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在菲城王家別墅


    出於安全保衛的考慮,晚宴設在歐陽果的酒店。阿竹問公主可不可以向皇後行大禮拜一下。


    公主告訴阿竹,在屬地就沒必要了。母後很隨和的人,空閑時喜歡打馬吊,公主說等會問一下有沒興趣,有的話,陪母後玩幾圈。


    開餐時,添添才到,陳鏑向皇後引見了添添。皇後說公主盛讚添添王妃為家裏賺蠻多錢。


    添添俏皮地回複皇後,她從本土來屬地,本就是打著賺錢的幌子嫁公子的,現在嫁給公子了,那就將幌子打得漂亮些咯。謝謝公主,謝謝皇後。


    晚餐後,我們回到別墅。公主問皇後有沒有興趣玩幾圈。皇後說,出了皇宮,本宮就是一隻自由的鳳凰,玩!


    如是說有事,隻好槿槿上。其實是如是不願跟阿竹打牌。


    皇後住八棟。六個宮女侍候。牌局就設在八棟。一直玩到深夜才收場。結果陳鏑從雨雨那裏出來後,躺在槿槿房間等槿槿回來。


    槿槿回來後說,皇後興致太高了。最後她們隻好串通起來,讓皇後胡了個飽才收場。這次讓皇後在屬地多玩些日子,讓她也體會一下想老公的滋味。


    嗬嗬,槿槿你以為皇後在皇宮就能跟皇上睡?說不定一年也輪不上一個晚上。皇上沒幾個不是自私的人,哪個妃子好玩去哪個宮。這個皇後長得漂亮,性格又好,可能輪的次數多些。有的皇後年齡大了,又沒什麽姿色,皇上可能幾年不理,她就把氣撒在其他皇妃身上,導致後宮惡性循環。甚至會引起亡國。


    陳鏑說,槿槿,布置個任務給你?


    公子說吧。


    陳鏑告訴槿槿,由於皇上一口氣給他加封了三十個王妃,為了讓天下男人隻羨慕不嫉妒更不要恨,計劃在所有的報紙上連載一個紀實體小說,《我和我的王妃》。每個王妃至少寫一期,我與你的故事,從我的視角幫我寫一下,下次我再來時交稿。


    其他王妃的呢?


    其他王妃的有些我直接寫,有些問了她們後再寫,有些跟你一樣,幫我寫。


    讓我自己寫,理由不隻是因為我是辦報人吧?


    嗯,因為對你的過去我不清楚。你說過,你的過去跟如是的有得一比,可在寫文章前,我可能沒時間聽你講那故事。我相信講起來你也難受,因此要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現在沒這條件。


    嗯,謝謝公子能這麽想,我有個擔心,就是我把真實的過去說出來,公子不再喜歡我了。


    不會的,你所有的過去苦難,都是因為我沒有在更早之前出現在你的時空。這不是你的錯,是命運安排的錯。既然你遲早是我天空上的一顆星星,為什麽不早點在我的夜空閃現?一定要等到千難萬苦之後,才讓我們相遇?因此,槿槿你不用有此擔憂。或許讀過你的過去,我會更加珍惜你。因為我一直認為你們過去的經曆的苦難,都是在替我或者說為了等到與此同時的相遇而遭受的。你象如是,如果她逆來順受,自然不會遭受那麽多苦難,她為什麽不逆來順受?冥冥中,她就是在為趕往與我相遇的那個時間與地點。還有王徵,如果她甘於平庸的日子,就隻有小時候的生活苦難,絕對沒有後來心靈上那些傷害。她為什麽要冒這麽大的風險那麽幹,同樣是內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呼喚她去跟我相遇。因此,她往日的那些不能言語的苦難,我都能理解,如果要責怪,那首先就要責怪我自己,自己的王妃小時候都保護了,你早幹嗎去了?


    好的,公子,你能這樣想,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謝謝公子。公子可以衝鋒了,我準備好了。


    皇後有早起的習慣。第二天早上起床後,本想叫駙馬與公主陪她去散步,但公主在睡,駙馬在下麵別墅前麵跟如是舞劍,從八棟看不到,就帶宮女從八棟走到六棟,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遠處是碧海水湧如藍綢,海鷗翻飛,一輪紅日升起,彤彤圓圓掛天際。就愛上這個地方,早餐時就問駙馬能否多呆一天。


    哈哈,這是在女婿家裏,想呆多久呆多久。皇後你不是說,出了皇宮,你就是一隻自由的鳳凰嗎?在這碧海藍天綠島,皇後你就放飛心情吧。如果還有心情,可以去海灣洗個海水澡。下午找人把攔鯊網掀開,或許能看到皇後你從沒看見的海豚呢。


    聽見公子說有海豚,公主她們都樂得個起來,說,今天不走了,陪母後再玩一天。


    早餐後喝茶,待到海水不涼了,公主帶皇後她們去洗海水澡,因皇後要下水,陳鏑就不便去,讓會水的衛兵做保衛。


    如是讓公子陪在三棟看她關於毛織廠的規劃。


    讓王徵去盯著,別出現溺水。王徵自從那次溺水後,下決心學會了遊泳,但陳鏑強調她今天一定隻能在岸上盯著,不能下水。


    管家娘子聽說是皇後到家了,就說午餐晚餐看她的安排,要跟皇宮廚師比一下。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陳鏑估計公主她們要上岸了,就出去看了一下海灣,看到她們還玩得蠻嗨,就幫如是泡了一杯茶。


    去到八棟,叫留下那個長宮女,把皇後與公主的衣服抱到一棟,等會皇後她們洗完海水浴就近能衝澡。宮女說,駙馬,海水洗了還要洗澡呀。


    這是一個從沒洗過海水浴的人。


    在去一棟的路上,陳鏑問那個長宮女是哪兒人,她說她是山西人。陳鏑說怎麽聽不出她的山西口音?


    原來她從小就跟家人到了京城,後來被選進了宮,在宮十五年,已經二十九歲了。


    陳鏑問她京城之變時她在哪兒?


    她告訴駙馬,當時她送皇後隨公主出宮,就逃了回家。後來才被宮裏找回去的。她認識麻雲雲與方平,當年就是她們幾個宮女送皇後公主出宮的。她們兩個懂藥,被賊軍喊去女兵營才免於遭難。她們命好,都做了王妃,雲雲還生了個女兒。


    陳鏑開玩笑說,如果這次我用四個皇上賜給我的小宮女換你們兩個長宮女留下,願意嗎?


    她趕緊說,王爺,千萬別造孽,她已經是廢人了,生不了孩子,還是在宮裏好好服侍皇後,等老了讓家人接回家吧。說完之後,一臉的寂然。


    好可憐。


    這樣吧,你回去申請出宮,如果皇宮批準了,你就找雲雲,讓她幫你飛到這邊來,我讓方平給你安排份工作,畢竟你們是共過患難的姐妹。如果運氣好,找個人嫁了,你還算年輕,未來的路還蠻長。結婚不隻是為了生孩子。方平就生不了孩子呀,不也嫁給我了。


    多謝王爺。回去我一定試試。我有些老底的,錢不用雲雲操心。


    錢對雲雲來說更不是問題。但在這邊,你一定要替我與公主好好服侍皇後。


    皇後她們回來了,老遠就興奮地喊,駙馬,咋不跟我們去遊泳呢,多爽呀。陳鏑告訴皇後,她與公主的衣服已經讓宮女拿到了一棟,在這兒洗個淡水澡再去吃飯。我站在這兒就是等她們的。


    四個小宮女也下水了,陳鏑說小妹妹們,你們隻好回八棟自己房間洗澡去了。


    一臉的羞澀與感激。


    一班初三女生大小的女孩,竟然弓著個腰,縮著個胸,你們有胸嗎?陳鏑叫她們站住,然後喊口令,抬頭、挺胸,向前邁步走。


    娟子與保姆牽著雨兒最後才回來,娟子說,公子,你家寶貝雨兒在海灘上玩到不願回家了。如果不是被沙裏的螃蟹咬了手,還不肯回家。


    雨兒寶貝,螃蟹夾手手呀,痛不痛,哭鼻子沒有?


    爸爸,我沒哭呢,但好痛的,現在好了,姣姨用嘴幫我含了一下,現在不痛了。


    姣姨就是那個保姆,跟著我們過來了。


    公主皇後衝好出來了,象一對姐妹。公主問公子剛才在給誰喊口令?不會是給雨兒喊口令吧?雨兒看見公主,喊著公主媽媽舉著手指就去說她被螃蟹夾了的事。


    等公主查看完雨兒的手指後,陳鏑告訴公主,剛才給四個小宮女喊口令,小小年紀,弓著個腰,縮著個胸走路,影響發育與身材。


    嗬嗬,公子錯怪她們了。剛才她們也下水了,胸衣打濕了,外麵的衣服薄,能看見胸部,就這樣走路的。


    其實陳鏑是看見了,知道原因,但陳鏑想皇上已經把她們賜給他了,他什麽不能看呀,再一個這兒也沒別的男人呀。就喊了口令。但在公主麵前還是要裝一下糊塗,就說,哦,原來如此,真沒注意到。不過讓她們走出自信的步伐也是好事。


    另一個長宮女服侍完皇後衝水後自己也衝了一下才出來,估計是剛才長宮女幫皇後拿衣服時幫這個長宮女帶了衣服下來,因此換了衣服。


    皇後聽陳鏑這樣說,就又嗬嗬了。鏑兒在飛機上疼宮女,今天又調教她們,是看上了咯。好,不負皇恩。


    皇後我可沒這意思,她們還太小了,昨天跟公主開玩笑說,皇後回京時,要用四個小的換兩個長的呢。


    嗬嗬,鏑兒喜歡,用得著換嗎?兩個長的也留下。


    管家娘子正好過來,說,恭請皇後、王爺、公主去中餐。


    管家,你去別墅裏叫其他王妃下來中餐。陳鏑對管家說。


    坐在圓桌邊,皇後對公主說,這個桌子蠻巧,特別是上麵那個放菜的,可以轉,很方便,如果你皇伯父在,看見了回宮就要動手做了。


    這是駙馬設計的呢。如果皇伯父在,估計駙馬一天想個器物讓他做,天天開心得象小孩了。公主說。


    嶽母娘,遊泳後有些餓了吧?我們先喝酒。長宮女一個倒酒,一個給皇後遞筷子,皇後開吃。陳鏑讓公主陪皇後吃,公主想等其他人一起,來了再吃。


    皇後試了一圈菜後,說,鏑兒,這菜做得好,比宮裏的有味。賞。


    等管家來了後,陳鏑讓她去把兩個廚娘叫來,向皇後謝恩,皇後說你們的菜做得好,要賞你們。事後管家給她們每人十兩銀子的錢,你也一樣。陳鏑吩咐道。


    素美過來了,告訴公子,今天是她教會皇後遊泳的。


    陳鏑對素美說,皇上封你為高山公主,從某種意義上講,是把你認作了皇上皇後的女兒,你教母後遊泳不正常嘛。坐旁邊,跟另一個公主一塊陪皇後喝酒。


    皇後誇素美水性好,在海裏像條魚,皇後自己還隻能撲騰幾下。


    嗬嗬,好,下午正好幫我去把防鯊網掀開,讓海豚進入海灣,讓皇後看看海豚。我正愁帶衛兵去不方便,人家畢竟是女孩子。


    公主一抬頭,說,高山王妃不是女孩?


    女孩還是女孩,但她是我的王妃,看了身體不難為情唄。兩位宮女姐姐,你們也去吃飯,皇後的酒本駙馬負責倒。皇後就說,聽駙馬的吧。


    皇後喝了一口酒,對公主說,娖兒,你生在皇家,長在皇宮,在體貼人方麵,沒鏑兒那麽周全的。有些事,聽鏑兒的有好處。


    沒事,嶽母娘,公主是跟我抬杠玩的。當年皇上點我駙馬,第一次進宮見公主,她就跟我抬杠,我估計呀,我後來的聰明與不要臉,都是娖娖訓練出來的。


    聰明是我訓出來的,不要臉是你自己捉摸出來的。公主說。


    陳鏑說,差不多。我聰明得不要臉,或我不要臉地聰明,意思差不多。


    公子,等會。你把剛才那句話重新說一遍。王徵說。


    如是說,王姊,公子在跟公主玩笑呢,說‘我聰明得不要臉,或我不要臉地聰明’。是呀,王姊,還是你對語言敏感,這句式相當特別哦。


    柳妹你是心裏全是公子,因此不靈敏了。上次彌兒說的地句,‘美得不要不要的’,現在已經是新新青年的標準說話格式了。衍生出許多修辭格式,如我飽得不要不要的啦,我對你喜歡得不要不要的啦。在本土,特別是江南,特別流行。


    剛才公子說,我聰明得不要臉了,或我不要臉地聰明,那是多麽霸氣又低調的調侃呀,發到報上,肯定又是一個流行的修辭格式。公子啊,你們父子簡直是語言大師了,真是聰明得不要臉了,讓我喜歡得不要不要的了。如是感慨著。


    皇後喝一口酒,發出感慨,娖兒,眾王妃,還是你們八字好,遇到鏑兒這個聰明得不要臉的公子。


    皇後接著說,本宮宣布,從此刻起暫停宮中規矩,一切按鏑兒的想法走。


    好!大家隨我敬我嶽母娘酒。


    中餐後,陳鏑要帶素美去解防鯊網,敏兒不放心,要跟著。管家一聽,就笑了,王爺,這樣的事也勞王爺去做,要她們這些下人幹什麽?她讓老公跟花匠大哥去解開就行,他們上次解開過一回,撈了蠻多魚。


    陳鏑問管家這個季節有海豚嗎?並把海豚描述了一下。


    哦,海豬呀,有,這個季節最多。它們最喜歡把魚趕到海灣再吃魚。管家說。


    好,你讓你老公叫上花匠趕緊把地網解開,明天記得係上。陳鏑交待管家娘子。


    把皇後與公主送回八棟,看到女兵在七棟樓上坐著喝茶,陳鏑去了六棟,素美一人選了六棟。進去看見素美在洗上午穿的衣服。


    素美說,公子來了,你先去躺著,等我洗完衣服再來陪公子。


    在陪著的過程中,素美說,公子,做這事有癮。原來隻是感覺煩,自從那晚後,一想就具體了,不做很難受。幸好當年能忍住,沒讓人進入,否則可能堅持不了,等不及公子就嫁人了。


    陳鏑好奇地說,素美,你怎麽相信我肯定會來呢?


    部落的靈師說,我的身體是一塊聖肉,隻有聖人的筷子才配夾我這塊肉,一般凡夫俗子膽敢動我這塊聖肉,必然導致災禍連年。從此再也沒男人敢打我的主意。阿爸就送我到老宅讀書。原來那靈師說的聖人的筷子是公子的這個東西。還隻有一根。


    陳鏑聽她這麽一說,就沒控製好,笑得直接s了,搞得兩人都沒反應過來。


    睡意朦朧中,感覺外麵人有敲門。靜聽了一下,確實外麵有人敲門。素美正臉有微笑地睡著。


    起身穿衣去開門,是那個山西長宮女,告訴皇後讓駙馬過去。


    陳鏑問她咋知道我在六棟。


    她告訴陳鏑,駙馬離開八棟時,她留意了一下。


    到了八棟,皇後已經坐在院子裏石桌邊喝茶。陳鏑進去,坐下,小宮女給了駙馬一杯茶。皇後問駙馬,那個銀子沙灘是不是在這個島上。如果是,就先去看銀子沙灘。不是在乎那銀子,是感覺特別不可思議,就勾起了去看看的念頭。


    陳鏑說他知道。那沙灘,也是一個海灣,比今天你們遊泳的那個海灣要大。在太子島上。


    鏑兒你說說那兒的情況。


    陳鏑說他是從書上讀到了一個故事,也是從故事裏分析出來的。那個地方是土人的聖地。土人每年都要去那個沙海灣泡澡。因為土人不講衛生,平時不太洗澡,又柴裏草裏地鑽,身上自然就有寄生蟲或皮膚病,就癢癢,甚至潰爛。但隻要在那裏泡一段時間,就好了。因此土人認為那兒有神靈,把那個海灣當聖地。


    哦,我知道了,銀子是有殺毒作用。


    對,其實就是那些沙子有銀子,才有那作用。土人傻,哪知道這層道理呀。


    還有土人嗎?


    沒有了,當年我還在極西軍區跟太子弟弟收複西域時,我手下的兵過來,那些土人不知死活,以為我們還是從前的那些漢民,就搞偷襲,結果惹毛了我手下的兵,讓部隊騎馬追著殺,全殺完了。


    鏑兒,到了太子島,你就帶我去那兒,不瞞鏑兒說,本宮身上也有癬,一直治不好,去那兒泡幾天看看,說不定就治好了。


    皇後身上也有癬,我咋沒看到呢?皇後的皮膚多好呀。


    鏑兒不要問,是看不得的地方。


    好,去吧,估計泡幾天,每天泡兩回,就能治愈。


    不說了,我去看公主這條懶蟲怎麽還在睡呀。


    到了公主臥室,公主其實醒了,躺在床上想什麽事。


    抱起公主,穿好衣服後,帶皇後去對麵別墅區參觀。參觀完後,正好海灣裏有海豚追魚。大家拚命地在沙灘上撿那些跳上沙灘的魚。陳鏑抽出手槍準備打一條海豚,公主說,公子,算了吧,讓它們在這吃魚,下次孩子們來了,有一個看的節目,還可以讓玫瑰王妃講講這方麵的知識。


    其他的人正把那些衝上沙灘的魚扔進海裏,看海豚吃魚。


    晚餐後,陳鏑帶著玉兒、添添去花園散步。問她們晚上要不要陪陪她們。添添說,不能了,感覺孩子晚上有在裏麵翻身,公子壓上去就麻煩了。陳鏑問玉兒,南南,就是南島是她堂嫂還是弟妹。


    玉兒告訴公子,是她是小堂兄的妻子,當時還沒舉行婚禮,但住在她們家,她是家裏的獨女,她爸爸在謝家做私塾老師,也就是說,也是玉兒的老師。


    南南跟你們過來了,南南爸媽呢?玉兒說在老家,伯父給了他們一筆錢養老,南南爸爸出去教書了,現在是一個小學老師。公子問得這麽細,是不是想收了南南?


    不是我考慮不考慮的問題,公主求皇上已經把她賜給我做王妃了,叫南島王妃。你們說巧不巧,皇上封給我的駙馬島就叫南島。玉兒家也正有個想讓我幫她生個孩子的美女叫南島。


    公子,當時你讓我代持的陶瓷公司的技術股份,就是準備給南南的吧?當時想幫她生個孩子,不收作王妃,對不對?


    差不多吧。那技術股份可以入家庭賬戶了。


    後來陶瓷公司送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來了,因為那些本土來的陶瓷技工,發現公子的方法比他們的技術更好,就從他們的股份中勻點出來,湊成一成股份。


    還有李雲婷呢?


    公子,不會吧,雲婷可是有過孩子的。隻是流產了。當時身子也有我們這般沉了。


    嗬嗬,南南加封時,公主還問了我一聲,雲婷加封時,公主問都沒問我,就把名字寫上去了。


    公子你行呀,我們家三朵花全讓你摘了。幸好搭了兜白菜,否則你賺大了。


    公子。我還透個秘密給你,南南可能是黃花閨女。她媽媽盯得緊。來這邊時,我聽她媽媽哭訴,說她個蠢女子,別人有婚約入過洞房,南南跟那渾小子頂多就摸過手,根本還不算他家的人,有必要跟著他們走嗎?


    南南回答她媽說,我蠢?你們是不明白我的聰明,跟著他們走隻是手段,尋找我的幸福才是我的目的。


    雲婷膽子大,敢殺雞呢,伯父不在家,大家想吃雞了,都是雲婷去殺,然後廚娘去拔毛。還有一次,有條杯子粗的蛇溜進了大廳,我們怕得要命,家裏伯父又不在家,慶春又膽小,雲婷拿把砍柴刀,慢慢靠近那蛇,對準七寸處一刀下去,直接砍成兩節。


    嗬嗬,真夠膽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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