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王府道路的選擇


    回到家裏,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小群開車帶廚娘去買菜,如是送一篇文章去電報局。順便取回了幾張電報。有敏兒大媽催歸的電報,有添添娘家準備起程的電報,有要如是修改稿件的電報,有一張王徵從京城來呂宋的接機班次電報,陳鏑看一下,是今天最後一個航班。估計六點到,五點去接不遲。


    如是說,不用去接,豔兒已經安排航空公司的車送過來。


    嗯,那我們去火電廠與機械廠工地看看。沫兒過來喊姑父,看到我們出去,吵著要跟去,敏兒也就隨行了。月兒,你等會燒海鮮吧,小群她們肯定會買些海鮮回來。


    遠遠地看見電廠的煙囪已經在冒煙了,說明電廠正在試運行,在調試參數。過幾天就可以用上電了。


    電廠廠長看到陳鏑他們一行到來,便領著去參觀。


    參觀後,陳鏑讓如是把支票拿出來,開了一張支票給廠長,獎勵他們加班加點趕工期的勞動與精神。


    然後去了機械廠,廠長告訴陳鏑,材料已經備足,機器已經安裝,隻等送電就可以調試,調試好後就開工。廠長繼續介紹,他們把從太子島帶過來的技工與老工人按工種分成小組,每組塞進兩倍到三倍的新工人,邊生產邊培訓,開始可能會生產進度慢些,估計一個月後,生產進度進入穩定期。


    打破常規抓生產,值得肯定。陳鏑又開了一張支票,讓廠長分兩次發放。第一次獎勵那些老工人、技工與工程師,留下一部分後麵按周獎勵那些教得好與學得快的。


    不要怕花錢,隻要有利於調動工人的生產積極性和技術創新積極性,就獎勵。你們一開工,產品就賺錢,你們的機械一進入生產領域,生產效率就提升,整個社會就產值大增,行政司與屬地政府就有更多的錢。能辦更多的事。但生產與培訓過程中,一定要注意安全。


    派來的機械廠廠長是古寨工業區時的北方難民,與解平他們一道進入我們體係的。自然就熟悉,自然就問起小群與小雙,還有淼兒,就要留下我們晚餐。


    今天小群去買菜了,下次吧,下次帶小群來再跟你喝酒。


    回到家,上班的回來了,毛司長帶二妮到了,歐陽燦也來了。王徵正好進門,看到陳鏑停車,就快步走了過來,抱著公子媚了幾下。如是在身後大喊,王姊,你這是幹嗎?都自己公子了。


    嗬嗬,她先號著公子,別讓人今晚先搶走了。


    王姊,你把我們的院子都處理好了?如是問。


    你個財迷,見到姊姊第一句話就問銀子的事。三個人九個院子全處理了。沒想到豔兒存得貨呢,銀子沒有,但院子最多,五套。全換成了銀票,她把自己的也全帶來了,還有上海報社的利潤取了一部分帶來了,存院子比存銀子合算,數字蠻大,回去交淼兒吧。


    不用,等會交給公子的新娘子玉兒,讓她記在呂宋這邊的家裏賬戶上,這邊人口多,花錢的地方肯定也多。如是安排著。


    王徵望著公子,陳鏑點點頭。陳鏑告訴如是帶徵兒去書房睡,樓上房間不足了。


    王姊,公子樓上書房好多外國書,晚上讓公子念外國情詩給你聽。她去旁聽。


    好,公子念詩你可以在那裏,不念的時候你回房間。


    歐陽燦帶著門兒過來了,王徵看到門兒,很是驚奇。看見歐陽燦才恍然大悟。歐陽燦說,他小叔想過來湊熱鬧,方便不方便?


    來呀,老朋友了,現在是我家虞妃娘家的恩人呢。


    按如是的話說,那歐陽果跟公子有六分相似,如果公子小時候家裏人口多,不沉浸在聖賢書裏,跟歐陽果這個遊蕩公子有得一拚,什麽丫環呀,什麽小媽呀,什麽小嫂子呀,難免會弄出些緋聞來。


    呸,我與歐陽果的相似是替人著想,可不那事兒。內心裏想想自己跟娟姑姑,跟婉兒與馬大媽,感覺自己比歐陽果還進了一步。


    喝酒前談公事,主要是談了陶瓷廠的準備工作,告訴毛風樟要做兩件事。


    一、把機械廠施工隊調去陶瓷廠搞基建。廠址、礦址還有胚件烘幹房我明天把圖紙交玉兒帶過來。住房不用我設計。陶瓷窯,等陶瓷技工與師傅來了,他們知道怎麽建。地方我會在圖紙上預留。陶瓷廠采用股份製,陶瓷技工以技術入股,總股份不能多於百公之四十。別一次下發完,可以預留百分之十左右的技術股。沒有烘幹房,他們搞不出瓷器。因此他們隻能參股。留下百分之十,是有可能後麵有更厲害的技工過來。其實燒製技術與秞彩技術,我比他們先進得多,如果今後遇到難題,再向我求助。其餘百分之六十,由行政司代屬地政府持股,你們有多少自由支配權,讓玉兒去跟公主協商。我估計,如是,下麵的話不用記錄,我估計公主頭幾年會把所有的支配權交給你們。後麵會慢慢收回一些。別人去談,公主頂多給一半支配權。


    二、明天開始,在碼頭與機場設立呂宋陶瓷技工接待處。在行政司設立一個陶瓷辦,放在工業廳下麵,當前任務就是接待並安置來呂宋的本土陶瓷技工及家屬。


    如是記錄好後,準備抄正、再蓋章。毛司長說,王爺,你從前設計都要收股份的,這次也要點吧。


    從前本王是給大明打工,現在是跟公主打工,不一樣的。這次就不收了。


    不行,給王爺一成的股份。柳王妃請加上,屬地政府與行政司共持百分之五十。


    風樟兄,不用爭了,這樣吧,在技術股的百分之四十裏給我百分之二。畢竟後麵有好多問題要我才能解決。如是記著,這百分之二,暫時也不要在玉兒那裏備案,我到時有可能要轉贈出去。


    剛好玉兒過來了,陳鏑就把玉兒叫了過來,給她講兩件事。一,王王妃今天從本土帶了柳妃她們三個人的一些銀子過來,讓她交給你記在家裏賬上。二,我在陶瓷廠要了百分之二的技術股份,但有可能要轉贈出去,她代持,但不要在家裏賬上備案。


    公子,第一件事已經辦好,王王妃帶的數額蠻大,是不是要轉些去董王妃那邊去?


    不用,這邊要開支的項目越來越多。


    說話間,如是便把記錄抄正了,蓋上屬地王印遞給公子,陳鏑交給毛風樟。毛風樟在下麵寫上“全額撥款”,再簽名蓋章,再遞給玉兒,說,謝王妃,你收著。


    陳鏑說,這項投資不大,但效益不小。


    毛風樟問屬地王預期有多大收益。陳鏑說,如果公主肯給你全部支配權的話,估計這幾年的教育投資就有著落了。搶了本土的一部分生意,不知皇上罵不罵公主跟我呢。


    如是反應過來了,是呀,出口西洋的瓷器不必再去本土運了,又近又便宜。


    陳鏑笑著說,關鍵是還又輕又好看。還實用,如杯子,因為西洋人的鼻子高,如果用我們常用的杯子,就不方便,因此要專門為他們設計杯子。他們吃飯不用碗,用盤子,因此要專門設計這類盤子。他們不用筷子用刀叉,將來我們生產了不銹鋼,可以生產,沒銀的貴,但比銀的更好看更好用。


    小群過來喊去晚餐。陳鏑說等會,歐陽果這個浪蕩公子會來。


    嗬嗬,王爺,怎麽罵我浪蕩公子了呀。我早到了,看王爺在跟毛司長談公事,就去與門兒媳婦、王王妃吹了會牛。


    王爺,我跟王王妃是舊識呢,不過王爺不要多想,我與王王妃就是花錢聽曲,見麵聽我吹牛的關係。


    小叔,你吹牛說你跟門兒也是舊識,結果呢,你隻是聽過門兒的歌,而且是從旁邊房間漏出來的。歐陽燦揭底了。


    嗬嗬,這是王王妃的舊事,本王對王王妃的往昔隻有忴意,沒有醋意。男人嗎,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必須是不計往昔,珍愛當前,溫暖一生。


    王爺好胸襟,毛某人敬佩。二妮不在這兒我才說,我曾經聽到有人說跟二妮怎麽怎麽啦,心裏與臉上難受難看呢。王爺一語啟迪人。


    如是握住陳鏑的手,輕聲說公子,謝謝你。


    柳妃,別這樣想。如果我們知道今天會在一起恩愛,我為什麽在你十歲時不去把你抱回家?十六歲時,我為什麽不騎馬持一柄大刀站在那月橋上把你從花橋上搶回來?你二十二歲時,我為什麽不晃著銀票把你帶回家?是我不知道,是我沒這個本事,怪我才對,是吧?如果如是你知道最終是我的王妃,你會吃那個藥?你會為幾兩銀子任人擺布?你會為一處院子百般討好別人?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因此,我又怎麽能怪你呢?怪徵兒呢?怪豔兒呢?我有這臉嗎?我有這資格嗎?沒有。因此,柳妃,王妃,你們都不要那樣想。


    如是動情地望著陳鏑,望著陳鏑的眼睛,不自覺地媚了公子一陣。


    歐陽果一臉的羞愧與害怕,對陳鏑說,王爺,對不起,是我這浪蕩的性格浪蕩慣了的嘴惹大家不開心了。


    歐陽果,沒事。我知道你是這性格,義氣重的人,即使你從前跟某個王妃有什麽事,本王也不在意。因為那時她們還不是我的王妃。但今後有什麽事,那就是對不起朋友。上次在太子島,一個對本王一個王妃有過企圖的家夥,過去的本王不是不知道,但本王沒跟他計較,可這蠢豬,竟然因此而生怨,想算計本王,結果呢,慘,再慘也是自尋的。


    歐陽果,你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我們是朋友,將來還是好朋友。


    喝酒去,你個鬼歐陽果,弄得幾個美人心裏難受,等會罰酒。


    如是一直握住陳鏑的手,而且越握越緊。


    大家先去,我跟柳妃有幾句悄悄話要說。


    等大家走了後,如是說,公子,你把我跟你後的心病一席話全治好了。但我疑惑的是,公子對我那些苦難節點為什麽那樣清楚?特別公子說的十六歲那年,在那月橋之上,我真幻想著有個英雄立馬橫刀,把我搶走,即使是做壓寨夫人,我也認了。公子使槍的,為何這次卻說騎馬持大刀?


    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問。去喝酒。


    那邊歐陽燦把陳鏑剛才的話學給了門兒聽,門兒一臉的敬佩望著王爺。害得如是不停地喊著‘門妹’給她警示。徵兒已經是目無他人隻有公子地望著陳鏑。


    陳鏑把如是安排在徵兒身邊,拍了拍徵兒。陳鏑去了上桌,毛風樟、歐陽果、歐陽燦、小群、玉兒、添添、雨雨與敏兒,陳鏑一過去,玉兒就說,公子,坐她的位置,她是陪司長與歐陽廳長說話,她不喝酒,去柳姐那桌坐。


    第一杯酒,歐陽果就要道謙,陳鏑沒讓。結果他連喝三杯。


    歐陽果,不是你說錯什麽了,是一般人會敏感。真沒事的。如果再這樣,朋友做不成的。敏兒,雨雨,還有月兒,你們三個敬一下歐陽果這個恩人。


    三個人敬完酒後,雨雨說,公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用於此情此景和你這個人,貼切不過。她單獨敬公子一杯。


    敏兒與添添就起哄了,哈哈,雨雨想我家公子了。


    虞妃、寧妃,你們錯會了雨雨的意思,她是借用那句大家熟悉的話,誇我剛才的那些話,誇我的思想境界。


    歐陽果,還說自己闖蕩江湖幾十年,感覺你沒見過什麽風浪呀。來,我們整一個,把氣氛搞起來。


    歐陽果說,王爺,你若真認我為朋友,我們走三杯,如何?


    好。


    燦兒,你給王爺與叔倒酒。三杯三口幹。


    三杯酒下去,歐陽果的臉色才恢複正常。


    小群,你們幾個王妃先陪司長他們喝著,我去敬一下門兒與二妮,剛好拉平與歐陽果的杯數。


    先敬二妮,二妮說,你是王爺呢,她可不敢接。如是說二妮,我們家公子沒這麽多講究。


    再敬門兒、徵兒與如是。敬你們三姊妹,往事隨風去,且盡杯中酒,笑對人生。幹。


    幹了後,徵兒說,公子,她要單獨敬公子一杯酒。


    好。陳鏑把杯子放在徵兒麵前,與她的杯子並排立著。王徵倒酒。徵兒說,謝謝你,公子。然後碰杯,一口幹。如是趕緊夾塊魚塞陳鏑嘴裏,說,公子,吃點菜,別隻顧喝酒。


    徵兒夾一隻蝦,剝了後咬掉一半,把另一半也塞到陳鏑嘴邊,陳鏑笑容升起,咬了另半隻蝦·。


    陳鏑讓如是幫他倒一杯酒,走到月兒跟前,敬月兒。月兒說,她不會喝酒,剛才敬歐陽恩人就感覺醉了,王爺,她不喝吧。


    行行行,歡迎來到我家。月兒,你不用喝,我幹了。


    玉兒咋不喝酒?身體不舒服?不是,公子,等會告訴你。公子去喝酒吧,多吃菜。


    回到上桌,小群說,公子,趕緊吃菜,你已經比歐陽老板多一杯了。你已經八杯。


    宋妃,今晚本王喝十杯,可以嗎?


    可以,但先吃菜,不吃菜,她不準公子再喝了。


    風樟兄,你下定了合夥辦廠的決心了嗎?如果風樟兄肯讓二妮出來做事,我們就先辦個紙品廠,原計劃辦到南方去,現在想一下辦在首府也有利,反正原材料可以用火車運過來。


    風樟就喊二妮過來,二妮一過來,二話沒說,就說,王爺,辦。她來負責操辦。技術讓寧妃負責。怕什麽。


    好。具體細節,你與寧妃商定。


    歐陽果活了過來,馬上活躍起來,說,王爺,有什麽好項目,讓他來點股咯。他在江湖上還是有點朋友的,有些事讓他出麵可能容易些。


    歐陽果,你這樣想就搞不成了。在屬地新政之下,做生意不是跑江湖。利於屬地人民的生意,誰敢阻攔,我殺人可不用批的。有害屬地人民的生意,誰敢做,誅九族,我也有這權力的。


    不過你想做實業,還是有大把機會的。今天你沒目標,就算了。喝酒。


    除了歐陽燦要開車外,歐陽果與毛風樟都喝了十杯酒。都沒醉。


    離開時,歐陽果又想道謙。陳鏑說他你有完沒完呀。這次沒罰成你酒,下次罰你在店裏請酒。


    送走客人後,陳鏑先去了玉兒房間,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或是工作中遇到了難題。


    她說不是,是以為今晚身子幹淨了,今晚跟公子那個,萬一懷上了呢?據說喝酒對孩子不好,就不敢喝。結果回到房間一看,還沒完全幹淨。


    嗯,有道理。不過為要孩子,我也不能喝酒。明天起不喝酒了。記得提醒我。


    抱著吻了她一下,告訴她,今晚柳妃與徵妃都有心事,我要去開導開導她們。玉兒說,公子要對她們兩位姐姐好些,她們三個人把從前用血淚換來的錢,全交家裏了。王姐今天交給她四千多萬兩銀票。其中隻兩千萬兩是報社的利潤。


    明天全部存銀行裏。身上別帶多少錢,這樣不安全。


    玉兒你休息,我去書房了,她倆肯定在那兒等我。


    等會,公子,你去書房你那邊沒有衣服,從這裏拿去吧,昨天替公子買了一套。


    不用,等會要換衣服,我過來取。


    進到書房,如是就說,怎麽這麽快就從玉兒房間出來了?


    是不是人在玉兒懷裏,眼前總是交替出現她與王姊的倩影?


    沒,我隻問了一下玉兒今晚為何不喝酒。她順便說了一下徵兒交了蠻多銀票的事,要我對你們好些。她還沒幹淨,不讓我在她房間久待。


    公子,有你剛才那些話,交點銀票算得了什麽,把命交給公子也值呀。全天下,沒人能與公子一般想。一般人,包括她與柳妹,既沒這智商,更沒這胸懷。


    王徵又說。公子,那個穀雨雨在江南文壇上有個外號叫觀音露,名氣蠻響呢。因為她出道時,柳妹跟了公子,因此不甚了解她。她經常在《公主日報》上寫些文章,讀者蠻多,筆名就是觀音露。


    嗯,我知道。


    她跟你說了?


    嗬嗬,怎麽對你家公子沒信心呀。


    剛才她說的那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是公子解釋的意思?


    明裏就是呀。也說明她非常讚賞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至於暗裏,我知道也裝作沒明白。


    不說她了,說說我們吧。今晚怎麽安排?徵兒媚我半條命,如是又媚我半條命,幸好本公子有九條命,否則此刻已經在路上了?


    去哪兒?


    閻王哪兒呀。


    呸呸呸,公子怎麽說這麽不吉利的話。


    如是怎麽辦?我與徵兒在書房睡。


    她回房間去了,反正今夜有人心在她身上。說完便扭著俏臀回房間了。


    如是離開後,王徵便將門閂了。抱著陳鏑說,公子,本來今天是抱著盼望來尋公子,沒想到來了這樣一個插曲。那個歐陽公子,她真的不認識,門兒的夫君反而有過幾次交往。


    怎麽還在糾結這事兒呀。我已經說了,本公子不計較你們的過去的呀。好啦,徵兒,讓我看看,瘦了還是胖了?


    公子,沒你在身邊,辦事沒車坐,在京城走得多,感覺腿有些粗了,但更有勁了。每天晚上練功,感覺腹部的力量大了些。


    終於把話題轉了出來。


    徵兒,讓你公子檢驗一下如何?


    來呀,鏑郎。


    完成一次之後,陳鏑起身去書櫃找了一本英文詩歌。選了一首情詩,翻譯念著給徵兒聽。


    念完之後,徵兒眼神又開始迷離。


    鏑郎,是詩打動我了嗎?怎麽我的眼前有一種鏑郎剛才念到的詩中意境了。


    嗯,我特意選了首能引起徵兒情感共鳴的詩念。


    柳妹說,鏑郎仿佛對她的過去很了解。她卻不知道鏑郎是怎麽了解的。特別是她孩提時代的事,鏑郎也有了解,可鏑郎當年還是婆婆懷中小兒呀。


    鏑郎對徵兒有了解嗎?


    對徵兒的了解沒對如是那麽詳細。但我清楚徵兒的性格、品性和才藝。知道徵兒這次出售的兩處院子位置。


    鏑郎,據說皇上有一支密探式的部隊,鏑郎也有嗎?或者說,鏑郎是幫皇上掌握著這支部隊?


    皇上有,但我沒有。皇上也不放心我幫他去掌握這支部隊的。徵兒不要猜了,我是如何知道的,也不用多問。隻要相信你家公子愛著你就好了。


    王徵拉起花腔唱道,鏑郎,在這風聲戲耍著黑暗的午夜,你能再愛我一次嗎?


    再次後,王徵突然說,柳妹剛才說,鏑郎在酒會上朗誦著英文詩。不是英文詩不好,但鏑郎今後切不可再朗誦了。因為外麵一旦傳聞鏑郎好英文詩,那麽就會形成一種風氣。這與我們唯中華獨尊的理念相悖。文化,中華文化才是主旋律,其他文化可以介紹,甚至少數可以深入研究,但切不可讓其招搖,更不能讓其成為屬地的一種時尚。


    鏑郎,屬地王不是那麽好當的。鏑郎你是一種標杆,是一種指向,是一種潮流的天然引領。


    鏑郎,我們可以做一個實驗。回到太子島,隻要你每次重要場合,如會議,如酒會,你總把柳妹與我帶在左右,那麽,不用多久,我從本土帶來的那班姐妹就成了搶手貨,就會被那些成功男人搶奪一空。


    徵兒,你的話給了我很大的啟發。你說得對,謝謝徵兒。差點偏航了。


    政府裏一直為柳妃留著個位置,現在看來,這位是給王妃留下的。回去我讓公主任命徵兒為屬地政府文化宣傳部長,專事文化宣傳事務,人們對徵兒的評價沒錯。


    徵兒又提出,政府裏都是我們家的人任職,社會上有人反對不?


    肯定有,但政府初成,隻能這樣。但我們要知道進退,適時把有些權力轉移給全社會。


    徵兒當部長了,手下的報紙要麽讓別人來管,要麽就收歸政府所有,不能再為咱家賺銀子了。


    徵兒說報紙還是讓她管著吧,不是她舍不下那些銀子,而是放心不下報紙那些觀點的把握。


    鏑郎。徵兒都霸占你半夜了,你去其他王妃房間吧。她不貪心的。


    今晚就隻陪好徵兒。滿足所有要求。


    徵兒隻想靜靜地看著鏑郎,沒有其他要求。鏑郎閉上眼睛休息吧。


    陳鏑閉目休息了一會,突然翻身抱著徵兒。


    鏑郎,又來神了?來吧,徵兒時刻為公子準備著。


    不是,我突然想問你一件事。就是上次,添添為所有家人訂做綢緞衣服,對了,明天徵兒也去量一下尺寸。我說小孩子的外衣就做棉的算了,今後在學校上學,別引起其他孩子視覺衝撞。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簡單地說,就是咱們家孩子是走王家平民化道路還是貴族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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