如果下午沫兒願意跟大媽與姑姑走,她也下午走。


    虞妃就對沫兒說,沫兒,下午跟姑姑、大媽還有你媽媽一塊坐汽車去首府我們家,好不好?


    小孩子有汽車坐,哪有不肯的呀。沫兒馬上說,好,但他要坐姑姑懷裏。


    月兒趕緊放下碗要去收拾行李。雨雨說,月妹妹,什麽行李也不用收,到城裏,她給倩月與沫兒購置全新的。月兒就說,那她裝些海貨帶回家晚上吃。


    族長笑著自我解嘲地說,王爺,女大不中留呀。


    陳鏑一邊跟族長三個兒子喝酒,一邊問他們漁獲情況。陳鏑告訴他們,過段時間,有一種裝在木船後麵的小型柴油機的船用推動裝置,是他跟柳妃一起設計的,到時送他們一副,裝上後,又快又安全。陳鏑交待穀雨雨記著這事。


    吃完中餐,沫兒便催帶他走。月兒大媽與媽媽趕緊給我們挑選海鮮。陳鏑說挑選兩份吧,給份送歐陽果。


    穀雨雨說跟陳鏑有事要說,拉陳鏑到一個遠離大家的地方。公子,真的感謝你。為她去了一樁心病。記得昨天的賭約嗎?如果公子輸了,要為她辦件事,知道辦什麽事嗎?陳鏑說不知道。當時就是想讓公子幫她生個孩子。


    嗬嗬,你包輸的事。


    雨雨說她包輸不是要全聽公子你的嗎?就等於是你的娘子呀。因此她總是贏。現在她改變想法了,不管公子今晚輸贏,她都全聽公子的,做公子的王妃。


    說話的口氣突然軟了下來,沒了平日的那種強勢感。


    不行,我不能從虞家找三個王妃。


    嗬嗬,這由不得你。


    沫兒在那大喊,姑父,我們準備好了,帶我們走吧。


    跟族長一家告別後,開車帶著他們返回首府。


    敏兒抱著沫兒坐在前排,穀雨雨與月兒坐在後排,女兵坐在車鬥裏。後麵小群開車,如是坐前排,添添坐後排,歐陽果坐在車鬥裏。嘴裏說是要看著那些海鮮,其實是不敢與宋大王妃坐在一塊。


    經過蘇綢店時,穀雨雨喊,公子停車,要給沫兒娘倆添置衣服去了。


    進了蘇綢店,穀雨雨讓敏兒替沫兒娘倆挑選衣服,自己卻問買菜的地方在哪兒。看她一個人去菜市場,陳鏑說本王陪你去,做你的護衛。


    公子來吧,正好幫她提東西。在沒人的地方,陳鏑說穀雨雨,你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叫屬地王給你提東西。


    嗬嗬,這是你自願的。剛才的話公子再想想,到時她會給公子一個驚喜。


    生個龍鳳胎?


    想得挺美哦。


    到了菜市場,選了五斤牛油,陳鏑提著。又選了一斤玫瑰花,又是陳鏑提著。再稱了半斤小紅椒,她提著。陳鏑讓商販稱兩斤青辣椒。


    往回走的路上,她問陳鏑,兩人像不像一對過日子的尋常夫妻。


    尋常過日子的夫妻有標準嗎?形形色色,千姿萬態的,因此說象在語法上就有問題。


    穀雨雨也不辯論,直接攔著一對漢人夫妻問,別人都說我們像一對姐弟,是嗎?


    那對夫妻認真打量了一會,說,別逗了,你們就是一對新婚夫妻。


    經過一個小店,看到有煙絲與煙鬥,就稱了一斤煙絲,買了一支玉石嘴的煙鬥。


    你發薪資了?


    嗬嗬,本。。。本。。。。本姑娘嫁妝豐厚不行嗎。


    陳鏑說明白,蘇綢店掌櫃的說穀家是當地大戶。


    走到蘇綢店,敏兒已經幫月兒娘倆選好衣服,告訴掌櫃的掛賬。穀雨雨說,哪能掛賬呢,沫兒與倩月妹妹的開支她付賬。


    回到家,穀雨雨吩咐敏兒在她房間加張床,讓月兒與沫兒睡她房間。沫兒說,他要跟姑姑睡。穀雨雨說,你隻能跟大媽與媽媽睡,姑姑要跟姑父睡。沫兒說,那他跟姑姑姑父三個人睡。穀雨雨就看著陳鏑笑。


    雨雨喊倩月隨她去廚房準備晚餐。


    嗬嗬,突然間蠻人間煙火氣了呀。陳鏑笑著說。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過日子的樣子。懂了吧?雨雨舒緩著語氣用家鄉話說。


    小群與添添也回來了,如是去發電報了。蝦全部帶回來了,歐陽果說讓月兒煮一下晚上吃,其他的海鮮他讓師傅加工好後,等會他開車拉回來就行。歐陽果晚上也來喝酒。


    小群電話給玉兒,讓玉兒告訴歐陽燦帶門兒來。


    小群說,幹脆把二妮與毛司長也喊過來吧。


    小群你決定吧。我要準備做肥皂的原料和工具了。


    趁且沫對花圃好奇去花圃時,敏兒對陳鏑說,這幾天她要陪沫兒睡,晚上公子就去其他娘子那裏吧。今天中飯後,嫂子象換了個人似的,特別是跟公子買油回來後,臉上的笑容褪不下來了。她跟你說了什麽?


    就是昨晚打賭的事,我正在準備工具與原料。你嫂子準輸。


    公子你是傻還是在裝傻呀,你贏了她全聽你的,全聽你的人是什麽人?娘子呀。因此,如果不想沾染嫂子,你今晚最好是輸。


    不,這是科學。如果輸了,不隻是我輸了,而是科學與技術陪我一塊輸了,咱不幹。


    腦子進水了,我陪沫兒去,你傻,你傻你的去。


    在晚餐開始前,陳鏑把五斤牛油加上剛才用純堿與石灰製備的燒堿溶液混在一塊煮,讓廚娘負責看著火。廚娘告訴王爺,在這兒,牛油沒人要,特別便宜。


    晚餐後,陳鏑用竹片攪動著正加熱的牛油與燒堿溶液,穀雨雨也接手攪一會兒,說,公子,看來勢,她今晚輸定了。但她雖輸猶贏。


    等完全水解後,蒸幹一部分水分,將讓廚娘切碎的玫瑰花倒入其中,繼續快速攪拌,直到玫瑰花全部碎了,加入一些食鹽,結果浮起厚厚一層凝沫狀物質,用紗布過濾,將濾渣在小碗裏壓實,放在木板上晾幹。大家繼續喝酒唱歌。


    等晾幹後,陳鏑取了一塊給穀雨雨,說,女士,請你洗洗你那雙漂亮的玉手,再聞聞有沒有玫瑰的芬芳。如果是沐浴時,擦在身體上,衝幹淨後,身上是不是香噴噴的?


    如是,敏兒,小群、添添、玉兒,還有門兒、二妮、月兒,還有湊熱鬧的沫兒,都用新出來的香皂洗了手,然後捧著手使勁地聞。


    “公子,我認輸,今後一切聽你的。一切聽你的,一切聽公子的,意味著什麽,自己去想。今晚沐浴時,我就用這香皂。”雨雨鬼鬼地笑著說。


    添添說,公子真厲害。真做成了。


    嗬嗬,這是小玩藝兒。如果有模子壓一下,更好看,更好用。到時你家裏來了人就用這方法生產肥皂與香皂。


    玉兒過來問陳鏑,公子,這香皂她能用來沐浴嗎?


    可以,還有消毒作用呢。


    玉兒說她是想問下麵能不能擦這個。


    可以的。


    每位女士一塊,包括兩個廚娘。穀雨雨購買的材料,多餘的歸她。陳鏑宣布。


    穀雨雨輸了,卻輸成了趾高氣揚。更有意思的是,她沐浴之後,還讓陳鏑去檢驗產品質量,聞聞她的五體生香。


    敏兒說,公子,你惹事了,你真的惹事了。


    司馬雷霆通過小冷給總司令發來消息,秘密潛入占城島的部隊已經控製島西一個城市,正組織民工在修建前進機場。


    陳鏑叮囑小冷,建設的前進機場一定要注意加大加深排水設施,否則雨季時機場沒法用。


    敏兒大媽回了電報:大喜,雨處置一切。


    如是拿著電報給穀雨雨看。穀雨雨說,好辦,她讓公子全權處理。她要忙廳裏工作。


    白天在書房跟如是畫圖,看到敏兒帶沫兒在花圃玩,如是說,這幾天敏兒把全部心思從公子你身上撤退了,轉移到沫兒身上了。但是,雨雨那天中午後,特別是中飯後,跟公子說了些什麽後,對公子的態度明顯轉變了,關注更多了。每天出門上班,玉兒隻是回頭看公子一眼,她倒要跟公子道個別。


    完了,分心跟公子說話,把圖畫錯了。得重來。公子你休息一下吧,去陪敏兒他們玩一會,或抽鬥煙?


    嗯,如是,幹脆你也停下來,幫我卷兩個支煙。一用煙鬥,我就想起娟姑姑了。抽煙抽的全是離愁與想念。


    嗬嗬,公子,我終於發現彌兒為何那麽富有語言天賦,原來有個這樣的爹。


    如是,我們私下裏說,彌兒與沫兒一般大小,你覺得他們兩個?


    公子,不說。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有些事物已經夠得上美好,但與更美好的同類事物放一塊,就相形見絀了。比如月兒,單獨放一塊,小美女一枚,但與你的虞妃站一塊,如現在這樣,頓時星光隱於月輝了。


    還有,英子其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女子,敏兒沒來之前,大家一直認為你選英子而不選那個黃花閨女鳳飛,是公子有眼光的表現。可敏兒出現後,大家就笑我當時有私心。當然,當時我確實有私心,感情是有左右人的理智的。


    還有,玉兒沒有出現之前,大家覺得秀兒清純可愛,隻是不太開朗。可玉兒出現後,秀兒簡直就是家裏一個丫環的形象。連二婆婆都說,當年公子不挑玉蟬媳婦挑秀春簡直是糊塗到頂。


    嗬嗬,男人有時傻一點有福。


    如是你為何不問問我對你與王徵的比較呢?


    嗬嗬,公子喝醉時,跟我說過了。如是感謝公子的客觀評價。有時候想呀,公子對我的了解比我自己都多。例如我出生的三種可能,我是完全沒有印象了。但公子的分析卻讓我有判斷哪種可能的可能性最大。還有對我性格的分析,我從前聽到的都是些讚美,這讚美其實緣自己的美貌與才情。但公子就能從我骨子裏那種文化信仰去分析我的行為與性格,就有一種追根溯源的味兒了,就讓如是能更清楚地認識自己了,因此,如是感覺自己跟了公子之後,眼界寬了,思維大氣了。


    公子抽煙吧。如是一邊說一邊卷,卷了五支了。


    陳鏑看著窗外的敏兒,吐著煙圈。如是看著陳鏑,不作聲。


    等陳鏑抽完一支,如是起身去倒了兩杯茶。


    公子,你剛才說抽煙鬥抽的是離愁與想念。這句子特有一種詩意的美。原因是煙鬥是娟姑姑的禮物。如是經常卷煙卷給公子抽,也給如是一句美麗的辭?


    純潔包裹著辛辣,在呼與吸之間,化作嫋嫋青煙。


    塵,複為塵;


    雲,回歸天。


    如是眼含淚滴,站了起來,抱著陳鏑說,公子,隻有你才真正理解如是的純潔與辛酸,我要做公子的雲,回歸公子的天。


    如是,你一直是我天空中的一片雲。


    畫圖的工作是不能再繼續了。幹脆把拜倫的詩拿出來翻譯。


    沒有一位美麗的女子,


    能擁有象你一般的魔力:


    仿佛美妙的音樂傳過水麵,


    是你動人的聲音,


    這聲音的魔力,


    仿佛能令大海凝滯,


    在和風中似夢似幻,


    午夜的月亮搖曳,


    其光亮將他深深吸引,


    就象熟睡的孩子,


    因此精靈在他麵前鞠躬,


    聆聽並且仰慕,


    充滿溫柔的情感,


    就象夏日海洋的巨浪。


    如是,你繪畫能力這麽強,對拜倫的詩歌理解肯定比一般人更深刻。因為拜倫的詩歌有很強的畫麵感,隻有畫麵感上來了,你才能很好地理解他的詩意。


    這本詩集裏沒有他寫給他表妹瑪格麗特的那首情詩。


    這本詩集我們平時可以一起欣賞,但暫時不要翻譯出來。我擔心彌兒讀了這些詩,可能會情感早熟。


    對了,隱兒,我一直有個問題要問你,卻老是忘記了。上次在這兒,彌兒跟你睡一晚後,晚上就不再要摸著才能睡覺。你使了什麽手段嗎?


    沒有呀,那晚開始也是摸著我的才入睡,後半夜他就把手自己縮回去了。可能是覺得我的手感不好吧。


    也好,慢慢就長大了,老是象我小時候那樣可沒那條件,那時我兩個媽媽,就我一個兒子,資源豐富。


    如是,我們。。。。。。


    不行的,公子,來了。唉。。。。上次的夢想今天早上正式破滅了。


    陳鏑抱著如是說,沒事。我們家那麽多孩子呢,他們都叫你媽媽。


    看到如是畫錯一筆就要重來一張,陳鏑突然想到要為孩子們準備書寫的鉛筆與鋼筆了。


    陳鏑在紙上先畫了個鉛筆的結構示意圖,然後標注鉛筆的三個部分,筆芯、軟木套與橡皮頭。


    再用三張紙寫了鉛筆芯的製作方法,配比與色澤、軟硬的關係。


    軟木套的選材與工業化製作方法。


    橡皮頭的選材與功能。


    接著陳鏑口述,如是畫圖,畫了筆芯製作機械與軟木套製作機械示意圖。


    如是提出,那個橡皮頭與筆杆如何連結。


    嗬嗬,疏忽了。幹脆橡皮頭省了,單獨生產一種小方塊形的橡皮吧。如是你把鉛筆結構示意圖重新畫一下。我去添添房間換件衣服。


    如是說一忙就忘記了,昨天她去送電報時,順便幫公子選了一套衣服放在房間她掛衣服的地方,讓陳鏑去試一下是否合身。原來一直是公主與淼兒留心著這事,昨天她自己動心了,發現自己對公子這方麵關心不夠。


    換好衣服公子先下去吧,她畫完也下來陪公子走走。


    如是,昨天給我買衣服,你哪來的錢?


    嗬嗬,公子,你真的對錢沒概念。聽婆婆說,你小時候,家裏的錢二婆婆管,公子要多少支多少,南下先是小雙幫你管著,後來淼兒來了淼兒幫你管著。現在是淼兒管總的,玉兒管這邊的。你身上一兩銀子也沒有。


    她以前積累了不少銀子,被太子的軍隊拘押時,都是男兵,沒有搜她的身,因此她身上的銀票一直在。另外,她放了些銀子在錢莊,一些銀票在好姐妹那裏,如徵姊那兒。公子一直沒問,她也懶得說。雖然這是血汗錢,但她總有不幹淨的感覺。另外,她在南京與蘇州各有一套院子,正讓豔兒找人處理,豔兒在黑道上有些過硬的朋友呢。本土她是不想再回去住了,回去也是跟公子住一起。


    到這邊,報社每月給她開薪資的,還有稿費。因此她那包裏有不少錢,具體多少她也沒概念。


    銀票等南京與蘇州的院子處理後,一並交給淼兒,到時王姊與豔兒也會上交不小數額的銀票。這一點,添添帶了個好頭。


    如是,你寫段小廣告,發到上海的報紙上去,屬地招收熟練的陶瓷工,歡迎帶家屬一同前往呂宋島。


    公子準備建陶瓷廠?


    嗯,如是你發現沒有,家裏,還有酒店,這裏用的陶瓷都是本土生產的。這泥土生產的東西,運費也不少,何必呢。


    呂宋與太子島都有瓷土,為什麽沒陶瓷廠呢?呂宋島的原因是不能解決瓷胚的風幹問題,因為這邊的空氣濕度大,特別是雨季。有本公子在,這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因此要解決陶瓷日常生活用品問題,必須建陶瓷廠。太子島沒有的原因是從前的那些土人沒進貨到這個層次。


    也可以電告雲雲,在廣播電台上廣告一段時間。


    如果工匠來多了咋辦?


    可以送到太子島和馬上要奪取的兩個大島上去,還可以轉行做工業陶瓷。隻要有人來,我就有事讓他做。你們在上海報紙長期登載的招讀書人的廣告,招來那麽多讀書人,不是還覺得不夠用嗎?


    公子你一天天咋想的呢。對了,那個特種鋼材廠是幹嗎用的?


    生產特種鋼材的,到時開工時,我們來剪彩。特種鋼材是特殊用途的鋼材,如有一間分廠是生產不鏽鋼的。生產出來的鋼材是銀白色的,不生鏽。


    為什麽在太子島不建呢?


    有一種礦石,太子島的那地方還沒開發到,而呂宋的這礦物已經是在開發的地區了。後麵找到了礦石,太子島也要建的,需要量蠻大,將來還要做成器物或機械出口其他王國。很賺錢的。隻要大家不象李賊那樣打砸搶,我們屬地的明天會很幸福的。


    公子你咋知道那麽清楚?


    早說了,有些事不要問的嘛。


    昨天的香皂感覺如何?


    公子你自己過來聞聞,現在還隱隱地彌散著香味,一身的鮮花感。公子你咋就會做呢?


    又來了,不準問。


    如是,你是說月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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