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一次看到雨雨的公學


    公學的景象跟陳鏑想象的完全一樣,但沒想到公學離雨雨家有那麽遠。雨雨應該是電話通知了,公學的負責人全到場了,兩個男人一個姑娘。進門第一件事,就是雨雨考公子她住哪間房。


    陳鏑指著一間房說這是雨雨原來的住房,現在房間裏床鋪也弄妥帖了,被子上有一個大紅喜字,可能出自雨雨爺爺的手筆。


    雨雨問公子為什麽不指校長室右側那間?陳鏑告訴雨雨,這是責任副校長的臥室,是雨雨離開後,才把校長室搬過來。雨雨的住房就是原來的校長室。


    打開門,一套新婚鋪蓋,被子上,一個大紅喜字,雨雨一看,果然是她爺爺的手筆。


    雨雨讓其他人先去校長室,她有話要單獨跟公子講。


    他們離開後,雨雨門都不關,直接抱著公子,吻了起來。


    公子,我這才確定完全擁有你了。故事晚上再給你講,現在去校長室說事。


    陳鏑說我先洗把臉,雨雨你吻我一臉的口紅印。


    洗完臉,回到校長室,雨雨把一個圖亮了出來,任命副校長為正校長,她隻擔任名譽校長。按圖修建學校,正月十五前把左側那丘田購買好,出年就按圖紙進行修建學校。先給一百萬兩銀票,是我們家,是我們王府這個家的捐贈,如果少了,我們再追加。下期把班級擴大為一倍,招收周邊的孩子讀書。我們柳王妃捐贈校服,公主王妃捐贈靴子,反正吧,學校裏一切現代化的設備,我們王妃都捐贈。


    陳鏑問那個新任校長,那丘田購買有困難嗎?


    那校長笑了,當年追穀校長沒追到,追到了那丘田主人家的女兒,做嫁妝給了他,他也捐了吧。


    回家的路上,陳鏑告訴雨雨,因為你父親有三兄弟,因此這些祖產,折算成銀票,讓淼兒把銀票給你爺爺,不要引起你父親那輩人之間有矛盾,而且要回去就說。


    雨雨開始堅持按她的想法走,說她娘家的田產很多。後來一想,覺得公子說的有道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問她爺爺,如果把公學及公學周邊的田產買下來,需要多少錢。


    雨雨爺爺說,公學是給她的嫁妝,周邊的田產嗎,要用拿去就是,這點田隻是家裏田產的一個小角。雨雨堅持不讓,雨雨奶奶說,按麵積與行價算吧,可能要十萬兩銀子。雨雨二奶奶打陳鏑他們進門,就一直盯著陳鏑淺笑。這時隻說了句,大姐,田用來辦學校,沒這麽貴吧。


    陳鏑讓淼兒過來,拿出六十萬兩銀票給雨雨爺爺,契約我們也不用,學校修建後好後,也捐贈給你們穀姓宗族,我們隻要一個冠名權,取名叫‘穀雨雨公學’吧。我寫個校名,爺爺自己寫副門聯。都石刻出來。校園圖紙給了學校校長。


    雨雨爺爺不肯收。陳鏑就說,爺爺,收下吧,雨雨辦公學主觀是為了自己的理想,客觀上其實是造福鄉梓。但雨雨實現自己的理想,必須要通過她自己努力去達成。何況我們家有這個能力。


    大媽也幫著說話。


    雨雨直接把銀票塞給她奶奶。笑著說,我們家公子有錢,不要白不要。


    晚餐非常豐盛,也很熱鬧。雨雨的叔叔與堂兄弟不知深淺,要跟新姑爺劃邊喝酒。大媽越勸,他們越堅決。以為我們怯場。


    他們十二個人,爺爺監酒。


    陳鏑這邊,陳鏑,如是,豔兒,羅斯、蘭茜、雨雨、淼兒、敏兒、殷妃、托婭、雲婷和大敏。陳鏑告訴雨雨家人,兩個半島王妃不喝酒,喝點飲料。原來不吃豬肉的,因此她們麵前單獨放碗羊肉。大媽呢字輩高一輩,就觀戰吧。


    又是減人不減碗的規則。


    陳鏑先輕聲問豔兒行不行,如果不行,別強撐著。豔兒讓公子放心。


    陳鏑先聲奪人,問爺爺家裏酒夠不夠。二奶奶就說,孫姑爺,除了一種酒已經喝完了,其他的酒管夠。


    好。爺爺定下道來,我們讓雨雨家人見識一下我們王妃戰鬥團的實力。大媽觀察我們這邊什麽人要下去,就點名下去,不能硬扛。我先借爺爺家酒,敬一碗給大媽。


    喝到第五碗時,雨雨喊她二叔停止,說,二叔,你看我家公子,柳妃她們,根本象沒喝酒的樣子,你們絕對不是對手,司令部的軍人喝酒厲害吧,也不是我們家的對手。


    雨雨二叔不信邪,說他不相信,他們在當地喝酒坐頭把交椅的全體出動,幹不過新姑爺帶幾個女將。


    喝完第六碗,雨雨說她先退場,她的酒讓公子代喝。如是說,雨雨的酒她代喝。喝到第九碗,淼兒說她退場,她的酒蘭茜喝。


    陳鏑問敏兒與大敏,行不行?大媽說,家鄉這種酒,我們家兩個敏美人是強項。


    喝到第十碗,雨雨家男人隻留下三個人,我們隻下去兩個人。爺爺趕緊喊停認輸。雨雨兩個叔叔和一個堂兄弟堅決不答應,要再劃道跟姑爺喝。


    陳鏑就說,那這樣吧,你們三個人,我帶雨雨與如是兩人,一碗碗地來。雨雨的喝不下,我代勞。


    雨雨問公子行不行。


    陳鏑告訴雨雨,她隻要麵前放一碗酒,每次陪我喝一口,其他的事不用她管,叔叔們一碗我兩碗,就是少了一碗辣椒。


    爺爺一聽,趕緊讓廚房炒去了。大家停下嘮嗑。


    辣椒上來,又喝了五碗,陳鏑相當於喝了九碗,雨雨喝了一碗,豔兒她們幾個陪了五碗,徹底把雨雨兩個叔叔喝趴下,有幾個堂兄喝到讓兩個夫人扶著回去睡覺了。


    下桌後,大家喝了一會茶,陳鏑查看了王妃們的住處,可能是雨雨早有預見,在家裏後麵修建的一棟院子裏,每間房間都裝有衛生間和衛浴設備。


    雨雨問公子帶誰過去公學睡。那邊另準備了三間房。敏兒說她去,另帶了玉兒、豔兒與如是過去。


    幫雨雨升起炭火,雨雨與敏兒負責煮茶,陳鏑跟豔兒抽煙,如是翻看雨雨房間裏的書,書桌上有一個跟陳鏑八九分像的男孩畫像。如是看了一下畫的時間落款,應該是雨雨辦公學時畫的。


    如是就是這點好,看破不說破。


    陳鏑陪豔兒抽了兩支煙,豔兒跟公子說了一下航空公司去年的收益和收益分配。告訴公子這次把皇後航空的收入給了兩位公主送給皇上做壽禮,皇上正好四十八歲,相當於過了四條運。維婭的西域航空收入打到了南南王妃那裏,美洲航空的收入全部投入擴大航空公司,就保留在鵲飛那兒。子節歐洲航空公司收入,全部放在子節那裏,以備公子在歐洲投資。運了一批金幣給淼兒,賬目全報給了淼兒。


    陳鏑誇獎豔兒想得周到。告訴豔兒,從前我看見豔兒露出小肚子,不是豔兒紅杏出牆了,而是豔兒要做手術。做完手術回到病房時,我從房間牆角看到的景象跟我夢中看到的完全吻合,當初冤枉豔兒了。


    豔兒說,公子不要多想。此生能遇到公子,已經是最大的滿足了。


    豔兒告訴公子,雲雲讓她請示公子,是不是電訊公司也照豔兒的模式拆解一下。否則管理起來工作量太大。


    陳鏑告訴豔兒,家裏派不出人來管理了。豔兒就笑了,公子,收美女咯,一舉三得。


    不能收了,王妃太多了。今晚本來要安慰一下羅斯,硬是沒機會。


    公子,把車鑰匙給我,我去把羅斯叫過來,順便帶副麻將過來,再叫幾個王妃過來,開桌麻將,公子去床上安慰王妃,我們玩麻將,別人也沒話可說。


    進去一說,雨雨說,麻將她房間就有,叫王妃過來吧,睡的睡,玩的玩,有四間房,可以睡九個王妃呢。


    豔兒走後,雨雨問公子怎麽這麽厲害,一小節蠟燭就把炭火升起來了。原來升炭火挺麻煩的。


    陳鏑告訴雨雨,問題就出在你們使用蠟燭不當,你們把蠟燭放在木炭上燒,木炭的溫度總是蠟燭熔化的溫度,遠遠低於木炭的燃點,就是著火的最低溫度。要把蠟燭放在下麵,木炭放在燭焰上方,木炭的溫度就容易升高達到燃點,木炭一旦燃燒,就會產生熱量,導致其他木炭溫度升高燒起來,不就一會兒升好炭火了。


    唉,沒有及時遇到公子,人生少了幾多溫暖。原來冬天和春天,她經常升不起火,隻能挨凍。


    坐在炭火邊等水開,陳鏑問雨雨,她這麽特意地把我叫到公學睡,是想說她無數次夢見我跟她在這間房間裏睡覺吧。


    雨雨臉紅了,點了點頭。


    夢中的她自己是不是穿著白色上衣和藍色的裙子,頭發長及臉頰?


    雨雨點點頭。


    夢中出現了民國這個詞,對不?


    雨雨繼續點頭。


    夢中你帶我去校園右邊那條小溪裏捉魚,應該是我第一次來的那天黃昏時候。


    雨雨警惕地看著公子。


    捉魚過程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敏兒與如是一定要公子講。陳鏑就征詢雨雨的意思。


    雨雨紅著臉,咬了一下嘴唇自己說,公子這個流氓在等魚上網期間,把我摸得不能自已,在小溪的一塊石頭上把我那個了。明早帶你們去看那個大石塊咯。


    敏兒就用手指點著陳鏑說,公子是個老流氓。


    嗬嗬,這是你嫂子夢見我這樣,並不是我真這樣了,我怎麽流氓了。


    那次那個的時候,我是不是讓石塊把膝蓋劃破了,跟你後來砍破的位置相同?


    公子,那事真實發生過?


    沒有,至少今天還沒有。我的膝蓋劃破,是還你膝蓋砍壞的債。可能將來會。


    公子,你最後怎樣了?雨雨緊張地問。


    你夢見我被一群穿黃色軍裝的人捉住了,然後槍斃了。你生下一個男孩,帶著他一直沒再結婚。再後麵我也不清楚了。


    那個男孩取名叫念士。對不對?後麵可能把那男孩送回我的老家,又取了個懷亭的名字,這個我隻是猜測。


    公子,老家是古寨嗎?雨雨哭著說。


    那是個夢,雨雨你悲傷幹嘛。至於那個我的老家是不是古寨,你夢到過,我就不清楚了。這次回去後,你或許能印證。水開了,如是去泡茶吧。我去拿杯子,洗杯子。


    陳鏑打開一個木櫃,從裏麵拿出七隻杯子,用木桶裏的清水衝洗了一下,然後把水倒掉,提著桶,讓雨雨幫我打著手電去井裏提水。


    在水井裏打水時,雨雨說,公子,你怎麽對這兒這麽熟悉呀。


    我不是告訴你我夢見過你在這兒生活,砍傷膝蓋的那天,還看見你脫下裙子在房間發瘋。


    身上全看見了?


    你上身穿著衣服,哪能看見?


    你個流氓,肯定盯著某些地方看了。


    或許吧,我當時在心痛你砍傷了膝蓋還要自己打水洗漱。


    這還算有良心,沒白看我。


    公子,今晚我們要個孩子,給他取名叫懷亭,無論男孩女孩都可用。


    嗬嗬,你家公子又不會讓人槍斃,取這個沉重的名字幹嘛。明天你爺爺會幫你孩子取個名字,你信不信?


    信你個鬼,流氓公子。


    咋罵我了呢。


    公子自己看看你的左手在哪兒。


    嗬嗬,那真不是有意的,我右手提桶水,左手為了平衡,自然會伸向左邊,至於剛好伸到了你那個敏感位置,絕不是有意的。


    喝著茶,看到豔兒還沒來,如是就擔心豔兒迷路了。陳鏑告訴如是不急,豔兒到了那裏,首先要挑人,有些人已經到了被窩裏,出門時,雨雨媽媽又要豔兒帶些酒與下酒的食物過來,就有些捱時間。


    如是說,雨雨媽媽對公子是非常滿意,今天一進門,就一直盯著公子看,臉上禁不住地歡喜。還有雨雨的二奶奶,公子進門後,眼睛幾乎沒離開過公子,臉上總是一副滿意的笑容。


    敏兒說肯定滿意咯,看上去比嫂子還年輕,嘴又那麽甜。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可惜我媽媽沒能挨過那次打擊。


    陳鏑放下茶杯,過去了抱了下敏兒。


    如是說,今晚跟公子打個賭。如果公子贏了,到南京,我帶公子去最頂級的青樓耍一回。如果公子輸了,公子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我肯定贏,但我贏得沒點意思,傳出去還是笑話,身邊一堆江南絕色王妃,還去青樓尋歡,那不變態嗎。


    不過隱兒說求我一個事,我倒可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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