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殷妃,殷王妃


    對了,你明天跟那羅斯王妃勾通一下,她為你在南美挑選了一批會歐洲醫學醫術的人,有男人有姑娘,那是真正的醫學與醫術,將這些人全部運到這邊來辦醫學院。那個羅斯真是個人才,她在植物學與昆蟲學方麵,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的頂尖人物,我一眼就認定了她,趕緊把她收了做王妃,趕緊讓她懷孕,我要牢牢地抓住她,對屬地是一個福音。記得明天去找她。南美那些人聽信她的話,讓她電報過去,請慈恩幫忙把那些人輸送過來,你這邊準備好辦醫學院的場地。可以把現在的戰地醫療學校放在這個醫學院的下麵培養護理人員,將太子島醫學院並進去,做中醫學院。校長你選定,報公主批一下就行。


    英子想了一會說,把她那個沒出嫁的姐姐叫過來做校長行不行?聰明、漂亮、醫術好,特別是在疑難雜症方麵,有特殊的本領,殷家人都佩服,其他醫家心裏佩服,嘴裏不好明著說,大媽跟她談過一次,說這女孩將來必是一代大醫,就是名字不好。


    叫什麽名字?


    嗬嗬,她叫殷妃。跟公子同年的,幹脆公子收了她,不就是名副其實的殷妃。


    你姐姐是不是在左胸上有顆痣?陳鏑用手指按英子左胸上,說就這位置。


    公子你咋知道?你到底是人還是神呀?


    別問,你給你姐姐發電報吧,讓她過來。同時寫封信給你爸媽,說公子要收殷妃為王妃。給你姐姐的電報就這樣寫:帶你騎老虎的人邀請你過來。她一定會接到電報就坐飛機過來。


    對了,英子,我在你娘家沒看過你姐姐呢?


    她不肯結婚,爸媽惱她,她就在南京城邊的一個鎮上獨自開了一家醫鋪坐診,過著那些尼姑一樣的日子。一年難回家一次。


    你姐姐是在南京城外等我,如果那年我不是帶小群與小雙直接走信陽這方向去南方,就會跟你姐姐相遇,當年就要隨我回湖南。她為我準備了一年四季的服裝,你信不信?


    也就是說,是因為群姐與小雙,才讓公子與姐姐的相遇推遲了?


    這個我不清楚,有些事,我要與你姐遇到了,才能清楚。記得明天就發電報,讓她去南京航空站找負責人安排,盡早過來。


    到了王徵房間,王徵還在看報紙。


    公子累了吧,喝點湯,這是方平去上任前告訴她配方的,說是皇宮裏皇上喝的湯,讓她有機會就煲給公子喝。她這兒方便,房子多,柳妹與豔妹經常不在,她就準備了木炭與煲湯的工具與材料。晚上回家,聽說公子回來了,她就煲著,正好可以喝了。


    辛苦徵兒了。


    柳妹還沒睡,她過去叫過來,一起喝點酒?她這兒有下酒的豆子。


    好吧,我去叫吧。你準備一下。


    不用叫,我過來了。兩口子說話聲音這麽響,蓋過床板的聲音了。如是笑著過來了。


    你個柳蠢妹,我在書桌前看報,公子才進來,根本沒上床,床板自己嗨著響呀?


    床空九月餘,


    今夜歸人歸。


    鋪板也不耐,


    冷靜唯蠢妹。


    公子回來,一妃一妃地安慰,到了這兒,是不是要緩口氣,是不是要喝杯酒,喝口湯緩解一下?大家的公子大家愛,才能保證公子長盛不衰。你與敏兒常在公子身邊,更要懂得這道理。


    謝謝徵兒,你家公子不累的。我先喝湯吧,再跟兩位美人喝酒聊天。


    如是說,她在編那個《伊索寓言》,現在好了,有了玫瑰王妃,不用多麻煩公子。第一本已經校稿完,明天送印刷廠開印,以玫瑰王妃的名義印。


    王徵說她在研究《公主日報》上的文章《她與她的公子》,江南讀書人對公子的看法已經完全顛覆。現在對公子唱讚歌的是主流,一旦有人罵公子,必然導致群起而攻之的局麵。


    如是說,說到辦報,還是西洋人公正些,聽玫瑰王妃說西洋報紙對公子的報道,除了神秘的一麵不解外,其他還算公正。至於神秘,她們睡在身邊的王妃都覺得神


    秘,外邊的人肯定更神秘更神化。


    那個玫瑰王妃可能是看報紙愛上了公子,所以第一天就答應了公子,晚上就跟公子洞房了。這從一個側麵說明了報紙的力量,能讓兩個陌生人愛上,以身相許。因此,我們的報紙,要客觀的必須客觀,要浪漫的盡量浪漫,引領讀者走向美好的精神世界。


    柳妹說得太精辟了。還有那個槿槿妹妹,把《菲城日報》辦得很紅火,她從南美戰役切入,派出的戰地記者發回戰地故事,寫得引人入勝,把屬地軍的勝利轉化成了所有屬地人的勝利。那些呂宋行政區的民眾,看到自己熟悉的軍隊,自己熟悉的人,一則則英勇殺敵的故事,熱血不沸騰,除非沒有血了。


    還有你們在公主島度假時寫的那些文章,槿槿安排得最好,完全領會了公子‘工作努力幹,度假節奏慢’的理念,而且對把公主島打造成慢節奏度假勝地,引領讀者獻記獻策,這樣就讓大家有參與感,就會有向往感。


    如是,你把在公主島成立樂坊的想法跟徵兒說說。


    如是就把在公主島時想到的設想與顧慮說了出來。最後,如是說,王姊,今晚咋不稱公子為鏑郎了?


    哦,公主找她談話了。公主講,大家稱公子,你叫鏑郎不妥。如果你們叫公子,她叫駙馬或駙馬郎,是突出她是公主。盡管你從內心裏愛著公子,叫鏑郎親切,但會讓其他姐妹心裏有想法。你看公子,平時叫我們很隨意,但在公共場合,都是叫什麽王妃或什麽妃。為什麽呢?其實是公子想讓世人明白,他對所有的王妃都是一樣的愛。


    徵兒接著說,做樂坊,如果不玩曖昧,又少了一份情調,玩邪了,又變成了罪惡。但我們不能因噎廢食,樂坊一定要搞起來,否則那公主島就是一個死氣沉沉的島,怎麽有吸引力?怎麽能發展?


    發動手下姐妹通過手頭資源邀請本土一些有檔次的樂坊來公主島或屬地其他島,活躍一下屬地的生活。按公子的話說,要把公主島打造成一個歡樂的世界,藝術的天堂。


    不早了,徵姊,你們也早點睡吧,她回房間了。


    早餐後,上班的一個個走了,公主走得最早。英子、王徵跟公子一道走的。英子先把電報與信發了,再隨陳鏑去了大媽的辦公室。英子道謙後,大媽的表現跟陳鏑預計的一樣。


    第三天上午,陳鏑正在屬地軍艦廠指導設計室畫四代軍艦的分解圖紙,英子把電話打進來了,說她姐姐上午飛到太子機場,讓公子先接她再接機。


    在去接英子的路上,陳鏑告訴敏兒與如是,今天去接英子姐姐,不知你們認識不認識。你們不是外人,我可以告訴你們倆,我與殷妃有前世姻緣,由於小群與小雙的出現,我們倆錯過了相遇。她獨自在南京城外,空等了我八年。如果沒有小群與小雙的出現,我將是被她所救,然後隨我去南方。八年前沒有遇到我,但她執著地一直在南京城外等著我,每年都為我準備四季的衣服。因為名字與差不多的相貌,讓我誤以為英子就是她,她叫殷妃。也就是說,我與英子的緣分是因為我與她的錯過而造成的。


    等會接到她,肯定她會發飆的。我決定中午就收了她,等會你們在太子酒店下車,訂好包廂。


    錯了,等了我九年。每次總少算一年,我不知為什麽,當年如果不是娟姑姑有了,不好意思再呆在老家,可能錯過救公主的時間,也是少算了一年。好險。等會她如果氣急了咬我,你們別攔著,這是欠她的。咬壞了,最後她也心疼,再來給我療傷。敏兒到時別哭,負了人家九年,換誰都有情緒。


    如是說她隻是知道殷妃,當年她的那身份,不會輕易進入一個人的家庭的,因為跟英子關係好,就去過英子家,跟殷妃有過幾回碰麵和交談,是個美人,但有些冷豔。敏兒說,她聽大人說起過這人,但因為她們家是大虞家的親戚,不是她們家的親戚,因此不是很熟悉,英子結婚時,她是接親隊伍的人,在英子娘家見過英子兩個姐姐,依稀有些印象。不過能在城外獨自等公子九年,甚至還會等下去,敬佩她。


    接上英子,直接去機場,忘記讓敏兒去酒店訂房間。機場守衛看到是總司令,敬禮後放我們進入機場裏麵。一會兒皇後航空公司的飛機降落,一個穿著老土的女人直接奔跑過來,無視英子叫姐姐,抱著陳鏑就哭就喊,公子我恨你,讓她在南京城外獨自空等你九年,你為什麽不告訴她你是駙馬,隻告訴她你是教書的。害她妹妹跟你時猜到可能是你,但身份不合也不能肯定,依舊傻傻地在城外等你。恨你啊恨你。一口咬住陳鏑右肩,痛得陳鏑臉上變形,如是與敏兒趕緊閉上眼睛,英子大喊,姐姐,你把公子咬出血來。她還用力咬了一下,仿佛才醒過來,急急地扒開陳鏑的肩頭衣服,已經是兩排齒印十幾個孔在滲血。結果弄得三個醫生為陳鏑處理傷口,一個美女在旁邊神傷。


    包紮好後,陳鏑用左手給殷妃輕輕撫了一下,說,沒事啦,欠了你的淚,沒辦法隻好還你血。


    等我們這邊平靜下來後,飛機上下來了個美女,問殷妃,她帶的那些大包怎麽處理。陳鏑說搬我車上拖走呀。等會,我把車開到飛機邊上去。


    公子,知道是什麽嗎?不知道吧,九年來她每年為你準備的四季換洗衣服。和她的八套新娘妝。


    對不起,我看到英子既有像你,又每次都幫我添置四季衣服,就誤以為英子就是你,因此娶了英子後就沒再去找你。還有就是怪你那名字,英子做了我的王妃,自然就是殷妃,更讓我相信英子就是你。若不是前晚英子說起她有個姐姐叫殷妃,我問她你這個位置是不是有一顆痣,可能還要讓大殷妃等下去。你會再等下去嗎?


    肯定會等下去的。開始還偶爾能夢見公子,後來連夢都沒有了,她就不再打扮了,天天望著北麵的路發呆,每天隻接診十個人,多一個也不接,反而名聲大了,醫術好像也高了。為了防止病人多,影響她看外麵的路,錯過了公子,她特意喊高價,結果求治病的依舊多。但她每天隻接診十人,誰來也不好使。


    接到妹妹的電報,看完電報她就跑到錢莊取出所有銀票,把醫鋪交給藥房,租了馬車拉上這些衣服,直接去了南京機場,家也沒回,爸媽也沒報告,反正她有幾年沒回去了。到了機場,她一說自己是殷妃,機場負責人就安排她飛南越,票都忘記買了。到南越機場,安排她住賓館,今天飛到這兒。在南越她給妹妹發了個電報。等了幾年後,等得她恨了,她就想,如果遇到公子,公子沒受傷,她就把公子咬傷,受傷了她幫他療傷。為了咬人方便,就沒換新娘妝。


    公子,殷姐,到了酒店,是先吃飯呢,還是先進房間?敏兒問道。


    殷妃說先去房間吧,她要換套新娘妝。


    敏兒就去訂房間。英子對殷妃講,姐姐跟公子去房間吧,她們先去包廂等你們。


    殷妃杏眼圓瞪地盯著英子,說她從不化妝,作為親妹妹,今天幫姐姐化個妝應該吧。


    哦哦,妹妹錯會姐姐的意思了,化妝嘛,這兒柳姐是行家,讓她去幫你化妝,包姐姐漂亮十二分。殷妃這才打量如是,說,這是柳姑娘哦,戴眼鏡的是小敏吧?


    陳鏑笑著說是的,妃兒過來心思全在他身上了,這時才醒悟過來。


    殷妃在挑選新娘妝時,問陳鏑選九年前的那套呢,還是前幾天做的那套,反正大明的新娘妝式樣一樣。陳鏑告訴她,當然選最新的咯。在幫陳鏑挑衣服時,歎了一口氣說,看到公子的衣服,她為公子準備九年的衣服,隻有絲綢襯衣拿得出手,其他的跟公子身上衣服比,都土得掉渣。


    英子就笑了,說,姐姐,公子身上的衣服都是柳姐服裝公司設計生產的,世界最新潮的,南京的衣服哪能比呀。害家裏的飛機多燒幾多油。


    殷妃還是挑套上衣吧,等會我要換的。敏兒開了兩套房間,到了為殷妃準備的那套後,殷妃說她先衝一下再來化妝。衝完後,她穿著個小褲就出來了,英子就盯著她姐姐的胸脯看那顆痣還在嗎。英子掀開外衣,告訴殷妃她們都穿乳罩的。殷妃會錯了意思,說,你們三個是女人,都早認識,看看無妨,我馬上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就看吧。等他九年,沒等瘋很幸運,等老臉皮很正常。


    敏兒在查看公子被咬傷的地方,掀開後驚呼,殷姐,你那藥是你自己弄的嗎?公子的傷口差不多好了呢。大家都覺得不可能,連陳鏑也不相信,但側頭一看,真的好得差不多了。如是正準備替殷妃化妝,一聽,三個人都走過來了。殷妃站在陳鏑麵前,踮起腳跟查看傷口,說公子體質特殊是一個方麵,那藥確實效果好也是一個方麵。然後無限愛意地問陳鏑,郎君還痛嗎。陳鏑告訴她不痛,她說她想哭了。陳鏑傾前抱著她,說沒事了。


    敏兒就關心起那白色的藥粉來了。在如是幫殷妃化妝的時候,敏兒追問藥的來源。殷妃說,九年前,她在南京城外新買下的醫鋪等公子時,一個向南去的遼軍醫官向她?售一種槍藥,考慮到可能要為公子療傷,就向他要了藥方,花了二十兩銀子。每年也會用上幾回,每回五十兩銀子。效果蠻好。南京城周邊傳聞是刀槍神藥呢。


    那個遼軍醫官姓左吧?當年已經有五十歲上下,同行的還有一個帶著女孩的年輕女子,對不對?


    郞君咋知道?


    嗬嗬,我們公子是神仙,姐姐不知道呀。


    等如是幫殷妃化好嘴部妝時,她才繼續說。把她搞糊塗了。因為她一直把郎君想成一個開私塾的讀書人,沒想到是報紙上及坊間傳聞的駙馬,坊間是在傳聞郎君是神仙。如果郎君早告訴她是駙馬,就不用害她空等那麽些年了,可能她的孩子比英子的孩子還大。


    那個醫官現在在屬地政府任農業牧業部長,當年小群給我療傷的藥,就是今天這藥。這巧合也太巧了。


    午餐時,殷妃穿上了新娘妝,完全丟棄了見麵時那種瘋丫頭形象。敏兒安排著全程。


    午餐後,敏兒安排公子與殷妃去房間,她們在另一間等我們。殷妃就說,入洞房不急吧,晚上再說吧。


    英子說,姐姐,公子可不止我們這幾個王妃,洞房最好是現在入了,回到家,說不定就沒姐姐你的份了。


    進了房間,殷妃是一個最淡定的女人。


    但即使是如此淡定鄡妃也會撒嬌,讓陳鏑幫她撒下剛才穿上的新娘裝。


    陳鏑先問殷妃每次夢斷何處,再根據殷妃的描述將夢境接上,演繹完事。


    殷妃抱著陳鏑不讓起身,查看著陳鏑肩頭的咬傷情況。


    郎君,真對不起哦。


    沒事,我夢到了你會咬我,當時以為是英子要咬我,結果那晚英子隻是因為另一件事哭了,而沒有咬我。在英子麵前,好多事似是而非。我以為夢中錯了。或我記錯夢境了。


    陳鏑問殷妃,怎麽想到要為我療傷呢?殷妃告訴公子,後麵的夢,每次郎君都是傷著後背騎在馬上,手裏提著一杆長槍。後麵的馬上掛著一串人頭。


    好了妃兒,這一切都改變了。現在江山已定,下麵的任務就是建設與發展了。我讓英子把你召來,是想讓你建立屬地醫科大學。你手下的力量有兩大塊,一塊是以英子原婆家虞家為主幹的中醫,另一支是南美,就是我們剛占領的一大片國土,上麵原先存在的歐洲醫護力量,這是未來醫學發展的方向,因此,你也要與時俱進,向他們學習,結合你現在的醫學知識與技術,發展咱們屬地的新醫學。下午回去拜見兩位婆婆,明天帶你去看醫科大學的校址。後天正式工作吧。


    一切聽郎君安排。郎君,能不能再。。。。。。。


    好吧。


    二度梅花開之後,陳鏑去敏兒的房間。敏兒告訴公子,英子已經電話讓公主的衛兵過來接去上班了。


    回到家,媽媽一看一身新娘妝的殷妃就笑了,鏑兒又給家裏添新媳婦了。怎麽跟英子媳婦有像呀。


    陳鏑告訴媽媽,這是英子的親姐姐,在南京城外等了我九年。當年如果兩個媽媽跟我一塊南下探親,可能首先遇到的就是這個兒媳了。


    兒子跟殷媳早就認識?在京城?


    陳鏑沒辦法解釋清楚,隻好把話題轉了,告訴媽媽殷妃是一個在南京城很有名氣的醫生,這次召她來,是讓她做醫科大學的校長,把屬地搞成與本土不一樣,卻更科學的醫學。


    這些她不管,她就想看到新媳婦早日給我家添孫子。媽媽笑著說。


    陳鏑笑著對兩位媽媽說,你們兩個給你們婆婆添了幾個孫子,我給你們添了多少孫子孫女?你們要給我獎勵才對。


    鏑兒不提醒還忘記了,還沒給殷媳見麵禮呢。


    殷妃說兩位婆婆不用,她來得急,沒給婆婆準備禮物。這是她在等公子的九年中賺的銀子,交給婆婆吧。


    二媽接過說,殷媳掙不少銀子呀。家裏的銀子全由董媳掌管,她代殷媳轉交吧。家裏不缺銀子,殷媳留在身邊也行。


    殷妃望著陳鏑。陳鏑告訴妃兒聽二媽的後一句,家裏不用她掙錢,要讓她替家裏去花錢辦醫科大學。這些銀票存在銀行裏,或留在身邊應付不時之需。今後需要花的大額支付,給公主打個報告,讓淼兒支付就是。這些程序,她慢慢就懂了。


    媽媽就安排殷妃住英子的那棟王妃樓,裏麵現在住著英子與敏兒,你們都是南京人。通知廚房,晚上設宴歡迎新王妃。


    告別媽媽,帶殷妃去看臥室的路上,陳鏑問殷妃從前認識敏兒嗎?


    有見過麵,開始虞家打她的主意,她從無這想法,而且跟爺爺與爸爸亮明了態度,因此對虞家人不太愛搭理,後麵虞家就打英子的主意。虞敏是南京虞家的大美人,後麵又因她找婆家鬧得南京城滿城風雨,自然知道這個人,但沒交往,虞敏可能也不認得她,英子出嫁那回,虞敏是接親隊伍裏扶新娘的女童。


    殷妃歎一口長氣,說女孩長得漂亮總招人惦記,如果讓黑心的人惦記上,就麻煩,如虞敏咯,幸好郎君及時收了她,否則她們家的苦難戲可能還沒散場。前麵虞敏找婆家的故事郎君聽到的可能不多,她在南京坊間聽到可就多了,可算得上離奇凶險,竟然有幾個實為仇家卻饞虞敏的美色,耍陰謀鬼計想娶虞敏結成親家,當年虞家落難,與虞家有關聯的人家,如她們殷家,暗中都為虞家捏了一把汗,虞敏娘親受不了這壓力自意了。因此她在城外等公子的幾年,從不打扮,把自己穿得又土又老,就是防止讓人惦記上了。


    現在好了,找到公子了,明天起她要放肆打扮自己,補償一下前九年的美好時光。到了樓裏,家裏傭人正在鋪床擺放家具。殷妃就上前指揮。一切停當後,殷妃使出一張銀票說,沒來得及封紅包,給銀票你們自己封吧。


    傭人不接。殷妃說,這是她們老家規矩,給新娘子鋪床,是要給開床紅包的。


    陳鏑讓傭人接著,你們不會說恭喜新王妃呀。這些傭人是陳鏑從小到大一塊生活的人,其實就是家人了。以往幫王妃鋪新床,都是二媽給紅包的。今天可能給過了。


    晚餐前跟孩子們見麵,聽一大群孩子喊媽媽,殷妃有些不習慣,紅著臉答應。


    晚餐時,公主對殷妃說,大殷妃,聽英子說,你獨自在南京城外等了公子九年,此情可嘉,她代表皇家送殷妃一塊玉佩,以褒獎大殷妃這忠貞不渝的精神。殷妃接過玉佩後,公主又把醫科大學校長的任命書遞給殷妃,告訴殷妃任命即刻生效,但可以休三天新婚假,陪公子三天,另政府已把敏兒的大敏嬸嬸任命為副校長,協助殷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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