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回到古寨


    到了打牌的那桌,玉兒說,公子快來,這蘭茜王妃不得了,越來越會打了,我們老打牌的根本不是她對手了。


    陳鏑問玉兒,淼兒去哪兒了?


    玉兒說,不是在陪公子睡覺嗎?


    沒有啊。陳鏑說完趕緊去淼兒房間,結果也不在。陳鏑就有些急了,站在院子裏喊淼兒,淼兒從殷妃房間接聲,說她在陪藥香美女嘮嗑呢。


    陳鏑推開楠妹房間門,進去後,告訴淼兒,沒看到她,嚇他一跳。淼兒說,本想隨殷妃去殷妃家,因此就沒上牌桌,後來想想,殷妃可能有些私房話要跟父母講,就過來陪楠姑娘嘮嗑。這楠姑娘跟她、娟姑姑、楊子是一個類型的人。公子真有魔性,遇上了就被打開了,一天半時間,楠姑娘完全換了個樣。


    陳鏑說隨他去如是房間打麻將去?


    淼兒說公子你去吧,她跟楠姑娘嘮嗑,越聽越象在聽自己遇到公子前的故事。隻是楠姑娘比她幸運是身邊有媽媽,不幸的是家裏的哥哥太霸道不知道憐惜。難怪大敏嬸嬸結婚後不回娘家咯。楠姑娘,公子知道咯,我哥哥幾疼我,我去古寨跟公子結婚,大哥放下年前那些緊要的賺錢事,親自送我過去。那象你的那些哥哥,把自己的妹妹與夫人當牛馬般使。昨天公子應該把她們家那些去屬地的美女當場帶走,到了那邊,我們一塊給那些美女找好的男人,別回來了。聽著就生氣。


    公子,大敏嬸嬸娘家的姑娘確實長得水靈,要不要再收一個?


    嗬嗬,淼兒,你把財政部長辭了。


    辭了幹嘛?幹嘛要辭了?淼兒不解地問。


    去當馬上要增加的司法部長呀。這麽有正義感,不當司法部長可惜了。


    今後叫大敏不能叫嬸嬸了,叫嫂子。


    不說了,我去打麻將。等會有宵夜。如果興趣來了,過來替我打幾圈。


    到了如是房間,陳圓圓起身要向王爺行大禮,陳鏑趕緊製止。長得確實天姿國色,跟如是豔兒與門兒有得一拚,但穿著可就比如是她們差了一個時代了。神色更是落寞。


    一邊摸牌,陳鏑一邊問圓圓,從西域回到京城,什麽時候回到南京了?


    圓圓驚恐地問王爺怎麽知道她去了西域,而後回到了京城?


    陳鏑告訴圓圓,當年我六千南方新軍在鄭程中率領下,掃除京城除我李岩哥與紅娘子的部隊之外的賊軍時,她就出了京城,找到了關寧鐵騎,然後隨關寧鐵騎一路向西北,最後到達西域伊利。在那裏生活了幾年。


    我用假聖旨計平定西域後,我們叫極西區,你坐馬車隨吳三桂的囚車進的京,不錯,還算有情有義的人。不過吳三桂不值得你這樣,這蠢貨差點導致失我漢家江山三百年。


    其實你當年看見過如是,隻是不敢上前相認。在西京城外,如是可能有感應,問過我給我們隊伍讓路的那架馬車很華麗,裏麵坐的是什麽人,我告訴如是坐的是一位美人。如是還笑我,這是什麽回答,這馬車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坐的。


    但你從京城回到了南京我不清楚。


    王爺,這些都是東廠人告訴你的?


    不是。東廠人根本不知道你去了哪裏。我是如何知道的不要多問。你隻要回答我怎麽回了南京?回到南京又不回你自己的院子裏住?下一步準備去哪兒?最後一個問題可以不說。朝廷不會問你罪的,我也不會向朝廷舉報你。你可以過尋常百姓的日子了。


    回王爺的話,從京城回到南京是想找原來的姊妹或姨媽,一個人在京城太孤單了。再出道呢,年齡與名聲已經不允許了。養老的錢不成問題,就想回南京,相伴在南京的姊妹或姨媽終了此生吧。


    你還不大,還可以為社會做出自己的貢獻。你象你柳姊,還有你徵姊,你比豔兒應該大一些吧,象豔兒她們,都在為屬地做事。你徵姊春節都在值班。這樣活著才有意義。


    另外,你既怕孤單,又去吃齋禮佛,這就矛盾了。真向佛,此生已無孤單魂。


    公子,該你出牌了呢。豔兒催陳鏑。


    不用出,胡了。


    如是說,公子,你後麵加的那套上臘工序真是神來之筆,否則摸一場麻將真要摸出老繭來。現在多滑溜呀。


    隱姊,這麻將也是王爺設計的?我那副玉石的麻將丟了,也置了一副這種硬木麻將,便宜哦,比原來的竹麻將還便宜,有錢賺嗎?圓圓突然問如是。


    如是問了圓圓多少錢買的。如是便告訴圓圓,這做麻將的機器與流程全是我家公子設計的,就我們今天打麻將這麽長時間,一個小組四個人可以做兩百副,成本呢不超過五元。你自己算算能賺多少錢。


    可能是圓圓在盯著陳鏑看,如是就拉長聲音喊圓妹。


    因為不打錢的,玩麻將其實沒點意思,結果麻將隻是四個人嘮嗑的附帶物。速度明顯慢了下來。豔兒說她要抽煙了,回房間拿煙。拿過來後先幫陳鏑點了支。陳鏑問豔兒吃藥沒有。豔兒告訴陳鏑,她會按時吃藥的,公子不用擔心。感覺藥很對路。


    陳鏑對她們說,麻將玩著也不刺激,幹脆算了,讓她們三人嘮嗑,他去找族叔說點事去。


    族叔正在廚房幫忙做宵夜。陳鏑找到族叔,跟他講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的大女兒,上半年中學畢業後就去屬地上大學,當然也可以在本土上大學。去那邊直接找我們就是,如果在這邊上大學,要不要他招呼一聲。


    族叔告訴駙馬公子不用,大女兒已經找了婆家了。上半年畢業後在家坐一年,明年嫁了。


    族叔你糊塗呀。這麽小就不讀書,將來的日子還長呢。如果家裏養不起,我讓淼兒王妃給你些錢,反正你認識淼兒的。訂婚了又怎樣,我有幾個王妃還在大學讀書呢。這次來的那個托婭王妃,就是殷妃那個大學的大二學生,還要三年才能畢業。


    錢有,大嫂月月付錢過來,城內的店鋪和城外的水田都有收成。族叔說這事要跟嬸嬸商量一下。


    商什麽量,大男人,這個也作不了主?就這麽定了,要麽去屬地讀大學,要麽在南京或京城讀大學。去京城讀大學,假期也可以回京城駙馬府住。京城那邊有兩個王妃和一些傭人在那邊。


    接過陳鏑遞過的煙,叔侄兩人坐在餐廳說話。族叔告訴陳鏑,老家那邊已經來信聯係修譜。春節後可能會派專人去屬地找我們。陳鏑告訴族叔,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他持讚同態度。到時要捐款就捐點款,反正按傳統的修譜道路走。他對父親的情況不是很了解,這個要讓媽媽講。爸爸應該上了上一修的譜。他們肯定先來南京,到時如果族叔方便,也過屬地看看吧。到那邊所有開支你們不用操心,公主會一手安排的。


    陳鏑問族叔,他可能沒見過二媽哦。


    族叔告訴陳鏑見過。當年娶二嫂時,他代表這邊族人去賀喜過,那時來回要二十天時間。


    陳鏑告訴族叔,這個駙馬府要好好打理,說不定今年年前還會來住幾天。


    宵夜時,大媽看見了陳圓圓。宵夜完,大媽輕輕地拉了陳鏑一下,告訴陳鏑那個姑娘名聲可不怎麽好,姑爺自己注意點。


    陳鏑告訴大媽他清楚。謝謝大媽提醒,他不會不愛惜自己名聲的。


    大媽就笑了,男人哦,可不好說。


    在陳鏑嗬嗬了一通後,大媽說了另一件事,就是明天她想直接去古寨,大敏作為陳家媳婦,應該先回去準備才對。因此明天一部分人在潭洲下,去董部長家。一部分人直接回茶洲。


    陳鏑說老家雲伯不在了,他回去真的有一種沒主的感覺。權濤吧,太沉默了。彰公子呢又太年輕了,還常年不在家。你們去古寨,他不回去,有些不放心。


    姑爺,明天再說吧。我們繼續去玩麻將了,姑爺真是個人才,做的麻將摸起來比玉的還舒服。雕刻更是非同一般。


    嗬嗬,這些都是雕蟲小技。


    大媽那桌幹到天亮。早餐時,陳鏑笑大媽不懂事,昨天喝了敏兒的女兒紅,結果敏兒陪大媽陪了一個通宵。昨天看了雨雨曾經的新房,結果雨雨陪大媽陪了一晚上。說得大媽哈哈大笑,說昨晚大意了。


    跟淼兒商量了一下,先飛古寨簡易機場,陪大家去家裏安置好後,陳鏑再與淼兒隨機飛潭洲,再開車回瀏陽與上栗拜年,讓機組人員在潭洲等我們,回去古寨,機組人員也不好安置。給兩台車給機組的年輕人,讓他們也放鬆一下。淼兒說,隻我們兩個回去不排場,反正還有兩台車,去十個人吧。至少要去八個人,剛好住家裏的駙馬別院。她就點了五個外族王妃和殷妃。說,讓老家人見識一下外族美女。玉兒雲婷是老家人,便於照顧大家,敏兒與雨雨正好陪大媽。如是正好在那邊負責,豔兒陪那個新到的美人。


    吃完早餐收拾行李,陳鏑跟大家說了新安排,交待到了古寨他不在的兩天,玉兒負責安排,大敏嫂子作主,今後所有王妃稱呼大敏為嫂子,不能再叫嬸嬸了。尤其是在古寨。


    殷妃帶著嶽父和兩個嶽母過來送行。告訴公子所有人都有禮物,禮物等會由傭人與殷妃的弟弟送過來。


    族叔告訴陳鏑,大女兒下半年去京城師大上學,保證能考取,不用駙馬公子招呼。陳鏑讓族叔把大女兒叫過來,讓她認識豔兒,告訴她下半年去了京城,周末與假期回京城駙馬府住,喊豔兒與在那邊的雲雲王妃大嫂,有事找她們解決。豔兒告訴公子,雲雲可能今天也飛潭洲等我們。開始以為全部飛潭洲。現在可能已經在機場了。


    陳鏑告訴嶽父和嶽母,中秋節前後飛屬地來,到時可能殷妃有身子了。兩個寶貝女兒在那邊,還有兩個外孫在那邊,也應該過去看看。內弟的孩子也帶過去,見識見識一下屬地。


    殷妃弟弟過來,陳鏑當頭便批評他,大姐夫到了,竟然自己不見人影。你這個弟弟真的當得可以。這個春節沒少輸銀子吧?


    聽陳鏑一說,嶽母就開罵了,說殷妃弟弟不懂事,其實初二晚上就回到了南京城,跟一班狐朋狗友玩牌九,輸了個大窟窿。若不是二媳婦說,家裏還蒙在鼓裏。


    輸了的算了。今後要收手,下次再聽到你賭錢,我可要行使姐夫權力,何況我是你兩個姐姐的夫君呢。出了年,帶你二姐接手你大姐在南京城外的那個醫鋪。你大姐能在那裏做得那麽好,你們姐弟也能做好。把醫鋪名稱改成‘殷妃醫院’。錢少了讓你大姐投,要爭氣了,至少要讓二嶽母生的那小弟有個學習的榜樣吧?


    陳鏑這一罵,嶽父臉上愁雲散去一半。


    起飛後,殷妃問陳鏑,公子怎麽全知道了呀。爸爸因為弟弟賭錢氣得半死,媽媽又護著弟弟。


    陳鏑告訴殷妃,男孩子淘氣一點正常,不過這次可能輸得有些慘,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教訓。


    陳鏑安排大媽她們四個去他那專用客艙睡覺。殷妃問陳鏑,爸爸還有一個生氣的事是什麽?


    嗬嗬,殷雲被人休了,你二媽讓你爸爸出麵,讓我收了殷雲做王妃。意思是,她的女兒不是沒人要,尋常人家休了,她偏偏嫁個王爺做王妃,氣一下你前妹夫家。你媽媽就吵,說,我家姑父是收破爛的呀。結果跟你二媽扛上了,弄得嶽父左右為難,對不對?


    公子,你肯定是神仙。對了,你說我今年會有身子,是真的嗎?


    嗯,說不定已經有呢。陳鏑壞壞地笑。


    流氓公子。


    我咋就流氓了呢,我把自己王妃的肚子搞大,是責任呀,怎麽成流氓呢。敏兒聽到後,止不住地笑了出來,說,事好像沒錯,但這話從公子嘴裏說出來,真的感覺流氓至極。


    陳鏑交待機組不用顧忌,用最快的速度飛行,飛到潭洲機場上方時他來駕駛飛機。


    機長非常開心,說從前那樣克製著飛行非常難受。


    陳鏑在大客艙跟王妃們侃大山,飛過潭洲機場後,機長讓總司令操作飛行,陳鏑讓領航員標注飛行路線,初八先聯係原空軍一號的機組,讓他們先飛潭洲機場,等我們。這些天你們放假,給你們兩台車,去周邊地區遊覽。


    機長跟隨陳鏑多年,也就有些隨便,就報告總司令,這邊不用鈔票,他們不方便。陳鏑讓淼兒給他們三千兩銀票,算是本總司令給他們的春節特別津貼。後麵還有一個機組,都由他統一安排。


    低速低空飛到古寨上方,陳鏑找到簡易機場降落。


    權濤、彰公子與澣公子,還有那些回家過春節的南方新軍或做工業的,四個族長,全到機場接機。


    彰公子與澣公子大氣,陳鏑讓他們準備十台皮卡,結果準備了二十台新皮卡。在接機的人群中,陳鏑看到了明心抱著兒子在裏麵,趕緊讓明心抱過來,讓他抱抱。說實話,這個孩子就是個突破曆史的人物。因為在原來的曆史中,他沒出過娘肚子。


    明心告訴駙馬叔,為了感謝兩個王妃嬸嬸,孩子取名為陳亞敏。


    回到家裏,權濤帶大敏,陳鏑帶全體王妃先向祖宗牌位拜謁,四個族長司儀。因為陳鏑與權濤站在前麵,儀式完了才發現,楠妹與圓圓也站在王妃隊伍裏。


    儀式過後,讓明心和淼兒帶王妃去駙馬府安排房子。大媽帶楠姑娘住將軍樓,大敏住娟姑姑原先的那間。淼兒說,公主上次住的那棟小別墅留著不安排人,公主說不定一時改變決定,也飛來了。


    陳鏑跟族長叔說,下午讓他帶權濤與大敏去祠堂做個儀式。他初九上午帶那些初次回來的王妃去拜謁祖宗。


    那些從外麵回來過春節的前部下,吵著中餐要跟駙馬公子喝一回大酒。陳鏑告訴他們,酒可以喝,但不能喝大,他下午還要飛潭洲,再去淼兒家拜年。問他們計劃何時返回單位?


    他們說,原來以為駙馬公子會回來過年,準備好好玩幾天,等到雲伯的三周年祭搞完就走,結果駙馬公子不回來過年,反正等儀式做完再走,大家已經商定了請駙馬公子客的順序。


    好。初八晚上回來,陪大家喝幾天大酒。打幾天字牌。


    陳鏑吸吸了鼻子,一陣陣的藥香襲來。權虎就問駙馬公子聞到了什麽,他怎麽什麽也沒聞著。陳鏑不轉身也知道,楠妹肯定站在他身後。


    陳鏑轉過身去,問楠妹是不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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