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家國之事


    回來的路上,敏兒說想吃公子在台灣做的那魚。陳鏑說那是鯉魚,這裏的魚要切片做水煮魚片好吃,等會做一盆讓你們嚐嚐。


    到家後,陳鏑讓賓卡讓廚房處理羊與魚,留下一條魚別處理,讓他來處理,並留下少量羊肉,一小碗就夠。


    回到書房,如是的服裝已經設計好。陳鏑看了一下,提出了幾個修改的地方。現在有鉛筆了,修改起來方便。在如是修改的時候,陳鏑在如是身上多了一手,如是說,公子身上怎麽這麽腥呀。陳鏑告訴她剛才在牧場捉了幾條魚,可能是手沒洗幹淨。她趕緊提起衣服聞了聞了胸部,說,幸好衣服上沒沾腥,否則要回房間換衣服了。


    如是畫完後,說,公子,我終於明白了公子剛才修改的部位,因為是工裝,所以關節活動的部位就要寬鬆,袖口與下擺呢要緊湊一些,這樣便於在勞作時動起來利索,口袋多,便於放工具。特別是袖子上的那些口袋,裝上工具取用更方便。


    陳鏑倒了杯茶給如是喝。她喝了幾口後告訴公子,那個扣子已經開始生產了,在太子島忘記告訴公子了。


    收好圖紙後,她說她剛才一個人一邊畫圖,一邊回憶了一下我們遇到後的開始那段日子。嚇自己一跳。


    陳鏑說為什麽呢?


    如是便說,如果當年不是江南複社的那夥人編排公子,並讓青樓、茶樓與歌坊傳唱,她們就不會被公子手下的部隊抓住,公子如果不看那些抓捕名單,就不會看到她的名字。就不會去牢房撈她。那麽她要麽當時就被太子的衛隊嘟嘟了,要麽還在做受氣的妾。


    在江南做妾真的嘔氣,吃飯不能上桌,那事半月多占一夜,也要受大夫人的罵。其實多的一夜不一定能做成。一個人出門規定時間回來,甚至還暗中派人盯著。跟夫君在家稍微親熱一下,也可能要受到幾個人的白眼。如果婆婆和姨娘多,管的人就更多,隻要稍微觸犯了家規,婆婆訓完姨娘輪著訓,一般是跪著聽訓,把她們做妾時受的氣加碼發泄在下一代妾身上。唉,往事不可回首,講實話嘛,做這樣的妾,不如做青樓女子。


    撈出來,如果她第一時間就答應參加工作,或許就從公子身邊溜走了,可偏偏當時她自己執拗,不合作。結果反而讓公子留在身邊。留在身邊,如果沒有那晚的刺殺事件,可能對公子沒那麽快敬佩,就不會有以身相許的衝動,頂多是色誘一下,撈點好處。


    隱兒,你注定是我天空的一星,你就是這夜有雲不出現,下一個晴朗的夜幕還會閃亮的。對了,徵兒與豔兒說,當年她們兩個堅決不肯唱那些編排我的歌詞,才被店家趕出門了,是什麽原因?


    當年豔妹已經逃難到了徵姊的門下,徵姊也參加了那個發布動員會,在那會上她們還坐在一塊。但知道是編排公子的,她就在會上不發言不表態,回去後就一句不唱,而且要求門下姊妹誰也不能唱,還串連了一些姊妹不唱。霖妹就是一個,燕兒也是一個,雍雍也是一個,那些後來到報社的都是。她們的理由就是,公子是大明英雄,沒有公子就沒了大明,因為她們的客人中有北方人,知道些內幕。我們圈禁在一個圈子裏,反而被蒙蔽了,我也唱了幾堂。我每次一唱,那些人就象喝了老虎膏一樣興奮。徵姊理性,她說,公子有一個美名動天下的公主,能用二萬人幹掉幾十年幾十萬人幹不掉的韃子,還十幾歲就中了進士,點了駙馬,絕對不可能是惡人,即使是神仙或妖怪,也絕對不會是壞妖怪。至於說一晚上能睡多少美女,這個她們也見過,但並不一定就是壞人,隻是體力好,那方麵強而已,武功強的人中多這樣。我們這一行的人,如果天下男人都是正人君子,我們隻有餓死的份。因此她就是不唱,說盜都有道,我們這行的人也應該有道才行。


    複社在江南勢力大,徵姊她們不唱,自然要被封殺,老板就隻好讓她們出門走人,那些老板也沒辦法,要生存。趕出門後,她們就結伴去了鬆江府,因為那邊的洋人多。直到我在鬆江府無意間看到了她的招牌。背著公子私下裏找了她。當時還嚇著她了,她以為我也嘟嘟了。下次公子讓徵姊講講洋人的故事咯,好多笑話。


    有些內幕,霖妹比我清楚,當然最清楚的是徵姊自己。我是見到公子之後才慢慢地愛上公子的。徵姊是聽了公子的傳說後就愛上了公子。


    日暮時分,小群帶著鳳兒首先回家。接著是方平開車帶著霖霖回來。小群告訴公子,等會恩皇子會過來。等恩皇子到了再開餐。陳鏑問她大嫂呢?小群說小雙媽媽去外地視察,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本來是方平事先計劃她自己去的,但公子過來了,要陪公子,才由嫂子代行。


    小群說要回房間洗把臉。陳鏑便叫如是與霖霖去湖邊散步。其他王妃知道公子有話要對霖霖說,就沒有跟著去。讓如是去是為了避嫌疑。


    走了一段,陳鏑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對著霖霖說,你個蠢姑娘,竟然敢因這點事去自殺,我聽小群一說,當時真想去你房間搧你兩耳光。你自己說說,在你的人生裏,遇到的艱難困苦與難堪難受的事,有多少比這次更大更沉,你都能挺過去,現在年紀大了,又站在這麽高的位置上,竟然還有想不通,還想走極端。你說你是不是變蠢了。


    陳鏑一說,霖霖就止不住地哭出了聲音,說,公子,你給我兩耳光吧,我真的是欠揍。


    昨天聽到時沒揍你,今天就不會再揍你了。霖霖你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受些。


    待霖霖哭夠後,陳鏑讓她在湖水裏洗了一把臉。洗完後,她澀澀地對陳鏑笑了一抹。然後三個人往回走。


    回到主樓前,陳鏑看她們正喝咖啡,就讓賓卡倒了一杯黑咖啡給他。賓卡問王爺加糖嗎?陳鏑說不用。喝了一口後感覺蠻好,就讓賓卡記得采購一些,下次我們回去時帶回去。


    賓卡說,如果公子愛喝,她定期寄過去就是。


    怎麽賓卡也叫我公子了?你當叫我王爺或主人。


    這叫預支。賓卡頑皮地說,然後紅著臉跑回仆人區說安排事去了。


    慈恩來了,一行兩台車。結果前台車隻是慈恩一人,後一部車是衛兵的,停好車後,衛兵先向總司令與小群敬禮,然後問小群車上的禮物放哪兒。


    慈恩告訴陳鏑,這是送給哥哥、皇姐與眾王妃的禮物。總共四箱。小群說送二樓書房吧。敏兒就帶衛兵抬著去了二樓。陳鏑細細地打量著慈恩,曬黑了,更有一種英氣在勃發。慈恩告訴陳鏑有幾件事要跟哥哥說,說完他還要回行政司有突發事件要處理。


    他想了一下,說,宋大姐一塊去吧。三個人就去了一號副樓的書房。


    第一件事,就是這次視察中,有歐洲籍的地方官員私下反映,歐洲有可能組成聯軍攻擊北美,但他不知道如何聯係太子與二哥慈炯。


    陳鏑安慰慈恩不用緊張,他已經得到了情報。告訴他們也沒用,他們在東邊沒有艦隊。對那個提供情報的地方官員要進行調查,如果不是特意想調虎離山,讓我們的艦隊北上,那麽就要好好獎賞。這個好調查,就是開戰前一天,問他情報哪來的,如果能說出來,就不是壞人,就是真的忠於大明的人。如果不肯說出情報來源,就要認真調查,查個水落石出。


    軍事的事恩弟不用操心,我已經布置好了。萬一,陳鏑強調是萬一哦,歐洲聯合艦隊打進了首府,恩弟你趕緊帶衛隊撤退,不得抵抗。我們會有辦法收拾他們的。勝利隻會屬於我們。一定記得是撤退,不是抵抗。到時小群你關注這事,戰事一開始,小群就對首府進行軍管。到時我應該也到了南美。


    恩弟保證後,再說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是發財了。哥哥真是神仙,礦找到了,財寶也找到了。送給哥哥的禮物是以行政司名義送的,感謝哥哥對行政司的支持與幫助。


    陳鏑問慈恩送了皇上與皇後嗎?他遲疑了一下說,這個忘記了。陳鏑知道他是對皇上有看法,當年京城之變時,沒有管他死活。


    第三件事就是嶽廳長的感情問題。他們覺得嶽廳長不宜再在南美行政司做工作了,上次嚇大家一跳,如果真出了事,哥哥麵子上也不好過,行政司就是個大事件。會對行政司形象產生大的負麵影響。


    嗯,我剛才罵過她了。她前麵的工作還是蠻有成效的,如果工作能離開了她,她的工作先讓方平王妃兼管一下,我這次帶她回太子島。讓你姐姐重新安排她的工作,到時我再帶個人來接替這個位置。恩弟你覺得如何?


    行。哥哥待會先跟嶽廳長說一下,下周一他就在行政司例會上宣布。哥哥在這兒,嶽廳長就有心理依靠,他宣布就不會擔驚受怕。就是讓哥哥為難了。


    沒有,恩弟在這邊的工作做得非常令人滿意。你大膽按你的想法去闖,有什麽事我與你姐幫你兜著。我們要把南美建設得更加美好。現在南美百姓,特別是土著人,對行政司是相當滿意的。


    慈恩說沒事了,他要走了。明天中午過來陪哥哥喝酒,明天休息。


    陳鏑說,等會,恩弟有次說虞王妃好漂亮,將來也要找個這麽漂亮的王妃,我幫你找到了一個,在太子島讀大學。比你小兩歲左右,具體年齡我也不清楚。如果恩弟真有想法,你自己電告皇上與皇後,讓皇上賜婚。你們皇子有一套宮內規矩,不像哥哥,喜歡了就收作王妃就行。


    慈恩有些臉紅地問陳鏑,哥哥,那女孩真有虞姐那樣漂亮?


    除了年紀小些,不戴眼鏡,簡直就像兩姊妹。要不要我下次把這個小姐帶過來?


    不用不用,哥哥與皇姐替我把關就行,我今晚就寫封奏折給父皇與母後,稟告此事。呀,哥哥,大學要讀四年哦,那要四年後才能完婚?


    嗬嗬,迫不及待吧。弟弟可以學哥哥的咯,不舉行什麽婚禮,就不用等四年咯。她讀她的書,你做你的行政司司長,周末或放假她飛過來就是的。


    嗬嗬,哥哥厲害,老手。佩服。走了。明天見。


    小群嗬嗬地笑,你們兩個真好玩,哪有一點王爺與皇子的樣子。就尋常人家兩個小兄弟。那女孩是敏兒家什麽人?


    敏兒家舅舅的女兒。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那女孩是不是破了。皇宮肯定要派人過來檢測的。如果像當年你與小雙一樣,那就麻煩了。


    好吧,過去吃飯。聽天由命。小群說。


    完了,趕緊過去,我有道菜要炒呢。


    到了廚房,陳鏑讓廚師幫他準備佐料,他動手殺魚剖魚切魚片。然後做水煮魚片。做好後端到桌上。讓她們趁熱吃。那些吃辣椒的都喜歡。兩個廚師給他們自己留了一碗,吃完後告訴賓卡說,味道真好,他們已經學會了,明天他們再試一盆看看。賓卡安置好廚房後就過來了,也試了一下,說味道真是鮮美呀。


    鳳兒說,公子,我怎麽覺得特別開胃,我是不是懷的女孩呀。


    傻丫頭,這裏麵有辣椒,誰吃誰開胃。少喝些酒。喝些果汁算了。敏兒在笑著訓鳳兒。


    正喝著,鐵道兵司令帶著二夫人來了。陳鏑問他怎麽才來,以為他不來了呢。鐵道兵司令報告總司令,因為部隊工程上出了點事故,他布置搶險去了。恩皇子在會議上發火了。


    陳鏑關切地問人員沒有傷亡吧?


    他報告是機械出了故障,導致作業麵出了問題,人受傷了但沒大事,但機械可能就毀了。


    隻要人沒事就好,機械修理好或報廢了都不是問題。


    可惜恩皇子今天有事去了。鐵路機械廠與學校的事,本王明天跟他說吧。服裝已經設計好,等會讓柳王妃給你看看。現在喝酒。你夫人好象跟嶽廳長、柳王妃蠻熟悉?


    鐵道兵司令告訴總司令,他二夫人與嶽廳長是從前的姊妹,上次聽說柳王妃來了,後悔沒過來看看柳王妃,今天看見柳王妃,他就想帶她過來看看柳王妃,她們有許多年沒見麵了。


    一邊喝酒,陳鏑一邊告訴鐵道兵司令,今天已經成立了南美戰區司令部,所有南美二級軍事單位全部劃歸南美戰區司令部管轄。今天開的是一個作戰會議,因此你們二級軍事單位就沒參加。你們當前的任務就是把南美鐵路建好,運營好。


    晚餐後,鐵道兵司令說還要回去聽取事故現場搶險匯報,就先走一步。他們走後,陳鏑讓賓卡送些咖啡到書房,他有事要做。讓如是陪著,其他王妃回房間休息。


    霖霖問陳鏑她能不能今晚住在主樓,小雙媽媽不在家,那邊副樓隻有她一個人。其實賓卡也住在副樓。


    你回來住吧,住原房間,昨晚就空著的。等會我還有事找你談。


    在書房,陳鏑把慈恩的話說了一遍,問如是對這事怎麽看。如是說把霖妹放這兒她不放心了,但帶走要有一個說得出的理由。


    隱兒,麻煩你去叫一下霖霖,我有話要對她說。如是問公子準備如何跟霖妹講?陳鏑告訴她,我準備調她到小群身邊一段時間,作為戰區對外新聞聯絡官,她的工作暫時交方平負責,教育廳的事由大嶽母負責。等戰事過後,再去安排她新的工作。


    公子,讓我如何感謝你,讓我們如何感謝你?


    去吧,你把自己,自己的一切都給了我,還用得著這樣想?


    霖霖來了,跟在如是身後,極像一個跟在班幹部身後去見班主任的違紀小女生。陳鏑就笑了,說霖霖別這個樣子,其實你並沒有錯,錯的是這個時代。坐下吧,我跟你說一下工作安排。霖霖說,工作的事柳姊已經給我講了,她願意。她現在最想的就是離開行政司,但她卻感覺無處可去,甚至晚上睡覺都沒她的房間了。前些日子,她都是在酒店開的房間。


    你個傻姑娘,我上次不是說了嗎?無論歲月如何變換,這兒總有一間為你準備的房間。怎麽不回莊園住呢?


    你們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方平那裏說個事再來。


    到了方平房間,方平說公子今晚從我開始?陳鏑就笑她,想什麽呢,還不到睡覺時間,我是來跟你談工作問題的。就把讓她暫時兼管起文化宣傳廳工作,教育廳工作暫時由小雙媽媽負責的工作安排說了一下,問她對文化宣傳口事務有壓力嗎?


    方平想了一下說。壓力肯定有,但有壓力就繞開,那也不行。她先認真去做吧,如果實在做不下,再回教育廳。教育廳有小雙媽媽,公子可以放心,感覺小雙媽媽比她更適合做這事。是恩皇子的意思吧?嶽霖出事的那天,恩皇子找她談過,她說不行,這樣對嶽霖打擊是雙重的。


    回到書房,如是正跟霖霖低聲說些什麽。陳鏑問她們,今天她們那個姊妹跟相公過來,僅僅為了看一下如是,感覺不合理,應該還有其他的事。


    霖霖說,公子以為那個姊姊是二夫人吧?其實是四夫人。隻不過她跟夫君認識時,他夫君隻有一個夫人。現在有四個夫人了。另三個夫人會生養,結果家裏人口就多,開支就大,她就想出來工作,貼補一下家用。她上次找過霖霖,霖霖告訴她,等柳姊跟公子過來了,找柳姊想個辦法找份工作,否則她書沒讀多少,能做個什麽工作呢?隻能去當服務員了。


    嗬嗬,服務員也是工作呀。她跟其他三房太太關係好嗎?


    肯定好喏,否則她在家坐著,姨太太當著不舒服呀,我們屬地的姨太太又不像江南的小妾。她就是體量夫君,跟其他夫人,特別是大夫人親如姐妹,才想到自己沒有孩子拖累,出來賺錢喏。


    如是你怎麽幫她?


    公子,我是這麽想的,不是要在這邊辦服裝廠嗎?就在服裝廠給她找份事做。或幫她開個服裝店,公子在南京見過她的,就出事那晚出去吃飯時路過一家店子,一個姑娘從裏麵跑出來追著喊她姊姊,那姑娘就是她咯,當時公子還誇這姑娘長得不錯。做個老板娘蠻合適的。服裝裁剪也行。等棉兒她們過來再看吧,初步設想是去裁剪部做負責人,也可以安排去城裏服裝展示部做負責人。


    霖霖回房間,陳鏑對如是說,要把敏兒與南南,還有小群叫過來。如是問公子幹嘛。陳鏑用手指了指四個慈恩送來的箱子。哦,那把方平與鳳兒也叫過來。


    她們到來後,陳鏑說我有些好奇這些土人有些什麽寶貝。你們說,先開哪一箱?


    小群說,先看公子的吧,公主的就不打開。打開後,無非是一些粗糙的金器和一些切割好的寶石,其中有一顆沒切割的鑽石不錯。陳鏑指著那顆鑽石對她們說,這塊寶石價值超過其他所有的財寶之和。因為稀少。


    又打開給王妃的兩個箱子,裏麵是金器與紅藍寶石。鳳兒眼尖,跟陳鏑說,公子,有些金器上有漢字呢。她揀起一隻給公子看。


    陳鏑看了一下,是當地土著文字,陳鏑也不認識,但有漢字的味道。陳鏑告訴她們,有一種說法,南北美洲的土著人是我們殷朝時代的人,不知什麽原因逃到這邊發展的。殷朝的殷,就是殷妃的殷。我們要沿著這個思路去做文章,做好了,那麽我占領南北美洲就是理所當然。方平,在文化宣傳與基礎教育方麵,要做好這方麵的工作,讓土著人對大明產生強烈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可以發動那些讀書人去尋找大明本土與這邊土著生活習俗中的共同點,進行拓展。隻要認同了土著來自殷朝,那麽,這塊土地就永遠是咱們漢族的。可以在南美日報上開辟一個專欄,探究‘南美與大明的曆史淵源’。方平一上任就把這個當作突破點去搞。過程可以爭論,甚至可以白熱化爭論,但總體方向要把握,那就是土著其實就是我們殷朝時代的同胞。將來將這些土著全劃為漢人。


    陳鏑說他抽時間寫篇文章壓在方平那裏,等爭論到不可開交時,你把我的文章發表上去。


    說遠了。娘子們,你們喜歡什麽就挑什麽吧,其他的明天讓南南鎖到銀行的保險庫裏去。那顆大的鑽石單獨收藏。


    陳鏑想了一下,說還是請大家動手先挑選一下,把鑽石都挑出來,將來我們家的女孩出嫁時,每人送她們幾顆鑽石當嫁妝。挑的時候遇到有自己喜歡的也放一邊,最後選一件最喜歡的帶回去。


    挑選完後,把金器與寶石分類存放。


    陳鏑看小群自己沒有挑選,就幫她挑了幾顆藍寶石和兩顆紅寶石。小群說她不喜歡,


    陳鏑讓她留下或許用得著。另兩顆是給小雙兩個媽媽的。


    如是說想幫霖霖挑一顆,陳鏑說不是舍不得寶石,而是不能讓霖霖心存幻想,暫時不能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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